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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我激动的声音都抖了,“怎么样?宣判结果如何?”
虽然从来都没想过要季氏,可我真的很怕败诉。
因为那样,季望舒的名声,将会彻底变臭。
也许,还会人人喊打。
甚至,在京城待不下去。
我越想越怕,身子隐约有些抖动。
蓦地,季望舒一把抱住我,还用风衣将我裹住,“小绛,不要害怕,不忘了我告诉你的了么。”
十几天,季望舒是用那样坚定地眼神看着我,说道,“小绛,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不会输。”
“我相信你……”我身体的战栗逐渐平息了下来,“望舒,输赢其实无所谓了,我们可以去别的城市生活,依然过得很好。”
现在,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
“傻小绛。”季望舒轻笑了一声,“我怎么会输呢,你忘了我跟你说的,程家人没有看过遗嘱,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爸遗嘱里写的,只是把一切财产留给大哥,可没说留给大嫂。”
长辈给予个人的财产,即使是在婚后,依然是独属于个人。
也就是说,那些遗产,都是季景祥的婚前财产,跟程心萼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如此,程家哪里来的分遗产的权利。
见我目瞪口呆,季望舒又笑了,“不过我还是让程家起诉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风雨飘摇中的季氏,彻底稳定下来。”
换句话说,就是季望舒利用了程家的野心,稳固了自己在季氏的地位。
要知道,在前十几天里,季氏如此飘摇不稳,可走了不少人。
许多持了散股的人也纷纷卖了股,生怕季氏破产了,连累到他们。
季望舒趁机把这些散股收回,全都记在了我的名下。
不仅如此,他还曾坚定地表示过,永远不可能放弃季氏。
如今,季氏危险过度了,还能反过来告程家恶意污蔑。
许多与季氏利益相关又无法抽身的人,将会格外感激季望舒。
无形之中,他就坐稳了季氏总裁的位置。
“你要告程家污蔑吗?”我仰起头,问季望舒。
季望舒沉默了片刻,摸了摸我的头,“小绛,大嫂本不该死,是妈为了我……”
“我知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想追究,就不必追究。”
“你不怪我么?”季望舒很诧异的看向我,“如此妇人之仁……”
“这不是妇人之仁。”我再次打断了他,“望舒,这是你跟季景祥的区别。他心狠,跟谁有仇就往死里针对,一点都不肯放过。而你,在大事上明辨是非的前提下,还能保持善良之心,不赶尽杀绝。我想,我爱你,便是爱上了这份明辨是非的善良吧。”
“小绛……”季望舒感动的搂住了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也反手搂住了他的腰身。
一直到不远处穿来沈碧的轻笑,我才红着脸推开了季望舒,“我今天已经把承安和承颜的户口办好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好啊,以后我们就是四口之家了。”季望舒笑着牵起我的手,一路走到了两个小宝贝的摇篮床跟前,“承安睡得跟小猪似的,嗯,承颜醒了,承颜,爸爸抱,好不好……”
两个孩子年岁虽小,但显然已经有了记忆,瞧见季望舒,季承颜高兴的两只手一直在碰啊碰,才刚长出来的大门牙带着粉色的牙龈露了出来,瞧着应该是很高兴。
“唔,承颜笑得……真丑啊。”季望舒忽然吐槽了自家闺女一句,“小绛,把咱之前买的相机拿过来,我要拍一张承颜的丑照。”
我无语凝噎,有心护着闺女,没有动作。
倒是沈碧,格外欢快的把相机递了过来,“姐夫快点拍,等过几天我去洗出来,好好保存,以后这可都是小承颜的黑历史。”
“哈哈哈……”季承颜还不知道自己的老爸和小姨正在坑自己,高兴的又拍了拍手,鼻子里还冒出了一个不小的鼻涕泡。
“咔嚓一声过后。
不偏不倚的,季望舒刚好抓拍到了这一幕。
“哈哈哈哈……”沈碧乐的前仰后合,一不小心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季承安。
小男孩不满的一扁嘴,“哇”的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感应,季承安的鼻尖也冒出了一个鼻涕泡。
“咔嚓”,季望舒又给抓拍上了。
在以后很多很多年里,季承安和季承颜都格外厌恶这两张照片。
季承安还好,虽然是讨厌,顶多不见就算了。
季承颜却是个足足的小恶魔,趁着她爸不注意,把自己那张相片偷偷拽到一边,拿去撕了。
撕完了,她还不忘拿着碎片过来和爸爸小姨炫耀,“看,我把丑照撕了,以后你们不能再拿这个来威胁我了,嘻嘻。”
“真的吗?”沈碧阴测测的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底片,“小承颜,你怕是不知道,只要底片在,想洗多少张,就洗多少张照片呢。”
“啊……”季承颜惨叫出声,“小姨,还给我,把底片给我……”
沈碧阴险一笑,不仅没还,隔天还把这张照片洗了好几十张,送给亲朋好友,人手一张。
不但如此,就连季承颜暗恋的那个小帅哥,都得到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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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张琼玉之死一(shukeba)
没有了那些外界的打扰,日子总是过得那么顺遂,那么快。
转眼间,两个小朋友就三岁了。
妈和朱得候刚开始还帮我带了有一年,可随着宝宝年龄变大,开始好动,妈便有心无力了。
季望舒便给我找了个两个保姆,一人带一个孩子,霎时让我们轻松了下来。
我仍旧继续我的七巷。
不过不再是事必躬亲,而是雇了几个毕业的大学生,慢慢开始培养,并给予股份招揽人心。
如今三年过去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几个得力助手,七巷更是慢慢扩大了规模。
如今,也算是国内排名前几的快餐品牌了。
火锅店因为成本较大,且对城市繁华程度要求太高,所以只在几家省会开了店。
就算如此,因为口味独特,消费定位高,又占了先机,收入不比快餐差多少。
当然了,随着国家经济增长,人们意识到了食物在生活中的重要性,各色各样的美食店纷纷开业。
得亏七巷抢了先机。
不过,店铺仍然不是我最注重的地方。
我最看重的,还是鸡肉厂子。
这种批发的看起来利润薄,但经不住量多,每每清算净利润,鸡肉厂子都能给我惊喜。
这天,我照旧去鸡肉厂子里逛一圈,抽检卫生。
季望舒突然拉住我,“小绛,你今天要不别去厂子了。”
“怎么?”我回头看向他,“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吗?”
“倒也不是,主要是我这两天一直觉得不对劲,这种感觉,跟承安和承颜在一起的时候尤为浓厚,所以,要不你去幼儿园看看她们吧。”季望舒蹙了蹙眉头。
“阿姨才刚把她们送去幼儿园。”我忍不住笑了,“自从这三年有了两个小家伙,你怎么比我这个当妈的还要敏感,就连做个噩梦都要看到他俩才肯罢休。”
“今天不一样。”季望舒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你要是不去,那我去吧。”
“行行行,我去。”我拍了拍他的手,“你公司不是在准备进军房地产?还是去忙你的吧。”
这是我给季望舒的建议,本来还想着要怎么说服他,没想到我一提出来他就应了,还说,早就想把季氏走进出口的线路给改了,避免下次再因为国外的震荡而摇摇欲坠。
“还是我送你吧。”季望舒犹豫了二三,让我上了副驾驶,直接开车去了两个孩子的幼儿园。
下了车,我才进幼儿园,还没找到两个小孩的班级,就听见一道声音,“哎,你们不是那对龙凤胎的父母吗?”
我赶紧点头,“是啊,承安和承颜有没有顽皮啊。”
“我还想问你们呢,怎么今天他俩没来上学啊。”老师呆了呆,“是不是生病了?”
“什么?”我瞪圆了眼睛,“他俩没来上学?不可能啊,阿姨分明送他们走了。”
“的确是没来,我刚才就准备打电话问问家长呢,没想到你们就来了。”老师一脸不解,“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带你们去班级看看。”
“不用了。”我摆了摆手,心底慌乱了起来,“会不会是阿姨走错路了,他们还没到?”
季望舒没说话,脸色阴沉的像暴雨将至,“走。”
我们上了车,沿着我家到学校的路线跑了两趟,速度放的极缓,可还是没有看到那对背着书包的小身影。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不甘心的往家里拨了个电话,是妈接的。
我问,“两个阿姨回去了吗?”
“没有啊,可能去买菜了吧。”妈没想太多。
我的眼泪一下子决堤,怕妈也跟着担忧,赶紧挂了电话。
这走路不过五分钟的路程,我们已经来回找了两趟,不可能再有所遗漏了。
那就是说,阿姨和两个孩子真的出事了。
季望舒当机立断的报了警,警察帮忙调查监控,在一处红绿灯,我们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各自抱着一个孩子,慌里慌张的往东走。
继续往幼儿园方向查监控,最后发现两个阿姨被人打晕,放在了长椅上。
“应该是这两个人抱走了孩子无疑了。”警察道,“你们想想,可与人有私怨?”
我木然的摇了摇头,“望舒一向与人为善,当了总裁也是避免赶尽杀绝,就连程家都与他和解了,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和我们有怨了。”
“你那边呢?”警察继续问。
“当年与我有仇怨的,不是离开京城了,就是坐牢了,哪里还……”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坐牢……六年……坐牢……有个人,是判了六年,但现在才四年啊,她不可能出来啊。”
“坐牢是可以减刑的,六年减为四年是很正常的。”警察看了我一眼,“如果真的与你私怨极重,绑架孩子也是有可能的。”
我双腿一软,要不是季望舒扶着,差点坐在地上。
“可以再调一下他们接下来的路线监控吗?”季望舒眼角都红了,但还是镇定的问道,“我们想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接下来他们走的是小路,找不到监控了,而且,那里是居民区,要是找人,困难很大。”警察有些为难,“她们如果是进了居民住所,我们要申请搜查证才能去搜寻,可现在根本经不起拖延,越早寻找孩子安全的几率越大。这样,大家伙换了便装在外面帮忙找,尽量不打草惊蛇。”
“我先去。”我站直了身体,咬着牙龈道,“望舒,我们先去。”
说完,我大步的出了警局,就往一男一女离去的地方跑去。
季望舒紧跟我身后,连车都没开,和我一起进了那片居民区。
这是一片典型的小胡同居民区,近似的房屋,横竖排列的胡同口子,让我站在路口,差点崩溃。
“小绛,不要着急。”季望舒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真的是她,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
“为什么这样笃定……”我木木的呢喃。
“她实在是太看不得你好了,有能折磨你的方式,肯定不会放过。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会等我们发现承安和承颜不见了,着急的寻找一阵子后再给你打电话。”季望舒比我要镇定,“如果是这样,那从现在到孩子中午放学之前就是我们最佳寻找的机会。”
我含着泪点了点头,“我们分头寻找吧。”
“不行,我不放心你。”季望舒拒绝了我,拉起我的手,在巷子里穿梭。
期间,也和便衣警察遇到了,但是大家都没有找到那一男一女的踪影。
我的心一点点灰了下来,“望舒,你说,她们会不会根本没进这片居民区。”
“抱着孩子的目标还是很大的,不进居民区,出了这里又会有监控拍到。”季望舒蹙起眉头,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并拉着我躲到了另一个胡同口里。
“怎么了……”我用眼神问他。
“我好像听见承颜的声音了……”季望舒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在那支着耳朵倾听。
我有样学样的跟着过去了。
果不其然的,我听到了一道清脆的女童声。
“阿姨,我们这是在哪儿啊?”这是季承颜的声音。
“不要你管。”这道声音,有些熟悉,但却暗哑了许多。
“阿姨,为什么不要我管呢?你现在可是带着颜颜呢。”季承颜不甘心的继续聒噪,“颜颜不认识这里,阿姨为什么要带颜颜来这里啊。”
“不是说了带你找妈妈吗?”暗哑的声音训斥她,“给我闭嘴,不然打你了。”
说着,好像把孩子一推。
“呜呜呜……”季承颜哭了,“阿姨,你怎么推我,阿姨你别关门啊,你要去哪里,颜颜还没有见到妈妈呢。”
“闭嘴,再哭,再哭我放大狼狗咬你。”暗哑的声音威胁她,“让鬼把你抓走。”
季承颜的哭声戛然而止。
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最怕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我心疼的差点昏过去,心底对她的恨意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我第一次怨恨我自己,当初手下留情了,竟然让她只判了六年……
小孩子的哭声停了下来,暗哑的声音很满意,“在这呆着,别让我听见一点哭声,要是发出来了,就立马让鬼把你们抓走。”
“很乖嘛。”停顿了三四秒的寂静,暗哑声音突然转了语气,“阿磊,我们先走吧,找个电话亭,给那个贱人打电话。”
“你急什么,这才几点,不得先吊一吊她们的胃口,再给她们点筹钱的机会,不然咱们不白绑这俩孩子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女人笑了笑,“让这两个小孩在院子里呆着,咱们先进屋,嗯哼?”
“别啊,万一他们哭了把人引来怎么办,还是先绑上,嘴巴堵上。”男人啧啧笑了,“反正等我们拿到钱,他们也是一个死,快点吧,拿绳子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听着两个孩子逐渐低下去的声音,我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出去。
最后,还是季望舒强行抱住了我,才没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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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张琼玉之死二(shukeba)
听着堂屋关门的声音,我拼命挣扎,季望舒仍旧不肯放开我。
“承安,承颜……”我的眼泪落了下来,“就在这个院子里,望舒,孩子们就在这里啊,他们现在被绑住了,我们得去救她们。”
“我知道你心疼孩子,我也心疼,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季望舒红着眼睛道,“我们不仅要救回孩子,还要把这两个人渣给抓住,不然接下来,孩子们依旧会有危险。”
我扶了扶浑浑噩噩的头,“那到底要怎么办,快……你快啊……”
“去找便衣警察。”季望舒总算是松开了我。
我心急若焚,就往前跑去。
还好刚转个弯,就遇到了两个便衣警察,我赶紧喊住他们,“快,找到了,快……”
警察们跟着我跑了过来。
季望舒那边也找到了一个人。
现在,五个人,总算是有点抓住他们的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