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火气低?火气低不是被鬼上身么?我忙问师父:“怎么许红英火气低没被鬼上身?”师父笑了笑回到:“火气低也是分几等的。火气最低的那种,就是被鬼上身;稍微高一点的,能看到鬼的全身;再稍高点的,就能看到鬼的虚影,看不到头。”
原来是这样,我忙问到:“再高一点的呢。”师父嗤笑一声,全身一动,撕扯到了伤口的结痂。‘嘶’的吸了口冷气说到:“刚刚说你不聒噪,现在就聒噪起来了。再高一点那就是正常人了。”
看着师父的表情,我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即又问到:“您说的安抚是不是给他烧点纸钱,让他走了就行了?”
师父说到:“不仅要安抚,还要警告一下,免得他钱花光了又来。”说罢师父又详细的跟我交待了一下安抚的步骤,我一一记在心里,便准备出发了。
按说是不会有搏斗的,所以我就装了几张黄纸符到口袋里,便去叫许红英。
许红英见我空着手,便问到:“小飞师父,你不要带什么东西吗?电视上驱鬼都要开坛的,要好多东西呢。”
我笑着说到:“是要好多东西呢,得你去和我买。”
许红英答应一声,便骑上电动车载着我到冥器店买了点香烛、冥钱、青纸蓝纸,然后直奔她家。
进门的时候,许红英把院门打开一条缝,偷偷的往里面看。见她一副害怕的样子,我笑到:“有我呢,再说现在是大白天,你怕什么?”
许红英不好意思的说到:“哎呀,我真的是被吓怕了。”说罢拍了拍胸口,推开了门。
进门随便看了下,这就是普通的农家院子,没什么特别的。时间尚早,休息了一会儿许红英去做晚饭,吃了晚饭我便要开始做法。
日头渐渐沉下去不见踪影,天色也有些迷蒙了。吃罢晚饭,我把许红英买的青纸和蓝纸剪成了人的形状。抬了张桌子放在院子里,香烛点燃放桌上,找了块木方做惊堂木,便开始准备做法了。
我让许红英端了碗水放在桌子上,把青纸蓝纸剪的人形放在桌前。从口袋里掏了一张黄纸符凭空烧了,再围着水碗边烧了一张黄纸符,让纸灰掉进水碗里。
做好这些之后,我伸手在碗里沾了点符水,甩在了蓝纸上,然后厉声喝到:“是哪个促狭鬼在此胡乱阴阳,骚扰阳人?”
除了幽幽的晚风,啥变化也没有。看到我严肃的样子,许红英忘记了害怕,‘咯咯’笑出了声。我不理她,抓起惊堂木,在桌上猛的一拍,喝到:“你还不现身,是不是要本大仙做法打的你魂飞魄散才安心?”
一阵风儿吹过,地上的青纸蓝纸轻轻的闪动,随即一切又归于沉寂。我心里有点慌了,不会是师父教的东西不灵吧。
师父说过,青纸蓝纸就是给鬼做的衣服。这种游魂野鬼被呼喝出来看到新衣服,肯定会喜不自胜的穿上。到时候警告他几句,再烧点钱他自然就会离开了。可是我都呼喝两遍了,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
焦急的看了看天,明月高悬,院子里的灯光盖过了月色的清辉。远处灯光和月光的交汇处让人有点迷蒙的感觉,今天的月色真的很不错。(。)
一百零五章 满门癌症【第三更】()
没想到这种时候我也能分神,透过光影交汇处的迷离,今夜的星空很灿烂。
“啊。”身边传出一声惊呼。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只见桌子前我刚刚洒过符水的蓝纸人竟然在地上站了起来,在微风中一晃一晃的。
我马上重新进入状态,抓起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巨响,蓝纸人往后退了两步。
看来是那个孤魂野鬼把蓝纸当衣服穿上了,之前师父跟我说过,虽然孤魂野鬼会把青纸蓝纸当新衣服穿上,但是因为青纸蓝纸是阳间之物,鬼并穿不起来,所以要洒点符水。让纸沾上黄纸符的灵气,方便鬼穿起来。
我朝它怒喝一声:“是你一直在院子里胡闹么?”蓝纸人静止了一下,微微的点了两下头。
“你胆子好大,不怕本大仙把你打的魂飞魄散么?”我又怒喝一句,拍了下惊堂木。蓝纸人又后退两步,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是按师父说的那样,进展很顺利。我随即装逼的叹了口气说到:“不过本大仙慈悲为怀,念你在阴间流浪那么多年也着实可怜,施舍点吃穿用度给你,让你过几天富实日子吧。”旋即又拍了下惊堂木厉声喝到:“你拿了本大仙的施舍,就滚的远远的,不得再混乱阴阳,骚扰阳世的人,否则本大仙绝不轻饶。”
蓝纸人静立了一会儿,弯腰给我鞠了个躬。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到:“嗯,好的,你先让开,本大仙把这些吃穿用度烧给你。”蓝纸人点了下头,随即一阵冷风吹过,蓝纸飘飘荡荡的睡在了地上。
我知道,这是孤魂野鬼脱下了蓝纸,便对一直捂着嘴瞪大眼睛看完全程的许红英说到:“把冥钱全部解开烧了。”许红英迟疑了一下。便‘哦’了一声解开冥钱开始烧了起来。
烧了钱,我把青纸蓝纸也烧了。然后起身拍了下惊堂木喝到:“吃穿用度已经烧给你了,快点拿了滚。”
话音刚落,一阵风将地上的纸灰卷起。许红英被吓的连连后退。纸灰飞舞了一会儿之后,慢慢散落在地上。随即一阵风把虚掩的院门吹的关实了,我知道,这是鬼把东西拿了之后离开了。
我便对许红英说到:“好了,鬼走了。没事了。”许红英瞪大眼睛在院子里搜索了一下,拍拍胸口说到:“走了好,走了好。”
既然鬼走了,那就没我的事了,便和许红英商量叫车送我回去。
又恢复了画符的日子,之前降服幽灵车的时候黄纸符消耗量太大,这两天奋笔疾书,迅速的累积库存。
师父精力没恢复,还在床上躺着静养。
这天画符画累了,我正打算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休息一下。却见一大群男女叽叽喳喳的进来了。
以往有找师父‘治病’的都是事主悄悄的来悄悄的走,这次突然进来一大群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忙迎了上去问到:“你们有什么事吗?”人群七嘴八舌的问到:“郭大师在家吗?郭大师在家吗?”
既然是问大师,那肯定是找师父看病的,但来这么多人干嘛?难道又像上次有人生魂掉了?我忙趁着人群七嘴八舌的空儿打量了一下这些人。
基本上都是中年人,女的有打扮,有的没打扮,看上去很正常。而男的都是胸腹部有些隆起,脸色蜡黄。一个也就罢了,来了六个。个个都是这样。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们,只是继续问到:“你们找我师父有什么事吗?”这些人又七嘴八舌的回到:“肯定是有事啦,救命的事,郭大师到底在不在家?”
我本来就画符画的头昏脑涨的。又被叽叽喳喳的一吵,心里更觉烦闷,便加大声音说到:“你们唧唧歪歪个啥呢?到底有什么事直说。”
其中一个男的瞪了我一眼,喝到:“嘿,你小子还挺大脾气。”我没好气的说到:“像你们这样吵闹,没脾气也有脾气了。”
那男的还准备说点什么。另一个年纪稍长的伸手拦住了他说到:“小师父,我们找郭大师真有救命的急事,郭大师到底在不在家?”
这还像个说话的样子,我便答到:“我师父受伤在休养,不过交流无碍。你们谁是事主跟我上楼,其余的在下面等候。”说罢我便转身到了楼梯口。
哪知道这群人一窝蜂跟着我走了过来,我又不耐烦了,大声说到:“事主跟我上来,其他的就在下面等着,别一窝蜂往上跑吵到了我师父。”
年长一点的男人尴尬的开口到:“小师父,我们都是事主。”
啥?这么多人都是事主?那事情可就严重了。我便说到:“那你们都跟我上来吧,不过不要叽叽喳喳的吵闹,有什么事派一个人说就行了。”年长的男人点点头说到:“小师父放心吧,上楼见到郭大师,由我一人说话就行了,”
上楼推开房门,师父正趴在床沿看书呢。突然黑压压的进来这么多人,一下把房间都充实了。
师父惊讶的看着他们问到:“怎么这么多人呢,有什么事吗?”这些人正准备开口,年长的男人抬手制止了他们,然后平静的说到:“郭大师,我们这么多人来,是请您救命的。”
师父收起了书,身子趴正了一点,示意年长男人坐到床头边的凳子上,然后问到:“你们碰到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呢?”
年长男人回到:“大师,我们是西华镇胡集的人。我叫胡常富,这些都是我的弟弟和弟媳。我们同胞八兄弟,取名富贵荣华,千秋万代,常字辈,我是老大,所以叫胡常富。”
“我们兄弟在镇上也算比较有名的,毕竟亲生八兄弟。除了老八胡常代早年夭折之外,其余七人都还在世。可是现在我们兄弟面临着要灭门的祸事了。”
“什么事这么严重呢?还灭门?”师父插了一句。胡常富苦笑一声,脸色不再平静,忧郁的说到:“夏天的时候,我们六兄弟都觉得胸腹不太舒服,于是约好了一起到医院检查。结果居然是我们兄弟全部是肝癌晚期。”
“什么?全部肝癌晚期?”师父惊讶的一下子胳膊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随即牵动了伤口,又‘嘶’的吸了口冷气躺下。
胡常富苦笑出声:“刚拿到结果的时候,我们比您还震惊。包括医生,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问我们祖上有没有肝病史。”
“这个我们当时回答不出来,只记得祖父和父亲辈都没有这个病。回来又翻族谱,我家这一系的直系往上二十代基本上都是寿终正寝,没有记载祖上得过什么恶病。”
“我们镇防保站听说了我家的情况,还特地派人到家里检查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都说肝癌晚期活不了多久,可是我们兄弟活了半年了,居然还能做事,只是每天晚上肝都会疼半宿。”说到这里,胡常富叹口气摇了摇头。
师父一一打量了一下他们六兄弟,确实是肝区有肿胀的样子。咦,不是还有七兄弟在世么,还有一个呢?想到这里,师父便问到:“你们还有个兄弟呢?他也肝癌晚期吗?”
胡常富又苦笑一声说到:“老七倒没有,不过他现在在外面比肝癌晚期也好不了多少,估计是没命回来了。”说到这里,胡常富欲言又止。
看样子是涉及到什么**,师父便岔开话问到:“你们的爱人和小孩有没有什么问题呢?”胡常富答到:“这个倒还好,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现在家里出了这事,不敢让孩子们和我们住在一起。成家的都搬了出去,没有成家的就住在上班上学的地方。”
听胡常富说完,师父闭眼想了一会儿问到:“这个医院都检测是肝癌了,你们就按照医院的方法治就行了,我这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师父这样说,胡常富倒不失望,平静的说到:“我们来之前打听过了,说大师您看病都会先问过神灵,如果和迷信相关就治,不相关就不治。所以我们想请您帮我们查查,我们的病情是否和迷信相关。即使不相关,该给的香火钱我们还是会给的。”
顿了下,胡常富见师父不答话,以为是因为医院已经检查出了病情,所以师父不愿意查,他便解释到:“其实我们也一直配合医生在治疗,可是我们这病情和别人的真不太一样。且别说我们是六兄弟同时得病,当时检查的时候,医生觉得我们最多能活个把月,可是我们现在活了四五个月了。”
“而且,一般和我们差不多病情的人基本就是躺在床上等着疼痛而死了。但我们兄弟白天一点都不疼,还能做事,就是晚上疼那么几个小时而已。这种情况,连医生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完胡常富期盼的看着师父。
师父又打量了一下六兄弟,说到:“好吧,你们把生辰八字留在这里,到下面去敬个香,明天来问结果吧。”(。)
一百零六章 前去查看()
胡常富如释重负的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师父:“我们来之前打听好了,所以把姓名和生辰八字已经写下来了。”师父伸手接过纸,趴在床上看了看。
看过之后,师父说到:“今晚我就禀告神灵,明早你们来问结果吧。”胡常富和他的弟弟弟媳们一起对师父表示感谢,我陪着他们下楼一一敬香,贡了红包他们便默默的离开了。
一门八个儿子,一个早夭,一个在外回不来了,另外六个全部肝癌晚期。且不说他们的老婆儿子如何煎熬,亲友如何关切,要是他们死去的父母还未投胎的话,估计急得想活过来。
第二天一早,刚刚起床,就被师父叫过去了。我忙问师父啥事,师父面色凝重的说到:“昨天来的胡家六兄弟,他们的事情我禀告大圣了,有点严重,我现在动不了,你先期去打个前站,镇镇在他家作怪的邪祟,我能动了就过去刚你。”
有点严重?那是多严重?我便问师父:“师父,大圣是怎么提示的?”师父回到:“大圣给了我一个影像,一个人被五马分尸拉的血肉模糊了。”
五马分尸?我忙说到:“五马分尸只有五个人,可是他们兄弟有六个啊。”师父说到:“加上被分尸的那个,不是刚好六个人么?”
“五个行刑者,一个受刑者,确实是六个。那您的意思是他们兄弟中有一个和另外五个八字相克,所以导致都得了重病?”我忙分析到。
师父双肘支撑起身体摇了摇头说到:“这个不确定,我昨晚就问了大圣他们家的事情和阴阳方面有没有关系,忘了让大圣给他们排一下八字。”顿了下师父又说到:“他们兄弟最小的都快40岁了,应该不可能相克的,要相克哪里会等到现在。”
这么一分析也确实是的,八字相克能在一起生活40年?
“会不会他家的阴宅或者阳宅曾经是五马分尸的刑场,他们兄弟被冲撞了?”我又分析到。师父摇摇头说到:“咱们在家里就是揣测到晚上估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要到现场去看看。等一会他们来人探信的时候你就随他们走一趟吧,去了有什么情况随时打电话给我。”
按照往常的经验。师父也不是这一两天就能下地的,我便问了一句:“我去了之后要不要过夜呢?”师父回到:“白天要是看不出什么,晚上能查的东西还多点,你把家伙都带上。就在那住下吧。”
我‘嗯’了一声下了楼,看到胡常富独自一人心事重重的进来了,我忙和他打了个招呼。他问我:“郭大师还在休息吗?”我回到:“师父早醒了,你家的事情有点严重,快上去问问师父吧。”胡常富赶忙上了楼。我忙去洗漱吃早餐。等师父和胡常富交流好了之后便随他一起去他家看看。
吃过早餐,正在往包袱里塞黄纸符,胡常富下楼了。眼睛追着我的身影看了看,走过来说到:“你是小飞师父吧,郭大师让你先去我家看看。”我点了点头说到:“嗯,东西带好了我们就出发。”
西华镇离师父家也不算太远,很快就到了胡常富家院墙边。他家和别人家稍有不同,一圈大大的围墙,透过围墙看到里面一排排杉树树梢。树梢后面,是一排整齐的房子。我数了数,总共有七栋,应该就是他七兄弟的房子吧。怪不得院墙那么大,原来是七家连在一起的。
下了车,院门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