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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所言,朕也觉得有理。对于地煞来说,灵儿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只是,灵儿的能量与生俱来,比较纯正,得到这样的能量,显然可以事半功倍。更何况,这股能量比较强大,刚好可以助地煞一臂之力。就算月灵儿有问题,如今也不过是瓮中之鳖,掀不起风浪,不必惧她。”天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朕只是在想,地煞一贯奸猾,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己陷入囹圄?他难道不掂量掂量,自己即使再强,也不可能是众仙的对手。更何况,他就算抢走月灵儿,也解不开冥王的封印,有何意义?他怎么可能冒险跑到天界来抢人,以卵击石呢?”天帝显然也不赞同立即除去月灵儿,至少现在她还有她的价值,只是他也不觉得以月灵儿来诱捕地煞,能使地煞上钩。
“陛下的意思是,我们一方面要对月灵儿严加看管,一方面密切注意地煞的行踪,只要他启动阵法的最后一步,就派大量的天兵天将前往在凡界直接将他歼灭?”圣元星君最善揣测圣意,“可是,这天界除了陛下,如今谁才是地煞的对手?”
“不管是谁,启动这阵法最后一步的时候,都必须将自己的大部分能量都灌注到阵法中,才能确保七颗古星辰与皓月相连。换句话说,启动阵法最后一步,不但会使其行踪暴露,还会消耗其大量能量,那个时候正是铲除他的最好时机。即使天兵天将灭不了他也没有关系,将其重创,带回天界,朕自会处置。”天帝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陛下圣明!”
“凌天,近日你的身体可有何异常?”待司命和圣元星君告退,天帝望向凌天。
“禀父王,我最近并无什么感觉,想必那下蛊的人还没对我做出什么动作。”凌天照实回答。
“朕担心的就是那下蛊的人会在关键时刻操控你,让你做出有悖天界的事情来。”天帝神情严肃,“自从朕发现有人妄图促动七星连月,朕就明白,下蛊的人可能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和地煞一道,将三界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父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儿臣做出有损天界的荒唐举动,父王不必手下留情,直接灭了儿臣即可。儿臣宁愿死在父王手里,也绝不做他人的傀儡,成为众人唾弃的败类!”凌天说着,跪倒在天帝面前。
“若是这样,霜儿怎么办?小梧怎么办?”天帝反问了一句。
“父王可以抹去她们脑中关于我的记忆,不让她们痛苦。”凌天的手紧紧摁在地上。
“朕确实可以这么做,但抹去你的记忆她们就能幸福么?朕的女儿和孙女,朕不但希望她们一世无忧,更希望她们能够幸福。”
“父王!”凌天抬起头,看着天帝。
“凌天,现在是多事之秋,很多事情不能想得太过简单,否则落人口实。月灵儿的事情还不能让你明白么?倘若别人抓住你言行的不慎,对你进行诋毁,那你只能是百口莫辩。”天帝直视着凌天的眼睛,“岂不说你本就身中‘意乱蛊’,随时有被人控制和利用的可能,就是那些潜在的麻烦,你也应该主动远离。像那种夜间潜入凌霄殿,接近月灵儿宝剑的事情,朕不希望再看到。”
“儿臣知错,儿臣会引以为戒!”凌天这才明白天帝让自己留下的真正用意。
“起来吧。‘意乱蛊’一事你不必太过担心。关键时刻若你真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朕会直接用捆仙绳捆了你,不会给你留下任何胡来的机会。”
“谢父王!”凌天感激地给天帝磕了个头,站起身来。
“回去吧,明日把霜儿和小梧接到飞凤宫,朕有几日没看到她们娘俩了。切记,今日之事对任何人都不能提及,包括霜儿。”
“是,父王!”凌天拜别天帝,回飞龙阁去了。
“陛下,云鹤尊君来了。”凌天刚走,司命和圣元星君去而复返,跟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云鹤。
“哦?请进!”天帝挑了一下眉,请三人进来。
“陛下!”云鹤刚一走进书房,抬眼一看天帝便大吃了一惊,随即又看看司命,“陛下的脸色果真很难看,司命大人刚才走火入魔很厉害么?”
“本尊也不知道,若不是圣元星君及时把我打晕送到陛下这里来,还不知道要出怎样的乱子。我倒是没事了,却害得陛下元气大伤,云鹤尊君快为陛下看看吧!”司命一脸的愧色。
天帝心里正在嘀咕,圣元星君已经用内力传音给他,“陛下,为掩人耳目,司命推说自己今日修炼的时候有些走火入魔,陛下帮他疗伤时消耗太大,加之近日天界出了这些事情,陛下休息不够,所以为司命疗伤后感觉有些不适,估计云鹤尊君不会起疑心的。目前尚不知道谁是下蛊之人,我们不敢走漏了风声。若那下蛊的人存有异心,知道陛下此时功力大减,做出伤害陛下的事情那就糟糕了。此番我们暗中唤云鹤尊君前来,让他为陛下看看,是想让陛下的内力尽快恢复。”
“朕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娇弱,休息一会儿就好。”天帝何等聪明,瞬间明白过来,也开始演戏。云鹤的银线就在这时飞到了天帝的腕上。
云鹤的手指轻轻搭着银线,眉越蹙越紧,“陛下,你的内力怎么有枯竭之势?”说着,他撤了银线,有些担忧地望着天帝,“陛下必须调养一段,否则这消耗的念力和灵力一时难以补回。”
“此事都怪我,还请陛下责罚!”司命连忙跪倒在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无妨,云鹤尊君都说了调养调养就好,你就不要再自责了。想必是这一段,朕处理奏折太累了,没有休息好,今日才会出现透支的状况。有云鹤尊君在,朕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要说入戏,天帝比谁都演得逼真。
“司命大人不用紧张,本尊刚才听圣元星君一说,就带了些丹药过来。陛下每日服用,很快就能恢复,当然,陛下还是不能太劳累了。”云鹤说着,双手奉上一个玉瓶,
“多谢云鹤尊君!”天帝笑着一招手,玉瓶飞到他手中。这些天为阻止那阵法,天帝确实有些精疲力竭了,每次将灵力和念力注入那阵法之后,自己第二块肋骨下都有些酸涩,确实有一种能量流逝殆尽的感觉。
但这些年来,天帝甚少服用丹药,他源自父神的神识,天生的修为就很高,自然不需要用丹药来提升修为。天界太平了一百所万年,他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储存此类丹药的习惯。
天帝的储物空间里,除了应急、疗伤的丹药外,也有少许补气血的丹药,那都还是当年清樱给他的。如今清樱不在,众仙的丹药自然不能随便服用,谁知道谁曾被下蛊,谁又知道谁是下蛊的人呢?
相比之下,云鹤还算可以信赖的人,有了这丹药,自己应该可以迅速弥补消耗吧。谁也不知道地煞会在什么时候催动阵法的最后一关,天帝现在必须继续延缓阵法演化的速度,为天界的布局争取更多的时间。
第一百九十四章 再娶平妻(皮皮求月票)()
飞凤宫,天帝的身影刚刚出现,天后就迎了上来。
“陛下,怎么今日又回来得这么晚?”天后一边亲自为天帝宽衣,一边心疼地看着天帝的脸色,“陛下看上去很疲惫,今日的奏折又很多吧?”
“嗯,最近事情很多,没一样可让朕省心。”天帝微微叹了口气,他没打算将七星连月的事情告诉天后。
“若我能为陛下生个儿子就好了,至少可以替陛下分忧,如今倒好,一屋的女子,没法帮上陛下的忙。”天后的话里带着丝丝伤感。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不用太在意。你我的生命还长,有的是机会。何况我们的女儿不也一样很好么?”天帝转过身来,宽慰天后。虽然明知道她再生育的机会为零,却只能这样说。
“陛下,要不我们挑选个灵物,将精血注入其中,助他修仙,这样也可算是陛下与我的孩子。万一我真的无法再生养,也算了却了一番心事。”天后说这话时,眼里带着期盼,显然早已动了这个心思。
“话虽如此,毕竟还是有差异的。”天帝不是不明白天后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方式他已经不想再用,有了清樱和自己一起“结合而生”的阿月,他再也不想要第二个这样的孩子。
“近日便有仙家上奏,要朕为了继承人再娶,他们也还真是热心,连候选人也替朕考虑周全了。”天帝坐了下来,看着天后,他尽量让自己说得很缓慢,不带一丝感情,尽量显得自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对于这些仙家来讲,唯有朕的血脉才能继承帝位。就算你我挑选灵物,助他修仙,他们也不会认可的。”
天后闻言,心里一滞,她何尝不知道天帝说的是实情。天界最讲究出身和资历,若不是天帝的骨血,怎么可能继承大统?若天后真的无法再生育,日后这天界便只能交到蓝爽或紫莹手中。
也正因为此,天帝才会如此希望阿月与紫莹成亲,就算众仙不承认阿月是他的骨肉,也已承认他与天帝的渊源,只要阿月成为了驸马,最终得到这帝位的一定是紫莹,阿月辅佐紫莹,也就变相成为了帝君。
可天后没想到的是,众仙已经开始琢磨着为天帝纳妾的事了。说不定还不是纳妾,只要新人如愿地生下儿子,迟早也会和自己一起成为平妻。一想到天帝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缠……绵,天后的心里像有万根钢针在扎一样难受,可怜自己谋划了这么多年,自己这不争气的肚子,却把一切都断送了。
“陛下,我没能为陛下生养儿子,是我自己没有福分。天界自然不能没有继承人,若陛下有钟意的人选,就再娶进门,为陛下开枝散叶吧!”天后低着头,垂着眼帘,遮掩住自己的心酸,话语一如往常的得体。
“此事不急,以后再说吧。”天帝当然看出了天后的失落,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用这样的方式安抚她,“不过是那些仙家的一厢情愿罢了,朕暂时没这个打算。”
对于天帝来说,这世间,除了清樱他对谁都没有感觉。若要他再娶,除了清樱,他还没想过自己会愿意娶谁。当年,清樱称自己尚且年轻不愿成亲,如今几十万年过去了,一直还单身的清樱可否愿意嫁给自己?
若没有那奏折,天帝是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的,清樱那么冷清高傲的人,怎么会愿意做什么平妻呢?可如今有了众仙提议做借口,天帝心里突然又有了一丝希望。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再追求一次清樱,实现多年的夙愿。只是,想到上次自己无意间伤了清樱的心,他心里又暗暗后悔。但愿清樱出关后,可以和自己冰释前嫌。
天帝不知道的是,此刻他虽然是在安抚天后,可他的话却已经将他的心意泄露。他没有说绝不会再娶,便已经彻底伤了天后的心。天后心里清楚,自己这婚姻是当年千辛万苦争取而来,容不得任何变数,也容不得任何人来和自己分享眼前这个男人。
天后暗暗下定决心,从此后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尽快孕育子嗣,彻底断了天帝再娶的可能。至于那些企图靠近天帝的仙子,她会一个个灭掉。尤其是那清樱,她绝不会给天帝机会!
“陛下!”天后低唤了一声,无奈地靠在天帝怀里,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带着几分心痛,带着几分可怜,任何男人听了,都会有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和温存一番的冲动。她的身子柔软无骨,有意无意地在天帝身上微微扭动,一心想把天帝的欲……望挑动起来。
只可惜天帝这几日真的太累了。他抱着天后,有些不解风情地说了一句,“夜深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还没等天后反应过来,天帝便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床榻前,两人才一躺下,天帝很快就入了眠。天后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莫名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万佛山,今晚佛祖带着一众弟子讨论佛法的无常。
阿月坐在下方,托腮沉思,慢慢体会着那一句,“一切皆无常,身无常,心无常,身非我所有,心非我所有”,似乎总也参不透。
“阿月,对于今晚所论的无常,你有何感想?”末了,佛祖特意将阿月留下,笑着问他。
“佛祖,阿月迟钝,一时参悟不透。”阿月,“我只是想这是否是说我们的身心因缘聚合而成,变异无常,身与心都非我们直接能拥有,因为我们无法主观地控制身心,不能命令自己这肉身不老、不想、不思。”
“是也不是。”佛祖微微一笑,“凡夫的五蕴(色、受、想、行、识)、六根(眼、耳、鼻、舌、身、意)、六尘(色声香味触法)是无常,是苦、是空,是非我。哪里能找到一个我在五蕴、六根、六尘中呢?都是因缘聚合、起起灭灭,不停轮回的。”
“谢佛祖教示。”阿月低下头反复默念着,
“阿月,佛法无边,人生无常。希望你今后能谨记,无常是苦、是空,是非我,一切无需太过执着。”佛祖点化至此,转眼笑着淡去。
阿月觉得佛祖话中有话,正欲再问,却已再难寻找佛祖的身影。
“无需太过执着?!他想暗示我什么?”阿月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些日子以来,阿月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感应到灵儿身处危险之中,有时静静坐在那里,也会觉得心猛地一跳,一种说不出的痛突然从心底蔓延开。
阿月不是不担心灵儿,但每每想到有冥王在,灵儿应该安好,想到没有任何坏的消息传来,他便继续安心静修。在阿月看来,只要能熬过最后的这两三个月,就能名正言顺地向天帝提出求娶灵儿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和灵儿之间将再无任何障碍。因此,在万佛山的最后这一段日子自己不能出错,尽管心里时刻思念灵儿,担心灵儿,但是自己只能日夜为祈祷灵儿平安无事,却不能轻易离开。
阿月明白,自己对灵儿永远放不下,这份爱已经溶于骨血,成为自己一生的执念。今晚,佛祖特意开示自己凡事无需太过执着,恐怕,自己只能让佛祖失望了。这份执念,自己不能放下,也根本不愿意放下。
阿月拿出与灵儿结发的发结,放在鼻端轻嗅,灵儿的身影在眼前晃动,一颦一笑,一喜一怒,全都历历在目。心中的那份爱恋从未因为分离而减淡,相反,在这日复一日的思念中,爱越来越深,恋越来越痴……
冥界,冥王给今日所有前往投生的魂魄核定了等级,便让两个小鬼押送他们前往轮回谷,自己则又拿出观象镜细细地看着。
“冥王!”冥殿的秦广王走进第十殿,手里拿着生死簿,“属下发现有些不对。”
“哦?怎么了?”冥王放下观象镜,示意秦广王坐下,自己打开了生死簿。
“冥王请看,这上面属下勾出的那些人,全部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非常蹊跷的是,他们根本命不该绝,却在最近这一日,也就是凡界这一年当中陆续死去。且从黑白无常带回的魂魄来看,这其中大部分人的魂魄根本没有达到冥界,而是被人提前掠走了。属下怀疑这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带来给冥王看看。”
冥王很快扫完那生死簿上的人名,掐指一算,“又是地煞在捣鬼!这些魂魄应该是被地煞的手下抓走了。”
“冥王,难道地煞又在策划什么阴谋?”秦广王的眉皱了皱,“阴年阴月阴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