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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礼叹息:“大海捞针,太难了。有很多失孤家庭,起初几年踏遍全国各地,可是越往后,越支撑不起人力财力的消耗,不得已,最后只能选择放弃。”
沈樵说:“这是我母亲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无论是生是死,哪怕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都好。
谢景礼:“还是有希望的。咱们网站有一起成功案例,失联了43年的亲人最后也得以团聚。说不定你的亲人,也在某个地方同样寻找家人。”
“嗯。”沈樵忽然话题一转:“你怎么会去外地工作?”
其实这个问题,才是他目前最想关注的事情。
照理说,警察这个行业,大多数都是在当地就业。他却跑去了外地,而且还是跟姜晏在同一个城市。
谢景礼却忽地笑了声:“沈总既然已经猜到,又何必再问。”
沈樵微顿,回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没想到,谢景礼居然会承认的这么干脆。
谢景礼却异常坦『荡』:“这事又强求不得。”
。。。。。
两人回到酒店,坐电梯上楼,各自回房。
谢景礼忽然叫住他:“沈总。”
今日一番话,沈樵对谢景礼有了重新的认识:“叫我沈樵就行。”
“以后别让她一个人走夜路。”谢景礼淡淡一笑:“她其实很胆小。”
哪怕是在繁华都市,晚上她也不敢一个人出门。没有特别的原因,莫名害怕。
谢景礼说完,便转身拿房卡进了门。
他原本抱着一丝希望在等,但自从上次在茶馆见到沈樵。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对手太厉害了,于是他选择洒脱的放弃。
。。。。。。
沈樵进房的时候,姜晏坐在床上抽烟看电视。
见他进来,眼珠子从电视上转到他身上,“沈总今晚打地铺。”
“要打你打。”他把东西扔床上,开始脱外套。
姜晏拉过购物袋瞄一眼:“我在地上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他轻笑一声:“我只听说过滚床单,还第一次听说滚地铺。”
姜晏挑起眼看他,本想呛他,结果话到喉咙里,给生生哽住了。
这个男人,直接当着她的面在脱衣服。
姜晏盯着他半敞的胸口,喉咙有些干涩:“你在干嘛?”
他单手解衬衫纽扣:“脱衣服。”
姜晏的视线移进他的眼睛里,“你别兽『性』大发啊我跟你讲!”
他神『色』自如的说:“兽『性』要发,我能管得住?”
姜晏屁股往后面挪了些,拉开与他的距离:“你就不能忍着点。”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解开了全部纽扣,衬衫虚搭在身上,小麦『色』偏白的肌肤全都『裸』。『露』了出来,结实有力,看上去禁欲又诱『惑』:“你在这儿,我忍不了。”
姜晏:“那你就去冲个冷水澡。”
沈樵:“温度低,我怕冻死!”
姜晏拿他没办法:“沈总,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样的话,像个流氓吗?”
沈樵脸一垮:“你骂谁像流氓?”
姜晏指他一下:“你!”
谁料,下一秒——
他呵笑一声:“什么叫流氓?待会儿我会让你知道,我就是个流氓!”
姜晏:“。。。。。。。。。。。。”
她一口烟呛在喉咙,别过头咳嗽,脸都咳红了。
沈樵端了杯水给她,然后去拆开新买的睡衣,“你能不能别作了,人生苦短及时享乐,不是你说怎么快活就怎么活?”
姜晏本来在心里想着骂他的话,结果被他这么一说,成功带跑了偏,说出来时却成了这样:“可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去乡下扫墓,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已经很累了。”
沈樵笑出一声。
“。。。。。。。”
姜晏懊悔的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
他把衣服搭在臂弯里,往浴室走,路过床边时『揉』了把她的头顶,给她把头发『揉』的一团『乱』:“我也很累,所以咱俩尽快洗澡,抓紧时间做完好睡觉。”
姜晏:“。。。。。。。。。。。。。”
她真是服了这个男人,而且拜服的五体投地。
怎么这么污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能如此淡定自若呢?
不过,说起来也挺羞愧。姜晏活了二十六年了,还连个男人都没碰过。
在书里激扬文字,床戏写的仿佛身临其境,结果连男人真实的机体构造都没看过。
现在有个主动送上门来让她睡的帅哥,不吃白不吃,是不是有点可惜?
这样想着,她的好斗心躁动了起来。
来就来!
画风忽然变成了一场床笫之间的较量,不能在他面前输了气势,“我先洗!”
她从床上跳下来,摁掉了烟蒂,抓起睡衣,准备去抢浴室。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抬手拍拍他的胸膛,勾起眼尾语调轻挑道:“你猴急什么。”
“。。。。。。。。。”
猝不及防的调戏,让沈樵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马伸手去捉她,结果只抓住她飞扬起来的衣角,还是被她给遛了。
沈樵站在原地兀自笑了下,抬手扣上两颗纽扣,转身回去。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趟,好整以暇的抖着腿,接着看她刚刚看得综艺节目。
浴室传来一阵阵的水流声,传进沈樵耳朵里,像催情的咒语。
他枕着双臂,回头看了一眼。
半透明的浴室,上下都是透明玻璃,只有中间一块儿的位置用的磨砂玻璃。
这会儿,浴室里开着亮堂堂的照暖灯,女人娇好的身形,像一幅人体画印在玻璃上。前凸后翘,特别是胸前完美的弧形轮廓,看得沈樵身体一阵燥热,黑漆漆的眼底也渐渐变得深邃。
身体发热的同时,他忽然觉得每寸肌肤都在痒,心跳也在加快。于是赶紧转回头盯着电视,干咽了下嗓子,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二十几分钟后,姜晏洗完澡穿好睡衣出来。
沈樵眼珠慢慢转过去看她,她穿着他刚刚给她买的v领吊带睡裙,面前浑圆的雪白若隐若现。下面的裙摆刚好齐腿根,双腿又白又细又直。
姜晏散开头发,抬手拨了拨,“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她是不知道这不经意间的小举动,在面前这个男人眼里,多么撩人。
沈樵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走到床边,,一动不动。
姜晏被看得不自在,走到床边后,用脚踢了踢他的腿:“滚去洗澡。”
话音还未落,床上的人猛地坐了起来。
姜晏眼前一晃,来不及防备,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
她条件反『射』惊呼一声。
第38章()
姜晏心下一慌; 机体的本能促使她条件反『射』的发出反抗。
她不是故意; 而是下意识。
小时候挨打的经历都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她,忽然惊慌失措。
她没料到沈樵会猛然扑过来,像带着攻击『性』的生物向她袭击。
她浑身发抖;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双手胡『乱』的推打他。
沈樵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异常,顿时停下动作; 低头看她。
姜晏沉沉喘着气; 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沈樵给她捋捋刘海,低哑声问:“你怎么了?”
姜晏看着他的眼睛反应了一会儿。
“害怕了吗?”他问得很关切,并没有调戏的意味,因为他看清了她眼里的惊慌。
结果; 下一刻; 她趾高气昂道:“谁害怕!”
沈樵瞧她这股子较真的劲儿,也不知道她在争个什么。
倒是他,现在感觉浑身痒痒:“那你刚刚推我?”
姜晏用手指戳戳他胸膛,嫌弃道:“因为你没洗澡!”
“。。。。。。。。”沈樵:“瞧把你干净的!”
姜晏一把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我很挑食。所以你赶紧去把自己洗干净。”
沈樵侧身在旁边瘫躺下; 望着天花板长长叹出一口气,不耐烦:“你的事儿怎么那么多。”
姜晏抓了抓自己头发,忽然眉梢一挑,偏头瞥他; 表情变得意味不明:“沈总?”
沈樵看向她,不明白她突然叫他做什么,莫不是改变主意了?
他现在真的不想去洗澡了,想马上直切主题。
他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车,真的挺累。
想睡觉,可有她在,他今晚没法睡。
他不是克制力差的人,但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通。就譬如现在,理智完全失控。
脑子里就三个字,想要她。
“说。”
姜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绽开一个笑容,问:“你该不会是活到这把年纪从来没有碰过女人,才这么饥渴?”
沈樵:“。。。。。。。。”
“沈总,我一直对一个事情很好奇。”她越说越来劲:“你不是说,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需求么?”
说到此处,她,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全然不顾身旁男人越来越黑的脸:“那你这么些年都怎么解决的?”
问完,她弯着嘴角,安静的看着他,耐心等他回答。
“我说的是正常成年人,都会有生理需求。”沈樵从床上坐起来,给了她一个非常巧妙的回答:“所以,你是怎么解决的我就怎么解决的。除非你『性』。冷淡!”
姜晏脸上的笑一僵,“别往我身上扯,我才没你这么欲壑难填。”
“谁说我欲壑难填?”沈樵挠了挠脖子,哼笑了声:“我只是需要你来填。”
姜晏翻了个白眼,正要说什么,突然瞄到他脖子上,大片的红『色』。
沈樵的皮肤本来就偏白,所以这样一对比下,就看得很明显。因为他敞着衬衫,从脖子到腰部,都泛起红『色』。
姜晏跪过去,扯开他的衣领看,一怔:“沈总,你是不是吃春。『药』了?”
沈樵:“。。。。。。。”
“我身强力壮,生龙活虎!”意思是用不着吃那玩意儿。
姜晏指指他的胸肌:“那你怎么全身泛红?我听说吃了春。『药』的男人,就会浑身发热。”
沈樵低头看一眼,忍不住挠了两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看她洗澡就开始发痒。
“我知道了。”姜晏拨着他的衣服仔细瞧了瞧,“如果你不是吃春。『药』,肯定就是水土不服,起湿疹了。”
。。。。。
前台小姑娘告诉他们,酒店旁边就有一家『药』店。两人赶着别人下班前,去买了一堆『药』回来。
某人娇生惯养,可不就是水土不服,身上过敏了。
姜晏回来换了衣服躺在床头玩手机,幸灾乐祸道:“沈总,这是天意。所以今晚,你就消停点。”
沈樵说:“我刚刚百度了,水土不服不影响『性』。生活。”
姜晏:“。。。。。。。。”
“你居然还查这个东西?”
沈樵拆『药』盒取『药』,只是哼笑了声,没有作答。
他再怎么饥渴难耐,也不会连累她,让她有一丁点的危险。
“我是为你着想。这个『药』吃了会嗜睡,精神不振,万一硬不起来,怕你今后心里留下阴影。”
沈樵就着纯净水服下『药』,“你热情点可破。”
姜晏歪进被子里,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今天真的已经困到不行了,沈总,我好累好累。”
沈樵看了她一眼,又抬手看看手表,的确不早了。
虽然他很不情愿也很不甘心,但今晚,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失控。哪怕是从现在做到明天一大早,他都觉得时间不够。
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心又软了,于是极轻的叹了口气,“如果真累了,就睡。”
“那我睡了。”她嬉笑了声。
沈樵捡了睡衣去浴室:“我真是难以理解,今晚你爽不了了,究竟有什么可乐的?”
姜晏现在把他当作病人,不跟他计较:“沈总说得对,我是爽不了了,可我也不会像沈总一样忍得难受。”
他转身去了浴室,说了句经典台词:“今日我所受之罪,他日必当双倍奉还!”
姜晏躺在床上,莫名抖了下身子。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话,不是开玩笑的。
。。。。。。
沈樵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姜晏已经睡着了。
那『药』吃了的确嗜睡,沈樵懒懒打了个哈欠,走到床边,扯下浴巾,钻进了被子里。
这一动,柔软的床铺陷下去,惊醒了旁边的女人。
姜晏猛地睁眼,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发起了自卫的动作。
她在被子里躬起腿胡『乱』一脚,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只感觉,脚心碰到了一大坨软软的庞然大物。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全身一僵,怔怔的看着旁边的男人。
被子下,沈樵准确的捉住了她的脚踝。低头狠狠的盯着她,黑漆漆的眼珠,仿佛想把她吃掉。
姜晏噗哧笑出声,
他咬牙,倒吸了口气。半响,才渐渐平复下来。
“不会踩坏了?”姜晏把脑袋钻进被子里:“我给你『摸』『摸』。”
沈樵整个人一僵,慌张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斥:“姜晏!”
被子里传来这女人咯咯的笑声。
沈樵把她给提了出来,恼火:“好笑?!”
姜晏:“沈总,会不会踢坏啊?”
沈樵语气冰冷刺骨:“姜晏,你很得意是?”
她此刻狡黠的勾起眼尾,看上去像一只狐狸:“被你看出来了。”
沈樵忍无可忍:“我告儿你别太过分!”
姜晏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别动气。”
他把她拉进怀里,“那就好好睡觉。”
姜晏在他怀里『乱』蹭:“我不习惯这样睡。”
“别动!”他伸手拍了一下她滚圆的屁股:“现在开始习惯。”
她笑:“我倒是无所谓,你这样不难受吗?”
有个滚烫的东西,顶着她的腿,相当危险的感觉。
沈樵双腿绞住她,呈八爪鱼一样的将她环抱住:“看来你是不困了?”
她忙说:“困。我要是晚上没休息好,第二天就会头痛。”
沈樵信以为真:“你也有神经衰弱的『毛』病?”郑如之就是这种情况,如果休息不好,就容易神经痛。连想到她的经历,很有这个可能『性』。
姜晏瞎掰:“看情况。”
“那你还不睡?!”他又悠哉的补充一句:“不过,你如果现在是因为非常想要我而睡不着,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马上睡,就是担心沈总这样抱着我,会不会憋坏?”
沈樵此刻心里在天人交战,怀里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聒噪了。
他想用强势的方式,把她弄累了闭嘴。可是又怕她是真的休息不好会头痛,他见过郑如之犯病时痛苦的模样,不忍心她也这样。可是现在离开她,再去另开一间房,他又舍不得走。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这么优柔寡断过!!!
最后纠结半天,他一把推开了她,平躺到旁边的枕头上。
“姜晏,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故意的。”他望着天花板,长长吁出一口气:“你又要撩我,又不让我碰。我跟你讲,你把我玩坏了,你自己想想,将来是你亏,还是我亏?”
听他这样一说,好像还挺有道理。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那么想笑呢?
“那沈总晚安。”她用力憋着笑,还虚撑起来,给他盖了盖被子:“今晚的确是没什么气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