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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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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打理过的黑『色』波浪披在肩后,『露』出光洁的美人尖。她化了淡妆,眉目清新,宝蓝『色』的松绿石耳钉更衬得她皮肤莹白。

    看着时间差不多,程意意便出门了。

    同学聚会的地方在崇文附近的燕清园酒店,离程意意住的北苑并不太远。她便选择了乘公交出行。

    帝都又下起了雪,风不大,它便飘飘扬扬地打着旋落下来。

    好在程意意出来的时候,在招待所大厅里拿了伞,才得以姿容整洁地踏进聚会的包厢里。

    她穿着『乳』白『色』的高领『毛』衣打底,外套是修身的长款驼『色』羊绒大衣,极简的剪裁优雅利落,腰带打成精致的结,黑『色』靴子,更衬得腰身纤细,双腿欣长。

    “意意,风采不减当年呐!”班长上前与她寒暄。当年还在上学的时候,他便是一群工科男中少见的长袖善舞的人物。

    “班长才是越来越帅了。”程意意笑起,伸手与他交握。

第58章 chapter 58() 
此为防盗章  户口本上倪茜未婚生育; 程意意的生父本就是不详,若是生母再入狱; 那她便再不可能有机会入选。

    想要在研究所熬出头,太难也太久了; 她不甘心大好的年纪只在实验室里监控数据和打杂; 她更愿意放手一搏,捷径; 就是中科院这项青年科学家的培养计划。自三十年前至今; 历届最年轻院士,无一不是从这个计划里走出来的。

    当初程意意能孤注一掷跑到陌生的g市,未尝不是为了博个前程。

    程意意并不是毫无根据就写的申请材料; 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她的导师孤傲又清高,却是在整个研究所都能说得上话的资深院士。只要程意意拿出真本事来; 他同样会给程意意最好的资源,包括入选的推荐。

    而她和肖庆合作的crispr…cas系统的课题便是最好的切入口,只要出了成果; 这样重大的成绩,足以将她送进中科院的正式编制。

    她知道; 最理智的做法是,不要说实话,可她也不想再对顾西泽撒谎。

    她在顾西泽眼中已经足够坏了; 那些形容词里如今又添上了功利。

    程意意很想自嘲地笑一笑; 唇角却怎么也扬不起来。

    看着手中的饭盒; 她也再没了食欲; 浑身乏力,她将饭盒放回床头的柜子上,只想躺回被子里睡一觉。

    一动,伤口便又挣得生疼,程意意忍着疼,一声不发就要躺下去。

    “别动。”顾西泽探身,搂住了她的脖颈。

    程意意的伤口在颈窝上方,缝了十来针,好在伤在发间,留下疤痕也看不见。只是手术时候为了防止感染,那一小片头发被医生剃了个干净,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那头发是长不长了。

    此刻,她的卷发披散着,垂在肩头两侧,晃动间便会沾到伤口的纱布,若是不小心压住了头发,那更是扯得头皮生疼,极不方便。

    程意意不知道顾西泽要干嘛,只得僵硬地任他扶住肩膀。

    顾西泽将她扶着坐定,又将她凌『乱』的卷发理顺,分成分成两半,五指成梳,编成麻花辫。他手上的动作不快,很多年没再练习过,甚至有些生疏。

    好在程意意的头发很柔软,又是卷发容易编,即使生疏,他也磕磕绊绊将两条辫子整齐地编完了。

    当年程意意还是直发的时候更难编,头发太滑,稍不留神发丝便从指尖滑走了,可那时的顾西泽却能够编出漂亮的四股辫、五股辫来。

    程意意不喜欢将头发束缚起来,她更喜欢任发丝自由的披在肩上,但这样做事情时候却不方便,顾西泽便是在那时学会的,因为编成辫子之后,程意意便一整天舍不得拆了。

    肖庆从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回来见到的便是这一幕,程意意柔顺地垂头,任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移动。他凝视着眼前的两人,在原地顿了几秒,无声带上了病房的门,转身走开。

    是了,还在崇文开始,他们便是一对金童玉女的。

    程意意心里装着事情,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活动。

    两条辫子安静地搭在她肩头,顾西泽重新拿过床头的饭盒,打开。

    “张嘴。”

    勺子就在嘴边,程意意骑虎难下,只能张嘴咽下这一口,去接顾西泽手中的饭盒。

    “我自己来吧。”

    顾西泽任她接过,勺子也递到她手中。

    程意意的内心其实是惶惶不安的。

    她实在猜不透顾西泽想要做什么,只能这样被动地接受他为她做的一切。

    她贪恋着这样久别重逢的温度,却又觉得这一切如同指间的流沙,缥缈脆弱到了极致,一阵风吹过,便滑走了,什么也抓不住。

    “好吃吗?”顾西泽替她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问她。

    “恩。”程意意抬头看他的眼睛,又点点头。

    “明天我让张仪继续给你送来。”

    这话出口,意思大概便是他明天不会来了。

    程意意停顿片刻,柔顺地点头。

    “恩。”

    顾西泽又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等待,直到程意意吃完,他收起饭盒,扶着程意意躺下。又帮她拉好被角,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好好睡一觉。”

    “恩。”

    程意意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又静静听着病房的门咔擦一声关上。

    一颗心缓缓沉了下来。

    她觉得鼻子发酸。

    她是非婚生子,敏感与自私与生俱来。她早熟,从小惯会讨好大人,仰人鼻息生活,也最擅长察言观『色』,会在做出别人不高兴的事情之前及时止损。

    唯有顾西泽是不同的,他会宽容她、忍让她,有时候她甚至故意做出让他生气的事情,她喜欢看他包容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从来不敢想象再重逢的一天,因为她怕看到顾西泽脸上的厌恶与陌生,她害怕知道他恨她。这些害怕,从起初的一点点,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越来越怕。

    她不敢再见他,她好不容易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可是为什么要对她好呢?

    好到她想要像过去一样独占,明明已经不再属于她的东西。

    ……

    “意意,今天伤口还疼吗?”肖庆在床头的花瓶『插』入一束漂亮的康乃馨,拉开病房的窗帘。

    “恩,好些了。”程意意伏在病床的桌子上,做陶乐给她发的killer数独。

    已经到了最后一关,这些题目越来越难,都已经是世界数独锦标赛在用的赛题。程意意躺在病床上,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做题来打发时间。

    “实验室那边我已经跟教授请了假,反正也没两天就是年假,你也能安心在医院躺着了。”

    “恩。”程意意在数独上划出一条对角虚线,开始运算。

    这道题她已经连续看了几天,今早起来突然又有了新的思路,现在下笔如有神助,唰唰唰写了好几张稿纸,终于在吃饭前填上了最后一个数字。

    张仪堪比酒店大厨的盒饭已经送来,程意意先把最后答案拍了张照片给陶乐发去,这才开始吃饭。

    张仪已经年近七十,鬓角花白,但精神状态却让她看起来十分年轻。她和蔼地坐在床尾,看着程意意吃饭,一遍絮絮叨叨与她说着话。

    张仪一生都在顾家做事,一手带大了顾西泽。

    老人没有儿女,程意意长得好,嘴甜,最讨老人家喜欢。从前还在上学时候张仪便十分喜欢她,总悄悄让顾西泽记得带她回家吃饭。

    大概是人老了总爱多愁善感,多年未见,那天张仪送着饭盒到医院看见程意意时,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这两天每每到饭点便来,准时极了,和程意意还总有说不完的话。

    “阿姨,明天就不用送了,您年纪大了,往来多不方便。”程意意将饭盒收起来,冲她甜甜翘起唇角,“医院食堂也挺好吃的,附近也有好多餐厅饭馆呢。”

    “没事儿,先生派了车送我呢。”张仪慈爱地笑笑,“再说外头的东西哪有自己做的干净放心呢。”

    “真的不要了,我哪有那么娇气。”程意意皱皱鼻子,笑起来。“阿姨忙您的就好了。”

    “我哪有那么多事情可忙呢,”张仪叹了口气,“倒是先生,这两天都在忙着董事局换届的事情,忙得饭都顾不上吃了…”

第59章 chapter 59() 
此为防盗章

    喇叭声此起彼伏;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这一场大堵车中迟到。

    白『色』的小polo车主在这车流中走走停停; 正烦躁得想骂娘时,余光不知怎地瞄到了一旁与他齐头并进的黑『色』迈巴赫。

    迈巴赫62s齐柏林。

    他一眼便认出来。男人对车的感情总是特殊的; 即使他开着小polo,但那也不能阻挡他一颗向往着豪车的心。

    这会他却不觉得车流移动太慢; 只望着这车流再慢些; 好叫他多拍几张照片,看个清楚。要是那黑洞洞的车窗能摇下来便更好了,说不定还是个电视机里见过的人物。

    这么想着; 那后座的车窗竟真的缓缓降了下来。

    新鲜空气夹杂着雪粒打旋儿飘进了车厢内; 顾西泽活动了几下僵硬的后颈,总算觉得头脑清醒了几分。

    水泄不通堵了大半个小时,看来早上的例会是注定要推迟了。

    他下意识伸手看时间; 定睛却才看清楚,腕上的机械表; 时针已经停在了昨夜凌晨三点钟。

    已经记不清它是第几次罢工了,这机械表本就不贵,年数又久,是他一再拆开修了又修; 在勉强用到了现在。

    『揉』着昏昏沉沉的太阳『穴』,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微微溢了出来。

    车厢内的制暖在冷空气下失去了作用。

    副驾驶的江助理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好歹把打喷嚏的欲望压下去; 清了清嗓子; 继续兢兢业业向老板汇报一天的行程。

    将近年关; 这一天的行程密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离不开他去决断,可不知怎地,顾西泽竟又没忍住走神了。

    程意意高三那年的生日,帝都似乎也是下着这么大雪。

    他还记得那天的最后一堂课是马哲,没等到课上完,他从崇文出发,穿越大半个城市,去找程意意。

    高三的课程很紧,程意意还没放学,他在教室外等了近四十分钟。

    风很急,雪很大,他的手脚都冰透了。

    程意意擦干净玻璃的雾气,隔着窗户对他笑,桃花眼微弯,『露』出两颗娇俏的虎牙,笑得甜到人的心坎儿里。

    那眉眼,即使隔着氤氲的雾气,也让他深深记到了现在,挥之不去。

    他烦躁地皱眉,将车窗开大,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

    年近三十,那些举动称得上是他这一生为数不多后悔的事情。他甚至想象不到当年的自己是怎样『色』令智昏,被程意意这个坏女人『迷』了心窍。

    江助理念了半天的行程没得到回应,扭头一看,却发现顾西泽在发呆。

    江念从没见过顾总发呆。

    他的眼眸幽黑沉静,却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空洞冷漠。眼睛对着窗外,视线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那寒风中的雪粒如同小石头一般,从车窗飘进来,打在脸上生疼,江念回神,这才发现,顾西泽只穿了单薄的西服,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

    “顾总,您在发烧?”

    江念虽是询问,言语中却是肯定。也是,平日里自持冷静的人,大概也只有在生病的时候会做出发呆这样异常的举动。

    顾西泽回神,并不回答,从江助理手里抽过ipad,自顾自看起行程。

    浑身被抽去力气,一会儿像在冰窖,一会儿又如同置身火炉里。顾西泽自然知道自己是在发烧。

    强打起精神把一天的内容看完。他开始吩咐:“早上的例会推迟十五分钟,下午的工地巡视提到例会后,通知张董,下午的饭局取消,出差也暂时延期。”

    一般很少生病的人才会病来如山倒。

    顾西泽勉力支撑着将一整天的工作处理完,终于得以在天黑前躺上了医院的病床。

    江助理带着医生进门,却发现顾西泽并没有如同预料中躺在床上,而是端坐在病床的桌子前拆表。

    对,就是那块破表。

    有时候江念实在不能理解自己这位年轻的上司。那表是浪琴五六年前的款式,并不名贵,又老又旧,即使主人保护得再好,皮革表带也已经开始褪『色』。若是说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和价值,却又不见得,顾总父母总不会送他这样廉价的手表吧?

    修了又修,浪费时间与精力,还不如直接买块同款的新表呢。

    他单看那一小堆小堆细密的零件,便觉得眼睛和头都开始疼了。真佩服顾总用怎样的耐心一次次把它拆开又组装起来。

    总归是只敢心里想一想,这些问题,江念是没胆子去问的。也不敢打扰,朝医生使了个颜『色』,把点滴挂到一边,耐心等顾总把他的宝贝表组装完。

    忽略掉其他,眼前的画面倒还真是赏心悦目。

    顾总确实有着一副极其引人的皮相。

    他的面庞白皙,却又布着几分病态的红晕,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棱角分明,英俊而不失硬朗。

    衬衫挽起至手肘,十指修长,忙着动作,额头垂下的碎发也来不及整理,那认真的神情更添了几分致命的吸引力。

    直至顾西泽重新戴上表,江助理才连忙招呼医生上前,替顾总扎针。

    医生一边扎针,江助理一边便提起,“顾总,刚刚接到电话,崇文邀请您出席学校一百二十周年校庆。”

    崇文的知名校友众多,现如今的顾西泽也已经是排得上号的一位。

    顾西泽当年高考以理科最高分被崇文录入经济系,毕业时又获得经济学和管理学双学士学位,进入国际顶尖的投行任分析师。离职之后,他从美国回到帝都,却并没有直接进入家族企业,而是成立了mint。

    直到15年金融危机,他才临危受命,接手了身家逾百亿的家族企业。接手顾氏仅两年,他的投资与决策屡屡得胜,当初孤身成立的mint更是壮大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投行,也因此,被业界内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商业巨子。

    江念说着,找出了校庆那一天的日程安排,不出所料,行程排得满当当。

    顾总如今的地位与声誉已经完全不需要借助外力来巩固,去与不去,完全在他一念之间。

    顾西泽安静靠在床边,双眼阖着,唇『色』苍白,静静摩挲着腕上手表的黑『色』表盘。

    江助理看了又看,实在拿捏不清楚顾西泽的意思,便试探着问道:“行程也满了,不然…就推了?”

    他知道,顾西泽对这些刷声望的场合一向不大热衷。

    病床上的人沉默了半晌,就在江助理都要以为他已经默认的时候,顾西泽却开口了。

    “把崇文的邀请名单给我一份。”

    ……

    “崇文校庆请我出席?”饶是程意意理智又冷静,也没忍住受了惊。她放下手中的滴管,转身摘下口罩,将碎发拂到耳后,镇定下来,才重新开口,“你没听错吧,师兄?”

    崇文的知名校友众多,席位却是有限,这知名校友邀请名单难道是按颜值排的吗?轮得上她?

    “是你没听错,”肖庆强调,“学生处打不通你档案上留的号码,还是我直系师妹知道了咱俩是同事,这才给我打了电话。”

    “不去。”

    程意意神『色』难辨,戴上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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