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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样,归根结底也是我的责任。
如果从那时候开始就多陪陪她就好了;如果我能在她生病的时候不出去玩而是帮着她打开心扉就好了。
心里这样想着,嘴巴却贴着鹿霉的下巴一直蹭着。
“我那个时候,心里想着大凶,手上却不知不觉的就开始做了难以启齿的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感觉发生了异变,这次开始内疚。”
见我没有说话,鹿霉的声音都更加了一些恐慌的感觉。
“大凶,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不好?”
她嘟着嘴,眼神飘到别处。
“我也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你当时怎么都不管我,把我扔在家里……我…太寂寞了……嗯。”
没有等她说完,我再次用舌头顶住了她欲言又止的樱桃小嘴,不希望她继续毫无道理的愧疚下去。
没有从小就像个哥哥一样陪着她,保护她是我的错。
让鹿霉感觉到寂寞的原因,不是周围的人都孤立她,而是因为我孤立了她。
所以,该道歉,该自责,该如此内疚坦白的应该是我啊。
“这种事,根本就不用道歉。相反,一直以来没能好好陪着你,对不起。”
我改变了压着妹妹的方式,鼓足勇气把鹿霉抱起并且站起来,双手只架着她的大腿,让她整个重心倒向我。
像是抱娃娃一样,抱着一个貌若天仙的白瓷娃娃。
裤子受着万有引力的作用呈现半掉落的状态,我腾出一只手撩开内裤,顶到难受的东西这才终见天日。
“鹿霉,这个……在哪里”
我不太好意思开口问,这个体位的话我有一点方向错乱的感觉,找不到鹿霉那东西的位置。
鹿霉轻笑两声,用脑袋轻轻撞了一下我的额头。
“就在这里了,稍微有点不太好找呢,因为我的比较小。所以大凶也是,如果难受的话就暂停,我没关系的。”
尽管红着脸,可还是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让我神魂颠倒的被诱惑得够呛。
“快好了就告诉我,争取我们保持同步结束,然后一起睡到晚上。”
“嗯!我们做个够吧?”
就这样,我几乎是让她坐在我身上,以此便于我向紧致柔软的穴里面深入,很挤,但很热很软。
就是这样的感觉。
与我预料的一样,和鹿霉本人一样娇小精致,让人沉迷于其中没法自拔。
“……啊,呜……”
像是漏气了一样的娇喘声,小到几乎听不见。她觉得,发出太大的声音是不礼貌的行为,自己要尽量避免。
可就是那种拼命忍耐可还是没法控制的可爱姿态,更让我着迷。
第三十章 一波又起()
时间一久,果然和我料想到的一样。汗水和雨水已经浑浊不堪了。
两种液体不等敌我的反复重叠,弄出来了不知所谓的盛宴感。
中间的过程姑且忽略不提,我们虽然都是初学者,但是也许就因为是兄妹吧,意外的很契合。
我不断契合着妹妹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出入困难而且非常害怕会把她弄哭。
因为鹿霉她是很软弱的孩子。光论身体素质确实如此,但要论到意志力就该刮目相看了。
“……鹿霉,你刚才说过,自己解决的时候就会想着我。”
我稍微暂停攻势,想要尽量把两个人的时间统一,就问一些暧昧的话题。
而且我确实很想知道,她之前提到的这件事很大程度的吸引到了我。
鹿霉见我停下了,这才把撅着的臀部直起来,顺从地完全不像平日里任性的那个妹妹。
而是像一个回到家,回到我保护中就无比温顺的小媳妇。
“嗯,有时候,太寂寞了。我也找不到能转移注意力的事。”
想象着那个场景,我似乎也似是而非的感受到了某种亲人之间才能理解的心情。
“那是多久之前就开始了呢?”
尽管我觉得自己有些心痛,但是强忍着心里波澜起伏的感情,仍然向她发问。
这次显得特别害羞。因为毕竟是这种问题嘛,要是平时我都不可能跟她聊这种话题。
“大凶非要问的话,我也回答你。因为已经答应你了,今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听大凶的。”
我们换了一个姿势,我盘腿坐在床上,兴高采烈的把她抱进我盘着的腿中间。
“我从三年前,第一次不由自主的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大凶。”
她低着头,越紧张就越用腿夹紧了我的腰。
“自己也阻止过自己,不能做污秽的事。可是不管身体上怎么克制,心里却一直在想,和哥哥结婚的话,我们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怀抱着奢望。”
我听得入神,突然想要看看妹妹的脸。那张怎么看怎么懦弱,但是又无比坚强的脸蛋。
于是我用下巴钳起起鹿霉的额头,那淡淡米黄色的发丝抚慰着我略有伤痛的心,从中间露出害羞且美丽的脸来。
“对不起,鹿霉……”
随后两人更像是沉浸在梦里一般,在时光沧澜恢宏的折磨下投入了血亲之间的男女之事。
不再需要自己抚慰自己,不再需要尽力的想象另一方的音容,只需要尽力的融为一体就好。
就这样,我也不再赘述中间发生的所有尽可以去胡思乱想的事情,总之我们的身体都洪水猛兽般的尽了力,最后也顺利的完成的最后一项。
如她所愿,这次生宝宝的历练,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我们两个人几乎真的体现了兄妹间与生俱来的那种默契,几乎在同一分同一秒迎来了最兴奋的一秒。
生宝宝的练习,到此为止。
“生宝宝的练习啊……等一下!”
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还没有持续一秒我就慌慌张张的把身子抽开,连鹿霉疼不疼也没管就离开了她。
只剩下她一脸茫然,还啃着手指
忍耐着疼痛。
“怎么了……大凶。”
她已经完事了,我也一样。只不过我们的区别就是在于——我就算沉迷于鹿霉的身体,生性多疑的性格也让我时刻注意着鹿霉以外的事。
鹿霉看着我,高潮之后虚弱的她要过很久很久才能反应过来。
那张虽然虚弱无力而仍然完美的脸,过了一段时间好像终于从迷茫中醒来。她满脸狐疑的看着已经呆滞掉的我,终于开始了大脑的重新运作。
半晌,她问。
“大凶,你刚才拆的套……难道说,还在你口袋里?”
我满脸愁云的望向脱在床边的牛仔裤,万念俱灰。
第一章 翻车!()
十月中旬,淡薄的雾气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已经三天不见天日的小城。
天气转冷,人世也就随着让人心略略荒芜着,像一入秋就萎靡起来的芦苇,有点悲伤却能感觉到,土地孕育着新的希望。
我和妹妹谈起恋爱,已经过去了有三天之久。我有点无赖的撤回了对马思渔的表白,又阴险的撤回了对陈宇恒的支持。
所以现在,只剩下我跟鹿霉两个。
孤樽对月,万念俱灰。
我们初尝禁果,和血亲之间体验了一把不为人知的恋爱训练,鹿霉的身体鬼斧天工般的完美。
我沉迷到忘记了一切。
甚至忘记了,我费劲千辛万苦从人声鼎沸的便利店拿到的安全用品。
甚至我在准备和妹妹更进一步的时候还想起来,拆开包装放进口袋里,可是到了忘我的时候,把什么都给忘了。
于是,就剩下我和对面浑身赤裸的少女,面面相觑。
“大凶,你刚才拆的套,难道说还是你口袋里?”
…
虽然不敢承认,但是这件事实实在在的发生了,隐瞒只会让失态更严重。更何况我有没有戴,鹿霉自己肯定也感觉的到。
“我把它放在口袋里,然后就完全没想起来。嗯,先别管这件事,快去洗个澡,把衣服穿上。”
“嗯……大凶呢?”
鹿霉也没有太大的震惊,只是从我身上下来,一边在衣柜里寻找换洗的衣服,一边波澜不惊的问我。
我看了看杂乱不堪的床单,还有上面依稀存在的一些残留物,不禁有点头疼。
“我清理一下房间,也不知道老爸还是老妈什么时候回来。”
鹿霉歪着脑袋,然后就好像很高兴的跑过来了。
“我也来帮忙。因为今天开始我也算是大凶的人了,不帮你做点事会很内疚。”
…
于是,我们各自忙活起了事后的处理工作,把床单洗过之后晒了起来,把所有可能遗漏证据的地方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确保万无一失。
等鹿霉洗完澡出来,天色已经略有些暮色了。
她穿着浴衣走出来时,完全没有一点和我一样忐忑不安的神色——我甚至以为刚才发现的重大失误是我的错觉。
“鹿霉,过来一下。”
我坐在沙发上对着从书包里放着的珍藏品干瞪眼。鹿霉摘下裹着头发的毛巾,轻盈踩着步伐跃跃走来。
“刚才发生的事,是我的责任。我把买的套忘了,实在是不应该。我想,鹿霉也知道吧,最严重的后果是什么?”
“我会怀上哥哥的孩子吧,最坏的情况还会得遗传病。”
没错了,这就是我始料未及的最坏情况。如果是大学毕业,我们已经和周围的人都澄清的话,怀上孩子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却偏偏挑选在高三这个时候,我选择性失忆的忘记了最重要的事。
以至于现在赶上了不能再糟糕的情况。可能会怀孕,妹妹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嗯,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有点痛苦,逐渐抱住脑袋。总是感觉有时候一个细节的不注意,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是我的错,万一老妈发现就说是我干的吧。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就说是我强迫你和我这么做的。”
事到如今不承担责任就不行,我说过要保护妹妹,那就必须遵守承诺把这个信念贯彻下去。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鹿霉没事就行。因为我爱她,不行吗?也是我主动去找她表白,奖励也是我一直以来都想要的,不对吗?
但是,还是痛苦。
谁能料到都到现在这个时候怀孕,不管是让她生下来还是堕胎,都是不可言喻的事。
“不要。”
鹿霉却如我所料说出了反对的话,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件事没有大凶想的那么严重不是吗?就算睡过一次,也不一定会怀孕。新婚夫妇也不一定一次就怀孕吧?”
鹿霉有点着急的摇着头。
“可是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这种事也常常发生啊。到头来还是瞒不住……”
“那个!万一真的怀孕了……大凶是要我打掉吗?”
……
我沉默着,不打算作答。这个问题太难抉择。
因为我们的孩子凝聚着几乎一家相传至今的血脉传承,是兄妹之间产下的孩子。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保护着他。
鹿霉肯定跟我想的也是一样,所以才几乎是哭着说出了那句话。
“万一真的怀孕了…我想生下他,可以吗?”
红着眼睛,真的几乎是哭着向我寻求着意见。
第二章 宝贝儿乖,吃药()
“生下来?”
鹿霉像是快哭了一样盯着我看,我目瞪口呆的凝视着她抖动着的睫毛,扪心自问。
——这个时候要生孩子?
更别提是亲兄妹,就算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这个时候生孩子也天理难容吧?
更何况,难道说在以后的几个月内要让同学看着她日益隆起的肚子,目送着她去休产假?
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绝对不能生!”
一想到万一真的有了孩子…就不敢继续猜未来的结果。
…
——鹿霉腆着肚子参加完高考最后一科,忍着痛回家生产。
然后多年以后的德国,妹妹带着我们的孩子,不辞辛劳来到德国的一家骨科医院。
“哥哥,我带孩子来看你了哦。啊~小凶,快叫爸爸。”
“爸爸?爸爸,你怎么……”
——你怎么只有一条腿啊?!
……
只要一想,生活好像就掉进了万丈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要让妹妹任性到这种地步,现在还早的很。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继续任性下去,只不过现在这节骨眼另当别算。
“不行,不能生。只有这件事不能听你的!”
“为什么不行啊!为什么啊?!”
我几乎是体验了天下第一的无奈心情,几乎想死——这还用问为什么吗!?
还姑且不提别的,光是让老爸知道这件事就已经是罪不可赦的恶行了!
“为什么啊!?堕胎也很疼的,而且我也不想宝宝死掉…况且那可是我们的宝宝哎,笨蛋!”
鹿霉闭着眼没轻没重的捶打我毫无防备的后背,给已经差不多生命垂危的我几乎斩杀级别的攻击。
“哥哥难道是要到奖励后就飘飘欲仙了……呃!”
我用仅存的力气搂住话说到半截的她,几乎无视她的挣扎,单手把她抱到腿上。
一只手控制住旁边那个不理智的家伙,另一只手开始摸索地下室的钥匙。
“笨蛋鹿霉,分娩很疼的,我可是为你着想!”
我几乎是急中生智般的脱口而出。
“骗人——你明明就是觉得有了孩子很麻烦才不让我生的!大凶已经懒到这种程度了!”
确实那也是一方面……
但是我更主要的目的不还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她吗?
一想到这,我就很决绝的跑下去,骑着电动车奔到了很远很远的药店去买药。
买了,醋酸甲地孕酮片。
通俗点讲,就是避孕药。
这玩意据说能大大降低怀孕的几率,如果人品不是特别爆炸的话,女方服用后很大概率不会怀孕。
而且,最佳服用期是在事后72小时内,我跟妹妹发生关系也不过三个小时。这种药的原理是抑制卵子生成,跟近亲不近亲没有关系。
这样看来,还有救。
我十万火急般的骑行回家,书包里珍馐万钱的避孕药,现在就跟生命一样可贵了。
“鹿霉!快点去接水!”
一进门,我稍微提起兴致大喊。
到了客厅才发现妹妹又坐在那里生闷气。扎起丸子头,只穿上吊带睡衣,下面也是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
蹙着眉,根本就目不转睛的瞪着我。
“怎么了……先说好,我肾没那么好,三个小时内不可能来两次……”
说着没有一点骨气的话,我慢慢打开了装药的塑料袋,把那特意千山万水跑去东边买的神药小心翼翼的捧出来。
“啪!”
一眨眼的功夫,被不知哪里来的一根小细胳膊飞速的抢走了。
一抬头,那张愤怒里带点委屈的小脸好像对我释放了万千寒气,差点就让我冰冻在原地了。
“不吃!不吃!不吃打胎药!——!”
语无伦次的说着任性话,使劲闭着眼把药死死的抱在怀里。
看来,这笨蛋连初中生物都给忘了,果然一生的高智商花了一半在幼儿园。
我深吸一口气。
“听好,宝贝儿。”
“哎!?”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硬着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