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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你好厉害。你竟是还会做菜。以前我在家里的时候,我阿爹都不会做菜,一直都是府上的厨子做。”兰兰如今在傅家算是住下,毕竟她现在也没有地方可去。
“哈哈哈,你月牙姐比我做得好,来来来,兰兰吃饭了。”
傅春江见月牙将鱼汤也端了上来,这菜算是齐全了,他就开始分碗筷。在傅家因人少,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都上桌吃饭。这三人就吃了起来。
“兰兰,你可记得你家住何方?”
“二爷具体的我不记得,若是我回到那里,我能找到。我还有印象。”
傅春江在吃完饭之后,就询问其兰兰来,毕竟兰兰也是有父母的人,早晚都要送她回去的,月牙也是这么想的。月牙比谁都清楚,与自己父母离散的痛苦。
只是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傅春江也和月牙说了,他和安老头子谈过话,从安老头子的叙述之中,也不似说谎,那就是他真的不记得月牙是谁了,他拐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月牙的经历对于月牙而言,那是非常痛苦的经历。可是对于安老头子这种长期干这一行的人来说,月牙只是她贩卖的众多的人口之中的,最普通一员,而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不记得也是正常。
对于月牙找父母的事情,如今也只能往后在推一推了。
“你家在江浙地区?具体是哪里?”
“浙江金华,对,就是金华,其他的我不清楚,若是二爷你能帮我回到金华,我想我能寻到亲人。”兰兰还是想要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念家里了。
“好,我会寻时间领你回去找人。只是近期怕是没有时间。”
“好!”
入夜了。
兰兰也入睡了,傅春江自然早早的就洗漱好了,就在房间里面等待着月牙来了,新婚燕尔,今晚终于可以等到自己的新婚夜了,洞房花烛,这一次总不会黄了吧。
上次的事情,傅春江那真的是越想越气,那些人真的是太不厚道。
终于月牙忙完了手里的活计,这不也就回房了,这一天还是来了,月牙一进去,傅春江一下子就站起来,狗腿式的来到了月牙的身边,“夫人你终于来了,你让为夫等得好心急啊。”
说着傅春江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了,就开始动手动脚的,月牙一看傅春江这架势,想着平日里他也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怎么一到房间里面,就变成这个样子和寻常登徒浪子无甚区别。
“二爷,你堂堂一个读书人,整日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月牙做到梳妆台上,就开始将头发给散开,开始梳头,整理一下头饰,而傅春江自是走到了月牙的身边,凑到了跟前,在她的脸上忙吧唧了一口。
“读书人怎么了,古人不是说了吗?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夫人,如今良宵苦短,来来来,为夫为你宽衣。”
傅春江说着就上手了,月牙方才被傅春江那句诗给惊住了,如今的月牙也算是识文断字,这诗也白话的可以了,她当然可以听得懂了,“二爷,你这学问竟是用在这方面了,你整日都说些什么书啊,这,这”
傅春江瞧着月牙羞红小脸的样子,一下子就将她给拦腰抱起来,就往床边走去:“我觉得这首诗写的甚好,你瞧多有意境,写的多好。为夫水平还不够,需要好生学习学习。今晚就好生与夫人一到学习。”
月牙那里还敢和傅春江说下去,傅春江果然是读书人,实在是太能说了,她怎么也说不过傅春江,只能低着头,任由着傅春江抱着她上了床,任由傅春江慢慢的将她的衣物脱下
我的任务()
傅春江等今天其实已经等了很久;算是日日夜夜都想盼着着。如今总算是盼着了;当他的手碰到了月牙那白嫩可以掐出水的肌肤的时候;突然之间竟是缩了回来;脑袋拿出突然之间轰了一下。
“此番你将重回过去;记住你的任务;不要一味的享乐;这将会使你失去所有。记住,你的任务。”
傅春江的脑海再次响起了这种声音,他忽的就坐了起来;开始思考事情,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来到这里,快五年;若是这样的下去;他只剩下五年多的时间了,若是时间都过去了;他还没有完成任务;他怕是活不下来。到时候月牙该怎么办呢?傅春江如今算是想起来了;他将之前的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以至于忽略了很多的事情。
“二爷;你怎么了?”
月牙如今也觉得甚为的郁闷;方才不是好好的嘛,她都准备好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停下了,难道是她有问题;方才傅春江明明摸了她一下;忽的就将手抽回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月牙,你等等我,让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傅春江还在理思路,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被送回这个时代来的,且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是带着一个不可告人的任务来的,而且这个任务是有时效性,从目前的形式来看,他什么都没有做成,唯一做成的就是娶了一个老婆,弥补了在那个时代的遗憾。
在之前的那个时代,他实在是太忙了,忙的根本就没有时间成婚生子,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女子,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然后就是阅读各种古籍。将如今所在的时代发生的大事小事,正史野史全部都看了一遍,还有很多教习先生见缝插针给他教课,总之各种的忙碌。
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他整个人轻松了不少,除了先前刚刚来到这里,毕竟是借用了其他人的身体,契合度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水土不服,身子折腾了许久,如今他已经完全可以驾驭这副身子。
可是这不代表他就可以在这里长久的生活下去,自然规律是无法逆转,就像他之前来到这里,那些人的叮嘱一下,他不能一直沉迷于享乐,纸醉金迷的生活不适合他,而且他还可以回去去享乐,这个时代对于他而言,都是古人,与他实际年龄差别非常的大,足足有将近三百岁呢,只要这样想起来,他就知道那是可怕的事实。
“二爷,如今天色已晚,还是早点睡吧。”
月牙瞧着傅春江的神色不对劲,这种事情她又是一名女子,自然不好开口了,只得低着头。而且其实月牙今天还挺累的,折腾了一天,也收拾了一天,她索性就拾掇了一下,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睡觉去了,就留着傅春江一个人坐在那处,思考人生。
傅春江一直在想着,他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他的任务还没有开始呢,之前浪费的时间太多了,还有不少五年多的时间,怎么才可以快点将任务完成呢。
完成之后,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可以信守承诺将他给弄回去,若是将他给弄回去的话,那么到时候月牙又该怎么办?这是在是给难题,最主要的是,那些人说会给他派给帮手,都过去这么久了,帮手怎么还没有出现?
傅春江现在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是对不住月牙,月牙根本就回不到他那个时代,而他也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如今真的是两难的境地,而如今将所有的事情弄的一团糟的那个人竟然是他,这个自诩天下第一聪明人的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傅春江如今却是没有洞房花烛夜的心了,这要是他和月牙有了孩子了,那又算是什么呢?他为自己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难过起来。他应该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
——
入夜。
大司命一如既往的抬头望天,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观察这颗异星,这颗异星还未进入轨道之中,一直都徘徊在外面,对大夏王朝没有丝毫的威胁。异星却一直都在这周围游走着,而且这样子下去的话,早晚都要进入大夏王朝星群之中。它肯定不是大夏皇族的人,又如何进入星群之中,大司命犯难了,眉头皱的不能在皱了。
“师父,你喊我?”
少司命也出来,他手里还握着星盘,这些年他一直都跟在大司命的跟前学习。占星之术在大夏由来已久,大夏历代帝王都十分的相信此数,而占星楼也是大夏的最高建筑。
传言大夏首届帝王明和帝君时期建造,当时建造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生坍塌的现象,明和帝君听从了当时大司命的话,在民间选了八十八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童男童女在午时三刻血祭占星楼,导致占星楼在得意继续往上建设,只是当占星楼再次坍塌的时候,明和帝君故技重施,杀了更多的童男童女祭拜上天,可无论杀多少的人,献祭多少的祭品,占星楼始终不得往上建设,只能保存这么的高。
后来大司命给出的说法说神需要保持距离,即便如此,占星楼也是大夏第一高楼。大夏历代帝君登基之前,都会来占星楼看一下自己的本命星,当然这地方除了大夏帝君之外,也只有司命一族才可以进入,朝中大臣皇子皇孙都不得进入。当年承光帝病危,当时的太子显就想进入占星楼,一探究竟,结果都被当时的大司命给狠狠的拒绝了。
太子显那是一个相当狠厉的角色,尤其是当时承光帝病危,整个大夏都是他在把持,可因他没有登基称帝,司命一族就是不开占星楼的门,将他拒之门外。为此,不可一世的太子显也无可奈何。
“有关于异星你如何看?”
大司命一般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寻少司命来问,即便少司命回答不出,偶尔也会给他提供思路。
“师父,你有没有觉得此异星与历朝历代的灾星不同,他可能是祥瑞之星,许是我大夏的福星。我昨日夜读前任大司命的典籍,他曾在典籍之中预言了我大夏亡国之日”
少司命还准备往下去说,大司命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冲着他摇头。所谓的前任大司命的典籍什么的,早就应该在他殉葬的时候,全部都销毁掉。可他们司命一族却没有这么做,典籍留下来,而且还会互相传阅,毕竟这可是前任大司命所有的心血,而且记载了很多不能像皇族透露的事情,比如亡国。
“大夏的福星?我先前也是这么认为,可是如今看了也不像。你瞧他的星辰轨迹,帝王星明明在左边,那是太子湛的帝王星,可是他靠近的确实公子歇的星辰,这乃是乱臣贼子之相,不是正统。”
“可师父,你不是也说过,太子湛乃是短命之态,他的帝王命很是短暂。若是他不在了,必然是其他皇子继位,那么公子歇成为大夏帝王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丽妃娘娘如今正得宠。”
少司命到底还是年少轻狂,说话没有大司命顾虑那么的多,又想着占星楼也无其他人,只有大司命一人,这师徒两人如今在这里,也无需隐瞒过多,想到什么自然也就说什么了。
“太子湛如今只是呈现短命之征,不一定是真的,当初元德帝也是如此,命数这种东西,有时候会改变的。即便太子湛当真短命,他也会有孩子,自然也轮不到公子歇,若是公子歇绕过了太子湛的孩子,那就是形同谋反,也是乱臣贼子。当时候大夏必将起战乱,到时候怕又要重蹈“八王之乱”的覆辙,而这些苦的从来都是大夏的黎民百姓。若当真如此,这人便不是大夏的福星,乃是灾星。”
大司命这话刚刚落音,少司命手中的星盘就动了起来,两人同时抬头望天,看到原本的异星竟是以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朝公子歇所在的星辰的位置移动。
——
第二日,傅春江早早的起身了,月牙醒来的时候,傅春江已经出门。昨晚的事情弄的月牙很是郁闷,她心情有点不开心,尤其是今天早上一起来,傅春江竟然不见了,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这让月牙更是郁闷至极。
傅春江的休沐的时间已经结束,如今需要忙公务了,午间,傅春江和马永贺连并沈在三人正在修国史,这是一项细致且繁琐的活,需要有极高的耐心。好在这三人也无其他的事情,又是刚刚入朝为官,自然是满腹热情,三人干的那叫热火朝天。
后来就有宫里的公公传旨进来了,就是昨晚元德帝的决定,让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人跟随小阁老崔浩一起下江南,处理江南织造局的事情。
“嗯?”
马永贺愣了一下,就往傅春江这边看,傅春江朝着他摇头,两人都是一脸的懵,他们两个人刚刚入职,就被调走,而且还是下江南。江南乃是富庶之地,马永贺是北方人,并未去过江南,傅春江来到这里,也不曾去过江南。
他在想江南织造局的事情,大夏江南民风叫江北这边,乃是上京都要开化很多,尤其是那里的女子,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非常的有主见。与江北的女子一心追求相夫教子不同,她们追求的更多,甚至还有女子自梳,终身不嫁,自力更生,当然这都是后世的,如今江南的女子还未到这种地步。
傅春江知晓他要完成任务,必须要去江南,而且还需要去江南花家走一遭,当初那些人说他有个帮手,就在江南,很可能降生在江南花家,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需要他去找了,找到帮手,很多事情应该就可以迎刃而解吧。
“仲安,你说这一次陛下命你我两人协助小阁老去江南,说是查办江南科考舞弊案,我怎么觉得不像呢?”马永贺因上次和傅春江一起蹴鞠,对他印象又好了几分,两人又是同僚,关系自是亲近了些许。
傅春江将手放在额头上,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大顺,那你觉得是?小阁老此人我并不熟悉!”
马永贺让傅春江直接喊他大顺,不要喊其他的,说这样觉得亲近,这是他的乳名,他在家排行老六,六六大顺,家里人都喊他大顺。
嫉恶如仇()
马永贺特别喜欢别人喊他大顺这个乳名;因而关系稍微亲近的人;马永贺都会让他们喊他大顺;因而傅春江也就直接喊他大顺。马永贺还年长傅春江十岁的样子;如今也娶妻生子;只是娘子如今还在老家待着;没有带来。他如今在上京只是一个小小的编修;一年俸禄也没几个钱,一大家子来上京这边开销太大,养不起。
“小阁老此人我也并不熟悉;不过据闻此人嫉恶如仇,当年冯德昌贪污受贿案就是他查办的,当时轰动朝野;冯德昌当年位高权重;又是国舅爷都被查办,小阁老因此还被行刺;可谓是九死一生;也是一个热血男儿。”马永贺就将当年冯德昌贪污受贿案给傅春江给普及了一下。
冯德昌当年官至礼部尚书;妹妹又是当时颇为受宠的德妃娘娘;因贪污受贿被举报;他竟是无视大夏法度,直接就将举报之人给暗杀了;此事被其妹妹告到当时还任南京府尹的崔浩手上。
当时崔浩刚刚上任,冯德昌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没想到的是崔浩竟然是一颗硬骨头;就那样死扛了下来。当时的冯德昌为了阻止崔浩上报朝廷,可是用了不少方法,后来还诬陷崔浩也贪污受贿,当时崔浩在面对元德帝的质问的时候,直接就说出:“陛下,你可以派大理寺的人去查,查我崔浩的身家,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贪污就是没有贪污,不似冯尚书,贪赃枉法,强占民宅,草菅人命,今日我崔浩即便是死在这里了,也要将你的罪状一一上报。”
最终冯德昌被扳倒了,就连当时的德妃娘娘都被废了,打入冷宫之中,而崔浩也因此一战成名,成为百姓口中的“崔青天”。崔浩在大夏民众的口碑也是极好的。
“哦,竟是如此,那你我与他一道,还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