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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体而言还是酷酷酷得不行。
这么温柔的色调都能被他穿出一股酷劲儿,可见人的气质真是个改不了的东西。
“啧。”蒋逸舟皱了皱眉,这店里供暖太足了,他穿着大衣都感觉有点儿热,“不说话我就脱了。”
“好看好看,很帅啦!”阮念一把扑到他身上拦住不让脱,柔软的毛呢料子蹭在脸上特别舒服,好一会儿才想起什么,让他站着别动,然后自个儿悄咪咪绕到他身后看了看衣服上的吊牌。
天、天哪!
1499元!
这都快够她一个月生活费了!
阮念顿时把送他这件大衣的念头掐死在贫穷的摇篮里。
“那就买。”蒋逸舟想也不想道。
虽然他是没什么感觉,但能好看得让自家女朋友主动投怀送抱的当然得买了。
“你,那个,看价格了吗?”阮念结结巴巴地问他。
蒋逸舟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挺贵了,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扯出吊牌扫了一眼,然后语气平平地惊叹道:“啊,好贵。”
阮念:“”拜托您这表演能不能稍微真诚点儿?
“要不你试?”蒋逸舟把大衣挂回去,拎了旁边架子上的一件同款女式大衣下来,也是米白色的,往她面前比了比,“这件比较便宜。”
阮念刚想说我又不要买,结果土豪男朋友立马就接了一句:“好看我送你。”
“我先试试。”她换的时候瞄了眼吊牌上的价格,抿着唇忍住才没说话。
哪里便宜了?!
就只少了200而已!
比她现在穿的羽绒服还贵!
当然穿起来也比羽绒服好看很多就是了
修身款,不显臃肿,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毛呢料子,看着没羽绒服厚,但穿起来居然比刚才还热了。
“好看吗?”阮念拉了拉缩进去的袖子,努力把目光从全身镜上挪开,低着头问。
蒋逸舟只用了两个字回答她:“买吧。”
“啊?”阮念愣了愣,“这太贵了,还是再看看”
蒋逸舟直接扬手示意导购小姐过来,把刚试过的两件都给了她:“都要了。”
“好的。”导购小姐把衣服抱在怀里,笑容亲切道,“我先去帮您包起来,有其他需要可以再叫我。”
“嗯。”蒋逸舟回过头,见阮念还一脸懵逼地站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是要给我买围巾?”
“是要买”阮念拉下他的手握住,凑近些小小声说,“你买给自己就算了,给我买干嘛?那么贵呢,我又不缺大衣穿。”
“好看啊。”蒋逸舟挑眉,勾着嘴角看她,“这理由不够么。”
阮念想反驳,但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好看是真的好看,她也确实很喜欢,可
好吧,其实就是觉得让他送这么贵的衣服给自己,挺心疼钱的。
“蒋逸舟。”阮念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你这人好败家啊。”
“哦,是挺败家。”蒋逸舟承认得毫不脸红,并挑着眉逗了她一句,“怎么,还没嫁给我就想着帮我管钱了?”
“谁、谁说要嫁你啊。”阮念捏紧他的手轻哼一声,“不要脸。”
“那你脸红什么。”某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热的!”阮念羞愤地别开脸,然后拉着他走,“过来看围巾啦。”
后面那人笑得都快能听见声儿了。
这家店贵是贵了点儿,但东西够齐全,光是围巾也挂满了一整个货架,纯色撞色花纹格子针织羊绒的什么都有,真要挑还不知道从何下手好。
“你喜欢哪个?”既然是给蒋逸舟买的,她就直接问他意见了。
蒋逸舟倒是快,伸手就拿了条黑色针织的围脖出来,递给她:“这个。”
款式简单,但很有设计感,摸起来也柔软舒服。
只不过跟她织给他那条有什么不一样吗???
买一团毛线才几十块,她干嘛花199买条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啊。
“你真的喜欢?”阮念挣扎道,“不看看别的吗?”
他又扫了货架一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旧围巾:“别的都不一样。”
阮念:“”
这人还真是照着原来那条挑的啊?
服了服了。
阮念叹了口气,问某人太不靠谱了,于是狠狠心也不看价格多少,反正瞅着好看的就往他下巴那儿比一比,最后选了条灰白渐变的围巾,羊毛料子,摸起来特别暖和。
虽然标价是399元,心好痛。
“你喜欢吗?”阮念问他。
“嗯。”蒋逸舟点点头,“挺好看。”
很好。
她问那么久都只是“嗯”一声,这次终于来句不一样的“好看”了。
“那就它吧。”阮念咬咬牙,“去结账。”
贵是贵,不过只要他喜欢,贵点儿也没关系。
大不了兼职那边再多加几个小时的班。
她很坚强的!
一点儿都不心痛!
真的!qaq
——看着微信余额从四位数变成三位数的阮念如是说。
番外二:大学日常(4)()
想买的东西都买到了;两人就坐地铁一起回了学校;阮念4点多还有一门专业课;老教授每堂课都要点名;翘不了;于是让蒋逸舟先回宿舍放东西;等她下课再看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中途10分钟的课间;阮念有点儿口渴,但今早出门好像没带保温瓶,只能去楼道的自动贩卖机买饮料。
回教室的路上却被人逮了个正着。
“钟齐?”阮念勉勉强强叫出名字;“怎么了?”
钟齐是他们班绩点排名前几的学霸,一直不太熟,大二在选修课上组过队做展示才算认识;课程结束后也没怎么见过面;只偶尔在微信联系她,说是组员们约出去喝点儿东西;问她要不要一起。
他们约的地方在学校附近;但阮念的周末要么兼职打工;要么就和蒋逸舟待着;多数还去他家旧房子那儿住;离学校挺远的,所以基本都婉拒了。
可惜钟学霸相当固执;仍旧每次都来问她。
不过这回说的似乎是另一件事。
“周末班级出游,去湿地公园烧烤;你也去吧?”钟齐问。
阮念奇怪:“班级出游?”
这种事不该是班长来通知的吗?
怎么让他告诉她?
“周末我有点儿事;就不去了吧。”阮念摆摆手。
“班里一学期才组织一次出游。”钟齐说,“事情不要紧的话,往后推推吧?”
唔,和男朋友约会应该算是要紧的事吧。
阮念扯了个借口:“我要去做兼职,推不了的。”
“兼职?”钟齐皱眉,“你不是周三四晚的班吗?”
“”好吧,她不该低估学霸的记忆力,“是另一份兼职。”
“那你是周六还是周日上班?哪个时段?班长说可以再调时间的。”
阮念快被他问晕了,撒谎果然不是什么好活儿,越说越难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表示不想去算了:“其实我是”
不料肩上忽而一沉,未等她扭头看是谁,就被那条手臂带向了某个熟悉的怀里。
“宝贝儿。”高大冷峻的男人单臂搂着她,旁若无人地在她眉心印了一吻,低声问,“上完课了?”
“还没出来倒水喝而已。”阮念含糊道。
此情此景,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人都该懂得怎么回事了,赶紧结束话题、礼貌回避才是最佳选择,可惜钟学霸的情商都补到智商那块儿去了,完全不晓得尴尬为何物,非要杵在原地,强作镇定地推了推镜框,语气平静:“请问这位是?”
这话明显是问阮念的。
然而当事人还沉浸在男朋友突然出现的震惊之中,一时也没回过神,蒋逸舟揉了揉她的头,淡定地替她解释:“我是她男朋友。”
哦,对面那个男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
“还有事么。”蒋逸舟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钟齐一僵,仿佛被他的目光戳破的心思,第二次推了推眼镜,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和紧张:“没咳,没事。”
还算识相。
蒋逸舟不再看那碍眼的臭小子,牵着阮念回教室继续上课。
走的是后门,但在这几乎满座的女生之中突然来了个大帅哥,难免还是会引起关注,后排的女生都纷纷转过头来看,害得阮念怪不好意思的。
她原来座位旁边已经坐满了,没空的,只能和他一起换到后排去坐。
“怎么这么早?”阮念把专业书重新摆桌上,小声问他,“我以为你下课才来的。”
“宿舍有人看片儿,吵。”蒋逸舟往椅背上一靠,刚换的新围巾解了搭在旁边,然后伸直大长腿开始玩手机,“你听你的,不用管我。”
“哦。”阮念看他挺自在的样子,于是就转回前面做笔记了。
然而等课上到一半时,她才发现最不自在的那个可能是自己。
“你、你快放手啦。”
足以容纳百来人的大教室里,他俩坐在倒数几排某个不起眼的位置,桌子挺高的,正好把底下发生的一切都挡得严严实实。
“蒋逸舟!”
阮念倏地挺直背,把某人的爪子从后腰拉下去,红着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可惜没用。
转眼间又被握住了手。
叫他松开还装没听见!
这附近的人虽然不算多,但还是有那么几个的,阮念只能艰难地小声叫他别闹。
奈何某人的脸皮早就厚得刀枪不入了,照样捏着她的手闲闲把玩,嘴角微勾,另一只手还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点着,将一心二用的技能发挥到极致。
可她不行啊。
单手怎么写笔记?!
总不能用下巴去压着纸页吧?
阮念无奈,挣扎了半天都没成功,只好放下笔去掰他手指。
“阮念同学在吧?”
“”阮念顿时僵住。
“呵,”某人低笑一声,还凉凉地提醒她道,“点你名了。”
“阮念?是这名字没错,”教授对着名单又重复一遍,抬头隔着老花镜扫视众人,“来没来啊?”
前面的同学都开始东张西望了,阮念感觉她再不站起来,实在对不起今天辛苦跑来签的到,于是硬着头皮举手起立,应了声到。
“哦,来了啊。”教授点点头,切换到下页ppt,打出一段长长的德文,“你把这个翻译一下,照刚才教的语法说。”
阮念:“”
完了,刚才教的语法她一个字都没听。
“怎么样,会不会翻?”教授没等她太久,把目光慢慢转向了坐隔壁的男生,“要不旁边同学来回答吧。”
啊???
阮念转头看着蒋逸舟站起来,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意思是,”蒋逸舟却比她淡定多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开始翻译,语速快得跟背书似的,除了面无表情把好好的情诗念得像悼词之外,几乎挑不出毛病,“这样可以么。”
“行,”教授推了推老花镜,“都坐下吧。”
然后把ppt翻到了下一页讲解答案。
“哇。”阮念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惊叹,尽管用词有些不同,但意思基本是完全一样的,“你怎么连德文都会?”
“想知道?”蒋逸舟扯着嘴角,“靠过来告诉你。”
靠什么过来?
阮念直觉有诈,犹豫着没动。
但又忍不住好奇。
学过德文的人都知道有多难,当初她选这门语言当二外简直是抱着自虐的心去的,就想着万一某人有什么好方法呢,于是小心翼翼凑过去,停在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你说。”她虚心求教。
蒋逸舟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了,佯装不知,把手机给了她看。
“刚查的。”他指着屏幕上的字,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朝她靠近,“我只知道拼写输入和一些专业术语,看外国文献资料的时候学的,像你们这种文绉绉的诗歌就不行了,只能靠翻译工具。”
阮念惊讶:“你们专业要求这么高,还要会德文啊?”
“不是硬性要求。”蒋逸舟笑了笑,“我闲的。”
“哦。”学霸就是学霸,那么丁点儿闲暇时间还把最难的德语给学了,真厉害,“那你还会什么别的语”
她忽然抽了口凉气,说不出话来。
敏感的耳垂被一抹湿热占据着,只轻轻一吮就让她整个头皮发麻了,灵活的舌尖还若有似无地扫过那小小的软肉,像挑逗似的,她闭了闭眼,咬牙忍过那电流般窜过脊背的快意,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飞起来了。
“嘘。”蒋逸舟悄无声息地楼上她的腰,感受到人儿紧张的轻颤才放过那儿,偏头贴着她耳边轻吹了口气,“真可爱。”
!!!!!!
等上完这门课,阮念悟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以后打死也不能带某人来上课。
坚决不能。
没有商量。
说到做到。
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从头烤到脚的滋味儿了。
出了教室脸都还是红的。
手机响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要接。
“喂,棠棠?”阮念本来还闷着气的,一不留神又被某人牵住了手,然后往他那羽绒服的兜里放,暖得她都提不起劲儿挣扎了,“怎么啦?”
“告诉你个好消息!”苏棠兴奋得几乎是用喊的,“我拿到出国交流的名额了!”
“哇,恭喜你!”阮念笑起来,“要不要出来庆祝一下?请你吃饭。”
“爽快,就等你这句话了。”苏棠说,“一会儿微信给你发个地址,马上过来啊。”
“好。”阮念说。
“哎等等,别把你男朋友捎上啊。”苏棠说,“刚失恋的单身狗可经不起刺激。”
“啊,”阮念愣了一下,“又分手了?”
“觉得烦就分了呗。”苏棠说。
阮念轻轻叹了口气,没往下问了。
高三那时看着江宏和苏棠走得挺近的,也一起考到b市读大学,本来以为两人很快就能成,没想到拖着拖着,拖到现在都两年多了,他俩还是保持着男女纯友谊的关系。
特别特别铁。
任谁都觉得他俩是有点儿什么的。
但偏偏就没在一起。
苏棠长得漂亮又是学跳舞的,追求者不少,也谈过几个男朋友,可惜没一个能交往超过半年的,分手理由都像复制黏贴似的,跟上面的一字不差。
听蒋逸舟说江宏一直都单着,不知是还在等时机开口,抑或只是单纯不想谈。
哎。
“阮阮?”苏棠在那边喊她,“怎么不说话啊?”
阮念转头看了蒋逸舟一眼,笑着答应:“知道啦,我不带他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点儿见。”
“好,晚上见。”
挂电话之后跟蒋逸舟交代这事儿,难免又被他不高兴地闹了一通,最后阮念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他晚上回去给补偿。
“要什么都行?”蒋逸舟问。
“嗯嗯。”时间紧张,阮念也没多细想就应下了,催他道,“你快回去吧,再晚饭堂该关门了。”
“走之前给我电话。”蒋逸舟说,“过来接你。”
“这么冷你就别出来了,我自己坐地铁回”
“我开车。”蒋逸舟去年拿到驾照,顺便连车也一起买了,“晚上回我家。”
“好、好吧。”阮念终于反应过来,趁脸还没烧起来之前,赶紧转身跑进了地铁站。
凑不要脸!=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