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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斜着眼睛说。
太子一看这样的乞丐根本无法与之交流,就打算转身出去,可是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看到老大身下的稻草露出了上官婉晴的一块袍子的衣角。
与此同时那个老大也发现了,立刻躺了过去,假装翻身,急忙去掩盖。
太子立刻想到了干草下面藏在的一定会是上官婉晴,一个急转身,一脚把躺在干草上面的老大踢开,用手扒开了干草。
果然,露出了昏迷的上官婉晴!
“上官婉晴!”太子连忙把塞住上官婉晴的嘴的手帕掏了出来,给上官婉晴把捆住手上脚上的绳子解开。
就在太子给上官婉晴解开绳子的时候,刚刚被太子踹了一脚的老大,在庙门口拾起一块石头,从太子的身后对着太子的脑袋用力砸了下来……
可是就在他即将砸下来的一瞬间,那个老大脚下踩到了一根木头,被绊了一下,石头还没有砸下来的时候,自己先倒下了。
太子听到了石头落地的噗通声,猛回头一看,是那个老大在自己摔倒的一瞬间,石头也掉在了地上。
太子一看这个人竟然敢暗算自己,差点把自己砸死,一怒之下,拔出腰间的利剑,对着那个老大噗嗤一下,老大被利剑刺了个穿心透,立刻咧咧嘴,当场丧了命。
老二一看老大被太子杀了,立刻夺路而逃,太子追上前去,老二一看跑不掉,立刻回转身跪地求饶:“军爷,军爷,饶命,饶命,不关我的事,都是他,他,他干的,我就是在门口把风的!您就饶了我吧,饶了我的狗命吧!我家里还有老娘呢!”说完不停地当当当给太子磕头。
“你告诉我另外的两个丫头去哪里了?是谁让你们这样干的?为啥要劫持太子妃,你们真的不想要命了吗?”太子用剑指着老二,厉声问道。
“官爷,官爷,是钱二,钱二说这个女人是上官婉兮,是太子的罪妃,是从皇宫里面逃出来的,他要让我们抓去到皇宫里面换赏银!小的什么也没有干!”老二一边磕头一边说。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个是我的太子妃,不是罪妃,她是上官婉晴,不是上官婉兮!”太子明白了这些无赖的用意,骂道。
“啊?你怎么和那个女人说的一样,她就说她叫上官婉晴,是太子妃,你怎么说是你的太子妃?难道你是……你是……你是太子?”老二吓得磕巴着,面如死灰。
“正是,今日也让你开开眼,你好好看看本太子,今日你们要是动了我的太子妃,一定满门抄斩的,帮我把另外的两个丫头找到,知道她们的消息立刻来报,否则就等死吧!”太子说完,把剑收回,转回庙里看刚刚清醒的上官婉晴睁开了眼,见到了太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555冰释前嫌()
上官婉晴险些被泼皮玷污,知道是太子救了她,抱着太子放声大哭。
太子又气又急,骂道:“你怎么一点不懂得守妇道,你现在的身份和原来在山上的时候,那个出入自由的疯丫头,野丫头不一样了,你是太子妃,是回家省亲的太子妃,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到处瞎跑,今日若是我来晚一点,看你怎么做人!”
“我要到山上去接姥姥,谁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啊,以前我在这山上独来独往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今日真的是很奇怪了,竟然我们主仆三人都被晕倒,装在麻袋里来,对了,太子,快去救我的两个随身丫鬟紫藤和惠贞,他们被两个无赖扛走了,说是回家去做媳妇呢!”上官婉晴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两个丫头。
正在说话间,太子的贴身侍卫曾经的六鼠,钮咕噜福成也赶到了庙中,见到太子和上官婉晴开口道:“刚刚在上官将军家,我一转身的功夫您就没有了踪影,后来才知道太子你竟然一个人到山上来了,我快马加鞭直奔干娘的小院,结果院子中只有干娘一个人,问她说你们谁也没有去过,我急忙顺原路找回来,刚刚在这破庙前,看到了那个狼狈逃跑的泼皮,知道太子你一定在这个地方,就匆匆赶来了。”
太子一看六鼠赶来,有了人手,对六鼠说:“你带着上人去找太子妃的两个丫鬟,务必要把她们找到,带回上官府,我带着太子妃去山上接姥姥!对了,上官府中出来一部分护院,他们还在山上到处乱撞,你可以向他们说明一起帮忙找!”
上官婉晴擦干眼泪,又叮嘱六鼠:“一定要把她们给我找回去啊!”
太子责怪地看看上官婉晴,伸手拉住她:“上马,我带你去!以后要记住在这山上乱跑的教训,更不要再想什么会会情郎啊什么的,休想,做了我的太子妃,就要一心一意想着我,知道吗?”
上官婉晴闻到了太子话中的醋味,有些比解,问道:“你说话怎么有一种酸味啊,什么意思?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娘家,还知道我是你的太子妃啊?”
太子有些气恼地说:“我已经来接你两次,第一次来接你回宫的时候,你正在和萧十三在胡杨树下卿卿我我呢,我怕打扰了你的好事,就独自回去了,今日我又来接你,你倒是好,跑到这山上来,我当时就想,若是这次再让我看到你和萧十三在一起,我就把那么这一对奸夫淫妇杀死!”
“你说谁是奸夫淫妇啊?我和萧十三早已把话说清楚了,你第一次看到我和他在胡杨树下的时候,那天是我要把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就是那块玉佩还给了人家,不做人家的媳妇,怎么还能带着人家的东西呢?他接到我递给他的玉佩以后就伤心地离去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怎么会说我和他是奸夫淫妇呢?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说什么我不守妇道,是你把我赶出了宫,偷偷纳妃吧,一个堂堂大辽太子,就是想纳妃的话,也无可厚非,为啥还要这样偷偷摸摸,难道是见不得人吗?把我上官婉晴看成了什么人,你愿意纳妃,就是三宫六院我也不管,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呢!”
上官婉晴的一席话,把太子说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响之后低声说:“那都是父皇的意思,他急于要抱孙子,因为你刚刚滑胎,需要养一段日子,而且太医对父皇说,你一会能不能怀孕还是一个未知数,因此就急急地纳妃,让肖安做了侧妃,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看到肖安比我年轻貌美吧!”上官婉晴揶揄太子说。
“不是,记得你走的时候,当时父皇一气之下把母后关进了忏悔宫,咱们怎么求情都无济于事吗?可是这个肖安她倒是想得周到,她纳妃的条件既不要什么金银财宝,也不要什么名号,而是在父皇问她需要什么尽管讲来,都会答应的时候,她竟然提出了一个让我很感动的理由,你猜是什么?她对父皇说什么都不要,也不要名分,反正自己是太子妃就够了,也不在乎什么正妃侧妃,就是唯一一个条件要母后从忏悔宫出来参加我们的庆典,她要亲自给母后敬上改口茶,她说做儿女的在高兴的时候,不能让自己的娘在忏悔宫中受罪,父皇听了二话没说就应了!当时我一听立刻也应了纳肖安为妃!”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肖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老谋深算了?我记得她是很单纯的啊!”上官婉晴听了太子的话,感到很迷惑。
“是啊,当时我也觉得这样的要求似乎和她的身份不相符,可是既然知道母后能够从忏悔宫出来了,我就高兴地答应完之后,直奔忏悔宫去把母后接了出来,你当时都不知道,我要是再去晚一步,母后就要轻生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呢!因此肖安对母后这个问题上立下了大功,现在母后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呢,有求必应的!”
太子说完,上官婉晴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不易觉察的哀伤,很快就消失了。
可是就这一丝丝不易觉察,还是被太子觉察到了,摸着上官婉晴的头说:“放心,肖安即便是再有功劳,母后再欣赏她,在我心中你才是我最爱的人,到任何时候都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
上官婉晴又是淡淡一笑:“太子,恐怕你说的话自己都不相信呢,现在谁是太子正妃,谁是侧妃还很难说呢,说不定哪一天肖安生下皇孙,皇孙一高兴,就立刻册封她为太子妃了呢,到了那个时候,我见到她也要下拜呢!”
太子听了上官婉晴的话一惊:“你怎么知道父皇是这样想的呢?你这一段时间都在娘家,怎么知道了这样的事情?”
上官婉晴原本是猜测的,可是一看太子这样说这样的态度,方才知道,原来皇上已经有话,谁先生下皇孙,谁就是太子的正妃。
上官婉晴看着太子,心灰意冷地说:“你还是自己回去吧,我最近身体没有养好,能不能生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要耽误了你皇家的后代!”
556晴妃安妃()
太子看到上官婉晴知道了皇上的意图,担心上官婉晴会心灰意冷,忙劝道:“你的身体没有问题的,那天若不是母后让你罚跪,也许现在……等你养好身子,赶快给我生个儿子,那样的话,父皇就会对你刮目相看了!”
上官婉晴不屑一顾地用鼻子哼了一声:“既然现在你有了肖安,干脆就让我在娘家住下来好了,我也不去和肖安争什么正妃侧妃,反正都是她的,你若是想再去娶三妻四妾尽管去好了,也没有人阻拦你,你是大辽的太子,没有人敢阻拦的,想要什么,想怎么做,自管去做好了!”
“我看你就是心里还想着萧十三,因此对我就是这个态度!”太子听了上官婉晴的话,气鼓鼓地说。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瞒你,我就是喜欢萧十三的,当初若不是你生生拆散了我们,说不定现在我已经和萧十三去了大宋,说不定我们的孩子已经会走路了呢!好过在这个宫里面受你的气!”上官婉晴故意气太子。
太子横眉冷目,举起拳头对着上官婉晴,上官婉晴毫不示弱昂着头,一点不畏惧地对着太子说:“你打,自管打好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太子把即将打在上官婉晴身上的拳头咚地一声打在了破庙的墙壁上,短时鲜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上官婉晴一看太子的手流血了,突然心疼,闭了嘴,连忙从袖子里面掏出手帕,要给太子包手,太子故意把手甩向一边,不让上官婉晴够到。
“好了,毕竟咱们夫妻一场,不管以后如何,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太子妃,来,听话,让我给你包上!”
上官婉晴话语温柔起来,太子的态度也明显好转,老老实实地等着上官婉晴仔细把手包好。
太子看着上官婉晴的脸:“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太子妃,还知道你和我是夫妻?”
“当然,好女不嫁二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上官婉晴一边给太子包手,一边说。
“不是还想着萧十三吗?想着和他去大宋吗?又不想了?”太子明显高兴了起来,问上官婉晴。
“我只不过说说而已,是气你的,我都成了你的人了,怎么还想着萧十三呢?我现在一点也不想他了,若是说一点不想,也是假的,毕竟我们在山上一起生活那么久,可是别的也就没有了,我只能把他当做是朋友而已!”上官婉晴包完了手,坚定地说。
上官婉晴这样一说,太子彻底放了心,高兴地说:“我骑马带你去山上接姥姥,赶马车的人随后就到,到时候你愿意跟着姥姥坐马车也好,跟着我骑马也行,你自己选!”
“我可不坐马车了,颠簸,还是你骑马吧,自在些!”上官婉晴说着,跟着太子走出破庙,太子的马就拴在庙门口的石柱子上面。
太子一听上官婉晴要跟着自己骑马,十分高兴:“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是第一次跟着我同时骑在一匹马上吧?”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可以自己在后面跟着走啊?”上官婉晴调皮地对着太子说。
“走就走,你自己骑吧!”太子假装生气,故意把马缰绳递给上官婉晴。
“此话当真?”上官婉晴又一次诡秘地笑着问太子。
“当真,你要是能骑走这匹马,我就在后边跟着跑!”太子一本正经地对上官婉晴说。
太子根本不了解上官婉晴的过去,只是第一次在猎场围猎的时候,错误把上官婉晴当做是猎物射了一箭,以后就是在冯婆子的山上,那个时候经常见到上官婉晴独来独往,没有见到她骑马,以为上官婉晴只是说说而已。
可是让太子没有想到的是,上官婉晴竟然从太子手中接过马缰绳,跃身上马,那动作竟然如此纯熟,像一个老骑手,太子立刻惊呆了。
“啊?没有想到你还会骑马啊?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呢?”太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上官婉晴一马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面,马哒哒哒跑了起来。
“唉!唉!你……”太子没有想到上官婉晴真的打马离去,自己在后面一边跟着跑,一边吆喝。
“哈哈哈哈!驾!”上官婉晴又是一马鞭子,哈哈笑着,双腿一夹马肚子,马跑得更快了。
太子在后面一边跟着跑,一边吆喝:“站住,站住,勒住马缰绳,小心摔倒!”
上官婉晴跑出了两个山弯,大约二三里路,太子还没有踪影,只好“吁……”勒住马缰绳,等着太子。
等了一会,太子终于气喘吁吁地露头了,上官婉晴看到太子跑得吃力,打马回转身去接应。
“哎呦,哎呦!累死我了,你,你,你,你竟然会骑马?而且还骑得这么好?什么时候学会的啊?”太子看到上官婉晴策马回来接应,站下来喘着粗气对上官婉晴说。
上官婉晴骑在马上,得意洋洋地对太子说:“我从小就会,我九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爹去打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学习骑马了,也是那个时候,我也开始射箭,但是却被你给射了一箭!你的眼神也的确是太差了!”
上官婉晴又提起了当初太子把她当做猎物的事情,挖苦道。
“不要提当年的事情了,快给我马缰绳,累死我了!”太子接过上官婉晴手中的马缰绳,跃身上马,一把将上官婉晴揽在怀里,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调皮的东西,竟然还和我来这一手,看我一会回去怎么收拾你!”
上官婉晴有些痒,咯咯笑了两声说:“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骑马,你自己在后面跟着跑,你倒是跑啊,我若是不回来接你,就一直让你跑到姥姥家!”
太子听了擦擦汗:“好狠心的媳妇,竟然这样整治你自己的丈夫!”说着又在上官婉晴的脸颊重重地亲了一口。
“我好高兴啊,我就喜欢在这样的晴朗的天气骑马出来跑跑,心情开阔极了,特别舒服,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能忘得精光!”上官婉晴高兴地伸开双臂,对着天空说。
“你喜欢晴天出来骑马?不如以后我就叫你晴妃,反正只要和你在一起总是有雨过天晴的感觉,让我特别开心!”太子看着上官婉晴想了想说。
“晴妃?听起来倒是不错呢,随你吧,反正以后你的妃子也很多,我吃醋也吃不过来,干脆就叫这个晴妃,也许会给我带来好运,带来好心情呢!”上官婉晴想了想,也觉得不错。
“那么我就叫做肖安为安妃,平安的意思,也是让你们姐妹俩在一起和睦相处,平平安安的,你说好吗?”太子又问上官婉晴。
“晴妃,安妃,倒是都不错,就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