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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漂亮的宇宙飞船。
“这是送给我的?”韩韶军惊讶不已。
盒子里星球大战千年隼宇宙飞船的拼装模型,放在今天或许不稀奇,但十年前想要买到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原来那天姜辰神神秘秘不让自己看的,并不是送给林朱颜的毛绒熊,而是这艘宇宙飞船模型。
如果是当年,韩韶军恐怕会为了这艘模型高兴得发疯,现在他仍然高兴得想大叫,但不是为了模型,而是为了姜辰当年的心意。
看韩韶军爱不释手地抱着模型,姜辰更加得意了:“本来那时候想在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没想到你一声不吭走了,气得我差点就把这东西给扔了。不过后来我还是忍住了,想着等你哪天回来给你,没想到一等就是那么多年,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你看,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吧?”
韩韶军已管不了姜辰说他什么了,拆开包装,拿出一袋一袋零件,满满的都是童年的回忆:“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了。”
“说什么呢你!”姜辰气道,“你不想要我扔了!”
“要,我要!”韩韶军抱着模型零件。
“再说了,都是因为你才会耽搁那么久的。”姜辰见韩韶军眼眶微红,得意之外又有点紧张,“喂,你可别哭啊,一个模型而已,让人看笑话。”
一个模型玩具就能让韩韶军感动,面对姜辰,他确实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谢谢,我很喜欢。”韩韶军正色道。
姜辰不好意思了,对他来说不好意思是一种非常稀有的情绪。“小意思!”他别扭地转过脸去,耳根发红。
两人就这么蹲在客厅里,面对一地的塑料玩具,一个感动,一个害羞,气氛诡异得不知该如何打破。
当韩韶军告诉萧进出国的事暂缓,萧进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哦了一声。
“你不问问我理由?”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萧进一副窥破天机的样子。
姜辰和林朱颜的关系再一次升温,简直可以说是如胶似漆,两个人形影不离,羡煞旁人,俨然是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情侣。
新年到了,韩韶军一早和妈妈出门去采购了一番,回到家里正巧看见姜辰也买了东西回来,正在指挥工人往里搬,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包得严严实实的足有半人高。
“买了什么东西啊?”韩韶军好奇地问。
姜辰如临大敌,挡在大盒子面前,虽然其实根本就看不出里面是什么:“别看!保密!”
韩韶军宠溺一笑:“好吧,又在偷偷计划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姜辰神秘兮兮地说。
韩韶军笑着摇头:“那你继续,我走了。”
姜辰一把拉住他:“明天晚上朱颜搞了个派对,你也一起来玩儿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把对林朱颜的称呼改成了“朱颜”?
林朱颜是学校的文艺干部,个性活泼人缘也不错,除了筹办学校的文艺活动,自己经常也会举办聚会。
韩韶军瞄了眼大盒子,估计这里面装的就是送给林朱颜的礼物吧?
第85章()
新科技试试看
姜辰俯视韩韶军;野性的眸子里闪烁着冷光。韩韶军正思忖着说点什么能打动他,姜辰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向下按。
一阵天旋地转,韩韶军猝不及防;倒在地上;随后身上一重,姜辰压了下来。
“姜辰?”韩韶军惊呼。他试图将姜辰推开;姜辰锁住他的手腕压过头顶;膝盖顶入他的腿间。
身体呈弱者姿势被打开;韩韶军羞愤交加;但又不忍心对姜辰动粗:“姜辰,别乱来!”
姜辰冷笑:“乱来?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乱来!”说罢埋头在韩韶军颈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柔软湿润的舌头卷住耳垂,呼吸的热气喷入耳中,如同微小的电流经过四肢百骸;韩韶军被电得浑身酥软。
韩韶军想要骂人,但一张嘴只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喘息。这个正在对自己做出亲密动作的人是姜辰!这个认知让韩韶军兴奋到颤栗。
姜辰发狠似的挑逗;本来想让韩韶军吃一下苦头;但当唇瓣触碰到他微凉的耳垂;下意识地收了力道,变成暧昧的啃咬。一声堵在喉咙里的低喘;钻入姜辰的耳朵;刹那间将欲望放大。
“快起来;姜辰!”韩韶军慌了;是彻底慌了;生怕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可收拾的事。
但姜辰哪肯罢休,锁住他的双手,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手从下摆摸进去。肌肤的触感细腻滑顺,上瘾只需要一瞬间,姜辰着迷一般捏着他劲瘦的腰,将他净白的皮肤捏出一层粉色。
韩韶军扭动身体,姜辰趁机将他的衬衫推到胸口,暴露出整个腰线。这个腰,姜辰觊觎已久,还记得上次泡温泉,韩韶军一进池子,视线就粘在他腰上怎么都移不开。细瘦的肌肉,漂亮的线条,月光抹上一层亮银色,简直秀色可餐。
躺倒在柔软的长毛,凉风吹过韩韶军的小腹,又被姜辰火热的身体覆盖,脑中一片晕眩。
姜辰见韩韶军双目失神,作乱的手向下滑动,摸到了他的裤腰,只能咔嚓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
轻微的声音却像敲响了巨钟,韩韶军猛然惊醒,一把抓住姜辰已摸到裤链的手:“不行!姜辰,不行!”
“为什么不行?”姜辰呼吸沉重,下身恶意地顶了顶。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韩韶军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什么东西顶着他的大腿根,毫不掩饰的欲望急于寻找一个宣泄口。
韩韶军手脚发软,但还是拼命地想逃,抓着沙发的一只脚,手脚并用地向外爬,但他已完全乱了方寸,竟然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姜辰,殊不知这个姿势更加危险。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姜辰吼道。
韩韶军怔住,就像定格似的愣在当场。
姜辰蛮横地抓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再用身体压住:“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嗯?你喜欢我,我们做。爱,有什么不对?你说啊!”
火热的身体快要将自己融化,韩韶军的大脑被烧糊了似的无法再思考。
喜欢,做。爱,做。爱,喜欢听上去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对姜辰的爱恋有多深,对他身体的渴望就有多强烈,每当夜晚欲望躁动时,他都在梦里将他拥抱,用唇齿的依恋代替语言,用体温来藉慰彼此。梦到天明,流连忘返,犹不满足。
但此时此刻,姜辰就在自己怀里,那么近,那么热,梦里的渴求就在眼前,只要点一下头,就能真正拥有。
那一刻韩韶军糊涂了,他忘了一个人的喜欢不等于两个人的喜欢,忘了爱与欲是可分割的。
姜辰发现韩韶军挣扎的幅度减弱,当即将手探入了他的裤子。
只是这么点刺激就已经让韩韶军浑身发热,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下身,快感一点点积累。
其实混乱的岂止是韩韶军,姜辰也是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拥抱他,压倒他,占有他,仿佛只要拥有了他,其他一切外在事物都不重要了。他的身体本能地遵从着这个念头,不遗余力地执行。
身体兴奋到了极点,姜辰咬住韩韶军的肩膀,揪住他的裤腰,长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
韩韶军下身一凉,还没有反应过来,姜辰已脱了裤子贴了上来。
急躁的姜辰一只手拨开臀缝,另一只手握住硬挺的器具就想往后。穴里钻。
姜辰大约知道男人跟男人是怎么弄的,但也只是大约知道而已,真到实战就懵了。未经人事的地方没有准备,根本就不是轻易能进去的,姜辰的东西几次在外面滑过就是摸不到法门。
晕乎乎的韩韶军被他戳弄几次后,彻底惊醒了,他意识到他正在默许一件错误的事,一旦他们做了,那么有些事情就会发生变质。
“不可以!”韩韶军的反抗再度变得激烈。
毕竟是两个同等级别的成年男子,想要压制住对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韩韶军一清醒,姜辰便控制不住了。但姜辰他裤子都脱了,还怎能允许他反悔?于是两个裸着下身的人激烈对抗,一个想把另一个推开,一个想把另一个制服。
就在这时,韩韶军的手机响了。
“有电话!”韩韶军叫道,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电话。
姜辰一巴掌把手机拍飞。
对于韩韶军来说,这一巴掌下来,拍飞的不只是一个手机,而是救命的稻草,是他从可见的沉溺中挣脱的唯一机会。他转身带出一肘子,就听到姜辰闷哼一声,力量松懈。韩韶军趁机爬出来,捡起手机。
回头,姜辰捂着眼角,杀气腾腾地瞪着韩韶军。手机还在韩韶军手里震动,他滑了一下接通电话。
手机里传来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韶军啊,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韩韶军机械地喊出一声“郑叔”,姜辰的表情立刻从愤怒转为阴沉。
郑父自顾自说了一通感谢的话,韩韶军胡乱应着,一边收拾被扯乱的裤子。
随便应付了一番,再抬头,姜辰也已穿戴整齐,只是先前的愤怒和欲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阴冷,沉默着压抑着,酝酿着更大的爆发。
韩韶军不寒而栗,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露出野狼般的眼眸,姜辰用极具压迫感的声音道:“其实你说你喜欢我,也是骗我的吧?”
韩韶军心头一震,想要辩解什么,却一时无从开口。眼睁睁地看着姜辰站起身,一脚踹开挡路的茶几,走向门口,迈过横躺在地上的大门,走入黑暗。韩韶军狼狈地靠在沙发腿上,望着黑洞洞的大门,嘴唇翕张,发出轻不可闻的声音:“我是喜欢你,可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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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韩韶军和姜辰的关系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并没有坏到互不联系,也没有亲密到如同好兄弟。
白天总是不见姜辰人影,到了晚上他玩够了,一个电话打给韩韶军,叫他来接人。所以韩韶军总是白天忙公事,到了晚上变成随时候命的司机,姜辰玩起来没有分寸,多晚都有可能,甚至有次凌晨两三点钟把韩韶军从被窝里叫起来。
与此同时针对郑铭的网也在悄悄张开。
郑老过了头七,韩韶军不再有所顾忌,陈卫宁陆续送来一些消息,郑铭确实有在做些不法勾当,可罪名实在是太小,轻易就能脱罪,即使能定罪,也不足以将其扳倒。韩韶军不打算轻举妄动,准备深入调查一番再作打算。
“韩先生,你是不是打算对付郑铭?”电话里陈卫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胆怯。虽然韩韶军从来没有明说,但陈卫宁很聪明,猜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韩韶军没打算瞒他,爽快地承认了。
陈卫宁迟疑了一下道:“那你能顺便对付大飞吗?”大飞就是与郑铭有来往的那人,也就是陈卫宁口中放高利贷逼死他爸爸的“仇人”
韩韶军没有立刻回答,陈卫宁等了一会没等到回应,急急忙忙表忠心:“韩先生,你帮我这次,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哦?你拿什么报答我?”
第86章()
新科技试试看从小到大;在姜萧韩三人中,韩韶军看似最安静温和;其实自尊心最强,他受不得胡乱批评也无法忍受他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如今姜辰以最直接的方式将韩韶军的自尊心踩得粉碎。
还以为读懂了他的心思;还以为他已接受了自己的爱恋;没想到一切只是韩韶军的一厢情愿;最终这一厢情愿也被残忍地撕碎。
毫无保留地献出信任,甘愿让姜辰进去自己的身体;却只换来欺骗。他就像一个被困住的囚徒;天真地相信同伴会与自己同甘共苦;没想到早就被出卖,独自一人接受惩罚。
风吹过;韩韶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柔软的心被寒冷冰冻。
韩韶军发泄似的甩动双臂;试图挣开手铐。床被他摇得直响,他发了疯似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
枕头床铺被他掀翻;汗湿的身体被吹干再一次被汗水浸透;腕上被金属手铐蹭掉一圈皮;点点鲜血弄脏了白色的床被,就好像冰天雪地里的落梅。但他完全感觉不到似的继续一次次扯动手铐,金属撞击发出刺耳的声响。
怎么可能忍到第二天让一个家政看自己的丑态?韩韶军不顾一切地挣扎;拼着这双手不要;也必须要挣脱。
他好像一只被丢入油锅的小虾;卷成一团无助地扑腾。磨破的手疼得钻心,但他不得不强忍痛苦,继续拿受伤的部位去对抗坚硬的金属。
其实还有什么比深深伤到的心更痛呢?
咯哒!韩韶军听到了金属断裂声,幸亏姜辰弄来的是情趣手铐,不像那么结实,一番发狠后有了松动的迹象。
只要再加一把力!韩韶军咬着牙,刻意无视手腕的疼痛和身体的不适。
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令他魂飞魄散的怒吼:“韶军!”
是爸爸!他怎么会突然来的?如果这副样子被他看到韩韶军头皮发麻,更加狂躁地拉扯双臂。
声音来自楼下,很快就听见了韩盛伟上楼的脚步声:“韩韶军,你这臭小子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惹你妈生气!你给我出来!”
韩韶军这才从一片混乱中想起,他下午是失礼地中途离席,夏雯燕回家必然大光其火,现在韩盛伟替夏雯燕教训儿子来了。
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韩韶军几近崩溃,越大不管不顾地挣扎,手铐被敲得当当响。
韩盛伟先是进了韩韶军的卧室,见没有人,然后听见了隔壁姜辰的卧室。就在他推门的刹那,韩韶军突然暴起,全身绷紧,奋力一扯。一只手铐被他挣断,他抽身跃起,捡起地上的被子,裹住身体。
但,无济于事。韩盛伟还是看见了的韩韶军,丢了一地的衣服和银光闪闪的手铐,房间里浓郁的气息,几乎让他窒息。
韩盛伟发怒:“韩韶军,你在搞什么!”
韩韶军惶恐地拿被子盖住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爸、爸爸”
韩盛伟老脸一红,无法接受被种了一身草莓,模样狼狈的儿子,他愤怒地冲进浴室,没有看到人,又退了出来:“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好自己,滚下来!”
韩韶军一时还没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待韩盛伟离开房间后,慌乱地扑到花架上,差点还被被子绊倒。颤抖的手几乎拿不住钥匙,几次都无法对准孔洞,又因为手铐被砸得轻微变形,差一点打不开。
“韩韶军,你好了没有!”韩盛伟怒吼。
韩韶军哆嗦了一下,终于打开手铐,又冲进浴室胡乱洗了一把。冷热不均的水流过手腕,一阵阵刺痛,冲刷过身体,好像被碾压过似的酸痛。但韩韶军已顾不了那么许多,匆匆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当他跌跌撞撞下楼时,韩盛伟已等得火冒三丈。
啪!一个巴掌甩到韩韶军脸上,虚弱的韩韶军踉跄了一步,摔倒在地。
“白日宣淫,你要不要脸!”韩盛伟气得浑身发抖,他是斯文人,也只能骂出这样的话。
幸亏他以为韩韶军是丢下夏雯燕急急忙忙回来跟人还玩s。m,如果他知道儿子是被一个男人操了后还被甩了,恐怕更会气出心脏病。
“对不起,爸爸。”韩韶军低着头,捂着脸。
“看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