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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孩子,小孩躺在床上,屋子里没开空调,他肚子上还搭了一条薄毯子。即使这样,原本应该红扑扑的脸色依旧显得十分苍白。顾长生伸手一摸,发现他手脚也特别冰凉。大热的天,孩子又火力旺,这表现根本不正常。
难怪顾大娘会怀疑是撞邪。
航航正闭着眼在睡觉。小小的眉头纠结在一起,显然睡得不安宁。顾大娘脸上满是心疼,也顾不上之前的尴尬了,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救?
顾航航身上神罚的痕迹,居然比顾大娘更严重。这时候,顾长生已经看出来,祖孙俩身上的神罚,确实是祖师爷降下来的。
这一趟,他算是来对了。
灶王爷一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神,只不过古代神明信仰昌盛的时候,古人对这些忌讳知道的比较多。现代人往往连有那些神都不清楚,更别提熟记他们的喜恶了。顾航航估计是在调皮的时候,犯了忌讳。
抱朴子里就有过记载:月晦之夜,灶神亦上天白人罪状。大者夺纪。纪者,三百日也。小者夺算。算者,一百日也。
灶神一怒,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像凡人那样,只会打打骂骂。他老人家向来都是直接剥夺寿命,所以对此有所了解的古人从来都敢惹灶神生气,每年祭祀的时候都恭恭敬敬。
顾大娘身上有被夺算的痕迹,被夺了两次算,加起来两百天。顾大娘才五十几岁,没了两百天对她来说影响并不大,只是看起来苍老了一点。但孙子生病了,她心里担心,休息不好神情憔悴。显出老态来,可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了,因此谁也没把这放在心上。
可对孩子来说,情况就不一样。尤其是,顾航航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被灶王爷夺了两次纪。一纪三百天,加起来快两年。时间的剥离对小孩来说,后遗症是非常大的。影响到了他的身体健康不说,因为寿命的流逝,骨龄会有所増加,这导致顾航航将来的身高也会受影响。
情况有点儿类似误食了激素,骨头过早闭合,长不高的儿童。
惩罚这么重,祖师爷这是气大发了啊。
顾长生的脸色没进门那么好了。
顾大娘完全没注意到这点,她一心扑在孙子身上,见顾长生没回答,连忙追问:“是不是中邪了,大师您看有没有办法给驱一驱邪?”可千万要有办法啊!
“没中邪。”
“没中邪好好的孩子又怎么会这样?”顾大娘不依不饶:“你再给好好看看。”
“还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是得罪了神明,神仙惩罚你们呢!”顾长生懒得多话,要不是怕祖师爷不开心,这会他都甩手走人了。
反正顾航航也不会有大事,身体过一段时间适应了就会好,顶多以后身高会比原本应有的矮一点,影响不大。也就一两厘米的事,不会变侏儒。
“什么神仙?”顾昌茂才想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神仙。他虽然去找顾长生,但其实并不相信这些。只以为顾长生手里有什么民间偏方对症,再加上为了安老娘的心,这才求上门。
话才问出口,顾昌繁就发现顾大娘的脸色不对。顾长生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
“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没告诉我?”知母莫若子,顾昌繁对他妈还是很了解的。
顾大娘脸上又是心虚,又是惶恐,哪怕被儿子追问,她也还是好半天都没下定决心说话。
“妈你说啊,航航还躺着呢!”顾昌繁急了,连忙催促。
提到孙子,顾大娘这才一咬牙说道:“前几天在乡下的时候,我在做饭,航航没见过土灶,就说要给我烧火。那我看他那么乖,都能给我帮忙了,就没忍心拒绝。”
“结果航航烧火的时候,又想上厕所。老家的那个厕所你也知道,我哪里敢让他一个人去,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但是灶里火还烧着,我又走不开,就直接让他在屋子里解决了。”
“没想到航航把尿尿进了灶里,还在地上拉了粑粑。我说放着等会我去处理他不听,自己拿纸包了,也塞进灶火里,和着柴一起烧了。”
顾长生听到这,整个人都炸了。
难怪祖师爷不吃饭,要是他,他也得被恶心到没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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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的符。一定会比外面不知道真假的符纸更靠谱,也更能让他安心。只是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曲线救国,婉转地说出来试试。“怎么了,要求符?”完全没意识到是自己把人给吓到的顾长生,压根就没听出来林主厨的言外之意。他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附近有哪些道观以后,指点道:“城郊那边的乾坤观还不错。”乾坤观的观主实力非凡,靠着一手符术,曾经以一敌三,同时对上三个厉鬼还不落下风,最后硬生生把他们都强行度化了。“要是不怕远,三凤山上的栖凤宫也行,还更灵验一点,就是路不太好走。”栖凤宫的道长,在全国都很有名,绝不可小觑。“不过真要说起来,我们当厨子的,最应该拜的还得是灶王爷。”朋友,东厨司命九灵元王定福神君了解一下?“灶王爷?”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个选项的林主厨十分惊异。“对,就是灶王爷。”反正都是求平安,完全没必要舍近求远。顾长生趁机卖安利,给祖师爷拉香火:“灶君他老人家。。。。。
后章提要:。。。。。。/》
“啊!”一声尖叫从厨房里传来,伴随着铁盆‘砰’地一声落地的声音,极为刺耳。
“妈你干什么呢?”李富成不耐烦地责问道:“还让不让人看电视了?”
“富成,富成,儿子你进来看看啊!”半晌,陷入恐惧的老太太才勉强说出话来。
“搞什么呢?才下班回来就不得消停,还让不让人好好地休息一会儿了?”李富成骂骂咧咧,满心的不情愿。他女神才出来,丰乳肥臀的,那叫个性感。刚演到她要湿身,死老太婆就叫叫叫。
“富成,妈求你了,你快进来看看。”老太太腿软得不行,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地板上的那条鱼不停地扑腾。带起的冰凉水珠溅到她身上,让人心也跟着凉了。老太太的声音低了下来,喃喃道:“妈求你了。”
“行了行了,就来。”等看完了湿身,画面转换到其他场景,眼见没别的美女出现了,李富成这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往厨房走去。
“铁盆掉了啊?”李富成看到地上的铁盆:“铁盆掉了你不会捡起来?叫什么叫,这么点小事也要叫我来。”死老太婆越来越没用了。
李富成撇撇嘴,刚想骂人,突然就看到地板上的鱼:“鱼怎么变样了?我记得我买的是鲈鱼啊,比这大多了。这颜色也不对。”
“妈你不会把鱼换了吧?我都说了这段时间别小气,多买点好的做了给吴婕吃,把她身体调养好。”
“你不想抱孙子了吗?她身体不好怎么给你生孙子啊?”李富成不耐烦地伸手去抓鱼:“等孩子生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不着这么急,这么长时间都装了,何必在乎这一时?”
“您说我说得对不对吧?是不是有道理。”想到儿子,李富成难得压下了脾气,苦口婆心地劝道。
提到孙子,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终于有了亮光,也没那么害怕了:“对,孙子,孙子会孝顺我的。”孙子一定会孝顺我的。
“这就对了。”李富成把鱼放回铁盆里递给老太太:“行了,你拿着继续做饭吧。饭好了再叫我,没事别总打扰我,我在公司还不够心烦吗?在家你就让我好好休息休息行不行!”
看到被送到面前的鱼,老太太又重新被恐惧包围了起来,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拿开,你快拿开!”说到后面,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凄厉。
“发什么疯?”有病吧这是,一条鱼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是你鱼缸里的鱼啊。”老太太崩溃地大喊:“你以前那套房子里,鱼缸的鱼!刚刚鲈鱼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听到这话,李富成傻了。他以前喜欢养鱼,但对各种观赏鱼其实并不了解,只是附庸风雅而已。
那个鱼缸里养的观赏鱼,都是他让助理去买回来的,平常也没关心过里面都有些什么样的鱼,再加上这条鱼看起来,只是颜色怪了点,不算特别缤纷,和食用鱼差别不大,李富成也就没认出来。只以为是他妈从菜市场里捡来的别人家不要的,长得丑一点的海鱼。
反倒是老太太,天天在家里,没事就对着那缸鱼,这才能一眼认出来。
“报应啊,这都是报应。”老太太哑着嗓子,嘶声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报应,这算什么报应,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李富成心里也害怕,但他强撑着拿起菜刀,把鱼拍死,剁成块扔进垃圾桶:“我是她老子,不管她死了活了,我都是她老子,我永远都能掌控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看,这不就死了吗,起来,别鬼哭狼嚎的让人笑话。”话才说完,李富成就看到,才被他剁死的观赏鱼,又活了过来。从垃圾桶里跳起来,用鱼尾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仅打在他脸上,也打在他心上。
“我能弄死你一次,就能弄死你第二次!”李富成拿刀的手有些抖,但他还是坚持把鱼再次剁死了,这回,他把鱼剁成了鱼茸。
然而还是无济于事,鱼在他眼皮子底下,又活了过来。鱼茸变回了鱼。
李富成终于崩溃了,扔下刀,连老娘也顾不上,夺门而出:“一定是她,她跟到这边来了。”
第六道开水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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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水清;足以倒映出人影。
“有笔吗?”其实这会用桃木杆的毛笔蘸朱砂来画最好,不过来得急,顾长生身上根本没带那些东西。好在也不是不可替代;对顾长生来说,除了祖师爷传下的玄铁大菜刀是唯一不可替代的法器之外;别的;都可有可无。
有;再好不过。要是没有,那也不会影响大局。
“有有有,水性笔可以吗?”柯婉和少年在病房里找了一圈;就在柯婉急得要出去买的时候,少年终于从角落里翻到一根查房医生落下的黑色水性笔:“大师您试试看;不行的话我再让人送毛笔过来。”
大师这样子;大概是要画符吧?
画符应该是要毛笔的。也许叫人送笔过来的时候,应该再带上朱砂和黄纸。
毛笔、朱砂、黄纸。这三样可是画符标配!
娄家三口敬畏地看向顾长生;一点也不觉得他现在左手托着个椰青的样子可笑。反而觉得,随处可见的椰青到了顾大师手里,就有如托塔天王的塔一样,威力强大。
“不用;水性笔就可以。”顾长生接过黑笔;在椰青白色的表壳上画画涂涂了起来。他动作很快;不过几分钟;椰青的表层就布满了神秘繁复的花纹:“好了,娄总拔两根头发扔进来。”
娄厚德闻言,伸出自己唯一没受伤的那只手,揪了两根头发,按照顾长生的要求,扔进椰青里。
说来也奇,头发才一没进椰青水,就像是遭遇了什么强腐蚀性的液体似的,转眼就化了个干净。
原本娄家三口还有点担心,以为接下来顾长生会念几句咒语,然后像电视里的道士那样,让娄厚德把椰青水喝了。三人正在想,这样的椰青水喝了会不会拉肚子,事情却没有像他们所以为的那样发展。
“椰青水如镜,回溯照因由。”顾长生右手掐诀,念完咒后,手往椰青上一拂,原本清澈见底的椰青水,水面动了动,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柯婉一眼就认出里面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是自己老公。看到丈夫和其他女人站在一起,她倒没有吃醋。相信老公是一回事,还有就是,画面里的那个女人,年纪看起来并不轻,有六十多岁,都能当丈夫的妈了,显然不是外遇对象。何况人家穿着清洁工服装,明显是一位正在工作的环卫工,大概是意外入镜吧。
看到这画面,娄厚德也想起来了:“我当时正好喝完水,手里有个空矿泉水瓶,附近又没垃圾桶,刚想找,那大姐看到了,就说给她,她收集了拿去卖钱。”
也不知道顾长生怎么做到的,这椰青就跟变了个物种似的,不仅和手机一样能看画面,连声音也都能听到,就像是在播放视频。
视频里娄厚德把空瓶子交给环卫工大姐后离开,画面却没有就此终止。
娄厚德走了,但又来了个年轻女人。
“大妈,这个瓶子能给我吗?”年轻女人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羞涩:“我喜欢刚刚那个人,不过他离我太远了,太优秀了,我不敢告白。就想留个东西做留念。”
“不是,姑娘,那人我看也有三四十了,虽然长得好,不过人家肯定已经有家庭了。你年轻貌美的可别想不开,干出破坏人家家庭的事来。”环卫工大妈原本还一脸笑意,听了女孩的话后,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样子,显然生怕女孩走上歪路。
“大妈您想到哪儿去了啊!”年轻女人嗔道:“我找人打听过了,他单身,就是为了事业才拖到现在。”说完,像是不好意思说似的,跺了跺脚,又红了脸。
“大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是大妈错怪你了,别生气。不就是个瓶子吗,拿去。”闻言,放心了的大妈觉得自己胡乱揣测伤了女孩的面子,连忙道歉,主动把瓶子往人家手里塞,还安慰道:“男未婚女未嫁的,姑娘你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能追到手。大胆地告白去吧。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大妈是过来人。”
“谢谢大妈,我会努力鼓起勇气的。”女孩打开精致的包包,从里面拿了张红票子出来。被大妈推拒了:“嗨,一个矿泉水瓶子还给什么钱。这值当什么,直接拿走吧。”
女孩又劝了两句,最后没办法这才一脸无奈地收好钱拿着瓶子离开。
放完这一段以后,椰青水恢复了澄澈。椰青外壳上的花纹,也黯淡模糊了下来。乍一看,还以为是小孩子调皮,喝个椰青也不省心,拿笔在上面乱涂似的,完全看不出原样了。
顾长生把椰青水拿到洗手间倒掉,椰青壳扔到垃圾桶里。看完视频,柯婉气得浑身发抖。这都什么事啊!她和老娄结婚都快二十年了,孩子今年就成年了,结果还有人处心积虑地想破坏她家庭。还单身,单身个鬼!
柯婉狠狠地瞪了娄厚德一眼,满肚子的气在看到满身是伤的丈夫时,又咽了下来,强忍着没发火。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醋呢。爸又没搭理她。”少年是个机灵的,见母上生气,连忙哄道:“你看这人拿个矿泉水瓶都偷偷摸摸的,不敢让爸知道。这说明什么?说明爸是清白的啊!不然要个瓶子而已,还用得着这样。”
“我怎么觉得,这女的有些眼熟?”娄厚德半躺在病床上,愣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才被儿子哄得差不多的柯婉,闻言又是一个眼刀飞过去。少年也不满了:“爸你添什么乱!”
“我想起来是在哪看到了,她是龙老爷子的孙女。上次竞标的时候,在竞标会上见过一面,当时她就站在龙老爷子旁边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