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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没下令,就是将你父亲给关起来了,但影响是会有的,毕竟你父亲已经不是丞相,没了那荣光,就算父皇不下旨处置白府其余人,但这世道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
他说的是实情,就像是昨日京都的百姓跑来想要将这些汀州百姓杀死一样,他们的自私自利在关键时候会被无限放大,大到将原本的良心给吞噬殆尽。
“喔,那就不关我事了。”她略一思索应了句。
现在她完全独立于相府外生存,皇上给了她圣旨,让她管理汀州的百姓,金口玉言,皇上是不会反悔的,说不定她做的好了,那个犯傻的皇帝一高兴就将便宜老爹给放出来了。
虽然对老爹感情不深,但是敬佩这样为国为民的人,而且他本身就是她的长辈,血浓于水,断不了的亲情,再者父亲也没对自己做什么不对的安排,还给了白梨他们两个护卫,这样的父亲已经很好了,她上辈子没有父亲,这辈子还不想这么早就让便宜老爹去世。
“关于父皇计划的事情等回到王府的时候再和你说,现在就不让你心烦了,知道了也不能救白相。”上官空月还是将前面的事给出了解释,最关键的是他自己就是猜测的,根本还没将所有线索给理清楚,一时半会说不明白的。
白玉兮微微颔首,一抬手将腰上的咸猪手给打掉。
上官空月幽怨的看着她“兮儿,手疼。”
修长白皙的手伸到白玉兮面前,手背毫无瑕疵,白净如玉,除了比女人的手大一号,其余的没什么分别。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娘气!”
话音一落,就感觉身前的人变了个样,面容冷峻,眸光却似水柔情,一把搂过她的腰身将她翻转一个方向,将她抵在马车车壁上,紧接着一手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再看他的模样,妖孽魅惑之极。
这是马车咚!
是刚才的话说重了吗?她半敛着眸子就这样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想象接下来的事,会不会是那种让人脸红然后心跳加速的事,再不济也得亲一口吧。
在马车上做羞耻的事,还是快天亮的时候,这不太好,不太好。
这一瞬间,她就在脑海中浮现了各种场景。
“兮儿,我爱你,所以在你面前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不是娘气!”王爷严肃的看着她。
“嗯。”白玉兮发出一个单音节,等着妖孽接下来的动作。
然后,妖孽听到她的回答很满意的将手给松开了,然后还来了句“兮儿的下巴很滑嫩。”
白玉兮眼中全是火气,怎么就喜欢上这货,会说甜言蜜语,但是不敢或是不会实际行动,这是闷骚还是情商低,反差也太大了,她现在怀疑那些情话都是提前学好的。
算了不和这妖孽计较,眼不见为净,她还是下马车去忙着制作药丸比较实在。
她整理下衣着,笑眯眯的望着他道“王爷,你还是凭实力单身吧。”然后就朝着马车门口走去。
“兮儿,本王不是有你,怎么会是单身?”他不半懂不懂的问着。
“等你想明白了再出现在我面前。”白玉兮没回头,下马车的时候留下这么一句。
这句话硬是让车内的人眉头紧皱,想要跟上去的动作随之一顿。
“本王好像没什么地方做的不对,难道刚才应该将我对于父皇的计划猜想说出来?或是应该关心下岳父大人?”
他一人在马车内喃喃自语,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兮儿为何会说那句话,这话在他心中可是很重要的,他可不想单身。
。
第151章 想不明白()
白玉兮在制作药丸,边上点着灯,灯光晦暗不明,但是现在天已经亮多了,点不点灯都是一样的效果。
此时此刻,相府内的人也已经知晓了白易的事。
府内的老夫人当场就晕厥,而柳姨娘挺着个大肚子也被这消息吓得不轻,感觉是头顶的天要塌下来了。
白玉仙心中冷漠,面上倒是关心担忧,她不靠父亲,靠的是外公,现在白易倒了,那自己的婚事就更能掌控在外公的手中,这些天她沉下心,每日在闺房看的都是兵法谋略类的书,若是再出手绝对不会让白玉兮有翻身的机会。
府上的下人开始恐慌,生怕皇帝一道圣旨下来,将他们全都问斩。
天亮了,皇帝的旨意确实传到了白府,旨意大致就是说白易忤逆圣意,结党营私,有欺君之嫌,以不切实际的消息来死谏,意图造成恐慌,故关入死牢,褫夺超品相府之称,府内一干人除玉溪县主外皆贬庶民。
原本的老夫人是有诰命的,现在收回诰命成为庶人,而府内的公子小姐本是凭着白易丞相的身份,无论嫡庶都有品阶,只是品阶很低,都是几品的贵小姐贵公子之类的,毕竟没有做什么大事。
而白玉兮是圣上亲封的县主不受此影响,仍旧是五品的县主。
皇上还是顾念旧情的,不然就会将白府内的人都打入大牢了。
昨夜,皇帝久久不能入睡,便起身去了死牢见了白易,没人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守在外面的宋公公就听到里面有争吵的声音,最后皇帝出去的时候是满脸的怒意,就差马上下令将白易给杀了。
在圣旨到相府的之后,整个京城都知道白相入狱的消息,知道白府失势了。
从此之后白易就再不是丞相,死谏帝王未果,进入死牢,九死一生,以后也不会有权倾朝野的白相。
两日后
北郊
白玉兮满意的看着手中的药丸,“总算是将这药给弄出来了,引导黑雾进入消化系统,再配上超强消食汤,这次的绝对没问题。”
她这两天已经试了很多种方法,但做出的药都是失败的,还有一人为此丧命,这是她的过失,就算当时那人是心甘情愿的试药,她也内疚不已,这两天便不眠不休的研制药物,这已经是最后一次猜想了,若还是不对,那这个方法就行不通,但是这些人已经耽搁不起。
她祈祷这一次的可以,以前总是对自己的医术自信,但是现在却不敢这样确定了,除非这一回成功了。
“林将军,还有人愿意试药吗?”白玉兮双眼充满血丝,但在眼中看到的不是疲惫,而是希望的光芒。
“自然有,县主早就许诺不管试药的结果如何都会赏百金,他们就算不为自己也会为了没患病的家人挣这百金,再说这两天死的人少了不少,他们都相信县主的医术。”林稠江回道。
她点头“让一个人进来。”
浅浅打了水进来,拿了锦帕在水盆内打湿了,又拧干,然后准备给白玉兮擦脸,昨日小姐也是这样洗脸的,浅浅看着她的模样,心内一个劲的担忧。
白玉兮将伸过来的毛巾给挡开,看着浅浅道“成败在此一举,若是成功了,那还擦什么脸,将制作这药的过程告诉欧阳奕和白梨,让他们和我一起做这药丸,早些将那些灾民给救了,早些安心。”
浅浅无奈的将锦帕放回水盆,“小姐,胤王想要见你,现在就在木棚外,见是不见?”
“问他想明白了吗?”白玉兮眼中全是笑意。外头的那人真是听她的话,说没想明白不出现在她面前就不出现,可这事偏生就想不要他听话,进来也不会怎么样他,竟然每次来找她的时候还在外面等着,关键是每次都没想明白就来。
浅浅点头小跑着出去,不一会又小跑着进来,“小姐,王爷他说想明白了,就差一个与你独处的环境,看小姐给不给这环境?”
白玉兮面露诧异,这两天他来找自己的次数没有几百次也有九十九次了,都未曾说他想明白,这会竟然想通了,难不成还找人请教了,“现在不行,没空,让他等着。”
百姓存亡为大事,儿女私情为小事。
恰时,林稠江带着一个病弱的人要进木棚,路过上官空月时恭敬的行了一礼,对于这个总是在木棚外站着的胤王他心中同情和羡慕。
现在整个北郊的人都知道胤王喜欢他们的女神医,并且看着样子还是个妻管严。
他们感觉胤王虽然病弱了些但是长得不错,对女神医也很好,所以勉强配得上女神医。
便在白玉兮让人试药的时候,白府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夏家的大小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摆着太子妃的仪仗到了白府。
只要不瞎不傻的人都能想明白,这是夏家女到白府炫耀,现在白府上下都是庶人,曾经与夏仙然并称京都二仙的白玉仙如今只是个寻常百姓。
白玉仙跪倒在地上,面上不动声色,动作恭敬有礼,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夏仙然斜睨了地上美貌依旧的白玉仙一眼,这张脸还真是让人生厌。
过了好一会,她才仪态万方的走进白府,并未叫跪倒在门口的人起身,像是忘记了,直到她走进屋内坐在高位上,才命人将外面跪着的白府的人喊进来。
一进来,老夫人就颤颤巍巍的对夏仙然道“太子妃,不知所来何事?”她活了多年,明知眼前的人是来挑事的,可却不能直言。
“来看看老朋友,来人快给老夫人看座,到底是曾经相爷的母亲,可不能苛怠了。”夏仙然讥笑的看着低眉垂手站在前面的白玉仙。
老夫人本就是一把年纪,白易入狱后遭受大的打击,头上现在是满头白发,就两天的时间却好像苍老了十岁,又刚才跪久了浑身很疼,加之上身份转换的太快,她还不能很快转换过去,虽然在心底一个劲的在说着让自己对眼前的人恭敬些,但是多年来的尊崇身份已经融进了骨子里。
。
第152章 如此隐忍()
一听到夏仙然说要为她看座便感到屈辱,但又无可奈何,身子骨实在不行,便径直坐在距离最近的椅子上,但是却忘了道谢。
说来也是,几天前的她就算是见到宫里面的贵妃和皇后都能够挺直腰板,何曾想过见一个太子妃还需要行礼,需要在落座的时候道谢,况且这个太子妃当年见到她还要行晚辈礼的,还是和白府不对付的夏家的女儿。
她坐下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还在心中感叹着世事无常。
可刚刚坐着就听到夏仙然身边的侍女呵斥道“老夫人为何不谢恩?”
“这……”老夫人当即呆愣一下,面色僵硬,不知该作何动作。
那侍女接着道“老夫人未免太不将太子妃放在眼中,就算太子妃允许你落座,但是这恩总该谢的,好歹也是曾经封过诰命的老夫人,现在竟然连这点礼数都不懂了!”
侍女气势汹汹,眼中一片厉色,就差用手指着老夫人大骂了。
老夫人在椅子上坐立不安,想要站起来又觉得丢脸,一把年纪了却被一个地位卑微的侍女如此辱骂,她胸口上下起伏,上下唇不断哆嗦着,像是有话要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坐在首位上的夏仙然悠然一叹“这规矩可不能破啊,就算您是长辈,但是现在只是一个庶民,见了皇室行了跪礼,现在本宫恩赐你落座,怎么就忘了行礼了?若是别人就拖出去杖毙了,可老夫人您……”
她故意用‘您’字称呼老夫人,口吻中讽刺意味十足,施舍般的看了老夫人一眼。
被她这一眼瞧得脸色涨红,老夫人硬气道“太子妃,此番确实是老身的礼数没做足,还望太子妃见谅。”说着就从椅子上起来“既然太子妃不满老身落座,那老身便站着侍候您。”
老夫人也讥讽回去,能有白易这样的儿子,做娘的自然不会是那种畏畏缩缩不堪羞辱的人,现在她便摆正了身子,站在夏仙然面前,谅她也不敢真的将自己拖出去杖毙。
夏仙然一抬眼皮,心道还真是小瞧了这位老夫人,本以为会不堪羞辱还出言挤兑自己,没想到还是识时务的,可别以为这样她就没办法寻麻烦了,她今日来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万一白易从牢里出来了,她就没有机会了。
本来太子出京城的那一天,她就在府上寻那位女子,却只听下人说有这么个人,也形容出了那个迷惑太子的女子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她将太子府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那个女人,后来一琢磨便想明白了。
那女人一定是被太子带在身边,一想到这里,她便恨的牙痒痒,到底是什么女子能这样将太子的心给牢牢抓住。
听那些下人的描述倒是个模样不输给她的清艳女人,但是就算长得好看,哪有自己的身份,来历不明的女子就不该待在太子身边,但当时太子已经出了京城,她又不能追上去,更不能将太子带着女人去赈灾的消息说出去,只能在太子府气的摔东西。
后来知道了白府的遭遇,就一直想到死对头这里来找茬,将多年来的夙愿给了却,今日天气真好,她的心情也不错就来了白府,一个庶民的家中。
夏仙然装模作样说道“老夫人可别这样,是身边的侍女不懂事,还不快掌嘴给老夫人赔不是。”她倒像是忘记自己之前说什么拖出去杖毙的话了。
“是,是奴婢不会说话,怎么能让曾经丞相的母亲,当初的超品诰命夫人下跪行礼,是奴婢的错。”那侍女一副小人嘴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讥讽嘲笑的神情。
在往脸上掌嘴的时候也毫无力道,就是为了做做样子。
在场的人都瞧得清楚,老夫人不想为府上带来祸端,就想着这个夏仙然炫耀完后带着人赶紧离开,便压住心中的不忿,“本就是老身的错,不怪这位姑娘。”
那侍女还是第一次被一个诰命夫人称作姑娘的,哪怕是曾经的诰命夫人,也将心中的得意都写在脸上。
“老夫人都这么说了,那便不用掌嘴了。”夏仙然随意的说着,又指着默不作声的白玉兮道“过来,为本宫揉一下腿,自从太子走后就没人陪本宫闲逛,现在坐久了竟然会觉得腿疼。”
她这就是在说瞎话,太子在和她成亲的第二天就前往汀州了,哪有时间陪着她闲逛。
白玉仙还是垂着头站在原地,好似不知道上座的人叫的是她一样。
老夫人出言提醒着“仙儿莫不是身子还未曾好,现在连太子妃的话都听不清了。”她这是为白玉仙推脱。
“到底是听不清还是假装听不到?”夏仙然目光一凛,才做了几日的太子妃,身上倒是有那么几分皇家气势。
白玉仙将眼中的恨意深藏,垂着脑袋,嘴角一勾“太子妃息怒,是民女在想如何为太子妃揉腿才更为舒适,民女怕到时候揉的太重或是太轻就不太好了。”
“让你来揉你便来就是,想这样多作甚?”夏仙然一手支着头惬意的望着在她面前自称民女,降下身份的白玉仙,接着又道“到时候你为本宫揉捏的时候本宫自会提醒你,别乱来就成。”
“民女自然不会乱来,毕竟您是太子妃,只是还望太子妃莫要感觉错了,民女虽然不怎么懂揉捏的手法,但绝不会过重伤着太子妃。”她这是为了防止到时候夏仙然说她捏重了,然后借口来处置自己。
成大事者,总要历经磨难,现在她先忍着,总有一天她会爬到比太子妃更高的位置。
夏仙然知道她的想法,假笑了一声“说的好似本宫会冤枉你一般,若是不想为本宫揉腿就壮着胆子说出来,本宫又不会杀了你。”只会在你身上用刑,稍作惩罚。
白玉仙当然能感觉到她的恶意,能避免就避免,现在就忍着,不就是为最厌恶的人揉腿吗,以后她便让夏仙然每天跪在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