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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事。余清泽看着常浩的小身板;锻炼锻炼或许能长高点?他点头道:“可以。不过我会的只是一些皮毛;可以防身罢了。”
“这就已经很厉害了!”
“很辛苦的哦。”
“我不怕!”
“那行吧。”
“太好了!”听到余清泽答应了;小少年一蹦老高,兴奋极了;“等我学好了,就可以保护哥哥,保护爷爷!”
余清泽笑;心里想到;其实你哥可不弱;一般人打不过他。不过小少年的心愿和梦想这么美好;还是值得表扬和好好保护的。
两人又约定等忙完双抢;就开始教学。
“余大哥;你在做什么啊?”心愿达成,常浩开始好奇余清泽手里的木板;上面用没烧完的柴火头画了好多线条;横横竖竖地;像是个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余清泽笑;学着常浩神秘的样子,答道:“好东西。等明天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啊?这么神秘啊。”常浩更好奇了,抓耳挠腮看着那些黑色线条,非常想知道那是什么。
余清泽一本正经点头:“对,就这么神秘。”
常浩更好奇了,可又问不出来,真要憋死了。
晚上常乐俩兄弟还没回来前,余清泽洗了澡,常爷爷给余清泽拿了以前常乐他爹的旧衣服给他换洗,他就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洗了。他穿越来的衣服鞋子,常乐在昨晚就给拿他了,洗好了叠得整整齐齐的,但是那些衣服在这边显然太古怪,他便没穿。
然后他向常爷爷问清了他们这里常用的农用工具,得知没有其他更好的稻谷脱粒工具,秕谷子也都是用铲子扬起来让风吹的方式清除的,这消息让他确认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可行。
他要弄稻床、风谷车、脚踩打谷机!他要革新他们的工具!让他们双抢的时候轻松一些!
“对了,这个给你,这上面是你的名字,你可以先沾水在桌上写一写。”余清泽拿过身边一块木板,上面用柴火头写了‘常浩’俩字,还把俩字的笔划顺序给写了出来。
没有纸笔,他就找了木板和柴火头来代替。
常浩眼睛一下就亮了,赶紧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两个字,激动问:“这是我的名字?常浩?”
“对。”余清泽点头,伸手指着两个字,一个一个读道:“常——浩。后面的是笔划顺序,你先学‘常’字,我教你写两遍。”
“等等余大哥,等我叫一下我哥!”小少年飞快跑去厨房,拉着他哥就往堂屋跑,还叫嚷着:“哥,快,有好事!”
常乐刚把碗洗完,手还没擦,就被弟弟给拖走了。等到了堂屋才知道,余清泽要教他们认字写字。
常乐也是很心动的,便带着好奇红着脸皮站在弟弟身后听着。
余清泽就着饭桌上的油灯,仔细地教着两人认笔划,还给他们演示了两遍怎么写‘常’字。
常爷爷一边编着席子一边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这年轻人懂得可真多。
等俩兄弟都懂了,余清泽让他们自己练习,又开始画起自己的图纸。
常乐家跟其他七户人家一起合买了一头牛,定养在其中一户家里,放牛的时候就每户轮流来,一个月一换,冬季草枯萎后,每户都要提供干草养牛。牛粪就作为给定养的那家的报酬了,毕竟平常管理也是很费时间精力的,还要保证晚上的安全,不被别人偷。
牛只有一头,平常耕地的时候还能顾得过来,但一到春耕和双抢时节,就得大家一起协调着排队使用牛。
第二天,终于轮到常乐家用牛了。一早,常乐就去犁田了,只有一上午时间,下午得让牛休息,他们有两块田要犁,时间很紧。
常爷爷拎着一个小木桶一起去的。常浩和余清泽照常在家做早饭晒谷子。早饭做好,常乐和常爷爷还没回来,余清泽和常浩又把猪和鸡都喂了,把能做的家务都干了一遍。
吃早饭的时候,常乐没回来,倒是常爷爷拎回来许多泥鳅,还有七八条鳝鱼,都是在田里和水沟里捉的,在桶里窜来窜去,特别活跃。
常浩很喜欢吃泥鳅鳝鱼,主要是因为,这是肉啊肉!
“哇,泥鳅!还有鳝鱼!爷爷,什么时候吃,要不要我去外面摘点叶子回来让他吐泥?”很迫不及待了。
“不着急,等今天犁完田再说。快去洗手吃饭,吃完给你哥送饭去,你看牛。”常爷爷将小木桶放到厨房,然后洗了手准备吃饭。
常浩蹲在木桶旁看了一会儿,高兴地去吃早饭。
三人吃完饭,常乐挑着一担空箩筐先去送饭了。常浩其实已经十岁了,但是长得很矮小,看起来就跟八|九岁的小孩似的。常爷爷便将箩筐的绳子系得矮矮的,免得他不好挑。
常爷爷则挑了担草木灰,要撒到田里的。余清泽的左脚已经消了不少,只是还有些用不上劲,便慢慢往田里走。
上午,余清泽和常浩在打昨天那块田剩下的谷子,常爷爷撒完草木灰后,也过来打谷子。
中途休息时间,不时有村民过来打听昨天的事,主要是听说常乐得了一贯钱奖励,过来八卦的,都被常爷爷几句忽悠过去了。
常浩叔么文丽也过来了,可还没开口就被常爷爷给骂回去了。
余清泽又发现,虽然常浩在家里时爱嘚瑟,但是面对村民们的打听,却很低调,一句炫耀的话都没说。
常乐则一直在犁田耙田,终于在上午将大约有一亩二分的两块田给整好了。
常乐家三亩水田,分为了大小不等的五块田。还有两块没有割禾。
上午打完谷子还剩下点时间,他们又将禾草一个个扎起来,将掉落的谷穗再捡一遍。禾草等到傍晚稍微晒干一点,全部担回去,田里就可以放水了。
中午余清泽没有睡觉,在完善图纸。
稻床的结构比较简单,他直接画在了木板上。可是脚踩打谷机和风谷车的构造就复杂一些,他不得不先在地上画草稿,确认各个部件的细节,大小、长度等。特别是脚踩打谷机,还得确认各个齿轮的大小,是否能咬合,滚轮每块木板的长宽等等,等到确认无误了,再画到木板上。
这是项挺花时间的工作。
正好下午插秧,余清泽的脚伤没好,没办法去帮忙了,他便专心在家弄他的图纸。
花了一下午,他终于将构造图大致弄了出来,还剩下的一些细节,需要到时候跟制作的人商量决定,毕竟他们是专业的。
晚上吃过饭,余清泽请常爷爷带他去村长家,昨晚他就已经跟常爷爷大略说了自己的想法。
第74章()
您的v章购买比例不够;请耐心等一会儿吧不过生意还是要做的。
余清泽安慰老常家一家:“那人这么‘重视’我们,说明我们的手艺是真的好!都让他们感到害怕了。”
次日,几人照常开摊。
半上午的时候;他们发现客人没有之前的多了。稍打听一下;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
王记面馆推出了凉面!
好些客人都好奇王记推出的凉面味道,就去那边吃了;客人自然就少了。
余清泽挑了挑眉,昨天他们出现‘虫坚强’事件;今天王记就推出了凉面;事情好像跟之前认知的有点不一样。
常乐和常浩都有些担忧地看着余清泽;本来这凉面凉皮是独家生意;现在有人也推出了,客人就被抢走了呀。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余清泽失笑;心中又觉得温暖,便安慰他们道:“别担心;这事我早就料到了。我们能做出来的;总有一天别人也会做出来;时间早晚而已。没事,客人少点;咱们也不用那么累了嘛;别担心了。”
常乐飞快打了个手势。
常浩急忙翻译了,道:“我哥说;余大哥你的手艺是最好的;做的肯定是最好吃的!我也这么觉得!我们都相信你!”
“你们这两个家伙!”余清泽整颗心脏都被他们暖化了;伸手将两人揽进怀里拥抱了一下,道:“乐哥儿,小浩,谢谢你们!”
他用力拍了下两人的背,随即放开,道:“没错,我们做的是最棒的!来,继续干活吧,客人还在等着呢。”
常乐常浩两人都被余清泽这直白的拥抱给弄得脸蛋红红,赶紧重重地点点头,继续去干活了。
常浩还好,他年纪还不算大,只是余清泽现在算是他最崇拜的人了,被他那么一抱,总觉得害羞又兴奋,仿佛打了鸡血。
而常乐呢,他完全是羞的。自己可是个哥儿,余清泽可是个汉子,两人还都是适婚年龄,这拥抱,也,也太让人害羞了。
这可是他长大后,第一次跟一个汉子拥抱,十二岁以后,就是阿爹和爷爷,都不会再随意拥抱他了!
余清泽那宽阔的肩膀,拥抱住他的有力臂膀,和那属于汉子的阳刚气息,都让常乐心中慌乱不已。
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常乐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脸颊烫得太厉害,常乐怕被弟弟和余清泽看到自己的异样,赶紧舀了一瓢水,洗了把脸。
可这一幕,还是被余清泽给注意到了。
他眨了下眼,嘴角缓缓勾出了一个笑。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这个动作,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什么王记刘记的,全都不算个事!
下午快收摊的时候,米哥儿带着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来找他们。
那汉子是蔡家的老厨子,叫福伯,跟着主家也有几十年了,这几天就是他在用余清泽提供的粥谱给蔡家二少爷做粥。
那海鲜粥和艇仔粥他一直做不好,这几天做了无数次也没完全将里面海鲜的腥味去掉,凭白浪费了好些材料。
可凭着他多年厨子的经验,觉得要是做好了,那两种粥肯定很鲜美。自己琢磨不出来,无法,他只好跟着米哥儿来请教。
当他看到眼前的年轻人就是提供粥谱的人,震惊极了,这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原以为能创造出这么多粥谱的人,起码也要四十开外的年纪有多年厨子经验了呢。
余清泽也很干脆,看这会儿客人不多,便将生意交给常乐,到一边跟福伯交流做粥去了。
米哥儿跟常浩聊了一会儿,得知王记出了凉面,他们的生意受到了影响,便说道:“你们等等,我去瞧瞧。”
说完,米哥儿就往王记面馆去了。
等到米哥儿回来,余清泽和福伯也聊得差不多了。
“余老板,你们放心,估计明天你们的生意就会再恢复回来了。”米哥儿笑眯眯道。
余清泽笑道:“怎么?”
米哥儿挥手道:“那边的凉面味道跟你们的完全不能比,而且,他们的那个酸萝卜,哎哟,一股醋生生的味道。你们就放心吧,他们也就一款凉面,还没有凉皮,许多人吃了也都说味道不咋地,放心,抢不走你们多少生意,也就是怕热的会去那边了。”
虽然余记这边有遮阳伞,但是两顶遮阳伞还是不能完全遮住三张桌子的,这大热天的,客人被分走一部分也是没办法的事。
闻言,常浩小少年高兴道:“我就说,还是余大哥做的最好吃了!”
常乐也终于放心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余清泽笑,那王记面馆只有凉面,没有凉皮,估计是他们还没研究出来凉皮的做法,就先推出了凉面,老板倒也是聪明,先赚一点是一点嘛。
不过,这也给余清泽提了个醒,夏天很快就会过去,凉皮的做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别人参透了,是时候考虑一下别的生意了。
提前有了准备,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陷入被动局面。
因为王记的事情,这天他们收摊晚了一些。
后天就是中元节,他们明后天不准备出摊。
街上这几天到处都有卖祭祀用品的。三人推着车子,在西大街常乐熟悉的祭祀用品店里买齐了需要的东西,又买了一些食物,几人便快步出城回家。
此时太阳渐渐西沉,官道上的行人已渐少,大部分出城赶集的人都在午后就回家了,少部分半下午也会出城,像他们今天这么晚的寥寥无几。
尤其是在中元节前后这么特殊的日子,人们都会早早回家,不会在晚上还在外面走动。
三人一心赶路,连常浩这个小叭叭都因为一天劳累难得没有说话,只想着赶快在太阳彻底落山前到家。
不想,变故就在离城门五六里外的地方发生了。
六个黑衣蒙面的男人手里拿着长长的棍棒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带头的那个人手里还拿着把柴刀。
三人都愣了一下,这是,遇到拦路打劫的了?
常浩到底年纪还小,见这么多人拿着棍棒和柴刀,心里难免害怕,下意识往常乐身边靠。
常乐一把将弟弟护在身后,其实他心里也怕得很,虽然他力气大,但被那么多个汉子堵着,而且看起来就像是山匪,不怕才怪了。
余清泽不动声色地挡在两兄弟前面,抱了下拳道:“各位大哥,不知几位为何挡住我等去路?”
这几个人,自从跳出来后就一直看着他们,也没人说话,都不知道他们要干嘛。山匪不是都会自报目的的吗?
闻言,那个带头男人身边的一个男人先清了下嗓子,然后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此树是我栽,要,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那个带头男人听到自家小弟这坑坑巴巴没点气势的话,一脚踹了过去,然后转头对三人喝道:“打劫!把身上所有钱财都交出来!”
余清泽看了下几人的身形和武器,又想到身后的常乐和常浩,心里想着花钱消灾算了。
他将身上的钱袋子拿出来丢到前面的空地上,道:“几位大哥,全在这里了,还望几位大哥放我们过去。”
那个带头的男人看了眼钱袋,然后朝身边那汉子抬了下下巴,示意他去捡。
那个男人走过去,很顺利地将钱袋子捡了回去,他递给带头的男人,然后问道:“老大,现在怎么办?”他们可不是真的来打劫的,打劫只是个借口。
那老大显然也没想到余清泽这么容易就把钱袋子交了出来,他们后面设计的一系列因为对方不给钱然后就顺便收拾对方一顿的计划就没法实现了。
他皱了下眉头,抬眼看到常乐,眼珠一转,指着常乐道:“他留下,你们走!”
这就非常可恶了。
让一个哥儿留下意味着什么,简直再明显不过!
余清泽双眼瞳孔紧缩,双手一下紧握成拳。
这些混蛋,竟然把主意打到乐哥儿身上,简直人渣!
常乐闻言,也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余清泽。
那边几人见余清泽没什么反应,立即围了上来。其中一人神情猥琐地道:“将这小哥儿留下,陪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就让你们离开,怎么样?”
常浩闻言,忽然冲上来站在了他哥面前,双手张开护住他哥。他双眼狠狠瞪着那几人,虽然小身子一直在发抖,但却坚定地将他哥给护在自己身后。
常乐见了,又赶紧将他扒拉到自己身后。
余清泽怒火中烧,气得七窍都要生烟了,从板车上抽出一根扁担,低声跟两人说道:“你们快躲起来。”
说着,操着扁担就冲上去了,一边挥舞着扁担就朝刚才口出秽语的那混蛋身上抡过去,还一边大骂:“我操|你大爷!”
余清泽速度太快,两人离得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