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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怎么从地洞里面出来的,而且眼睛看上去什么毛病没有了,这就奇怪了!
难道是他知道了我的那些瓶子当中有解药?
不能吧,他眼睛看不到怎么用解药呢?
怪了!
“老伙计,不但皇上担心,我也担心你了呢,这么多天不回来,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呢,咱们老哥俩整日陪着皇上,缺一不可呢,不但皇上急,我也急啊!”闫宠阴阳怪气地对纳兰德说。
“托您的洪福,我没有死,这不是活着回来了,阎王爷说了,我的阳寿不到,他还不想收我,就把我赶回来了!阎王还说了,让我去的时候把我的老伙计闫宠也带上,让我们俩一起去!”纳兰德不无讥讽地对闫宠说。
“皇上,你听他说的什么话呀!带我干个屁,我才不和他一起去呢,是吧,皇上!”闫宠一听纳兰德挖苦他,略微显得有点恼,但是又噗嗤一笑,故意假装生气对皇上说。
“什么活呀,死呀的,怪吓人的,我们都硬朗着呢,你和闫宠身子骨都很结实呢,好好陪着朕,你们可是朕的左右手,缺一不可!朕都离不开你们俩了,也怪了,以前你们俩从来不斗嘴,至少在我面前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最近朕发现你们俩怎么总是要斗嘴的样子呢?难道是人老了,脾气也涨了!”
396取出药丸()
皇上这样一搭话,闫宠和纳兰德都不做了声。
纳兰德不愿意看到闫宠生闷气,自己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今天的药该吃了,皇上!”闫宠开始给皇上找药吃药。
纳兰德在屏风后面观察着闫宠的一举一动。
闫宠把皇上的药丸拿出来,用一个很迅速的动作在自己的袖子里面用指甲一抖,似乎是把一点点粉末状的东西弹在了药丸上,然后用手把药丸仔细捏成很多圆圆的小丸,拿到皇上面前,一只手端着乌图水,一只手给皇上把团好的药丸一个个放进皇上的嘴里,每放一个就喂给皇上一口水。
皇上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地等着。皇上的动作就是两个,一个是张嘴,一个是仰脖。
侍候完皇上睡下,闫宠还是像以往一样用迷药在皇上的鼻子前面晃了几晃,皇上很快就昏睡过去。
闫宠直接来到纳兰德的屏风后面:“老伙计,咱们好好谈谈吧,既然你什么事情都知道了,现在皇上也睡下了,咱们就不要装了,你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想的,打算和我闫宠合作呢,还是要和我作对呢?”
“和你这个灭绝人性的人有什么好谈的!”纳兰德真的想一剑结束了闫宠的性命,可是想到了刚刚和完颜赞将军的约定,骂了一句之后就换了口气:“闫宠,你做什么事情我不干涉你,也不会像皇上说出实情,但是你要答应告诉我的儿子的下落,以后和不和你合作就要看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很痛快把我的儿子给我找到,我说不定一高兴就会和你合作的!”
“此话当真?”闫宠一听纳兰德的第一句话,刚要发怒,可是又听到了纳兰德的第二个意思,立刻转怒为喜,问道。
“当然,你为了你自己的女儿都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我为我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不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呢?”纳兰德看到闫宠相信了自己,继续忽悠他。
“你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吧,我的女儿和你的儿子一直在一起呆了五年,他们就要成亲的时候,半路出来了太子,我女儿就是在山上的那个姑娘,叫做肖安的那个,你以为我为啥会给她两锭金子吗,就是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是我的女儿,你看我的手心这颗黑痣,肖安的手里也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因此我断定她一定是我的女儿!”
“你女儿女儿,就知道你女儿,快告诉我,我儿子是谁?现在在哪?”纳兰德一听闫宠要告诉他儿子的事情,有些心急,催促道。
“你儿子叫呼伦贝,他在一个叫完颜乎邪的将军帐下做先锋,而且那个将军是一个孤寡老头子,没儿没女,你儿子认他做了干爹,那个完颜将军对你儿子也很好呢!”
“你凭什么断定他是我儿子呢?至少你要说出让我相信的理由吧!”纳兰德想知道闫宠是怎么知道呼伦贝是自己的儿子的。
“当初在地洞里面,金达莱生下了这个孩子,可是在这样的阴暗的条件下,孩子是长不大的,我原打算对金达莱说让她说这个孩子是我和她的,等孩子长大叫我爹,我教他习武,可是该死的金达莱说什么也不同意,她说您肯让孩子死了,也不会认贼做父,我没有办法就把他带出去送了人!这么多年我经常偷偷去看他,你要是不相信找个机会滴血认亲就是了!”
“凭什么我的儿子叫你爹?亏你想得出!”纳兰德一听还有这样的事情,接过来骂了闫宠一句。
“好,好,我不和你斗嘴了,既然我都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了,你什么时候和他相认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呢,你好好看着皇上,一旦他要是醒来,你就把这个放在他鼻子上,他就会睡了。我要去看看我的迷药,火候正在关键的时候,不能马虎!记住啊,不许骗我,你老婆的眼睛我也会给她治好的!”闫宠叮嘱纳兰德之后,连忙到地洞看他的迷药去了。
闫宠走后纳兰德想:干脆将计就计,假意迎逢着闫宠的意思,好找到闫宠给皇上吃的解药。
纳兰德在闫宠走后,把皇上的药丸掰下来一小块,然后又把剩下的团圆,看不出有动过的痕迹,悄悄打发一个等在宫门外的完颜赞将军府的护卫带了出去。
397毁于一旦()
闫宠像往常一样来到石洞里面一瞧,令他大吃一惊!
天啊!
闫宠发现自己研制的迷药被癫僧人和疯道士当做是玩具扔得满地都是。石洞里面一片狼藉!
闫宠还以为是纳兰德所为,气得正要打算回去找纳兰德兴师问罪,突然听到了另外一个石洞里面有人打呼噜的声音!
“谁?”闫宠气怒交加,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之一旦!
闫宠问了一声,无人应答!
闫宠向着石洞这边寻了过来,走到金达莱住的石洞一看,竟然是一僧一道两人躺在金达莱睡觉的木塌上鼾声大起!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两个人毁坏了研制的迷药。
“该死的,快给我起来!”闫宠抽出盘在腰间的软剑,对着木塌上的僧道二人怒喝。
“谁啊?什么人打扰我们睡觉啊,我们玩了一天一夜都累死了,快不要出声,我们睡得正香呢!”癫僧人听到闫宠的喊声,眼睛也不睁一下,很不耐烦地对闫宠说了一句,转身又打起了呼噜。
“该死!你们还有心思睡觉!”闫宠真想一剑砍下去,可是他想问问究竟,看看这两个人是怎么来到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洞的,莫不成纳兰德出去和他们有关系,刚刚忙着下来,没有问清楚纳兰德究竟是怎么出去的,是什么人帮了他,原来这里竟然来了这样两个人。
“死猪,死到临头你们还想睡觉,等回答完我的问题,去阎王爷那里去睡吧!”闫宠用力一脚向木塌踹去,木塌忽悠一下子被闫宠踢得七扭八歪。
“哎呦呦,哎呦呦,我的老腰啊!”疯道士被闫宠这样一踢,从木塌上面掉了下来,屁股摔在了地上,疼得直叫。
“你,你,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打扰我和师兄睡觉?还用脚踢我们的木塌,本来这个木塌就不结实,而且睡我们俩人也很挤,你还用脚踢,踢坏了我们今天晚上睡什么?我们还没有在这里玩够呢!”疯道士用手摸摸腰,站了起来,看到闫宠拿着利剑,凶神恶煞地站在他和师兄的面前。
“我是来要你的命的人,这个石洞是我的地盘,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为啥把我研制的迷药都给我打翻?”闫宠一口气把想问的四个问题一股脑都说出来了。
“你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啊,我们是在外面的石头碾子上面玩,我一不小心按到了一木头榫卯,就吧嗒一下子掉下来了。我师兄也跟着跳下来了,我说是师兄把我推下来的,他不认账!我们是昨天晚上进来的。迷药可不是我弄的,是他,是我师兄,你要问我师兄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他,是他弄的!”疯道士说完就用手指着木塌上的癫僧人说。
“起来!”闫宠对着木塌又是一脚猛踹,这下这个木塌由刚才的七扭八歪变成了一堆木头。
癫僧人也被摔倒了地上。
“是谁啊,你是谁啊?为啥踢飞了我的木塌?”癫僧人不再睡了,站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很委屈地问闫宠。
“少装傻!告诉我,为什么私自来到我的地洞,还打翻了我的迷药,那可是我研究了二十多年的心血,就在成功的关键,你们坏了我的大事知道吗?”闫宠用剑指着癫僧人的脖子质问道。
398无可奈何()
此时地洞里面的三个人闫宠,癫僧人和疯道士像斗鸡一样,六目相对。
闫宠的眼睛里面在冒火,癫僧人和疯道士相视一笑,余兴未尽的样子。
闫宠厉声质问癫僧人:“说!今天说不出原因,我就送你们俩上西天,我要生生拔了你们的皮!”
“师弟,好害怕,他要扒了咱们的皮,扒你的吧,你的皮厚,我闪了!”癫僧人一听闫宠说要扒了他们的皮,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对师弟说了一声就要溜走的样子。
闫宠一剑拦住癫僧人的去路:“想逃?不说清楚谁也别想逃!”
“师兄,师兄你好不仗义,怎么能够让他扒了我的皮呢?都是你把我推下来的,你偏偏要玩什么游戏,用他的那些瓶瓶罐罐扔来扔去,都是你打的,你来赔吧,我就是挠挠你的咯吱窝,我一挠你就扔,我一挠你就扔,都是你打碎的,还是你来赔,你要是扒皮,就扒了他的皮!”疯道士指着自己的师兄对闫宠说。
“师弟,你还是我师弟吗?你要是不挠我,我能用小瓶子打你吗?要不咱们说好了,一人赔他一半好了!”癫僧人挠挠脑袋想了想说。
“这么说,那个纳兰德也是你们把他送出去的?他的眼睛是怎么好的?是不是你们知道我的迷药的解药给他用了?”闫宠突然想到纳兰德的眼睛,问道。
“谁是纳兰德?纳兰德是谁?师弟,你认识吗?我不认识!”癫僧人对疯道士说。
“我不认识什么纳兰德,我就认识那兰花,那兰花是咱们草原上最好看的花了,哪有,哪有啊?我去采,我去采!”疯道士说。
“我叫你们和我装疯卖傻,今天不给你们点厉害尝尝,我就不姓闫!”闫宠看到两个人推来推去,谁也不肯说出实情,忍无可忍,挥剑向着癫僧人刺去。
“哎哟哟,师弟啊,救命啊,师弟!”癫僧人嘴里似乎吓得不得了,可是踱来踱去,闫宠无论怎么使尽浑身解数,就是刺不到他。
“我才不管你呢!把你弄死了,就没有人欺负我了!”疯道士不但不帮忙,还在一边拍手叫好。
“好呀,师弟,我和你势不两立,从此你就不是我师弟了,见死不救,我死了就没有人和你玩了!”癫僧人一边跳来跳去,一边责怪师弟。
“好了,好了,这样打来打去的根本没有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到那边去玩,那边好玩,有那些小瓶子,我可以用它们来打你,要不我赤手空拳你欺负我也不公平啊!”癫僧人一边说着,一边引着闫宠奔向另外的那个闫宠研制迷药的石洞。
“好好好,我去观战,我给你们俩观战,谁要是输了,谁就给咱们去弄吃的东西来,我可是饿了,今天还没有吃东西呢!不行赖账啊!谁要是赖账谁是孙子!”疯道士一听师兄要带着闫宠到另外的那个石洞去打斗,很高兴地要和他们打赌。
闫宠气得满脸涨的绯红,可是累得满头大汗,就是伤不到他们一丝一毫。
闫宠一听这两个人要到他研制的石洞里面去接着打,更加恼火:“我二十多年的心血就让你们当做玩具扔来扔去的!”闫宠气得挥舞着利剑对癫僧人和疯道士砍来砍去,僧道二人不停叫着害怕,可是谁也受不了伤,闫宠不停地刺,不停地骂可是也奈何不了他们。
399自食其果()
闫宠一看这两个人的武功如此之高,断定不是一般的装疯卖傻之人,强攻不行,于是改变了招数,硬的不行,来软的:“二位高僧,我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把我的迷药给我收拾起来,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要你们说出为什么进到我的石洞里面,救走了纳兰德,为什么把我的迷药都给毁了,你们知道我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现在也报不了了!呜呜呜!”闫宠说着委屈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僧道二人看到闫宠开始装孙子,不打了,也就不再躲闪,癫僧人来到闫宠身边,弯下腰,和气地对闫宠说:“我们远日无冤,今日也无仇,人之相交,都是缘分,冤冤相报何时是了?”
“哈哈哈哈,你上了我的当了!”正在癫僧人给闫宠讲道理的时候,闫宠突然从衣袖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向着癫僧人的脸上泼去,癫僧人立刻被迷了眼睛,疼得躺地打滚。
“孙子,你竟然敢暗算我师兄,找死!”疯道士一看闫宠用迷药迷了师兄的眼睛,立刻双目喷火,三拳两脚就把闫宠打翻在地。
“赶快给他解药,把眼睛治好!”疯道士下了闫宠的剑,用脚踩住闫宠的脖子,怒斥。
“高僧饶命,高僧饶命!”闫宠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又掏出另外一个小瓶子,对着疯道士说:“这个就是解药,给他涂在眼睛上吧!”
疯道士一听闫宠告饶给了解药,连忙用手去接,可是闫宠突然用那个小瓶子泼向了疯道士的眼睛。
“啊!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竟然这样不讲信誉!”疯道士疼得立刻大叫着躺倒在地。
“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蠢猪,竟然和纳兰德一样蠢,什么叫做信誉,人和人之间哪还有什么信誉?都是尔虞我诈,要想生存,就看谁聪明,谁有智慧。现在你们再和我玩啊?”
闫宠看到僧道二人都捂住眼睛在地上打滚喊疼,得意地哈哈大笑,对着僧道二人骂道。
“你得意得太早了!”突然癫僧人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似乎根本没有受过伤害一样。
“你,你的眼睛?”闫宠大惊失色,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这个癫僧人竟然能够不治自愈?
“我也让你开开眼界,你不是整天在研制什么迷药,什么解药吗?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这个人有个外号可能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叫做谜仙!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说我是研究迷药的大仙,什么迷药到了我这里都无济于事,我刚刚那是装的,我想看看你这个人还有没有救,一看,你的心地如此狠毒,我知道你不可救药了,竟然这样害我的师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个人啊,心眼不好,良心不正是要受到惩罚的!”
癫僧人说完袖子轻轻一挥,躺在地上打滚的疯道士突然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站了起来。
疯道士用手摸摸自己的眼睛:“师兄,师兄是你救了我,我知道一定是你救了我,还是你好,我以后再也不挠你的咯吱窝了!”
癫僧人笑了笑,转头又用袖子一挥,闫宠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目大喊疼痛。
“你不是研究迷药的吗,你一定也有解药了,你自己在这里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