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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伪军根本不管,搜完了院子竟然冲向了里屋。
“啊!畜牲。”
很快一阵哭泣声从里屋传了出来。
刘福民心里一惊,这是他老婆的声音。他赶紧向房里跑去。
屋内,刘福民的老婆躺在地上,整个里屋一片凌乱,连煎药的药罐都已经被日军打碎了,药汁正汩汩而流,唯一的一个衣柜,此时已经支离破碎,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
三名日军士兵竟然站在女儿的床头位置,眼睛竟然盯着躺在床上的春喜,而春喜此时一脸的恐慌,身子骨更是颤颤发抖。而三名日军看到躺在床上是一名清秀的女孩,也是起了色心。
这一看,直把刘福民的三魂吓走了二魂,他知道日本人想做什么,赶紧跑了过去,挡在女儿的身前。
“太君,求你了,放过我们一家吧,我们都是良民!”
刘福民企求着。
“走开!”
一名日军看到刘福民挡在前面,顿时就发怒了。野蛮把刘福民推开。
“太君,饶了小女吧,她是一名病人,正生着病呢?”
这个时候,这些日军哪里顾得让开,在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把春喜床上的被子已经拉开。
“你们这帮畜牲。”
刘福民的老伴一看这样的场面,她从地上也是迅速爬了起来,冲了过来。
“叭嘎!”
“你们,把他们抓出去。”
几名日军对着几名伪军说道;
“哈依!”
伪军点头哈腰。
“走!”
老刘两夫妇叫苦连天,他们两老哪是这些伪军对手,很快就被架了出去。
“爸爸,妈妈,救我!放开,你们放开!”
一看这样的阵式,春喜大声喊道;
一家人叫苦连天,却没有丝毫办法。刘福民挣扎着,但却被几名伪军打得满脸是血。
“该死的杂种,你们连一个得了天花的病人都不放过,你们不得好死。”
说到急处,刘福民想到了什么,他嚎叫道;
“什么,你说什么?天花!”
一名伪军士兵估计是听说过,脑门子顿时一惊。
他松开手,赶紧跑向房内。
此时的房内,三名日军士兵正在脱衣服,而春喜因为不断的挣扎,身上的衣服也是烂了很多处,身子骨蜷缩起来,望着几名日本士兵。
“太君,快走!”
这名伪军进了房,大声喊道;
“叭嘎,出去。”
“太君,天花,这个女孩子得的天花。”
“什么,天花!”
几名正准备动作的日军一听,顿时就停了下来,此时他们才仔细地望着前方这名女子的脸上。
“怎么不早说。”
几名日军士兵这下慌了,赶紧穿着衣服,很快,他们不顾衣衫不整,就冲了出去,在看见刘福民夫妇时,都没有问,掉头就冲了出去。
刘福民赶紧走上前,重重地关上自家的大门。
“没事了,孩子,都过去了!”
两夫妇抱着自己家的女儿,一边安慰,一边流泪。好在有惊无险。
如果不是刘福民在关键时刻说出‘天花’两个字,春喜绝对会遭到日的毒手。但现在,他们家无疑是幸运的,至少他们一家人都还活着。
但离他家约二条街道的老陈头家里,却在遭受着人间最痛苦的事。
老陈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义举,竟然会给全家带来灾难。
老陈头进了家门以后,一身的鲜血更是引起了全家人的担心,一家人因此赶紧给他清洗,身上其它地方好清洗,但被日军手枪打中的那个伤口,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在全家还在商量之际。家里的大门却突然被搜索的日伪军士兵给推开了。
一看是日伪军,家里人全部一惊,赶紧站了起来。
但丢在地上的血衣血裤却是引起了日伪军的注意。
“说,杀害皇军的人在哪里?”
所有的人伪军全部把枪端了起来,全部瞄准老陈头一家。老陈家六口人,除了儿子儿媳没有回来外,老陈头夫妇加上他的老父母。
“太君,我真的不知道啊!”
“叭嘎,你的撒谎!血衣血裤哪里来的。”
一名日军士兵用刺刀拔拉起地上的血衣血裤。同时眼睛盯向老王的身上。
“伤口!”
枪伤处此时正在流血,日军进来之后,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日伪军吸引。
日军士兵很快发现了这个伤口。
“让开!”
野蛮的日伪军发现了这个情况,立即涌了过来,老陈头的老婆和他的父母被日伪军野蛮地推倒在地。
“枪伤!”
看着这个伤口,日伪军都看明白了。
他们的眼中也是有了喜色,搜索了那么多家人,在这里终于找到了线索。有了这道线索,他们当然不会放过。
“说!否则全部死了死了的。”
一名日军大声的吼道;
与此同时,日军端起了枪,对准倒在地上的人。
“太君,我说我说!”
老陈头一看日军的架式,知道他们将会对自己的亲人动手,也不敢隐瞒了,赶紧说道;
“什么,被我们的人伤了!”
“那杀死我们的人是谁?”
“他们说他们是野山游击队!”
“什么,野山游击队!叭嘎亚鲁。”
带队的日军军官恨得直咬牙。野山游击队一直在城外对日军部队采取行动,与日军也是有所对抗,现在竟然发展到了城里,而且公然杀害日军士兵。
“带走!”
这是一个线索!
老陈头被日军架了起来就往外面走。
“放了我儿子,他没有犯法,你们的人是野山游击队杀的。”
老陈头的父亲,已经快八十了,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日军押走,颤颤歪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扑了上去。
那名日军军官一看这阵式,赶紧掏出手枪,对着老陈头的父亲就是一枪,老人随即倒在地上。
“爸!爸!”
老陈头刚被夹起来,就听到了枪声,随即转身一看,立即嚎叫道;
而家里的其它人也是被枪声震蒙了,但很快就扑到了老陈头父亲的尸体处痛哭着。
“走!”
日伪军可不会怜惜这一家人,他们押着老陈头就走了,留下一家悲愤的哭泣声。
154章不能莽撞()
154章不能莽撞
老陈头只是第一个,在事件中被三名日军用枪击伤的另外二名野山县城的老百姓很快在日军的搜索中被日军抓住,连同他们的家人都遭到了日军野蛮毒打,伤痕累累,至于他们本人则被抓至日军的宪兵队,被日军严刑拷问,所幸三人陈述的事实,几乎都是把所有的苗头指向了野山游击队,但面对三人同样的供词,日军还是不相信,竟然认为他们三人是串联一气,直至把三人折磨得奄奄一息,几乎死去,他们才把他们丢在宪兵队的墙外,直至被人发现才不致死,否则又是一场悲剧。
在这三天里,野山县城遭受了有史以来日军最疯狂的摧残,整个野山县城老百姓的生产生活已经极度的受到影响,由于日军的宵禁以及白天日伪军满城的搜索,原本络绎不绝的野山县城各条街道更是门可罗雀,杳无人走,商店更是关门闭户,不敢开门,直到第六天开始,才偶尔有人打开店门,几个因为家庭原因必须出来购买生活用品的老百姓,都得左顾右看,小心翼翼,更得快步的行走,如果发现日伪军的巡逻队,他们宁愿什么东西都不买,也会掉头就跑。
日军在野山县城里三天疯狂的搜索,却连野山游击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几百名日伪军花费如此大的精力,却获这个结果,日军驻野山县城司令官山本少将把野山县城大大小小的日伪军军官骂了一个遍,为了杀一敬百,对上面有所交待,日军还杀死一个伪军的队长。正当山本司令官想继续扩大搜索力度之际,日军驻华北司令部却是发来一道命令:为及时打通中国南北交通线,日军准备发动一次大型的战役,要求山本所部保障其管辖区域内交通线的安全,保障所以行经该区域的物资不受损害。
面对华北司令部的命令,山本却不敢有丝毫违抗。赶紧进行紧急部署,对野山县城的监控力度也是减低了。
李思青,野山游击队的队员,同时他的家也在野山县城里,父母开了一个布料店,在队里没有其它任务的时候,李思青和他的家人就在这里做着生意,由于两老平易近人,老少无欺,加上李思青在平常也是乐于助人,整个野山县城内的老百姓,很多人都喜欢到他家来购买布料,因此,他家的生意也是不错的,小日子也是过得挺红火。不过,自从日本人来了之后,他家的店铺也是受到了影响,尤其是那些伪军,得知小店的生意不错,仗着有日军撑腰,也是经常到店铺来骚扰,稍有不从,都有可能招来日伪军的喝斥和驱赶顾客。为了息事宁人,保住店铺,两老有时也不得不拿出一些钱财贿赂他们。面对日伪军嚣张,李思青几次想跟这些人干一仗,但几次都被父母亲拦住,晓之利害。后来他遇上陈向华他们,才改变了这个观念,反而在陈向华的劝说下,利用了这个环境,既然日伪军能够得到好处,那么他们也会千方百计地保护这个地方,免除其它日伪军的骚扰,一定时候,还能保护他们。刚开始,李思青的父母不赞成儿子加入野山游击队,但拗不过儿子,加上陈向华他们晓之以情,也是默许了。
因此陈向华他们住在城里,一般的落脚点都是李思青家。李思青家不仅有着前门,还有着后院,更有一个存放布料的仓库,而地道就在仓库的地下。今天早上,李思青是知道陈向华他们三人出去的,在陈向华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李思青一般都在店铺里,李思青是野山游击队员的身份,他的父母是知道的。今天上午,李思青正在做着生意,‘啪’的一声枪响,让他惊住了,店铺里的其它几名顾客听到枪声,也是震住,随后再次响起的枪声,让他和顾客们也是呆不住了。也是齐齐跑向店外,望着枪响的地方。
但枪声并没有结束,接二连三地再次响起了枪声。
很快,他们发现,野山县城有点骚动了,一些人开始奔跑,远处又是一声叫声传了过来,警笛声,警报声也是响了起来。
店铺前面的顾客看到有人乱跑,他们从这些奔跑人的脸上似乎看出了恐慌,也是打消了继续购买布料的愿望。
“不好,日军可能全城大搜捕!”
李思青的眼睛扫向别处,很快,他发现,一些店铺开始关门。野山县城唯恐惹祸上身,开始自发地保护自己。看到这里,李思青也开始做着开门的打算,他开始清理店铺的货物,更是拿出木板准备关门。
“登登”
正准备拿着木板之际,一队日伪军冲了过来。
“李老板,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哦,是藤原君啊,你看,都关门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刚才有枪声?”
藤原正雄,侵华日军中尉军官,也就是经常到李思青店铺骚扰的日本人,以前李思青与他们交往,一直是怒目以视,后来,也是改变了。既然要利用这个关系,李思青也是打定主意。
“李老板,刚才有不有陌生人员出现。”
“陌生人员,我一直在这里,没看见!”
李思青当作样子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同时,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几根,递往藤原的嘴边。
藤原张开嘴,含住烟把。
李青思又拿出一个火柴,帮他点着。随后不忘问一句。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
“别提了,三名皇军被杀!全城大搜捕。”
一名伪军士兵站在旁边,突然说道;
“叭嘎!”
伪军士兵突然说话,让藤原大怒。
那名伪军士兵噤若寒蝉,赶紧呆立一旁。
“什么,这也太胆大了吧,竟然敢在县城里杀害皇军。这这到底是谁?”
李思青做出了吃惊的样子,脸上也是惊恐。
“好了,李老板,如果有异常情况,希望你能报告给我。”
“是,藤原君,这是一定的。”
李思青故意做出非常有诚意地说道;
藤原走了出来,他站在大街中原,看着自己的士兵在挨家挨户的搜索,而他自己却四处张望着。
门外面,日军的做出的姿态非常的嚣张,他们用手、脚和枪托使劲地砸着各家关着门的店铺,李思青却做出了另外一个打算,他竟然不准备关门了,既然日军搜索过了,那么也没什么大事了,何况有藤原这层关系在里面。
李思青也是发现,对面刚刚关门的几家店铺此时在日本人如雷搬的敲打中,也是把门打开了,只要店铺的门一打开,日军就蜂拥而入,随后那家店铺也是发生了大喊大叫的声音,甚至还夹杂着痛苦的哭声。
“狗杂种。”
李思青怒骂着。
“青儿,发生什么事了!”
李思青的父母此时敢是出来了,看到满大街的日伪军士兵,惊讶地问道;
“有三名日本人被人杀了!日军全城大搜捕。”
“什么,这是什么人干的?敢在县城杀日本人。”
“妈,我怎么知道,自从日军在山中受挫以后,整个野山县城的抗日热情也是涨了起来。”
“妈,别多问了,咱们老实做生意!”
“老婆子,少问!我们做我们的事。”
李思青的父亲如是说道;
李思青伸出手,让父母亲往柜台走去。
大街上的日军飞扬跋扈,态度嚣张,他们不顾一切地做着自己的罪恶勾当,就在这一瞬间,李思青发现,对面的铺面竟然被砸坏了很多,甚至还有不少人趴在地上,哭爹叫娘的喊着,场面异常的凄惨。
“会遭报应的。”
李思青的父亲满脸愤怒,对着地下吐了一口水。
陈向华此时正在地道中,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当李思青晚上回到地道中,阐述着日军今天白天的事时,顿时就引起了陈向华他们强烈的愤怒。他们一个个怒火焚烧,恨不得冲上地面,给日军打击。但理性却是告诉他们,就凭他们几个,虽然能够杀死几名日本人,但却不能改变整个里山县城遭受日本人欺压和打击的结果,与其单独跑上去送死,还不如找准一个时机,发展和扩大抗日力量,不断地给日军打击。
不过,这件事以后,陈向华也变得非常有理性了,他明白,以后在野山县城内开展如此活动,是很难了。人心是软的,陈向华也感到非常痛苦,他没有想到,自己几个人的作为,竟然会引起日军如此的反弹,看来,今后打击日军,只能把在城外,只能把对日军所有的仇恨集中在城外了。
“队长,出去干一仗吧!这样太憋屈了。我们不能看着我们的父老乡亲遭受日军如此摧残,而坐在这里。”
“对,队长,出去吧!就是拚着这条命,咱们也要收拾他们几个。”
二狗,史春林,包括负伤的雷玉栋几个人也是睁大眼睛望着陈向华。
“不行,全城日军都出去动了,日军巴不得我们暴露,现在整个街道上,到处是便衣,只要有所异动,日军就会闻风而来。”
李思青也是不同意。
“对,是啊,同志们,此时贸然冲出去,还有可能引起日军的怀疑,对李思青一家的不利。必须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