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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我的皇子慕容鼓把朕寝宫东边的宫殿收拾出来,改名为子归宫,让三皇子住进去!”皇上安排了肖鼓的住处,打算要回到自己的寝宫去盘问闫宠,可是肖安还没有安置,肖鼓问皇上:“父皇,妹妹她……”
“她不是你妹妹,暂且先让她和女官住在一起,等朕查明了她的身世再做安置!”皇上说完冷冷地看了肖安一眼,转身离去。
“哥……”肖安看到皇上突然对自己这样的态度,很是害怕,听说哥哥要去子归宫,自己则要先去和女官住,等着发落,急忙叫肖鼓。
“肖安,你先不要着急,先和女官去,等皇上心情好了,哥哥再去给你求情,你不是皇上的女儿,兴许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因为你不是喜欢太子吗?你若是皇上的女儿,你,我和太子咱们三个就是亲兄妹,你怎么能够做太子的侧妃呢?若你不是皇上的女儿,兴许你还有这个机会,因此你不要着急,先听话,老老实实地呆着,到了宫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学会听话,学会乖巧,懂吗?平时你总说朝吵着要进宫,现在刚刚进来,就知道宫里面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了吧?”
肖鼓话语刚落,进来两个女官,其中一个对肖安说:“姑娘,走吧!”
两个护卫走过来,满脸是笑对肖鼓说:“三皇子,您跟我来!”
肖鼓像做梦一样,简直不相信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山坳里面的一个平民,现在几个时辰之后,就成了大辽的三皇子。
肖安也像做梦一样,几个时辰之前憧憬着要进宫做太子的侧妃,几个时辰之后,被皇上滴血验亲之后,因为身份不明,暂时又女官看管,等候发落。
兄妹二人天壤之别!
肖安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自己究竟是谁,是什么人所生,自己的亲爹是谁?都是一个谜团。
皇上气急败坏地回到自己的圣清宫,看到闫宠在假寐,厉声道:“该死的,你给我过来!”
闫宠一听皇上进来刚要站起身走个过来服侍,就听到皇上对他一生怒骂,不由得一惊:“皇上……您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皇上朝着闫宠走过来,先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坐下来,对闫宠兴师问罪道:“在丹儿进宫之前的事情,你好好对朕说说清楚!”
499谁对谁错()
闫龙原本就对皇上很有气,一直在想办法杀了皇上,篡夺大辽的江山,可是最近因为纳兰德的发现,和两个僧道二人的出面捣乱,他的计划全被打乱,只能暂时搁浅。
闫宠的眼睛整天疼,尤其是阴天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也不方便他下地洞去,另外还有一个不利的条件就是配置迷药的草药一直没有准备齐全。
闫宠尽管心里对皇上十分憎恨,可是自己的条件不成熟,只能暂且忍耐,否则一旦要是露出马脚的话,自己将无立足之地。
想到此,闫宠假装老态龙钟的样子,先对着皇上咳嗽两声然后不慌不忙地问道:“皇上,您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气啊?谁招惹您了,又回来找小的撒气啊?您想撒就撒呗,反正闫宠也陪了皇上大半辈子了,一直就是您的撒气桶,您对小的撒脾气又不是头一回,咳,咳!”闫宠似乎说话很艰难的样子。
皇上原本带着很大的气,要找闫宠兴师问罪的,可是看到闫宠这样老气横秋的样子,又有些心软,毕竟闫宠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而且都是每夜陪着皇上一起睡觉。
皇上叹了口气:“你这个扫把星,朕这一辈子都是毁在了你的手里!”
闫宠一听皇上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给皇上服用慢性断肠草毒药的事情被皇上识破,或者纳兰德已经把自己地洞里面研制迷药的事情都说与了皇上,心想完了,自己的末日到了,于是吓得噗通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啊,小的就这么一堆一块了,既然您都知道了,要杀要剐随您!”
“闫宠,你怎么这么怂呢?朕的话还没有出口,你就吓成了这个怂样!起来说话吧!”闫宠的举动把皇上逗得噗嗤笑了
闫宠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不知道皇上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揣摩着皇上的心思,还是战战兢兢地不敢落座。
“唉,坐下吧,朕为啥这样说,自己的一辈子都毁在了你的手上呢?就要从丹儿身上说起,”
“当初朕看上丹儿的美貌不假,可是朕真的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啊,要知道是你的老婆,朕万万是不能捡你这个蠢东西剩下的,可是你竟然没有对朕把这一切都说明,这是你的第一错;你的第二错是在丹儿给朕生孩子的时候,万万不能把朕的孩子换出宫去,不知道你把朕的女儿弄到了哪里去了,这是你的第二错;第三个错误是现在的二皇子,他和朕相处这么多年,朕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直以为是丹儿和朕生下的皇子,结果呢?是你让闫龙从宫外抱进来的野孩子!你说朕以后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是把他轰走,还是继续让他留在宫中当朕的儿子,假冒的儿子?皇家的血脉岂不是乱了?说实话,朕已经舍不得他了,因为朕一直是以为他是丹儿生的,就对他格外疼爱,这样做太子和皇后一直都对朕耿耿于怀呢,说是,现在弄得,他竟然不是朕的血脉!朕一直在疼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的孩子!都是你,该死的,都是你把朕的皇宫搞得一团糟!”
闫宠听到这里不在像刚才那样害怕,试探着问:“皇上,就这些,还有别的了吗?”
“就着三条还不够呛了,你还想有多少呢?”皇上一听闫宠无所谓的样子,厉声质问他。
闫宠心想,原来就是这些事情啊,还以为知道了我要害他性命的事情呢,只有这些就好办了。闫宠心中暗喜。
闫宠心里有了数,胆子也大起来了,清了清嗓子,来了精神,故意把怀里的皇上赐给他的免死金牌拿出来,摆弄了一下,又揣在怀里,笑着对皇上说:“皇上,您不说了,现在让小的说几句行吗?”
“说吧,就是让你说啊!有什么可辩解的就快说!”皇上厌恶地瞪了闫宠一眼。
“皇上,您刚刚数落的小的的三大罪状其实依小的看来,都是皇上您的错!”
“大胆,你竟然敢说是朕的错,该死的,说出你的理由,否则朕立刻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皇上大怒。
“皇上息怒,您看啊,丹儿她在进宫之前是我的媳妇,我们还有一个女儿,一家三口,这一点没有错吧,您起初和我大姨子,就是丹儿的姐姐琅琊贺青好,好就好吧,我大姨子姐未出阁,您是皇上,谁能说啥,可是您不把我大姨子姐接进宫去,偏偏就看上我的媳妇丹儿,而且不容分说就把丹儿接进了宫里,首先你始乱终弃,对我的大姨子姐薄情寡义第一错;第二个错是你强抢有夫之妇做您的贵妃娘娘;第三错您若不是重男轻女,丹儿担心生下女儿您会冷落她,她能让小的想办法帮她换成儿子吗?这是你的第三错。可是您把自己的错都归咎到小的身上,小的也无话可说,毕竟小的是您的子民,要杀要剐随您的便,但是理是这么个理,您要弄清楚啊!”
皇上被闫宠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但是自己是皇上啊,觉得不对劲,用力一拍雕龙玉案:“大胆,口出狂言,朕的错还不是你们……你们隐瞒不报造成的,朕若是知道详情,怎么会这样做呢?朕不是夺人所爱的人,朕是大辽一国之君,朕的女人有的是!要什么样的没有啊?”
“皇上您这么说就结了,皇上您的女人有的是,可闫宠我是个贫民百姓,小的的女人只有丹儿一个啊,您那么多女人不用,偏偏要抢小的的女人,您高兴了,可是小的的一家人就散了,我老娘被丹儿的走急死了,我的女儿也送入他家,后来的下场您也知道了,已经埋在土里面了,小的舍不得丹儿,追到宫里面来,每日看着您和自己的媳妇亲热,我这个做丈夫的心里是什么滋味,皇上您为小的想过吗?您是皇上,您让小的家破人亡小的也无话可说,就心甘情愿伺候在皇上的身边,小的的苦楚,皇上您体谅过吗?”
闫宠说完这些话,伤心地落下泪来。
皇上原本听到闫宠对自己说出这样的大不敬的话很恼,可仔细一听又句句在理,也无话可说,皇上站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蹙眉许久开口道:“闫宠,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朕也不追究你了,关键是现在的问题是,今天朕把那个肖安带进宫里来,在滴血认亲的时候,发现这个孩子竟然不是朕的骨肉,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把丹儿生下的女儿弄丢了,还是弄错了,丹儿究竟是和谁生的孩子,莫不成是你的?莫不成是丹儿怀着你的孩子进宫的?”
500迎刃而解()
闫宠一听皇上的话,心里乐开了花!
肖安果然是我闫宠的女儿!太好了!闫宠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你干了这样的坏事还笑得出来?不要以为朕给你了免死金牌就拿你没有办法,在怀里摸来摸去的,朕能够给你,也能够收回来!该死的,知道什么就快点告诉朕,那个该死的丫头还关在女官那里等着朕发落呢!”皇上一看闫宠知道肖安不是皇上的女儿,竟然笑了,怒道。
“皇上,您见过那个叫肖安的姑娘了?在哪见得啊?您怎么知道她不是您的女儿啊!”闫宠很想知道皇上怎么去了山上的事情,还想知道肖安若已经确定不是皇上的女儿,就一定是自己的女儿,闫宠正在犯愁用什么样的方法和肖安滴血认亲呢,若是皇上已经做了,他自己倒省了事。
“别提了,朕今天一大早就有齐律弘来禀报说找到了罪妃上官婉兮的下落,让朕下旨他要去缉拿罪妃,可是朕一想,最近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我的孙子就这样没有了,一气之下也把皇后打入了忏悔宫,虽说她不得人心,可是也是朕的原配啊,她都进去两次了,一定和朕隔心了。当时朕是一气之下,可是说过的话就泼出去的水,让她受几天再说吧。”
皇上很难过的样子,接着说:“说到哪了,跑题了,还说去捉拿逃犯上官婉兮的事情吧,朕最近心绪烦乱,觉得憋屈,就想出去透透气,于是心血来潮,决定御驾亲征,于是随着齐律弘就进了山,结果你猜怎么着?上官婉兮没有抓到,却意外找到了一儿一女,纳兰德这个废物,我一直让他打听肖鼓的身份去向,可是他就说没有结果,完颜赞也是以废物,也没有消息,可是朕今天偶尔出去这么一次,就找到了,你说怪不怪?”
闫宠看到皇上心情好,接插了一句:“皇上的儿子和皇上有缘,当然皇上找到也不难理解!这都是天意啊!”
皇上一听闫宠说自己和儿子有缘分,脸上的表情显得和缓了,接着说:“可是找到御医和史官滴血验亲的结果,肖鼓是朕的儿子没有错,可是丹儿生下的肖安却不是朕的女儿!你说怪不怪,这能不让朕恼火吗?她竟然是丹儿和别人生的野种,丹儿她竟然给朕戴绿帽子!”
闫宠完全明白了,原来肖安和皇上已经滴血认亲,不是皇上的女儿,必定是自己的女儿了,想到此,闫宠越发高兴,掩饰不住的兴奋洋溢在脸上。
“闫宠,你倒是说话啊,就是一门傻笑,幸灾乐祸啊?说说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把丹儿生孩子的时候的事情原原本本对朕说个清楚!若再欺瞒朕,就要了你的脑袋!”皇上催促闫宠。
“皇上啊,您咋这么糊涂啊?现在您还唯恐宫中不乱啊?二皇子慕容哲的身世你就让他永远是个迷,知道真相的人都让他们闭嘴,只是不把皇位传给他不就结了,给他娶个媳妇,什么三妻四妾都行,就在宫里面养着他呗,只要他老实就好,不惹事就好,又不缺少他吃的用的那点,这样太太平平多好,至于这个肖安,您知道了她是丹儿的女儿,虽说不是皇上的血脉,至少是丹儿所生吧,你管她亲爹是谁呢?即便是我的,您还能让她认了我?我可是大辽都知道的太监啊?不能吧?现在丹儿死了,您就不要追究肖安的身世了,喜欢的话就让她留下来,随便找个什么名目,不喜欢的话,她不是喜欢太子吗,就让太子定夺就是了!”
闫宠一高兴说走了嘴!
“什么?你在宫里怎么还知道肖安和太子的事情呢?朕是今天早晨才听说的,是肖安自己亲口对朕说的,说她在等着太子接她进宫,你怎么就知道了?”皇上一听闫宠的话,觉得不对劲。
“皇上,是,是,是小的在给大女儿上坟的那天在山上见过了这个肖安,我当时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丫头眼熟,长得像丹儿,可是不敢认,也不敢问啊!”闫宠无奈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真有这样的事情,你回来以后怎么不告诉朕呢?你的大女儿的坟也埋在肖安住的地方吗?”皇上问道。
“是啊,一直就是在那里,因为我大女儿是冯阿娇的儿媳妇,因此就一直在那个山上!逢年过节都是冯婆子她婆婆给上坟烧纸!”闫宠答道。
“冯阿娇,冯阿娇是谁啊?”皇上一听闫宠说到这个名字,有些糊涂。
“皇上,您今天去山上见到的老婆子不就是冯阿娇吗,她是一个裁缝!”闫宠又道。
“什么?裁缝,你说的都是哪跟哪啊?我今天见到了琅琊贺青和闫龙,没有看到你说的冯阿娇啊!”皇上更糊涂了。
“不是,皇上,您究竟去了哪?您不是说去肖安住的山上找到了肖安吗?冯婆子不在吗?怎么能有琅琊贺青呢?她不是早就死了吗?您确定是见到了我大姨子姐了吗?”闫宠也被皇上的话弄晕了。
“是啊,她,朕还不认识吗?朕曾经和她好过,是不会认错的,我们还说了好多话,这一切都是她告诉朕的,朕想把她一同接近宫来,可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就要和那个该死的闫龙在一起,对了,闫龙是你哥哥?他把换孩子的事情都告诉朕了!”
皇上把今天早晨去的地方对闫宠描述了一番,闫宠才明白,原来皇上说的山上和闫宠说的山上不是一个地方。
“原来是这样啊!”闫宠也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为啥琅琊贺青还活着,更不知道哥哥竟然和琅琊和青在一起,要知道哥哥的下落,那么迷药的事情就要着落了,皇上去的地方是哪里呢?
“闫宠,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不言语了!”皇上看到闫宠在沉思,催促道。
“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当初不是说她大姨娘死了,现在竟然还活着,还和我叔伯哥哥闫龙在一起,真的是奇怪啊!小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闫宠真的是有些乱了。
“该死的,都是你,你把朕的皇宫搅得一团糟!”皇上看着闫宠气不打一处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闫宠突然给皇上跪下道喜。
“喜从何来?”皇上一看闫宠像着了魔一样,忙问。
“皇上,您看,现在您多了一个皇子,肖鼓,这难道不是一个大喜事吗?二来上官婉晴的身子虚弱,目前在恢复阶段,若是这个肖安能够被太子纳为侧妃,为皇上生下一个皇孙,岂不是更美?她不是您的女儿更好了,是您的女儿的话,最多是招个女婿,哪有作为儿媳为皇上生下皇孙更好呢?皇上您是聪明人,还用小的提醒吗?现在肖安和太子之间什么关系没有,您忘了,完全可以婚配的啊!”闫宠确定肖安是自己的女儿,开始为肖安做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