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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麻烦还在后面,坚决打消了要醒过来的念头。
虽然整个人被南荣烈紧抱在怀里,可外面的风雪仍然让人觉得无法抵挡。
我蜷缩在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渐渐渐渐睡着了。
后来,小星告诉我,那一夜南荣烈桌上的信,又下的小靴子,整个人都要疯了。
不仅和冯昌文大吵一架,还打了白蒹葭。因为她跑来说风凉话,他不爱听了。
直到小星在风雪中等到南荣烈把我抱回来,才又的笑颜。
我喝着鸡汤,听小星在那绘声绘色的描述白蒹葭挨了南荣烈一巴掌后的反应,笑得把鸡汤一口喷了出来。
就在我和小星笑得前仰后合时,冯昌文出现了。
他也不问我醒来后身体有什么不适,直接逼问我昨晚的问题。
关于昨晚生的事,我终于想好了不用回答的理由。那就是我忘记了。
我的记忆被封存,时好时坏,所以昨晚受到惊吓,睡过一觉后就把事情全忘了。
冯昌文当然不信。
“我昨晚还把药喂你吃了。cad3;你怎么会忘记,你的记忆只会越来越好。瞧瞧你脸上的疤痕,又淡了不少。你就是不想说!昨晚装晕也就罢了,现在还装失忆。凌采薇,你越来越坏了!”
我就是不想说,因为我知道,即便我编个故事出来,也能被他轻易拆穿,所以不如不说。
他费了半天功夫,见我嘴硬撬不开,又开始哄我说。我正与他周旋,白蒹葭推门进来了。
见我与冯昌文独自在房间,她脸上摆出副不自在的神色,好像我和冯昌文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冯昌文挡住了我的身体,我趁机扭过脸戴上面纱,不想让她脸上的变化。
“白姑娘有何事?”我不高兴地问她。
小星出去帮我买蜜饯,没人拦她,她来我房间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她装作关心我的样子走到床边对我嘘寒问暖,我冷冷地如一个旁观者在那演戏。
果然,不出十句话,她又提起昨天傍晚跟我提到的那件事。
“绿衣姑娘可知爷身边多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
“哦,比你美吗?”我调侃她。
她顿了顿:“各花入各眼,谁更美还要喜欢谁!”
“白姑娘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他喜欢谁是他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你要是不满就去找他,和我说一点用都没有。”
“绿衣姑娘真的不怕爷变心?他对这位姑娘可好了,你瞧他今天都没陪你,又和那个小狐狸精出去了。”
我心念微动。
按常理南荣烈应该会陪在我身边等我醒来,可是今天他却让小星陪着我,一天没见人影。虽说昨晚表现很好,可是现在这样又是为何?难道真被人勾了魂,会是谁?
冯昌文一直听我和白蒹葭唇枪舌战默默不语,见我沉思,他反而开口。
“女人多了真是麻烦。白姑娘既然这么讨厌那个小狐狸精,你干吗不自己打跑她,跑来跟绿衣说这些是什么用意?”
他又指着我数落:“你也是笨!事情还没查清楚就在那儿胡思乱想。等南荣烈回来问问他不就得了。自己人到底是谁?”
“我哪有胡思乱想。他和谁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嘴硬的顶他。
南荣烈在门口哈哈一笑:“你是说真的?”
我抬眸,玄衣黑氅,英姿挺拔站在那儿人心中一暖。
这时,他身后探出一个人来,歪着脑袋打量我。
我端详半天,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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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乱局()
南荣烈顽皮地冲我挑眉,扯了扯嘴角,目光斜向他身后之人。.┡M
想不到,那竟然是倪小暖。南荣烈的表妹清和郡主。
她怎么会来这里?
自皇宫一别,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她。如今再见却已物是人非。我不再顶着别人的容貌和身份活着,自然不能与她相认,只好装作不认识。
她还像以前那样调皮言辞犀利,抓住南荣烈的胳膊指着我和白蒹葭挤兑他道:“宝哥哥什么时候又纳了两房妾?我太。。。。。。”后面的话,她还未来得及说,就被南荣烈捂住了嘴。
她呜呜了半天,不知南荣烈背对着我们跟她达成什么协议,只见她乖巧的点点头,南荣烈才松开手。
我猜小暖定是想说太子妃怎么办?只是南荣烈一是顾虑身份在白蒹葭面前暴露二是怕我多心所以没让她说出口。
倪小暖委屈的噘起嘴瞪了我和白蒹葭一眼,扭头走了。
南荣烈没有追,他的目光在屋内几人身上扫了一圈问道:“怎么都聚到这儿了?是有大事商量?”
白蒹葭昨天挨过他一掌,脸还有些微肿。她怯怯地一眼,没敢说话,退出了房间。
南荣烈又瞪了一眼冯昌文,问道:“冯兄是想听我和薇儿说悄悄话?”
就这样冯昌文也被他气得甩袖走了。
南荣烈留下来和我谈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秦无涯找上门来了。他猜出跟在南荣烈身边戴着面纱的女子就是在大婚当日被岳道儒害死的凌采薇bsp; 秦无涯和南荣烈曾经有过约定,大婚当日南荣烈助他剿杀逆臣岳道儒及其同党,而他则会制造王妃意外死亡的假象想办法送我出宫,与南荣烈远走高飞。
只不过,他们设计好了开头,却没成想被别人改动了结尾。
在那场混乱的厮杀中,救南荣烈我中了蛇毒又被岳道儒捅了一剑,在他们计划中的假死变成真亡。
我想,南荣烈和秦无涯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他们的内心多少会因为当初的决定而内疚。
秦无涯此刻寻到我,在我眼里无非是想赎罪。
昨天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有个问题在内心辗转。
这个我在年少时想要托付终身的人,总会在面对抉择时,一次又一次选择放弃我。每当我把信任交付于他时,他却选择背弃。
而信任是什么?信任就是一张平整无瑕的宣纸,他把信任揉成一团,即使抚平也会有褶皱再不会回到从前。
他找来,又有何用?
南荣烈知道瞒不住他,干脆告诉了他有关我失去记忆的实情。
不过他已经与秦无涯达成约定保护我,不能与我相认,要和他们一样把我当成绿衣。
当初我化名绿衣,原是因为南荣烈怕铜环的事影响到我的安危。南荣烈不知我恢复了大部分记忆,也不知倾城夜殇已经从他担心的杀手变成了我的护法。
这些事我本来想等到有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我暂时都没想好怎么和他说,所以,他与秦无涯提出这样的条件也在情理之中bsp; 晚饭的时候,坐在一起吃饭的队伍壮大,却壮大的让人觉得尴尬。
我与小星从客房出来,桌人正在等我就坐。
南荣烈与秦无涯中间空了一个位置。南荣烈右手边坐着倪小暖,秦无涯左手边是冯昌文。
南荣烈与秦无涯见我过来,同时指了指他们中间的那个位置。
我正犹豫,白蒹葭径直走了过去,直接坐在那儿。南荣烈与秦无涯全都黑了脸。
白蒹葭像是没般张落着店小二快点上菜。
我暗自偷笑。她来得正好,反而给我解了围。
冯昌文旁边有空位置,我便坐在他身边。小星紧挨着我坐。
四两从外面抱着两坛像是刚刚从地下刨出来的老酒回来,高兴地坐在小星旁边,挨个给每个人倒酒。
倪小暖不屑地瞥了白蒹葭一眼嘲讽道:“什么位置都敢乱坐,不怕招人烦!”
原本笑意盈盈的白蒹葭登时变了脸,我眼中盛满戾气,说出来的话却是楚楚可怜:“宝爷,蒹葭要是做的不好,碍了这位姑娘的眼,那那我就回房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里滚动着泪花人不忍直视。
南荣烈瞪了我一眼,大概是生气我没坐到他旁边。不过,这错不怪我。
我也毫不客气的瞪回去,他无奈地干咳两声,安抚白蒹葭:“蒹葭姑娘不用介怀,小暖还是个孩子,说话直来直去,全是戏言不要当真。cad3;对了,绿衣,我还没给你介绍呢。这是我的小师妹倪小暖。小暖叫绿衣姐姐!”
倪小暖正与白蒹葭眼神厮杀,听到南荣烈喊她,转过头打量我。
就是这一扭头,我突然想起昨天大街上惊马事件的始作俑者。
“小暖外面那匹栗色大马是不是你的?昨天街上骑马飞奔的那人是不是你?”
倪小暖眼睛闪着熠熠光辉,身体向前探了探,兴奋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是不是特别的英姿飒爽?特别的英武非凡?”
想起她在马背上颠簸而去大喊大叫的背影,我抿嘴笑着点头。
她咧嘴笑得开心挑起大拇指对我说:“还是你有眼光!哪里像他竟然数落我!”
她噘嘴指着南荣烈,一副不满意他的样子。
南荣烈训斥她:“你还敢说?万一伤了人怎么办?师父她老人家知道了定饶不了你!”
小暖还要反驳,我突然想起一事,喊她的名字提醒道:“小暖你应该感谢一个人。”
“谁?”
我指了指一直目不转睛的秦无涯,对倪小暖说道:“你应该感谢他。是他在你的马蹄下救了那位红衣姑娘!不然,你真的可能会被师父骂!”
倪小暖认真地打量着秦无涯,突然脸颊泛起红晕,她放低声音问身边的南荣烈:“你还没介绍他是谁呢?”
倪小暖不等南荣烈回答,直接向秦无涯问:“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是你?”
秦无涯不得不收回目光回答她的问题。
我终于可以舒一口气。被人这样专注的盯着,怎么能吃好饭?
冯昌文递给我筷子,在我耳边悄悄说道:“饭后跟我出去见墨尘烟,他那边有消息了。”
我眼睛一亮,喜悦之情无法掩饰。
抬头间正好碰上南荣烈眸光深敛,下颌紧抿,一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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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交出圣女()
?晚饭在一种尴尬诡谲的气氛中结束。回到房间的我如释重负。
南荣烈被倪小暖强拉硬拽出去说要办什么要紧事,南荣烈依依不舍又有些歉疚的望着我。我给了他一个‘放心去吧’的眼神,终是让他暂且安心的跟他小师妹走了。
白蒹葭因着是人人相传的圣女身份,需要特殊保护,南荣烈便安排四两形影不离跟着她。想来,这跟着也就是盯着。记起那日南荣烈与我商议的那件将计就计,估摸着白蒹葭机关算尽并不知已然成了南国太子手中一枚棋子。
有时候我们常常以为自己是操盘手,下得一手好棋,棋子的生死全凭自己说了算。可是,殊不知这手中捏棋的人何尝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呢。
秦无涯自饭桌上见南荣烈和冯昌文给我夹了几次菜,又恰到好处的添过两碗汤,他便再不肆无忌惮的盯着我看。饭后与众人告别后便离开了。
他跟每个人说再会,却唯独没有理我。
也罢,他想见的也见到了,该死心了。
小星照顾我有些乏了,我让他去休息,支开了他。
又跟店小二要了壶普洱消食,边喝茶边等着冯昌文来找我。
他说墨尘烟的事有消息了,莫不是他一直追查的帝王蝎有了下落?
这是最期盼的事,师父一心为我,我就是舍了我的命也要把他救醒。
一盏茶下肚,门就被冯昌文推开。
不等他进屋,我便起身:“现在走吗?”
“去哪?”他关上门走到桌前端起我的杯子闻了闻,“好香。”
我瞪了他一眼。他咧嘴笑:“我是说茶!”
“你不是说要去见我师父?还不趁现在赶紧走?”
晚了,南荣烈回来恐怕走不成。我不想他知道我只有五年的寿命,不知为什么,记忆渐渐恢复,我却有越来越多的秘密不知该如何跟他倾诉。
冯昌文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点点头,似在回味茶在口中的余味。
我等的不耐烦,催促他:“你这人怎么回事?到底还走不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去了!”他竟然坐下来。
“你?”我瞪着他,突然明白他一定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破庙里的事故意来找茬的。
可能压根就没有帝王蝎的消息。
想明白这一点,我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沮丧的坐在他对面。
半天我才开口埋怨他:“你可以拿事来开玩笑,唯独这件事不行。师父还在昏迷,你不去想办法也罢,还要骗我?”
“我骗你什么?只不过想一事换一事而已。”他斜睨着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得我牙痒痒,真想一拳打他个乌眼青。我就知道他是来算旧账的。
“你拿什么换?”
“帝王蝎的下落!”他冲我眨眼,等我开口。
“成交。”
我不想说破庙里的事,是因为我的圣女身份实在有些尴尬。同样是凭一副画像,白蒹葭可以被称作圣女,我也是一副画来决定身份。在没有真凭实据面前,我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
但是冯昌文好奇到如此地步,我也就豁出去如实相告。赌他是师父的至交,不会害我。
他听完我的诉说,沉默良久。
我以为他要赖账,正想理论,他却开口:“这就对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终于对上了。”
被他说的糊涂,追问他什么意思,他倒是没有隐瞒便告诉了我一件可以证明我是圣女身份的事。
原来墨尘烟养的情人蛊是认人的。
这蛊虫本就是蚩神精心培育用来救当时受伤的圣女离颜。
雌蛊食了夷狄圣女的血,便会挑食。普通人即使中下蛊虫也会反噬丢了性命。而墨尘烟一定是知道我的圣女身份才会冒险用这个办法来救我。
冯昌文定睛注视着我,肯定地说道:“你才是真圣女!白蒹葭是假的。”
“这件事暂且不说,我关心的是帝王蝎的下落。”
他放下手中茶杯,问道:“你可还记得起阎五行?”
我沉思片刻回忆着与阎五行有关的过往,虽有些模糊,大致却知道他不是个好人。曾经害我差点丧命。
“帝王蝎在他那?”
冯昌文点头。
“他想逼蚩神族说出破解铜环的秘密。他是墨尘烟的弟弟。”
我的记忆在眼前回放,山洞前一个男子找墨尘烟,墨尘烟当时很生气,筷子插进崖壁。
我看到那个男子邪恶的笑容。
“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他。”
冯昌文:“明天是最后一剂药,吃过后你的记忆会全部解封。但明天也会很凶险。我会守着你。”
“告诉我阎五行在哪里?我要去拿回帝王蝎!”
“即使你的武功恢复,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你想让谁去?你的护法吗?”
他倒是提醒了我。我赶忙点头:“倾城夜殇会帮我。”
他听了哈哈大笑。
“不可能。夷狄与蚩神族如今是水火不融,夷狄恨不得墨尘烟快点死。你认为他会帮你?不但不会帮你,如果知道墨尘烟现在的处境,说不定会落井下石找机会杀了他。所以你暂时不能见墨尘烟。”
那一晚,我与冯昌文讨论了几条救墨尘烟、夺帝王蝎的办法,都因各种顾忌没能达成一致。
第二天我们一行七人分三辆马车向卫国衡都出发。
我与白蒹葭、倪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