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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来,扬起一个比太阳灿烂的笑容,他面容长的就偏嫩,笑起来会显得很爽朗可爱,讨巧的一张脸,最哄邻里七八十岁老『奶』『奶』欢心的那一种。
“夏。。。。。。”赶紧纠正称呼,“夫人”有点别扭,一定是叫的太少还不习惯吧,陆瑾尧让自己尽量忽略掉尴尬感,接着道:“先吃饭吧,我听说你饿了一天肚子,这样打起人来怎么会有力气呢?”
“怎么,怕我不能把你打的销魂?”
“。。。。。。你这样是犯七出的,就不怕我休了你吗?”
“我这辈子最怕的是丢人,谁让我丢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其次怕的是,那些让我意难平的人不能得到教训。”
陆瑾尧看她严肃的样子,心里真怵了,嘴角一直不自然的咧着。
夏叶禾又道:“你休不休我,得等我动了手消了气才知道,到时你若敢休我,我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若没休我,我就把这鞭子供起来,奉为家罚鞭。”
她是认真的,陆瑾尧认识到这一点,握了握拳头,也认真起来,目光染了墨一样阴郁,“难道只有我有错吗?你不背着我去见赵郅睿,我会失了理智吗?”
“你没有见过秦幽幽吗?”
陆瑾尧定定的看着夏叶禾,沉声道:“所以是一样的了?你去见赵郅睿和我去见秦幽幽是一样的了?”
“不一样!别把我和我表哥说的和你们这些贱男贱女一样!我见我该见的人,做我该做的事,你这种为了个野路子出的女人什么都忘了的,也配和我比?”
陆瑾尧唇抿紧,“是啊!我就是不配和你比,我什么都不行,你看不起我好了。”
“你打吧,反正我是从小被打到大的,我不怕,如果你能消气,把昨晚的都忘了,我让你打。”
“你!”可恶!夏叶禾一下子涨红了眼眶,她讨厌陆瑾尧这样说话,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样,又让她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
当即抓起鞭子上去,陆瑾尧抿着嘴眼睁睁的看着她,没有闪躲一下。
鞭子只在他身边划过破空声,并没有落在他身上。
夏叶禾将鞭子扔到一旁,沉着脸对陆瑾尧大声道:“打你算什么,打你这种人到底算什么,你走!”
她是一个怕丢人的人,自然也不会真用鞭打的方式让一个男人丢脸。
陆瑾尧诧异的看着鞭子落地,但他的心没有落地,尽管他的心很沉很沉。
他很难受啊,为什么。。。。。。又是这种感觉?总是有些慌张的,一股闷气在心里『乱』窜,到底是为什么?
第36章 我错了()
“你要让我走; 至少也把门锁打开吧。”陆瑾尧犟着脾气道。
夏叶禾朝门外吼了一声; “翠芝,把门打开!”
翠芝赶紧从袖口里取出钥匙; 开了门锁,又打开一扇门; 站在门旁。
陆瑾尧却像脚粘在地板了一样; 站在那里不往门外走。
也许是心虚,也许是怕这时候走会酿成大错; 他就是迈不动脚。
“还不走?你不会是等着我给你的书房点炭盆吧?”
“你不要太天真了,我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他们两个真要各过各的,陆瑾尧可别以为他就能安然无事的过舒服了,夏叶禾怎么可能干看着他过的好而什么都不做?不会的,她不会让他顺心的。
抱着能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的心态的陆瑾尧接着夏叶禾的话道:“可我都被冻得生病了。”
“所以呢?”
“啊?”
“快走。”
要不要这么冷漠啊……陆瑾尧感觉心好像被大锤子砸了一下; 砸扁了; 闷气。
陆瑾尧沉默了会儿,反倒像是坦然起来,走到桌旁坐下; “我为什么要走,这也是我的房间不是吗?”
其实在刚承受过别人的滔天怒火后,心里怎么可能不慌张?
但要是不强装淡定; 他就是再厚脸皮,也没法再留下来了。
明明已经吃过晚饭的他; 突然又拿起筷子夹菜。
夏叶禾嗤笑一声; 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你要是心安理得,那你掩饰什么?”
本来就尴尬的陆瑾尧现在更尴尬了,吃东西也不是不吃东西也不是,还是把手中的筷子放下。
“反正我就是不出去。”那幅无赖的样子,好像就是看夏叶禾能拿他怎么办一样。
夏叶禾看着他,胸膛又开始起伏,上辈子得干多少缺德事才能碰上这个气人的家伙!
“要点儿脸行么你?我要是你我现在就麻溜的滚了。”
不,陆瑾尧心道,你要是我,谁敢这么对你,你早就把那人吃了。
这话他可不敢在夏叶禾气头上说出来,沉默着,眼看向别处。
“不出去你就待着吧,翠芝,把地板收拾了,多余的被子放进柜子里锁好。”
一直站在门边候命的翠芝回道:“是,小姐。”
她先进去将地板上的软鞭捡起,卷好端端正正的放在木盒子里,这才喊几个丫鬟进来,丫鬟们都死死的低着头,手下的动作也轻慢的很,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惹怒了这俩主子。
少爷倒没什么,当初少爷住在这里,他粗心大意惯了,脾气也好,小『乱』小错不惩罚人。
但少夫人可不是,惹怒少夫人的已经撵出去几个了,她只对陪嫁来的丫鬟奴才心善,对她们这些丞相府的家养奴都是冷心肠。
现在看来,她哪是对丞相府的丫鬟冷心肠,丞相府的少爷在她面前似乎也什么都不是啊,每一次都是把少爷气出去的不说,平日里用度上也苛待少爷,看这气氛,刚刚似乎也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
丞相大人和大夫人到底给他们金贵的小少爷相看了个什么女人呐?为什么不给他娶个柔柔顺顺的,好脾气的,会伺候夫君的?
她们没受过罪的小少爷怎么承受的了这个悍『妇』?
陆瑾尧是在下人们面前最没架子的主子,人长的又讨巧,虽说总干混账事,但府里老老少少的奴才们都真心爱戴着他,为他着想。
折腾完一番,饭菜也凉了,只好又让人撤下。
夏叶禾还是没食欲,直接上床。
陆瑾尧看了眼被撤下去的饭菜,又看了眼被背对着他的夏叶禾,站起身走到门口轻声对翠芝吩咐道:“让厨房里热着吃食,什么时候我喊了,什么时候端上来。”
翠芝已经怀疑他行不行了,只是她自己不行也只能听这个看起来并不靠谱的少爷的。
点了点头,道:“是,少爷。”
屋里燃着灯,陆瑾尧坐在桌旁,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身影都沉闷了很多。而夏叶禾背对着他安静的躺在床上。
陆瑾尧在等夏叶禾睡着,夜里寝寒,虽然点着炭盆,他在这儿干坐久了也感觉到凉意。况且他有些困了,如果就这样睡着了,会冷死的。
默默了做了小半个时辰,陆瑾尧觉得差不多了,轻声慢步的走到床榻边去。
没和夏叶禾圆房时,两个人两个被褥同床共枕他会觉得心里有坎儿,很不好意思。但缠绵过一夜后,感觉心里一点阻碍都没有了,把被子锁起来才好呢,这样他反倒有机会和她同一个被褥了。
想到昨晚的肌肤相贴,他的身体都会忍不住的渴望。怪不得那些狐朋狗友一提起女人和那杆子事都笑的一脸猥|琐『荡』漾,男人的身体啊,还是不会欺骗自己。
陆瑾尧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觉钻进去,起初规规矩矩的平躺着,可是幽香入鼻,昨『乱』的画面就又开始在脑子里翻腾,他有点克制不住的想要抱过去。
女人的柔软和男人的硬朗不同,抱在怀里很舒服,偷偷的,还会觉得刺激和满足。
轻一点,他轻轻的就可以了,夏叶禾睡熟了,不会惊动她的,再说了,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为什么不可以抱抱?
陆瑾尧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后,转过身来,向夏叶禾靠过去,小心的将胳膊搭在了她腰间。
还忍不住更靠近,就把背对着他的娇躯都揽在怀里,硬朗的胸膛紧贴着她温润的后背,然后……就开始心猿意马。
手底下是柔软的腰肢,隔着薄薄的亵衣就让人心神一动,还……还想把手钻进去。如果稍微往上,就是沉甸甸饱满又弹『性』十足的大包子,捏一下会变形,而她会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那是只在她臣服时才能见到的情态,能像一个妖精一样,让他不能自持。
陆瑾尧薄弱的意识终究没能抵得过贪吃的身体,刚刚才被教训过的他又忘了眼前人发脾气时可怕的样子,贱手伸了进去。
还没开始点火,却被柔软的手覆上,手是很柔软,力气却很霸道。
陆瑾尧感觉到不妙,忙警惕起来,果然,夏叶禾向后踹了他一脚。他能躲开的,然而在腿将撤离时,用意志狠狠地停止了行动,被夏叶禾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
接着夏叶禾转过身来,眸子里燃着怒火,却揽腰将他抱住,头埋进他胸膛里。
陆瑾尧诧异,不会有这么美的事吧?
接着夏叶禾的腿开始疯狂的踢他……由于被抱紧了,他连躲都躲不开,只能闷哼着承受,直到她没劲儿了,累的在自己怀里喘气。
“你王八蛋。”
陆瑾尧:“……我想亲你。”
说着就把夏叶禾从自己怀里捞出来,嘴巴压下,夏叶禾不许,抬手又要扇他,却被陆瑾尧扣住手腕。
扣在床面上,陆瑾尧也附身上来。
看着夏叶禾睁的大大的杏眼,和脸上凌『乱』的头发,眸子又深了一分,哑着声音执拗道:“我想亲你。”就又压了下来。
两人咬做一团,陆瑾尧却没了那股霸道的感觉,松开了制住夏叶禾的手,去抚『摸』她的身体。
夏叶禾推了他两下,没推开,渐渐快感涌上大脑,身体在他的抚『摸』下颤栗,终是将手环在了他颈间。
陆瑾尧把夏叶禾刺激眼都湿了,有眼泪垂在眼角时,『舔』弄着她扬起脖颈入内。
“你可以大声点的,我不怕人听到。”他暗哑着嗓子轻笑道。
夏叶禾骂了他一句。
事毕,陆瑾尧从背后抱着夏叶禾,两人渐渐从余韵中回过神来。
陆瑾尧终于说了他今天一天也没敢说出口的话,“我错了。”他亲了亲夏叶禾圆润的肩头,“昨晚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尽心竭力的伺候你。”
“啊。”虽然得到了陆瑾尧的道歉,但夏叶禾内心毫无波动。
“呵,你这颗心在别的女人那里,还能尽心竭力的伺候我吗?”
陆瑾尧笑了,低声在夏叶禾耳边道:“夏叶禾,你总说我说话没意思,你这话也很没意思吧,还是说,你就那么想我诚心诚意的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一定是我想差了吧?不是你说的吗,我只是你看不起的一个窝囊废而已。”
夏叶禾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是,是,一点也没错,陆瑾尧,我承认我说的话就是没意思,你高兴了吧?笑我吧。”
你祖宗。
第37章 下跪()
“哼; 她倒是过来了,请吧。”夏叶禾对翠芝道,让人把三少夫人请进来。
四少夫人也听了这个笑话,笑道:“府里谁不知道大少夫人和三少夫人亲近; 可今大嫂出事; 三嫂连去看一眼都没,巴巴的去找夏叶禾了。”
身旁的丫鬟也跟着附和她,“这种嘴脸,莫不是怕府里的人认不清她?就是怕小少夫人怪罪; 也没必要干这么没脸的事吧。”
四少夫人一变脸; 斥道:“要不怎么说你是丫鬟她是主子呢?现在丢脸还是小事; 看着吧,往后几年啊; 府里可由着小弟妹兴风作浪了。”
又叹道:“说话大嫂这下场; 啧啧。”她摇了摇头。
大少爷回府一贯的不爱去大少夫人院里; 拐进了是他年龄一半的小娇妾房里,还没顾得上温存呢; 小娇妾就欲言又止的跟他说,“妾听说了这事,原想着夫人端庄; 没想到竟干出这种事来; 让爷也跟着脸上无光; 妾、妾为爷不值!”说完就扑到大少爷怀里悲天怆地的哭。
大少爷一遍安慰她; 一边询问了事情原委; 奴才描述的绘声绘『色』,什么府里的所有主子都在,什么齐王妃亲自回来指控,还有那幅画,和丞相对大少夫人的斥责。
大少爷当即脸阴沉,不顾一杆子奴才在眼前,只骂这个『荡』『妇』!
推开小娇妾就气冲冲的回了正房,大少夫人正怕着呢,就看夫君一脸怒意的冲回房,她大脑一片空白,就跪在大少爷脚边痛哭,说自己年轻时一时糊涂。
“你还有脸说,你是不是要因为你的事让爷抬不起头来!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娶了你这种货『色』!”说着一脚把大少夫人踢翻在地。
大少夫人惨叫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被踢处疼,心里也疼,“我为你做牛做马,到头来。。。。。。”
“你为谁做牛做马?你为你自己做牛做马,该你管的事管不好,不该你管的事倒比谁都上心,肚子里也没货,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如今连累的我也要去父亲面前请罪!”
“你说说,以后你还好意思出现在父亲母亲和几个弟妹面前吗?”
大少夫人瞪大眼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这话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大少爷撂下话就赶紧离开去丞相大人那里。
。。。。。。
四少夫人身边的丫鬟不解的问,“虽然小少夫人和王妃演的好,可丞相大人那么精明,也可能不可能看不出小少夫人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大嫂和三嫂一门心思想搞垮夏叶禾,却不想被连累进去的赵郅睿是什么人,丞相大人可不想轻易和他对上,又为了那点捕风捉影的事。”
“赵郅睿?”
四少夫人在得知大少夫人和三少夫人要对夏叶禾动手时,向娘家询问过赵郅睿这个人,正是知道这人的背景,所以大少夫人和三少夫人闹事时,她才没有参与。
“两江提督之子,皇上年少时还在未赵大人府上住过一段时间,那时赵大人还没调任离京,新帝和赵郅睿的关系可想而知,也难怪他一回京,就被任命给事中常侍左右。”
“啊?圣上年少时在赵府住过?”
四少夫人警告那丫鬟,“知道就好,不许往外说。”
谁知道又是一桩什么辛秘,朝中大臣也不是很清楚,只知皇上九岁时才被接回宫中正名。
。。。。。。
三少夫人识时务,来看夏叶禾时携了珍贵的『药』材和补品。
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得在能震住她的时候把她吓怕了她才会安分,夏叶禾没和她客气,待她寒暄两句后,就直接道:“三嫂,来的时候拿的是什么,回去的时候还带回去,我能在你手底下活的安然无恙已经是上天给的大礼,其他的受不起。”
三少夫人脸上一阵尴尬,赔笑道:“弟妹可冤枉嫂子了,这话何从说去啊?”
“说出可多了,您非要让我一个个道出来,只咱们两个听家我可没劲儿说,翠芝,去把其他少夫人请来,就说很久没一起坐坐了,妯娌之间都要生疏了,一定得时常聚聚,后院梅开的正好,咱们也玩玩踏雪赏梅的雅事。”
转过头对三少夫人道:“三嫂说可是?”
三少夫人月牙弯的眼睛里笑意仿佛是真实的般,道:“要聚何时不能聚?今儿想弟妹了,只想和弟妹单独坐坐,话些家常。”
夏叶禾也笑道,“能早聚还是要早聚,不定哪天就没了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