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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冷哼一声,我吞了吞口水,干干笑了两声道:“那边事情忙完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凤目眯了又张开,明明才十月,我却好像进入“三九”天气一般,他的讥笑更冷,盯着我道:“你好像很失望。哼哼,是不是打扰你搞外遇了?”
什么?外遇?
我绝对不可以承认这种事的!何况他冤枉我了!
“这怎么能算外遇?一、我也很惊讶,根本没法预料到;二、我清清楚楚地拒绝了薛老师;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有已婚妇女才能“外遇”。唉!看来你中文还是不行,要好好补补课,用词不当。”
“那么是劈腿?”陆放凤眸冷凝着。
“劈腿?”我夸张地惊呼,其实是为了掩饰害怕,我为什么害怕?我又没做过!但是,他好像很生气,虽然刚才在外面直接面对薛乔时不失男人风度。
我脑筋转了几转,灵机一动,忽冲他尽量甜美的笑了笑,道:“劈腿我倒是会!”
在陆放虎着脸,似乎就要打人时,我马上起立,收腹、挺胸,走到空地,道:“我劈给你看呀!”
我忍着肌健拉张的痛感,前后叉开腿,摆了个我自认为优雅的山寨版巴蕾舞的姿式,冲他笑道:“这是竖劈(腿),还有横劈(腿),你要不要欣赏?”
陆放盯着我好一会儿,我就当自己是黛安娜王妃,一直“甜甜的”笑着,直到他冷然的凤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好,你横劈呀!”
我右手如“古代高级娱乐场所老板娘”一样朝空气“阿娜多姿”一划,道:“矮油!陆生(广东话陆先生)”
我抽下襟前的香奈儿丝巾遮住半边脸,羞羞答答却讨价还价道:“中国骨灰级“劈腿表演艺术家”出场费很高的,陆生,刚才是免费试看,想继续,请先给钱。”
陆放从皮夹中抽出一百块扔在地上,笑道:“现在可以继续了吧?”一百块?我靠!
我坚难的站起来,拾起那一百块吻了吻,走到陆放面前。外遇和劈腿是吧?一百块是吧?你会后悔的!我心中说道。
我突然跨坐在陆放大腿上,陆放大吃一惊,浑身发僵。
我嘻嘻一笑,伸手轻轻摸着他的俊脸,又滑下手拉住他昂贵的领带,用电视剧中某种角色的语气道:“大爷,你好讨厌哦,奴家其实卖身不卖艺的!”
陆放猛然搂住我的腰,凤目精光四射,我拿捏好时刻又道:“蛋定!稳住!”我伏近身,与他鼻尖相对,他深邃的瞳孔似乎快速收缩,以至于颜色越来越浓。
我侧过头在他耳边道:“其实,奴家还未取得卖身从业资格证,只好身也不卖,艺也不卖!”
“先卖,再补证。”他的手在我背上游移,凤眸流转从上到下将我打量,好像我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或一块肉。
“这证补不了。”大学本科毕业证,他以为?
“那就走私。”
“奴家胆小,不做走私违法犯纪行为。”
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一口气,“好哥哥,你很热吗?”
陆放俊颊桃红,低哑地问道:“好妹妹,你说呢?”
“好哥哥,请把你的狗爪子移开,不然奴家要喊啦!iamserious!”我低头看了看覆在胸口的手,这斯动作倒是很快。
“好妹妹,哥哥觉得我们有必要多做一些深层次的了解。好妹妹如果足够了解哥哥,就不会做出这种愚蠢得可爱的行为。”陆放周身散发出浓浓的危险,薄唇微勾。
他托住我的腰一个侧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用膝盖禁锢住我的身子,自己却脱了西装外套,优雅中竟带着急切迅速解开领带和衬衫扣子。
“喂!你干嘛?”我心跳极速运动,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当那完美精壮、肌理分明的健硕男性身躯印入眼帘时,我觉得我的血液开始倒流。
我是想挑逗他,再不负责任,报复他诽谤我外遇和劈腿,外加刚才吓我,可我没想真献身呀!
他俊逸绝伦的脸看着我微微一怔,忽又透出浓浓的揶揄,刚解下皮带的手忽朝我的脸摸来,我觉得头有点晕,不知是期盼还是害怕。
显然,我被男色迷惑,已经忘了急时说不了。
他在我鼻下轻轻一擦,挑挑俊眉道:“好妹妹,你流鼻血了!”
我呆呆地伸手在自己鼻下一摸,果是湿潞潞的,沾在手指上的鲜红证明着我对这妖男血溅五步了。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
“怎么办?怎么办?我流血了!我伤不起的!高哥哥!”我大惊失措,叫医生,我要看医生。
“别喊高哥哥,陆哥哥帮你降降火。”
陆放猛然打横抱起我进卧房,我想拉他的衣襟反对,却发现摸到光滑的胸膛,他上身什么也没穿。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不安地大叫起来。
反抗没什么效果。
我被扑倒了,此男绝世妖孽兼技术过硬,荣获iso九零零质量认证,他妈的,谁给他认得证?
呃,事实上,我的大脑不久便处在半真空状态,任他压着我肆意行风流之事,在我身上极尽孟浪抚摸。我觉得他的手犹如奥运会的火炬,到哪哪烧。
陆放急切地拉扯开女子的衣襟,那细致的雪玉肌肤令他凤眸发红。他一边沉下头亲吻着她的索骨和香肩,一边灵活地滑到她背后解开女子的内衣。
陆放托着迷迷糊糊的女子的身子,焦急地与讨厌的衣服奋战着,终于他脱完了上身。女人似乎忽然感觉冷,本能的靠向发热体。
陆放得温香软玉投怀,喉间不禁发出低哑隐忍却愉快的笑声,猛将女子再次压下,她绸黑发亮的长发如孔雀开屏一般在脑后散开,身体也陷入柔软的床铺中。
卧房中的紫色水晶灯端是流光溢彩,摇曳生辉,却并不明亮。灯下,女子胴体如美玉一般,神秘而诱惑,令他想发疯一样揉碎她,却又不禁欲顶礼膜拜。
其实,他一直知道她很美,美得无法想像,就如三年来一次次梦中的相会。这种美并不仅仅是肉体的性感,当然,她纯洁的身体也是致命的诱惑。
她的一个眼神,一次调皮,一抹微笑,聪明通透却依然不失本心的大智若愚,还有很少有人发现的舍我其谁、宁为玉碎的骄傲,他无法不令自己得到这个女人。
呵呵,也许这些只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谁也不知他真正爱她什么,但事实上他就爱了。就如最初的相遇,他无法认知为什么忍不住眼光只围着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转,事实上,他就这么干着,甚至往后也一直忘不了,品尝着越来越入骨的相思之苦。
三年多了,一切都不必太明白,但他有两件事他彻底明白了。
第一,如果这都不是爱情,那么什么是爱情?爱情青睐了他这样一个似乎不会爱的男人,他的所有存在无法选择地输给了爱情,骄傲的他输得甘之如怡。他也并不觉得丢人,甚至在这样空荡却宣嚣的世界,他非常荣幸,世界又有几多男女能得到真正的爱情?
第二,既然他输给了爱情所有,他是个生意人,他就要赢回这个女人的所有,他从来不是只会输的窝囊男人,这一点,上帝也不能阻止,谁也不能和他争。谁要是让他只输不赢,甚至赢得不漂亮,他就会让那个人死得很难看。
陆放轻轻握住她左侧小巧浑圆的柔软,两人都轻轻一颤,他细细轻碾。
“好妹妹,你心跳得很急。”
女子没有理智,但她本性倔强,“你摸我,我能不心跳吗?我又不是石头!”
他更愉悦了,这个女子总是令他感觉二十几年白活了一般的愉悦。
除了愉悦,当然也有发狂的忍耐。
陆放的手流连地从她身上下滑,这条讨厌的女子紧身件仔裤!
女子墨玉一般的瞳眸春水荡漾,细白的双颊晕开两朵红云,她突然坏坏地笑起来。笑声盈盈飘荡在空中。
“好哥哥,你会不会呀?”
“我会!”他怒道。
两具赤裸的身躯熨贴纠缠在一起,鸳鸯锦被翻红浪,难舍难分。
第77章()
我呻吟了一声,好似某种电影里的声音,我恍然觉得自己叫得太淫荡了,毫无中国知性女性的衿持含蓄之美,所以我不禁弥补,试图重竖端庄典雅的形像。
“不要”
陆放火热的唇瓣渐渐上移在我索骨撕咬一翻,再变成吸血鬼咬我的脖子。
陆放含住我的耳垂轻咬,赤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道:“好妹妹,不要停是吗?陆哥哥知道。”
我眯着迷离的眼睛,陆放从我耳畔抬头起头,我才瞧见他猩红得吓人的眸子,额头全是隐忍的热汗。
“我爱你,顾西。请你记住,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他俯头绵绵亲吻我的眼睛、鼻子、额头和脸颊,最后玉挺的鼻子轻轻蹭了蹭我的,侧开,狠狠攫住我的嘴索取。
灯光下,陆放越发英俊得如月神下凡,我闭上眼,品味着这种奇异的滋味。
两世妈妈都告诉过我,好女人要洁身自爱,小心男人骗身,有某某村,某某姑娘的例子在前。
从前展括向我求欢,我也严肃地拒绝。有时我们也天雷勾动地火,但展括没有陆放狡猾,我没有应允他不敢强来。再者校园生活不同于社会,我们没有住在一起。我和陆放虽然开始不久,但他堂而皇之与我在日本朝夕相处,前几天下班后更赖在我家。人道烈女怕缠郎,果然诚不我欺。
渐渐的,传来陌生的快意,若溪聚河、似河汇江、如江入海,越来越奔涌,直至浩浩荡荡,无边无际。
两个小时后。
“陆放,停!够了!”
“不够!”
“我说停,啊你有完没完!”
“好妹妹,我承诺只做七次。”
“什么?为什么是七次?”
“你不是说女人推崇一夜七次郎的神话吗?我会告诉曾经无知的你,这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神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诽谤!啊我说够了!”
“你的嬉笑江湖里说的。”
我欲哭无泪,如风摇残荷,雨打巴蕉。我在风雨飘摇、危危颤颤中后悔:为什么为了迎合读者猎奇心理和增加喜剧笑点在里写了黄缎子!最要不得的是还把书送给陆放看!后来,我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冠冕堂皇借口,只是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满足他自己。人家根本就是禽兽。
夜还很漫长
越来越强的光感刺激着我的眼睛,我睁开眼又眨几下微微眯起。
右耳畔传来醇厚性感的男人声音:“醒了?”我枕着陆放的左手。
我转过头,倾世之颜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修眉俊目,风流之态无人可及。
我想起昨晚的事,脸上大热,侧开头仰望着天花板。心中沉痛哀悼:俺被采了!
“陆放,我累。”七次呀!我还活着是奇迹,我发誓俺绝不是石女和柳下惠,不是美色面前毫不动心,昨晚就证明了这一点。但是,我对各路神仙再发誓我真的不想要什么见鬼的一夜七次郎!
他摸了摸鼻子,在我额头一吻:“好妹妹,哥哥先去洗个澡。”
他掀开被子,赤着挺拔的身子走向房门,我正看着他肌理分明的后背上的几道伤痕,他忽然转过身,邪邪一笑:“好妹妹,要不要和哥哥一起洗?”
他倒真的好哥哥、好妹妹玩得比我起劲多了。
我有点恼恨,语气深然,反击:“不、要!滚你的吧!”
整个房间似乎充斥着男人的霸道气味,特别是床上,我心神一阵晃忽。
我忍着酸痛坐起身,下身的胀痛昭示着昨晚某人的禽兽,全身光溜溜的令人尴尬,胸口多道红痕也是某人的杰作。
我下了床,我真的不再是一个女孩了。我有点愁怅又压抑不住有丝喜悦,这世居然在二十一岁就和男人睡觉了,这是成功还是失败?
我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宽松的黑丝睡裙穿上。
拉开客厅的玻璃门,走到阳台上,迎着阳光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太阳却已经升在半空,已近中午。
我把玩着手中小小的一盆仙人掌,小小的仙人掌树上唯一的花苞居然开放了。我平日里比较懒又健忘,偏生又附庸风雅,或装女人味,所以爱养养花,种种草。我种得东西自然多半“红颜薄命”,更惶论开花了。但是,仙人掌却能活下来,经常松土做不到,但最离谱一个星期总能浇一次水。
第78章()
我看了看几盆垂死边缘的花,拿起塑料水勺在阳台的水龙头上接了水。
我往各个小花盆上洒了些水,在一个陶瓷花盆上,我浇得格外细致,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我说小姐。”忽听一个声音打断我,隔壁住户的阳台上光秃秃什么也没有,只站着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人,一身灰色的居家休闲服,不算英俊,却透着精英气质。在全国前沿城市,寸土寸金的s市住在这种高级公寓里的一般都是城市的准富人或者精英,猫儿的公寓总不是窝居的地方。
“小姐,你为什么浇一个空花盆?”
我淡淡抬眼瞟了他一下,道:“因为我愿意。”
这个隔壁的住户我印像不是很好,虽然没有正式碰过面,但是,我偶尔在阳台上乘凉,三次看到他与不同的女人在阳台上做风流之事,呃,接吻。城市中这种男人非常普遍,爱刺激,爱搭灿,爱一夜情,以为自己魅力无敌。
“呵呵,有意思。”
我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寻的叽嘲:“你觉得很有意思吗?我却觉得很无聊。”
他一愣,又问:“既然无聊,你为什么还做?”
我微微鄙视地笑,道:“先生,你为什么问重复的问题?我说过我愿意。”
其实,这土里有我二十多天前种下的罂粟花种。我期待种一盆美丽的罂粟花,也就是鸦片的源料。罂粟虽然有令人痛恨的历史,但花还是非常有观赏价值的,我相信它的历史是人造成的,而不是它本身。呃?我好文艺呀!
老爸就种过一盆,我也不知他当时神秘兮兮哪里弄来的种子。这是老爸种的罂粟花结的种子,我觉得我是老爸的女儿,而我种的花是他种的花的后代,挺有意思的。
那搭灿男却欢快笑起来,用笑代替怒非常普遍的选择。
他报复我刚才言语上的机锋,指着我一盆丑陋的花道:“小姐,你那盆兰花非但不是名品,倒像是穷山沟里挖来的下下品。且这下下品,你还种得不成样子。”
我抬起头,忽善良地笑着,改作一派请教大方之家的模样,殷切问道:“依君之见,这下下品不成样的东西该如何?”
“扔掉。”
我咧嘴笑着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那搭灿男一头雾水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时,我把握时机“温和善良”地建议:“那你把自己扔了吧,下下品不成样的东西!”
那搭灿男一口咖啡喷了出来,我道:“看,更不成样了。简直是污辱了下下品,下下品比你可爱!下下下品!”
搭灿男为证明自己的魅力,自命风流地摆了个pose,靠在围栏上笑,正想要展现他西方式的风度和中国式的雄辩,呃,如果他有的话。
正在这时,陆放洗好了澡,换了一身雪白的名贵休闲服。他前几天就让他家的佣人送来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可能原来打算长期赖在这里,展开进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不知是他太强悍,还是我定力太差,他现在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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