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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说过女人逛街很厉害,就跟不要命似的,没想到宫野北这么一个大男人,也如此热衷逛街。
而那些衣服加起来上百万了,这家伙刷的眉毛都没眨一下。
宫野北钱金,花钱什么滴从来不看价,更何况是来给他最心爱的女人买东西,当然是巴不得把整个商场都给她搬回去,只要她喜欢。
闻言,宫野北挑了挑眉头,“那我们改开再来好了。”
语毕,方向盘一握,油门一踩,订制的豪车一个漂亮的甩尾,潇洒的驶离地下停车场。
赫连幽闻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在他们离开后,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咬着唇一脸震惊的瞪着订制的豪车离开的方向。
真的是那个死丫头!她不想相信,可是又不得不信!垂在身侧的双拳紧握,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可她没感觉到丝毫痛意,愤怒失望,还有伤心惊讶的情绪不断的在心里蔓延缠绕。
从香奈儿专卖店出来,她一直远远的跟在宫野北的身后,从头至尾,目睹宫野北亲密的将那个女人搂在怀里,只是距离较远她看得不太清楚,直到刚刚她才看到了那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让她得眼得牙痒痒的脸!
“狐狸精!”
珍妮芙愤怒的低喃。
“我看你能得意多久!”她转身优雅的走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眼中的愤怒终于慢慢的沉淀了下去。
想着宫野北刚才搂住那女人的亲秘样子,心又狂跳起来……总有一天,宫野北搂住的人会是她!?那些限量版的名牌,他送的人也只会是她……那些曾经跟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她,她要做笑到最后的女人!
宫野北车开得比平时快了一些,没多久两人就回到了外面的公寓。
因为两人买的东西太多,宫野北和赫连幽都两只手提得满满的,回到公寓里,一放下东西,赫连幽迫不及待的就冲进了浴室。
宫野北见状,失笑的摇了摇头,然后闲情逸致的将买回来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床上,然后又打开衣橱,一件一件整理好挂进去。
等赫连幽洗完澡和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已后的事情了,她穿着齐齐整整的两件式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可能是洗得时间颇久,她的俏脸被热气熏了,白中带着酡红,粉嘟嘟的,让人直恨不得搂过来就咬上一口。
“幽宝,过来!”宫野北眸光变得异样深沉,高大俊逸的身子站在床边,招手朝她示意,脸上一派淡定从容。
赫连幽看着他,微微一顿,随即抬步往他身边走去。
宫野北自然的接过她手里面的毛巾,主动给她擦拭头发,站在宫野北的身前,享受着他的亲自服务,赫连幽意外极了,但心情却颇好,眉眼弯弯的。
过了片刻,宫野北又拿出吹风,亲自为她吹头发,他的动作虽然不怎么熟练,却奇异的没有扯疼赫连幽。
直到头发全部吹干,闻着她头上的馨香,乌黑的青丝光滑如绸,宫野北忍不住感兴趣的全部握在手里,然后又松开手,看着它们丝丝缕缕柔顺至极的从他指缝间滑落……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此时的他就像个玩皮的孩子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但……如些数次,赫连幽却是不耐烦了,透过镜子气呼呼的瞪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丫的玩儿上瘾了是吧!且两人离得又近,她的背若有似无的挨着他的胸膛,宫野北这样的动作让得两人间的气氛更加的亲密暧昧。
赫连幽直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有些发烫。
“我困了,想休息了!”
趁着宫野北不注意的时候,赫连幽快速的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头发,无语的撇了撇嘴。
宫野北点了点头,又揉了揉她的发顶,才道,“去睡吧!”
“嗯!”
赫连幽又看了他一眼,才起身走到床边,躺了上去,拉高被子把自己给包裹了起来。
看着包裹成一团的赫连幽,宫野北不由得失笑,默默的转身离开了卧室,这小东西今天只怕也是累着了。
赫连幽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她吵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眼,拿过手机,“我是赫连幽!”
“哎哟……祖宗,你这都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打电话来问一下公司的生意怎么样了呀?”
“那生意怎么样了?”
“比同期翻了三倍。”
“那不就行了……还有事没有呀,没有我要睡觉了,累死我了。”
得——
唐俊是弄明白了,敢情她这是还没有睡醒呀,在忽悠自己呢!
磨了磨牙,决定不和她一般计较。
“我前几天去拿货的时候听一个村民说,在云省边境好像有发现原石源!”
“什么原石源?”赫连幽坐了起来,蹙眉询问。
“有村民在山石上挖出了翡翠,所以……我准备去看一下,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等我回来一起!”
赫连幽当下就清楚了过来,她可是有感应这东西的能力,自己去不是十拿九稳?只是这事连唐俊都知道了,那肯定还会有其他人也知道……
149 西秀市()
当天晚上,赫连幽就硬缠着宫野北用他的私人飞机把她给送了回去,把宫野北气得脸色发紫,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她是为了自己的生意回去的,而且在这边前前后后的时间加起来也确实够久了。
回到a市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下午了,赫连连也没有过去找唐俊,只和他说了一声自己到a市了,让他订第二天的机票去云省。
唐俊也不啰嗦,当下就应了,说第二天开车过来接她。
他们要去的是云省边境的一个小山村里面,没有直达的飞机,所以赫连幽一行人只能先坐飞机到云省再转大巴车,飞机到达云省已经是下午,下了飞机顾不上休息,大家坐汽车直接赶往西秀市,到了西秀市后就找了一家星级酒店住了下来。
从西秀市到他们要去的那一个村子要走好几小时的山路,所以他们准备在这里休息、计划一下再行动,越靠近边境人也越野蛮,而且少数民族的特别人……让赫连幽他们不得不从长计议。
虽然他们一行人算赶得快的了,但是在酒店去吃饭的时候,他们见到了许多人,从谈话间不难听出,大家此行的目的是一样的。
“早知道就不等你了,耽搁的这时间里,已经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唐俊一边吃的菜,一边低声嘀咕了一句。
“哼——得性!”赫连幽头也不回的来了一句,“你我心里都清楚,这早来晚来都是一样的结果,而且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我觉得吧都快为零了。”
你想呀,原石源呢,谁知道了会说出来?还让这么多人一同齐聚,这里面要是说没有猫腻鬼都不信。“嘿嘿……这都被你发现了呀!”唐俊尴尬的笑了笑,“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不然明天我们去这边的玉石街,逛一逛?”
“好呀!”赫连幽点了点头,这地方和缅国挨得近,里面的赌石的肯定不少。
吃完饭两人早早的就上去休息了。
翌日一大早,两人就来到了西秀市的玉石街。
西秀市的玉石街在行业相当出名,这个地方的玉器产销量位居全国四大玉器市场之首,以加工翡翠A货光身玉器而远近闻名,当然,除了玉器成品之外,在这条街上还有一个东西也很多,那就是赌石。
当然,作为缅国翡翠玉石集散地,西秀市的玉石街在国内可谓享誉盛名,尤其是近几年随着翡翠玉石的价格飞涨,西秀市集散的玉石数量和买卖商人也骤增,两岸四地以及缅国的许多业内人士趋之若鹜,蜂拥而至。
在这里汇聚了数不胜数的翡翠毛料。
赫连幽和唐俊两人都算是业内人士了,不过赫连幽靠的是作弊利器,而唐俊则是实打实的真本事。
西秀市的玉器街有近千家玉器店,几乎家家都有毛料出售,两人也不急,在随意的逛了起来。
走进一家玉器店,赫连幽就看到店铺门口摆放着一堆毛料,那堆毛料的个头都不大,大的也才十多公斤的样子,小的估计一公斤都不到。
毛料毫无规则地摆放着,赫连幽淡淡的扫了一眼便知道没有自己要的货,所以只是用眼睛四处乱瞄店铺里那些琳琅满目的玉器制品。
唐俊则是抱着,反正都到了这里,顺便给公司选一点毛料回去也是可以的,所以一看到那些堆在店门口的毛料赌石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冒精光。
见赫连幽两个人走进来,那老板抬头看了几眼,很快就确定这两个人应该是以唐俊为主,见唐俊进店后不看别的光看石头,那店主就知道这两个人是来赌石的。
大概是前面已经接待过几拨这样的客人,所以店主显得有些怠慢并不算很热情,坐在不远处的竹椅上连身都没起,只是淡淡道:“那些都是老坑种全赌毛料,一公斤六千块不二价,走五十米那边有个解石厂,可以免费用解石机,如果要请专业的人解石的话,一百块钱一次。”
听到店主的这一翻话,赫连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唐俊却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待遇,听了店主的话后一点也不介意,一句废话都没问直接就蹲下身来,伸出右手就朝着那些石头摸了过去。
没一会儿,唐俊就已经将那堆毛料里里外外逐个看了一遍,不过看完之后却是偷偷冲着赫连幽摇了摇头,这些石头除了几块靠皮绿之外,其他的石头根本没有一点可赌性。
赫连幽也不觉得失望,既然看不上眼那就朝下一家走,反正这条街有近千家这样的店,货比三家,总能找到几块看得上眼的石头。
“走吧!”赫连幽说了两个字就率先跨步离开,直到走出了店家赫连幽又故意装傻的问了一句,“那些毛料些毛料挺便宜的啊,为什么不买一块来解着玩玩儿?”
唐俊侧目望向赫连幽,有些搞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不过还是认真的道:“那些都是新坑,而且我看了一下基本上都是砖头料和废料,那老板居然开口就要六千块一公斤不二价,人家这分明就是在钓凯子,这里面根本不可能切出翡翠来!”
“……”
赫连幽含笑着点了点头,弄得唐俊云里雾里的,不过他还是把自己的经验说给了赫连幽听,因为如果不是赫连幽就不会有现在的他。
“这赌石圈子里面的问题多着呢,造假、设局、还有宰人,稍不注意就会阴沟里翻船,我们看到那些赌涨几百万几千万一夜暴富的报道都是故意为之,翡翠玉石商为了超高翡翠价格,所以将这些新闻拿出来炒作,让大家眼红,不明真相的人一头热就会跑来赌石。”
“嗯!”赫连幽认真的听着,虽然她有作弊利器,但是这些经验可不是拿钱就能买来了。
“但是事实上真正能赌涨的人只是少数,每年在西秀市赌石倾家荡产的有太多了,因为赌垮了毛料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自杀的又有多少,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个圈子究竟有多么残酷。”
虽然现在’翡翠阁’的生意由他在全权打理,而他的小老板说不准也懂,但是看着她那么小的年龄他就忍不要唠叨几句。
赫连幽岂会不明白唐俊的用意,这是在敲边鼓,不要被眼前这些毛料的表象所迷惑了,一时冲动脑子一热就往里冲,这里面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阴暗龌龊,一不小心就会中招。
“在这一行多听多看多想多摸,唯一不要做的就是多买。一定要看好了再下手,不要随便让人看出你的情绪,不然很容易被人钻了空子。”
“嗯!”赫连幽又点了点头,对于对她好的,她都会倾听。
唐俊见状这才入下心来,两人继续往前走,又看了几家店铺,毛料情况并不算很好,翻了一堆石头才挑到一块勉强看得上的。
因为时间还早,唐俊也不嫌弃,直接就抱着那块毛料定了下来,付款结算后就准备去解石厂切开来试试手气。
在店家的指引下,赫连幽等人走了几十米来到了一家解石厂,还未走进大门就看到前面围满了人,走近一些就听到有人惋惜的声音。
?“啧啧……切垮了居然是块皮绿,真是可惜了,这老板你刚刚要是出手,二十万就到手了,现在,你那点皮毛绿只能做个戒面了呀……”
赫连幽踮起脚尖朝着人群围着的圈子中央看去,只见一台解石机器上摆放着一块切开的赌石毛料,毛料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懊恼地看着面前切垮的石头,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
买毛料赌翡翠,全凭眼力跟运气,在切第一刀之后毛料见绿的时候有人出价二十万他舍不得卖,谁想到第二刀会切垮呢?这下二万块一下子缩水,一个戒面最多就值个几千块钱。
?“垮了垮了,赌石哪里有不垮的,有个戒面总比没有好。”那老板苦笑着安慰自己。
?一旁有几个抱着石头等着机器的人等待的时间有些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见那老板褪下去,一个穿着青布衬衫的中年男人抱着一块大石头急不可耐地走到了解石机跟前,把石头放在绿萝解石机上。
解石机的砂轮切片急切地旋转着,发出沙沙的声响,瞬间周围人的注意力纷纷集中到了这一块儿,一个个都紧张地注意着那个男人手中的毛料,?之前已经有一个人切垮了,所以这会儿不只是那个解石的男人紧张,就是周围看解石的人也都吊着一颗心。
这男人拿上去的是一块不太规则的黑褐色石头,约莫七八公斤的样子,石头表面能有灰绿色纹理。
“这一块毛料的表现还不错!”看到毛料的表象,唐俊侧头在赫连幽耳边低语了一句。
“一般般吧!”赫连幽不咸不淡了回了一句,眼没有离开解石机,又道:?“应该是正宗的老坑种麻蒙玉,麻蒙玉不可能出高绿,但是切涨的可能性比较大。”
唐俊点了点头:“要是达到花青种,我们可以买下来。”
两人说话间的这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已经在石头上画好了线,将石头推到了切石机的砂轮前,顺着切线一推到底。
众人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块石头,随着机器的沙沙声,薄薄的一片石块掉落在地上,一丝淡绿透了出来。
“呀,出绿了出绿了!”一旁有人眼尖,看到绿色惊喜地叫了出来。
一旁立马就有人递上了一盆清水,中年男人抑制住激动颤抖的手,用手捞了一把清水浇在了切开的石面上,一抹新绿透了出来,非常喜人。
“质地细腻,绿色纯正,色清,虽然不是很透,但是应该是芙蓉种无疑。”唐俊也算是看毛料的老手,眼前的毛料虽然才切出了一条绿带,但是只看了一眼,唐俊很快就判断出了石头里翡翠的种地来。
而那切石的中年男人立马直起腰来,乐呵呵的脸上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这块石头他不过才花了不到五万块钱,切出绿了就算是切涨了,心里怎么可能不高兴?
唐俊眼睛眯了眯,蓦地开口问道:“这位老板,您的这块石头,虽然切出了绿,但是后面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继续解下去还是有不少风险的,如果像前面那一位老板那样是靠皮绿那您可就得不偿失了,不如直接卖了,我出十万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