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笑嘻嘻的缠上他的手臂,学着沈迁悠的样子:“叶清朗,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
他这才笑起来,目送我们进了安检。
才下飞机就接到佟岳的电话,声音很严肃:“叶如依,你那天在我爸的书房,是不是拿了一本小册子?”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小册子带走。无论我怎么翻,里面就是找不到别的内容,除了那么几行字之外。
“你为什么这么问?拿我当小偷吗?佟岳,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至于这样编排我吧?”我是真的急了,一着错,步步错。佟尧发现小册子不见了,佟岳立即疑心到我身上,我打草惊蛇了!
“小册子里记录着远茂旗下一款主打产品的秘方!我爸为了找秘方,都病倒了。”佟岳的语气是真的着急。
“怎么可能?”我脱口而出“册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秘方!”话音一落,我瞬间愣怔了,我竟然不打自招,被佟岳给诓出来了。
“叶如依,你到底在找什么?那本册子里究竟记录着什么?”佟岳顿了顿又道:“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我爸找不到小册子,血压一时上不来,中风了,已经住院好几天了。”
这让我越发觉得,佟尧是做贼心虚。他一定做了什么事怕被人知道,即便小册子里只记录了那么一串数字,被外人窥探到了,也让他惊吓到了这种程度。
当初究竟发生过什么?
“你要不相信,上网查一下就知道,我爸住院的事,我瞒都瞒不住,远茂的股价已经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你告诉我册子里究竟写了什么,我才能治我爸的心病。”
关系到人命,我不敢再隐瞒下去:“我先拍照发给你,回头我快递给你。”
我把册子打开,将那几行字拍了照片传过去,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事情的始末。
沈迁悠试图安慰我,却被我拉住了手臂:“悠悠,沈叔叔认得前博物馆馆长杨其山么?”沈家也是赌石起的家,我之前对她心存保留,现在却一时慌乱,问出了口。
如果佟尧这次生病一病不起,我爸的事,线索就又断了!
沈迁悠道:“应该不认识吧?从来都没听我爸说过。如依,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摇头,希望佟岳能够让佟尧解开心结,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顺理清楚。
很容易就找到了秦小朵,她就住在那一家酒店。想当初我们四个人来玩,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对叶清朗的心意,只知道傻傻的患得患失。
秦小朵对于我们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她很是不可思议,抵触情绪也重。我因为听了佟岳的话,心情也不是很好,索性便去开了房间,先住下来再说。
后来佟岳又给我打过电话,问我和杨其山是什么关系?我以为他从佟尧口中听说了关于我爸的事,一急就说了真话:“杨其山是我爸!是不是佟伯伯说了什么?”
“没有!我把册子放回原地,骗他说他没找清楚!”佟岳顿了顿又道:“我爸身体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帮你查!”
我沉默着,有佟岳的阻挠,我根本不可能从佟尧那里拿到线索。
“是杨馆长监守自盗的真相?我答应你,最迟十天,我会给你答案!”佟岳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我来不及问一句:如果我爸的事,和你爸有关,你还会不会给我答案?又觉得这么问未免过于残忍,佟岳对我的心思,从未有假。
等待总是难熬的,尤其是这样陪着秦小朵闷着,什么都不做,更难熬。而我此行还是有任务的,能够帮助赵艇成就一桩美满姻缘,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我软磨硬泡撒娇卖萌各种招数都用上了,才和沈迁悠成功的拖着秦小朵出了酒店。
也没打算进景区,我们就在附近转了转,知道她戒备心重,也就没有提婚礼的事。就陪着她逛着,但她的目光很奇特,看的都是一些和孩子有关的东西。我狐疑的看着她时不时抚一下小腹的动作,心下了然。
她的情绪真的很不好,无论是在外面逛还是回到酒店,她都不和我们说一句话。哪怕我和沈迁悠都捧腹大笑药不能停,她还是面无表情。这和以前的秦小朵相比,相差何止一星半点。
她托着腮望着窗外,一脸忧郁。
“秦小朵,你这样下去,宝宝出生后也会不开心的。”马上就到婚礼时间了,再不下猛药,婚礼就真的要延期了。
她抬头看我一眼:“你说什么?”
“母子连心,你的情绪会影响到她的。”沈迁悠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腹部。
她下意识伸手护住,我在她对面坐下道:“你如果不想嫁,那就不嫁了。但你总得为宝宝考虑,开心点儿,啊?”
“真的可以不嫁?”眼前的秦小朵哪有半点往日的活力,婚前恐惧症真要命。我记得《伴娘手册》里面有说:“需为新娘缓解心理压力。”,禀持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我以退为进:“当然!”
沈迁悠也帮腔道“嫁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如果让你感觉到痛苦,我们为什么还要做?”
“可是,宝宝不能没有爸爸!”秦小朵可怜兮兮。
“你们不结婚,宝宝也有爸爸的。血缘关系在那里,谁能剥离?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你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是对自己对他对宝宝的不负责!”见她沉默,我又道:“可反过来想,赵艇也不算太差,赵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虽然赵艇的妈后来才带着他进赵家,但赵父对于赵艇同样重视。赵艇早些年爱胡闹,但现在和叶清朗开的“叶航”经营得也不错,养你和孩子绝不会有问题。”
“我从来没怀疑过他不能养我和孩子!”秦小朵急急的分辨:“我也并不在乎他在赵家的地位!”
“那你是怎样?不爱他?那怎么有的宝宝?”沈迁悠比我犀利,却也正是我想问的,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即便是赵艇有意给她一个孩子逼她结婚,也要她愿意配合。
秦小朵沉默着,片刻后弱弱的道:“我不知道。”
涉及这个问题,她很有点茫然。她的性格向来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再加上她一直跟着爷爷生活,在感情上一直比较大条,会不会她早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赵艇而不自知?
这样看来,我真是早熟。秦小朵比我大四五岁,我却比她还早意识到自己爱上叶清朗的事实。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若没有叶清朗的点醒,我也未必能认清自己的心。
我拿当初叶清朗问我的问题问秦小朵,她都一一回答。之后我便不再问,希望她自己可以想通。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秦小朵来找我们:“如依,我现在回去,还赶不赶得上婚礼?”
“当然!”明天是婚礼,所幸,我们今天就完成了任务,而我不知道,迎接我的会是怎样的一个变故。
123和我交往()
我给叶清朗打电话通报这个消息,这是自接到佟岳的电话之后,我唯一开心的片刻。叶清朗在那头似乎有些忙,有些漫不经心:“我就知道,你能把事情处理好。”
能得到他的鼓励,怎么说也还是开心的,于是和他说了飞机到达时间,让他安排人来接。
一路上秦小朵都显得略兴奋,也许是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心,即将要做一个幸福的新娘了。
下了飞机,赵艇亲自来接我们。他的老婆孩子,他自然比其他人更紧张一些。
我四下里寻找,也没有找到叶清朗,也不好意思问赵艇,索性就让赵艇当了回车夫,把沈迁悠送回了家,又让他把我送到家楼下。
顺道经过一家花店,因临近年关,水仙开得正好,索性便买了一盆。抱在手里带回家去,一面给叶清朗发了条信息,怕他正在开会。临近年关,该布置该交代的都要趁这两天完成吧。
果然在开会,信息发出去,半天都没有回复。
我拿了钥匙开门,鞋架上多了一双女式靴子,我隐约觉得面熟。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快步奔进屋去,叶清朗的房门虚掩着,从这个角度,能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以及令人羞愤的喘息。
我觉得天都塌了!我原本打定主意要勇敢要坚强要不顾一切的跟在他的身旁,只要他说我就信,可这种孤勇简直就是笑话!
手里的水仙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我想起来到,那双靴子,我们在机场遇见秦无霜的时候,她脚上正穿着。而地上的女人的衣服……
我不敢再想下去,捂住脸转身要跑,便听叶清朗在身后叫我:“如依!”
我想他估计至少是有话要说的,我便听一听,看这样确凿的证据,他还要怎么告诉我,他和秦无霜之间是过去,再无半点关系?
我缓缓转身,他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穿着条长长的家居裤,赤着脚,甚至背上还有细密的汗滴。
他还要跟我说什么?我单手扶住墙,试图弯起一抹笑,可是做不到,便那样半勾不勾着嘴角,比哭还难看的哽咽着问他:“叶清朗,你是不是一个人在看成人片?”
他眉目微动了一下,我在替他找借口!我和他还没有过实质性的水乳交融的感觉,他今年三十岁,他会有需要,如果是他在看成人片,自己解决的话,我会心疼,也会原谅!
我给的台阶,他竟然不愿意下。他已经在秦无霜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了!
他摇头,眉目间有苦楚。我看不下去,眼泪夺眶而出。这才多久,这才多久,我们重新在一起不过数月时间,他的那番深情去哪里了?明明是他跟我说,他和秦无霜已经过去了,可为什么她一回来,我就成了这样可怜的角色?
太可笑了!连刺眼的阳光都觉得我可笑么?明明这个时候该有暴雨倾盆的,为什么艳阳高照?
我盲无目的的走出小区,走在大街上,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受过一次这样的痛,可我的痛觉神经却没有产生免疫力,这次痛得更厉害!
手机在疯狂的响着,我知道是叶清朗。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何必再找我?我走累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看马路上车流如织。有一瞬间,有冲进车流的想法。但我不是为叶清朗而生的!
我握紧了双拳,闭着眼睛迎接阳光的洗礼。心情纷乱复杂,六年来的点点滴滴交织在一起,从我脑海里一一闪过,我相信叶清朗是爱过我的,在没有秦无霜的日子里。而我一直都知道,秦无霜对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
“如意?!”有车在我面前停下来,一身白衣的姜意洲迈出车来,见我满脸的泪痕,有些手足无措。“出什么事了?”
我仰起脸来看他,他挡了阳光,以至于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脸。
“先上车再说。”姜意洲来拉我,我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再走,更不知道一直走,要走到哪里去,索性跟着他上了车。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却不是开往五洲国际,而是去往醉风堂的原址,他住的那套小院子里。
他拧了帕子让我擦把脸,一本正经的盘腿坐在我对面,关切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止了哭,洗过脸之后,脸上紧绷绷的。我认真且严肃的问姜意洲,能不能帮我打叶清朗一顿,只要不打死!
姜意洲笑道:“这容易!还有别的吗?”
“和我交往!”我记得姜意洲目前为止,并没有女朋友。虽然这样不太负责,可我原本就想清楚了,如果叶清朗敢和秦无霜气我,我就和姜意洲在一起,再也不要他了。
“这个更容易!我也早有此意!”姜意洲统统答应下来,拿了手机给邱净打电话:“叫几个人,帮我修理叶三!他的身手,你得多安排几个!保护意枫的那些都调过去!记住,不要打死就行了。”
我听得眉头微皱,姜意洲按着话筒询我:“邱净问能不能打残?我得吩咐得清楚明白,他们才好做事。”
我咬着唇:“随便!”
姜意洲又吩咐下去,对邱净道:“委托人只有一个要求,不要闹出人命!”
他没有向邱净透露我的名字,邱净会不会真以为姜意洲接了别人的委托把他给打残?残了也不关我事!可是……他好歹照顾过我四年……
“狠狠打他一顿就好了!”我再次强调,却没有改口。
“放心,邱净做事有分寸,打不死他。”姜意洲笑得云淡风轻,仿佛他根本不是在提打打杀杀的事,而不过是在说今年的冬天的天气。
我支吾了一下:“就狠狠打一顿就好了。”
姜意洲这回听懂了,又给邱净去了电话:“打一顿就好,别打残了!”
我静静的坐着,心里却无比紧张,想像着叶清朗被邱净带去的人围攻,被打得满头满脸的血!
“算了!”
“什么算了?”
“让邱净回来吧,我不想打他了!”打了他又怎么样?又不能让时光倒流,让他重新做出选择。
姜意洲对我的话无条件遵从,便又打了电话给邱净,发布了新命令。
“我想休息,好累!”从武夷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受了那样的刺激,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还住你以前的房间!”姜意洲送我过去,还如好几年前我搬走时一样,干净整洁,连我一些忘记拿走的小物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我和衣倒在床上,努力让自己脑袋放空。却很是艰难,时不时就会出现叶清朗和秦无霜滚在一起的画面。
我恼怒的拿枕头猛砸,却忍不住又流了泪。爱情如果一直都是两情相悦该有多好?
折腾来折腾去,将近傍晚时分我才睡着。梦里很不安宁,又是叶清朗、又是左旋、又是我爸,又是田武,孟倾笑得妖孽,说叶如依,你也不过如此。而秦无霜始终和蔼可亲:谢谢你陪在清朗身边,现在我回来了。
我在梦里挣扎浮沉,迷迷糊糊听见姜意洲说:“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是男人就该用堂堂正正的方式去解决,她一颗心都给了你,是让你任意践踏的吗?你现在放弃,就别想我再把她还你!”
醒过来的时候是深夜,客厅点了一盏暖灯,姜意洲坐在桌前。
“醒了?这些饭菜刚好还热着。”他一直坐在桌前,就是在看饭菜是否凉掉么?
我没什么胃口,但面对别人的关心,总不太好拒绝。
一口一口都难以下咽,即便是已经花了心思做得软糯的紫薯粥。
“如意,春节我要去香港看我大妈,你想不想一起去?”姜意洲声音很轻,仿佛怕吓到我一般。
我想了想,去香港也好!都说最好的疗伤方式是离开!
吃了些东西便又倒头大睡,次日一早醒来看见日历,才想起今天是秦小朵的婚礼。我是伴娘,理应出席。可叶清朗和秦无霜都会在,我避无可避。
我给赵艇打电话,说我昨天着了凉,现在头重脚轻,怕是没办法再胜任伴娘一职。赵艇急道:“你和叶三是怎么回事?昨晚他跟我说不当伴郎,今早你告诉我说不当伴娘。小丫头,我不管你们之间闹什么别扭,今天是我结婚,我最大,我老婆已经逃过一次婚了,这次要因为你们让我婚礼搞砸,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个理。当初是叶清朗逼迫赵艇,他才答应让我和他分别当伴郎和伴娘,现在临时临头撂挑子不干,让他一时间上哪儿找人去。
无论我再不情愿,赵艇和秦小朵没有错!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准备,这一晚,见证别人幸福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