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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侧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副驾驶座上的人,季榆挑了挑眉,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你对我的感情经历很感兴趣?”
尽管并未从季榆的声音里听出怒气,但易秋源知道,这是对方被侵犯了自己私人领域的不悦。
“我想,对这个感兴趣的,应该不止我一个。”易秋源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有好奇心不假,但却也明白什么叫做冒犯。
“如果想找人当感情导师,那你可找错人了,”可能是对易秋源的表现感到满意,季榆笑了一下,主动出声圆了场,“在这种事情上,我可不是什么行家。”
“感情导师?”被季榆的话给逗乐了,易秋源有点好笑地反问,“我为什么会需要这东西?”
要是他没有失忆的话,他这会儿应该没有女朋友——别说女朋友了,他现在连个稍微有点好感的对象都没有。
用他父母的话来说,就算他直到大学毕业,都没谈过一次对象,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种事情,”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易秋源的脑袋,季榆笑了起来,“还是用自己的脑子去想吧。”
只不过,有他在一旁干扰,想要想清楚和苏恒帆之间的问题,对于这个人来说,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压下上扬的嘴角,季榆收回手,转过弯停在了宿舍楼前面的空地上。
“老师准备直接回去吗?”下了车,易秋源看着依旧坐在驾驶座上没动弹的人,有些惊讶地问道。
“我今天没课了。”说出了这个易秋源也知道的事实,季榆算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再说了,他回头还得给自己重新买一台电脑去。
不管是作为一名有挂号的法医,还是作为一个给学生上课的老师,那玩意儿毫无疑问都必不可少。
易秋源闻言点下了头,没有多说什么,伸手合上了车门。
季榆也没做什么等对方上楼再离开的事,见状就直接发动车子离开了。
这所学校在某些方面管得可不是一般的严格,他要是在这里再多停一会儿,指不定舍管就会出来赶人了。
然而,季榆还没开出多远,车前就被人给直接拦住了。
“哟,”看着坐在车内的人,苏恒帆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伸手揉了揉之前挨了季榆一拳的地方。
季榆:
他现在掉头跑路还来得及吗?
第七穿(八)()
jj抽搐中;请稍后刷新当初那本古籍上的东西;对他来说本就太过高深;他又对阵法之流的东西不太擅长;对其并未太过上心,是以如今他甚至都想不起来;强行从那阵法当中破阵而出后,需要多久才能让一个人的修为尽失。
只是,在他的印象中,那并不是一个如何漫长的过程。
要不然;那些算计了谢瑾瑜的家伙,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开始为了赃物的归属而开始争斗了。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分明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是冲着这上古灵石连通的那仙人留下的秘境来的,可一直拿着这东西的两个人;却至今都不知道打开仙境的方法。
不过;想来无论他们能否打开秘境;眼下的状况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充其量也就是将那些人争夺的东西,从上古灵石变为他们从仙境当中带出来的宝物罢了。
想到这里,谢瑾瑜的心里忍不住就有点烦躁起来。
那些人争来争去的;到底有什么意思?真想要那些玩意儿,直接过来和他说一声不就是了;他对这种东西又不是怎么看重;用得着绕这么多弯子吗?
想到落仙门那些以往都对他笑脸相待的人;面上那冰冷厌恶的神情;谢瑾瑜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恶劣了许多:“我现在是什么感觉,你作为季家的人,难道不应该最清楚吗?”
季榆闻言,胸口顿时一滞,双唇开合了数次,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那座害了谢瑾瑜的阵法,是从季家流传出去,且由季家之人所布的,谢瑾瑜对此生出怨气来,实在再正常不过,他想不出什么能为自己辩驳的话。
安辰逸见状,眉头猛地一拧,冷声呵斥道:“谢瑾瑜!”
对方的这句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听到安辰逸的声音,谢瑾瑜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心中顿时就生出几分懊丧来。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和季榆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先前他一直纠结与自己同安辰逸以及季榆之间的关系,没有心思去考虑落仙门的那些烦心事,这会儿突然提了起来,情绪一时之间有些控制不住,逮着了人就顺势撒了火。
“我”谢瑾瑜下意识地张口想要道歉,但从小养成的那份无谓的矜高与傲慢,却将那简单的几个字堵在了喉间,无法倾吐。最后,他索性移开视线,强行转移了话题:“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自然是季榆刚才递给他的纸张上的内容,希望借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季榆与季家那些想要毁他修为,夺他宝物的人不同。那些人不会这般心心念念地替他考虑,甚至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尽全力去寻找能够帮助他的方法。
然而,季榆却并没有回答谢瑾瑜的问题。
“不用看了,”伸手拿过了谢瑾瑜手里的东西,季榆开口说道,“都是些没用的内容。”
要是这些东西真的有用的话,他这会儿就不会坐在这里,束手无策地询问谢瑾瑜当前的情况了。
可他却希望谢瑾瑜能够从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上,看出什么能够解决对方身上的麻烦的办法——说到底,这就是在为他的无能,寻找开脱的借口。
被季榆没来由的动作给弄得一怔,谢瑾瑜以为对方这是在为自己的话生气,心中一突,就要开口解释,却不想季榆突然抬起头来,朝着他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
“我想回季家一趟。”虽说只是在阐述自己的想法,但季榆的语气里,却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既然那个阵法被记载在季家从古流传下来的典籍之上,那么想要找到解决谢瑾瑜身上的问题的方法,自然还得回到原处。
“我会找到那本古籍的,”他说着,略微弯了弯眸子,“我知道它放在哪儿。”
尽管他记得那上面写着此阵法无法可解,但那都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谁能保证这千年来,季家就真的没有研究出相应的破解之法了?
这个世上没有哪个阵法是完美无漏,寻不到任何破绽的,天底下有多少曾经号称死阵的阵法,被后来人给一一破解?
这种事情,所需的不过是有心人,以及时间罢了。
而这两者,季家都不缺少。
——即便真的寻不到破解之法,有着记载了阵法详细情形的典籍,他们总也能多几分把握。
可季榆的话才一出口,安辰逸的面上就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季榆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也承认对方的想法确实是几人眼下最好的选择,但前往季家的这个人,绝对不能是季榆。
当初季榆是如何九死一生地逃过季家的追杀的,他绝不可能忘记,这会儿好不容易将对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怎么能乐意把人再送回那个会要了对方性命的地方?
许是看出了安辰逸心里在想些什么,季榆连忙开口:“我对季家的情况更为清楚!”
他好歹也是季家的嫡子,对季家之内的机关密道,自然是要比旁人多出几分了解的——要不是这样,他甚至都无法逃离那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宅子。
相比起只在季家停留过两日的谢瑾瑜和安辰逸,他想要潜入其中,显然要更容易得多。
“季家的人可没有想要我们的命。”瞥了季榆一眼,谢瑾瑜同样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即便他和安辰逸落到了季家人的手中,只要他们一日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两人就一日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季榆却不一样。
没有人会认为这个先前与谢瑾瑜没有多少交集的人,会知晓上古灵石所在的地方,更不会觉得谢瑾瑜会为了他而交出那件令天下人发狂的宝物。
于那些人而言,季榆只不过是一个知道了太多的事情的、无比碍眼的、能够用一根手指碾死的小虫子而已。
这世界上,又有谁会放过这样一只烦人的虫子?
说起来,刚才谢瑾瑜会突然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该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摸到了谢瑾瑜的思路的季榆双眼微微一亮,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顿时就定了下来。
他其实就是个在谢瑾瑜的醋坛子翻了之后,被无辜殃及的池鱼?
——这么说好像也不全对,毕竟这两个人会生出嫌隙来,和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
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季榆轻咳了一声,面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当然不是,”朝着谢瑾瑜摇了摇头,季榆的声音很是坚定,“你放心吧,绝对不是安大哥!”
安辰逸: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但听到季榆亲口用这样确定的语气将之说出来,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一阵憋闷。
但更让他感到无奈的是,分明是这样一件对自己来说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好事的事情,在见到这个小家伙那发亮的双眼的时候,他竟还忍不住想要扬起嘴角。
安辰逸觉得,即便是世间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来到此地,怕也是救不了他了。
想到这里,安辰逸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感到难过,还是欣喜。
尽管不明白季榆为什么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但刚才对方所说的话,谢瑾瑜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嘴角略微翘起,谢瑾瑜侧过头,带着些许得意与挑衅地看了安辰逸一眼。
安辰逸:
要是他没有突然失聪的话,刚才季榆似乎并没有说过喜欢这个家伙的话?
被谢瑾瑜炫耀似的举动给气乐了,安辰逸的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话。
只是,谢瑾瑜的表现,倒是给季榆提了个醒。
“那、那个,我不是说安大哥不够好,”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容易引起误会,季榆慌忙开口解释,“安大哥性子沉稳,为人友善,修为又高,见识也广”一口气说了安辰逸一长串的优点,他小小地喘了口气,“安大哥哪里都很好,只是我”
“我明白,”不等季榆把话说完,安辰逸就出声打断了他,“你不必解释,”看着季榆的双眼,安辰逸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必解释。”
这个人是如何看他的,他最是明白不过。
对上安辰逸的视线,季榆的心脏蓦地一颤,只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原本到了嘴边的解释的话语,此时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第七穿(九)()
jj抽搐中;请稍后刷新“除了热之外;”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希望得到怎样的答案。
“我不知道”双手无意识地蜷了起来;季榆的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
刚才被安辰逸扶着的时候,他还感到身上的那股热意消退了许多,但这会儿那褪去的热意;却加倍地汹涌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吞没一般。
“我是不是病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季榆仰着头看着安辰逸;泛着绯色的面颊有如涂抹了上好的胭脂一样;艳丽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喉间不可抑制地生出一股干渴的感觉来,安辰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胸口翻腾而起的欲…望,哑着嗓子开口:“我先帮你看看。”
安辰逸并不擅医;但如果只是确定季榆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样——却十分容易。
抬起手;轻轻地抵在季榆的后背,将人整个都拥入自己的怀中;安辰逸低下头,低声问道:“感觉如何?”
而回答他的;是季榆一声粘腻的鼻音:“嗯”
搭在季榆肩上的手猛地收紧;安辰逸只觉得对方身上那烫人的温度;从两人相贴的地方;飞快地蔓延开去。
手掌顺着季榆的脊背缓缓地滑至腰间;听着对方变得急促起来的喘息,安辰逸双眼中的神色,一点点地变得幽深了起来。
既然弄清了季榆此时的状况,再回头去寻找造成此种结果的原因,自然就要容易得多了,骨桉叶与辛芜花混合之后的作用,在修真界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传闻。只不过安辰逸没有想到,即便两者并未接触,单其散发出的气息,也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双唇好似不经意一般触碰上季榆颈侧柔软的肌肤,安辰逸小心地将怀里的人放到一旁,褪去对方的外衣。
既然是药物的作用,那理当有相应的解药,只可惜这种寻常几乎用不上的东西,无论是季榆还是安辰逸,手边都不可能备着。好在想要解决季榆此时的状态,并非只有那一种方法。
俯身撑在了季榆的上方,安辰逸垂下头,看着那双满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从喉中发出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别动。”
似是还有些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季榆有些茫然地看着安辰逸:“安唔”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安辰逸给吞入了口中。
安辰逸曾无数次幻想过季榆的双唇的滋味,然而那些想象中的美好,全然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就仿佛世间最甘美的山泉,滋润着久经干旱的旅人干渴的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含住季榆的唇瓣,用力地舔舐吮吻着,而后伸出舌尖,探入那未曾闭合的唇齿间,勾缠住那有些无措的软舌,用扯得对方发疼的力道吮吸拉扯着。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呜”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弱地呜咽,季榆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安辰逸的双肩,却不知是想要将人推开,还是想把人拉得再近些。
在季榆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安辰逸看着季榆微张着双唇,急促地喘息的模样,眼中深沉的欲…望仿佛能够将人整个吞噬殆尽。
伸出手轻轻地抹去季榆唇边因为无法吞咽而溢出的唾液,安辰逸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吻上了那红肿的双唇。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趁人之危,但许多事情,并不是单靠理智,就能够控制的。
将一条腿嵌入季榆的双腿之间,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加紧密,安辰逸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季榆的腰间细细地摩挲着。感受着身…下之人控制不住的细微颤抖,他只觉得胸中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愉悦。
在季榆氤氲着雾气的双眼上落下了一记轻吻,安辰逸在腰侧游移的手掌越过小腹,缓缓地向下探去。
倏地,他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往洞口的方向看过去,但还不等他看清那触动了他布置在洞口的阵法的人的模样,就感到一股大力传来,将他整个人都给掀了出去。
“怪不得你不肯和我一起回落仙门,”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安辰逸正要站起身来,却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动作陡然一僵,“这家伙,对你来说,还真是非同寻常的重要。”
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还差点信了对方那番恩怨分明有情有义的屁话,谢瑾瑜就感到胸中的怒气就不受控制地窜了上来。
回过神来,安辰逸转头朝站在不远处的人看过去,下意识地就想张口解释,但话在口中转了一圈之后,却又被他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