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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慕扔下做了一半的食材朝她父皇的地方走去,刚走了一半便遇见了正在和她父皇闲逛的長止帝君。绮慕赶紧掩下脸上的异色,走上前去对長止和她父皇行了一礼
“父皇,長止帝君。”
“哈哈,慕儿来的正好,本君正在和長止帝君讲帝都宫中的各种异花,你向来对这些有研究,不若你给長止帝君讲讲?”
元斳说完对绮慕使了一个眼色,绮慕自是明白他的意思,眼中的笑意有些古怪走到元斳旁侧拉了他的衣袖笑道
“父皇,我有一句话要同你讲,是些私事”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颇为为难地抬首看着長止,長止会意点了点头笑道
“无碍,本君自己先看一会儿。”
而后绮慕将元斳拉走,稍稍走远了些,用法力设下了界,防止長止法力高深会听见。
“父皇,魔界出事了,荒祭魔君叛乱,七凰帝君亲自前去镇压了。”
元斳听她说完,面上并无异色,绮慕诧异道
“父皇你知道这件事了?”
元斳笑了笑,一脸了然,宠溺地揉了揉绮慕的头发
“我早就知道了,而且已经吩咐了帝都宫的所有人不能让長止帝君知道,放心吧,这三天長止帝君会待在仙界的。”
他是绮慕的父亲怎么会不知道绮慕的心思,而且这件事于仙界有益,他自然会帮着她
绮慕听见元斳这样说,一时间放心多了,抬首乖巧笑道
“多谢父皇相助。”
元斳笑着摇头,同绮慕往回走,彼时長止还未走远,他们走到長止身边,绮慕得到了元斳的暗示走在長止旁侧给長止一一介绍仙界的各种奇花,元斳也随便训了个借口离开,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并肩而走。
第二十四章 渊胥来援()
自从在战场上撤兵之后,七凰在扈邑城守了半天,清点了兵马,从打仗开始到现在已经折损十之三四。扈邑城都曾几次险被荒祭攻下,而且荒祭兵马最善奇袭,固守无用,一个扈邑城根本阻止不了荒祭,所以她才会看见刚刚的大战,九位魔将全部亲自上场作战。
更为奇怪的是荒祭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一直是派出的兵马前来作战。
“这几天你们真的一次都没有见到荒祭?”
七凰扫了一眼各自带了伤的九位魔将蹙眉道,他们齐齐坚毅地点头,其中一魔将站出来道
“帝上,这几日都是楚洛的几位护法带兵作战,荒祭未曾露面,所以下等也猜不出荒祭究竟想要做什么。”
七凰眉头拧得更厉害,在房中踱步来回走着,没道理荒祭谋逆却不亲自领兵,若是荒祭不在楚洛,那他去了那儿?
那么
七凰眸子一暗,似是想起什么
“快,通知四位护法,加强帝都戒严。”
荒祭谋逆而人有不在这儿,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将她引来,而去偷袭帝都。要是真的如此,那她这次就中了荒祭的计了。
几位将领一下子也反应过来,顿时紧张起来
“帝上,要不要先率军赶回帝都,若是荒祭真的攻入帝都后果不堪设想。”
七凰眉头紧拧没有回他的话,在心里忖度现下的局势
“不用,扈邑城不可以丢,而且本君今日看见荒祭的全部兵马都在楚洛开战,他就是带兵偷袭也成效不大,帝都尚且有三十万大军留守,他讨不到便宜,若是现在荒祭不在我们一举进攻楚洛,下令魔界所有魔君入帝都勤王,届时荒祭定败。”
而且现在尚不清楚荒祭是不是真的不在楚洛或是他虚晃一枪,楚洛是他的根本,攻下楚洛,才有平叛的胜算。
七凰一举一行皆是王者风范,威严大气魔将折服,无敢异议,遂领命道
“是。”
“你们九个待会儿带领六成兵马和本君直攻楚洛。而下的分别由其他几位战将领兵从后方,左方,右方插入,切记,你们的兵马要在本君领兵半个时辰之后出战,让楚洛的护法以为我们集中全部兵力从正面进攻,可以杀他们措手不及。”
她倒要看看荒祭在楚洛里搞什么鬼,敢谋反却不敢露面。
“是,下等领命!”
众将领一起齐齐跪下领命,七凰领兵在前,率重将直冲楚洛,鴔鸟盘旋于苍域之上,楚洛之中的护法不曾料到七凰会这样快反攻,顿时手足无措,勒令所有人固守楚洛,漫天的飞箭穿梭在苍域之中,鴔鸟就似有灵性一般一次次躲过,直冲像楚洛之中,楚洛之中的将士瞧见七凰都吓了一跳,个个手执利刃没有一个敢向前。七凰单手执了剑,负手而立,冷眼扫过城墙上的将士,冰冷的目光就似带了巨大的灵力,骇人地很。
“谁给你们胆子,竟敢谋反,不想活了吗!”
冷如寒冰的声音落下来,有些胆小的拿着刀剑的手都颤抖了。
“帝上我们”
“帝上,对不起了,我们效忠的是荒祭魔君。”
一个司命哆哆嗦嗦正要解释一护法站出来,用剑对着七凰道。
七凰冷哼一声,眼底寒意不减
“哼!效忠的是荒祭魔君,你们可知道你们是魔界的生灵,你们该效忠的是本君才对!”
魔界只有一个帝君,竟然有生灵不听帝君命令而听命魔君,真是可笑。
“若是这魔界的帝君换作了是我那效忠魔君和帝君不是就一样了吗?”
突然,一道雄浑的男声自七凰身后响起,她回过头的时候一袭黑色长袍眼神凌厉骇人的荒祭一点点走过来,他的唇角上扬笑意冰冷。
“荒祭,原来你真的还在楚洛。”
她一直以为荒祭不会蠢到放弃自己的故地而冒险率兵偷袭帝都,原来他真的一直在楚洛中。
荒祭唇角弧度变大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是啊,七凰帝上,您说的没错,我一直在楚洛之中。我之所以一直不出来为的就是等帝上,攻帝都何其不易,是他们太蠢,才回去攻打帝都,就像帝上一样直接灭了上一任帝君,帝君之位不就是唾手可得了吗?”
荒祭边说边瞧着她,他眼里尽是嗜血的杀意,那些杀意充斥了对权势的欲望和贪婪,让七凰都有些心惊。
“荒祭,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儿法力可以打败本君,不觉得你是在痴人说梦吗,这些年的帝君之位是本君踏着那些叛将的鲜血和尸骨走过来的,本君不在乎这些尸骨之中多一份你的。”
七凰不甘示弱,气势如虹,眉眼之中尽是威严。
身下鴔鸟振翅啼叫,鸟目艳丽如血,盯着荒祭,荒祭瞧见了鴔鸟的目光竟然狠瞪了它一眼,仿佛随时会杀了它似的。
他微微眯了眼眸,眼中杀意更浓,手心暗暗开始凝聚法力
“荒祭也不在乎登上帝君之位的第一具骸骨就是帝上您的。”
言罢手中的法力直向七凰袭去,鴔鸟极快反应过来,极速向苍域上冲去,躲过荒祭的偷袭。
“找死!”
七凰眸子一凝,眼中杀意顿现,这个荒祭不仅谋逆竟然还敢偷袭与她,简直不想要命了。
紫色的光团在手心里面一点点凝聚,波光流转,凝了她气成的法力,这一掌落入荒祭身上,定然要他不死也只余半条命。
荒祭不自量力,亦凝了法力与七凰对抗,两个人的法力在空气中相撞,胜负还未分开的时候便听着一阵神兽赶来之声,下一刻浩浩荡荡的大军自苍域上赶来,七凰抬眼过去,顿时眼中光芒凝结
来的人是渊胥,冥界帝君渊胥。他怎么会在现在出现,他出现又要做什么?
七凰的分心使得手心里的法力减了两成,荒祭趁机凝了全部法力与七凰对抗,然而最后七凰终究法力比他强过太多,荒祭不敌,往后退了许多步。
渊胥大军已经抵达战场,驾驭了神兽冲入战场之中厮杀起来,而且那些冥界兵马对付的正是荒祭的兵马。
渊胥驾驭神兽落在七凰旁侧眼中邪魅张扬琢磨不透的笑意一点点推开来。
“七凰帝君,可有大碍。?”
他笑着问她,一副很关切的模样,七凰摸不透为何渊胥会在此时赶来,而且带了那么多兵马助她?
“本君无大碍,只是现在尚且有魔界内务处理,无暇顾及渊胥帝君,还请渊胥帝君静待片刻,待本君处理完事情再同渊胥帝君说话。”
長止说得没错,渊胥心思老奸巨滑深不可测,她不能轻易相信渊胥。
“七凰帝君不必对本君有这般大的戒备心,本君不过是想助七凰帝君平定叛乱而已。”
渊胥自始至终唇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七凰是厮杀过的人,自是看得出渊胥眼中的笑藏了多少真多少假,她和渊胥的交情向来不深,也只是最近有过两次而已,渊胥来魔界看过逸思花,而她去冥界见过往生花,若说因此渊胥就会领兵前来魔界助她平叛的话,是万万不可能的。
荒祭也对突然杀出来的荒祭赶到意外,他本来以为七凰一定会去神界找長止求助,所以一早派了人守在神界痛魔界的交界处,最后竟然是渊胥帝君前来助她?
七凰已经不好对付,如今加上一个渊胥,更是难上加难。
手心的灵力在所有人都没防备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向七凰的命门袭去,七凰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生生受了一掌,后退了好几步,唇角鲜血涌出。
渊胥眼疾手快,纵身过去接住七凰,手心凝聚法力抵挡荒祭的进攻。七凰简直怒极,一把抹掉唇角的血渍,站起来,双手的法力足足有九成法力,一步步往荒祭的方向走去,不说其他,但是那份属于帝王气势就已经压住了荒祭,吓得他也不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
七凰不管身旁的渊胥,掌心的法力一下子向荒祭落下,荒祭纵身一跃,打算逃走,七凰亦追了上去。她师承夜漓,哪怕受伤,法力也是强大的,荒祭敢在此地对付她就是仗着楚洛是他的地盘,肆无忌惮,以为辅以司命护法和执事之力可以抓住她,简直是痴心妄想。她今天便要让他知道一个叛将的下场!
荒祭逃入楚洛之中都城的宫殿之上,命令都城之中的将士
“所有人听令,给我擒下七凰,谁可以杀去七凰者,他日定封为魔界魔君,后世袭爵不衰,地位尊荣!”
七凰追上前来,与荒祭相对而立,风吹起两人的衣摆,在空气里肆意飞舞。
“谁今日敢住荒祭谋反本君定不轻饶,同反者,本君誓要万万年将他囚于魔界荒域。”
七凰声音狠戾,穿透苍域,所有生灵都知道荒域科帕不敢上前,而都城宫殿之中荒祭的亲兵竟然胆大地围了过来,足有万人计,将七凰围在当中,荒祭见此复笑了起来,仿佛他已经赢定了一样。
第二十五章 平叛()
“荒域?七凰,你还是自己去试试吧!”
抬高的手一点点落下来,所有兵马围过来,七凰立时凝了法力,巨大的光圈萦绕在身侧,鴔鸟震动翅膀,烟尘四起。
现下她的兵马可以还没有攻入楚洛,是她太过于大意,竟然跟着荒祭来了都城,若是一万大军袭来,她终究还是难以抵挡的。
“七凰帝君,这个人情看来你非欠本君不可了。”
雄浑的声音穿过空气落入所有人耳中,渊胥正驭了神带了兵马赶来,苍域之上是冥界浩浩荡荡的兵马。
荒祭气恼,这个渊胥怎么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同他作对。压下心中的怒气,荒祭望着渊胥的方向道
“渊胥帝君,待我登上魔界帝君之位,他日一定会许渊胥帝君好处,今日乃魔界内部的事,还请渊胥帝君不要插手!”
彼时渊胥已离七凰不远,中间隔了许多荒祭的兵马,唇角上扬,笑开的一瞬间好似冥界遍地盛开的往生花。
“可若是本君非要管这个闲事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落在七凰身上,七凰亦瞧见了他的目光,心里一个激灵,总觉得渊胥没憋什么好,今日竟然赶来助她,不定想的是什么。
荒祭气恼,面色都变了,他好不容易将七凰骗来,马上就可以了灭了她,魔界帝君之位唾手可得,渊胥竟然在这个时候坏他好事。
“哼,渊胥帝君当真是自信地很,你以为你冥界的兵马在魔界可以讨到好吗?”
无论渊胥多么不得了,这儿毕竟是楚洛,他是楚洛魔君,又怎会惧他。渊胥眼底笑意慵懒,竟对七凰眨了一下眼睛
“讨得到讨不到不是靠说的,荒祭魔君,等你入了荒域没准儿本君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你。”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轻慢,把荒祭气得不轻,荒祭还未来得及还口渊胥就命令身后冥界将士道
“替本君助七凰帝君平定叛乱,待回了冥界本君重重有赏。”
“是!”
冥界兵马的回答声响彻天地,而后全部向荒祭的兵马涌去,浩浩荡荡,气势汹汹。
七凰知渊胥不怀好意,可是事到如今渊胥的兵马已经出动,要计较也不是时候,索性不再管那些,驾了鴔鸟去追荒祭,待灭了荒祭,再去思量渊胥的事。
荒祭在渊胥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大事不妙,而他又哪里逃的过鴔鸟,索性跪下向七凰认错求饶,以求得生路,心里却是恨死了渊胥。
“七凰帝君,下错了,下再也不敢谋逆,下也是一时糊涂,还请七凰帝君饶下一命。”
荒祭一脸的悔恨和害怕,七凰坐在鴔鸟之上,冷眼扫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没有半分慈悲怜悯。
“饶命?你敢起事就已经不要命了,本君又何须怜悯你,荒祭,你若是真的错了,终此一生便以你的魂魄在荒域中去忏悔吧!”
叛将绝不可留,而且荒祭是不会知错悔改的,他现在认错不过是为了求生而已,她七凰不会糊涂至此。
七凰手心的法力一点点聚拢,荒祭害怕地向后逃去,嘴里喃喃道
“不要,七凰帝君饶命,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掌打在荒祭身上,最后一声痛苦的哀嚎划破苍域不肯闭上的眼眸仍旧盯着渊胥,然而下一刻什么也不剩,只余下飘零的神识。没了实体的神识,一如只余下魂魄的凡人一样,没有用处
“来人,将荒祭给本君关入荒域,永生不得踏出。”
荒域是专门关押罪人的地方,有强大的结界镇守,一旦关入,除非帝君特赦否则是出不来的,荒祭虽只剩下灵识,依然害怕极了,整个灵识四处乱窜,可惜终究还是被执事捉住。
他手底下的兵马见荒祭败了也不敢再反,个个方下兵器,跪于地上求饶,
“帝上饶命,帝上饶命,下等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谋逆了。”
七凰感念他们是因为追随荒祭才敢谋逆,遂仁慈了些
“你们虽然同荒祭一起谋逆,但终究未酿成大患,罚你们全部降为民执事,看守苦寒极苦之地三千年。若敢再犯,本君绝不轻饶!”
谋逆的将士叩头谢恩
“下领命,谢帝上恩典!”
渊胥立在旁侧,笑得一脸玩味地瞧着七凰
“都说七凰帝君狠戾无情,没想到如今竟然仁慈了许多,谋逆之罪处置的如此轻。”
荒祭谋事的兵马虽广,但是谋反速来是大事,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就算不像荒祭一样废去实体只余灵识,也得要罚去荒域,七凰竟然只罚了三千年的看守苦寒之地就罢了。
七凰掩去眼中的情绪,轻声笑了笑,侧首瞧着渊胥
“没办法,魔界生灵不多,本君怕罚去了荒域楚洛就不剩什么生灵了,所以不得已仁慈了些,倒是让渊胥帝君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