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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致笑了笑,招来服务生点餐。
夏繁锦吃相不知是受到了谁的感染,越发优雅斯文,一顿饭,两人吃得很慢,时不时聊两句。
那边在谈事情的一堆人,似乎并没有吃饭的打算,没过多久就已经散了。
不少人在礼貌道别,交谈的声音一消失,脚步声渐行渐远,夏繁锦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太过明显,反而招致了商致意外的拆台,“怂,不要高兴得太早,还有人没走呢。”
夏繁锦闻言一怔,动作比思维来得快,已经看向了左上方,唐敛正坐在左上方,悠闲的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茗茶。
商致极不屑地说:“还真是大牌,直接把人家西餐厅当场茶铺了,谈个事请有必要到餐厅来?又不吃饭。”目的是不是太过明显。
夏繁锦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低头用勺子舀了一口汤喝。
商致见她默不作声,自己却不自觉地想要撬开她的口风,“夏繁锦,你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是哪一步的关系,我也好制定未来的方案啊,看看有没有胜算。”
夏繁锦瞄了一眼他调笑的脸,一边用手将碍事的头发拨到耳后,一边低头吃着水果沙拉,那盘鹅肝还剩了大半,她却已经没再碰。
而她刚准备回答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低沉醇厚地在头顶响起,“作为一个导演,你这么关心女演员的夫妻生活,是不是有点管太多了?”
夏繁锦吓得手里的叉子差点掉在桌上,对面的商致明显的怔住了。
夏繁锦心跳瞬间凌乱了,怦怦怦地随着太阳穴无节奏无规律地跳动,她看向唐敛,又慌又乱,动着喉咙却说不出解释的话,她下意识地看向商致。
却见他愣了愣之后,低声一笑,短浅的笑声都非常有节奏,嘴里咀嚼着两个字,“夫妻……”
然后他对上夏繁锦有些无措的脸,她没有否认,所以,他们……结婚了?
“呼……”他呼出一口气,然后笑得让人捉摸不透,直直地看了看夏繁锦又瞟向长身立在旁边的唐敛,“现在离婚率那么高,而且我不介意二婚的女人。”
唐敛冷漠低压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而确实也嗤笑了一声,“谁需要你这个小白脸介意她?二婚?你想得真美,买个枕头做梦去吧。”
夏繁锦握着叉子的手越收越紧,唐敛说得话,如雷震鼓般敲打在她心上,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紧绷。
而她却始终没有看过他一眼,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纤细的指尖,不断地收紧又松开,松开又收紧。
突然就伸出一只大手,温暖干燥,瞬间圈在她左手小臂上,像一圈滚烫的热铁。
另一手横过她面前,去拿她放在右手边的包,一个方形拎包,刚才离开的时候从休息室姚心那里拿过来的。
手还没碰到她的包,那结实修长的手臂,突然被半空截住,纤白修长,比女人还干净的手指落在了唐敛黑色的西装袖上,西装都被压得起了褶皱,唐敛手臂也不可移动分毫,可见,商致是用了力的。
夏繁锦看见他被死死捏住的那截手臂,视线定格了一般,心里猛地揪紧。
那是他伤口的位置,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十几公分的长度……
两三天的时间,伤口是绝不可能痊愈的。
商致慵懒地缓缓说着:“你不会这么没眼见力看不出来她想跟你分道扬镳吧?你要是阻止她追寻第二春,是不是太不够绅士了?”
夏繁锦猛地抬头,下意识就要反驳,他说什么无厘头的话呢?
而她竟没有意识到,她心里非常不想让唐敛觉得她和商致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放开。”唐敛使劲将手抽了抽,动作幅度极大,两个男人互相不让,那手差点碰到她的鼻尖,她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闪躲。
商致手没有松,“她还没答应呢。”
夏繁锦抬头看他一眼,又有些犹豫,有非常纠结地担忧着唐敛的伤口,要是伤口破裂,很容易引起炎症。
唐敛看了一眼她微垂的眼睫,柔软的五官,很容易便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挑起。
商致骨节渐渐突出,青色的细筋也渐渐显现,唐敛手虽然没动,但是肯定在使劲,否则商致不会这么用力。
“都放开!”
僵持中,突然传来夏繁锦的低吼,商致一愣,唐敛挑眉,很好。
而下一秒,唐敛原本还有些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脸色黑到极点,眼神阴郁。
她说,“唐敛,我还在吃饭,你贸然打扰是不是太没礼貌了,走吧。”
唐敛冷笑,“要我给你收拾东西,还是自己收拾好跟我走?”
夏繁锦抬眸望向他,恼怒无语,见他丝毫不退让,他被握着的小臂也僵持在空中,夏繁锦心惊,多半伤口已经裂开了。
唐敛的态度明显就是她不走,他就不走,也不会松手。
夏繁锦太阳穴突突地跳,看着商致,“我先回去了,你先吃吧。”
商致眯着眼睛讳莫如深地看着她,还是没放手。
夏繁锦抬起手,扒开商致的手指,“他手受了伤,我让人给他看看。”
“……”
商致抿了抿薄唇,最终还是放了手。
唐敛面不改色,沉冷如初,低嗤一声,拿起夏繁锦的包,扯着她就往外走去。
夏繁锦跌跌撞撞,被他拉着,出了门口,手一挣,甩开他的手,夺回自己的拎包。
面不改色,冷冷地说:“自己去找人上药。”
“你刚才可不是这个反应。”唐敛跟在她身边,低沉的嗓音,磁性十足,比在里面的时候轻快多了,毕竟她还是惦记着他的商。
夏繁锦停了步子,转身假笑,“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事实吗?我说着玩儿的你也当真。”
唐敛没有回答她,深深的看着她的脸,一双眸子澄澈,却比以往更加深邃,难以揣测,片刻,他才说:“夏繁锦,你是不是想婚内出轨?”言语十分郑重。
作者有话说
【接上】最后哈,容我多说一两句,关于有人说我太牛逼,什么‘拿刀逼’,而我的原话是‘我不会拿刀威胁你看的’,可能实在是因为本人历练不够,不够淡定,也是典型的急脾气,生气的时候难免比较冲动,所以如果觉得我是用词不当伤害了谁,吓到了谁,还请不要放在心在,而我也确实也不想勉强任何人。
还有,我看到评论区已经有人在极力谴责我的人品了,我对此,只有一句话:我从小虽然没得过什么三好学生校优之类,但起码是在严格的家教环境下长大,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坑过谁抢过谁,三观正常太多,道德人品没有缺陷。而删评完全属于我不想因为任何事任何言语影响了我影响了大家,我删评碍着有些人什么事了,不爽就谴责我人品,这点有人显得太low以至于我不想回复你了,我的人品表示很无辜,我的道德表示很无语,我干干净净的评论区你来折腾个啥,不爽你就无视好了,免得闹得大家都不舒服。
嗯,大概就是这样吧,今天实在因为这件事心情很不舒服,希望到此为止。
所以希望大家能和平交流,但是因为此事,我的回复频率不一定了,大家也可以关注我微博:白如故呵呵哒,关于更新或者剧情,会提及,也是公众平台,如果看我不顺眼的童鞋就不要关注了,大家都是图个开心哈。
大概就说这么多吧(第一次说这么多废话,大家不要嫌弃我啊哈哈),就到要月底了,希望大家有票票的多给个支持,看完的童鞋,为你们的耐心赞一个,爱你们。(ps:我这两章后面的废话都是在一千字以内,所以不会多收大家额外的费用,么么哒)
三更有点晚,不能等的童鞋就早点休息了,四更我尽量。
(ps:前方高能预警,腹黑闷马蚤男的不要脸奇葩模式即将开启,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一个要犯贱,嗯嗯,好像是真理来着。)
120。这么浓的妆,我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口了()
夏繁锦闻言一怔,眉梢眼角一抬,巧笑嫣兮,“彼此彼此,你不也已经找好了第二春了吗?漫漫人生,我也得找个人陪我走啊。”
夏繁锦这一脸的浓妆本就妖冶魅惑,这时,刻意露出的妖娆一笑,不仅不显得做作,反而平添了一丝蛊/惑,而声音听起来自然是更加娇俏。
本以为他又一个不高兴会黑脸走人,或者好好教训她一顿。
谁知道他竟然发出一声悦耳的轻笑,“夏繁锦,你在吃醋。”
嗤笑一声,夏繁锦转过头,笑意收敛,直接就往电梯走去,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刚刚站定,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踩着尖细的鞋跟走进电梯,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随之而至。
电梯门关上,封闭的空间里,他离她不到一米,他身上极淡的酒香萦绕,还有他身上熟悉的属于他的味道,如此清冽,诱人。
夏繁锦皱了皱眉,屏住了呼吸。
而他像一尊佛一样,笔直挺拔地站在她身边,虽然他表情一如往常般冷冽逼人,但他的心情好像还不错,而她心情却很糟。
眼看她所住的三十六层就要到了,唐敛突然伸出结实的左臂凑在她眼前。
面无表情地说:“流血了。”
下反击瞥了他一眼,看着他干干净净的西装袖,琥珀色的袖口光影绰绰,虽然质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但还是凉凉地说了句:“你当我瞎的?”
唐敛不免偏头看了一眼她,冷冷淡淡的侧脸,精致美丽,这是她见过最有感觉的夏繁锦,但他却不喜欢她以这样的妆容,穿着一眼便可窥探身体曲线的衣服出入公共场所。
感到如此不舒服,唐先生脸色自然也是极差的,从来没有耐心的男人,动作也非常干净利索,揭开袖口,往上拉起西装袖,暴/露在空气中的白衬衫袖子已经被浸湿斑斑点点的血迹,小臂中间有一处平面凸起的地方,是包的纱布,只有血浸湿了纱布再回进而在衬衫上染上血迹。
夏繁锦呼吸一滞,也没来得及多想,直接解开了衬衫袖口,往上一撩……
果然,被层层纱布包裹的伤口,浸出的鲜红色液体,已经完全浸透了纱布,红乎乎的一片。
夏繁锦抬眼,气愤地扫过他的脸,“唐敛你究竟几岁了?”
有时候夏繁锦觉得他十分深沉,像经过了无数岁月,历经了人世沧桑,才将自己隐藏得如此深沉自若,如此凉薄冷漠,而有时候她发现,他竟……幼稚得不可理喻。
“二十八,虚岁二十九。”唐敛漆黑澄澈的眸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认真严肃,声音还冷硬得像是谈公事。
说着,受伤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脸,原本滑嫩柔软的皮肤,因为覆盖了一层化妆品而,手感下降了不少。
夏繁锦心脏不受控制的突突跳,脸上却是冷冷一笑,“老了,唐先生你这样可是为老不尊?”
她视线还不经意地扫过了他手上的伤,看起来,真的……挺惨,她心也揪了起来。
唐敛听到‘老了’两个字,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转眼又像若无其事一般,低声轻说:“老?六十岁我都能满足你,担心什么?”
夏繁锦耳根一红,扬声就反驳,“谁担心了?”
“哦,所以你是相信我的能力是吗?”唐敛快速地接过话说。
电梯到了,夏繁锦沉了一口气,心情复杂,看着他的脸,令她怦然心动的这张脸,让她心思沉醉的这个男人,却久久说不出话,她动了动喉咙,离开前却只生硬地扯了扯嘴角。
唐敛看着她从自己面前拨开了手,径直离去,离开前那一眼,深深戳动了他心里某个地方,她的眼神很清亮,认真,还有暗含着隐忍的割舍。
是的,割舍,毅然决然的。
唐敛漠然的表情,内敛成熟,电梯里明显白亮胜过走廊的灯光,将他脸上稍纵即逝的僵硬和急切,放大了几倍,却无人看到。
他放下手臂,隔着三四步的距离,跟在夏繁锦的身后,她身上香奈儿五号经典香水味传入他的鼻尖。
浓烈,魅惑,性/感露/骨,是她以前从未用过的。
他想起那天在病房里夏繁锦说的一句话唐敛,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和楚茉菁有相似之处,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他突然无声地挑动了嘴角,这么一联系起来,的确还挺像的,五官倒是有很大的差别,主要是那股气质。
所以她把自己从头到尾改造一遍,就是为了把自己和楚茉菁完全区分开来?
纤瘦的身影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了,背部那一整片白色的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是漂亮的蝴蝶骨,姣好的背型,和令他心猿意马的腰线。
夏繁锦知道他跟着自己,在很近的距离,但是她没有回头,直到从包里掏出门卡。
“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她转身,看着他染血面积越来越大的手臂,无奈的叹了声,算是让步。
唐敛目光定格在她莹白艳丽的脸上,嗓音磁沉,“很简单,酒店房间里有医药包,包扎一下就行。”
“那你回去叫客房服务,会有人帮你处理。”
“你也可以。”他固执,表情漠漠。
“唐敛,”她红唇开启,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措辞,“你是要组建家庭的人了。”
“嗯,”那人就在眼前,偏偏还将他往外推。
“你该……给我离婚协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们不适合有牵扯了。”她要怎么接受心里住着另外的女人的男人呢?
所以,罢了。
“嗯,”唐敛依旧是单薄无意义的一个字,太敷衍了。
夏繁锦有点动怒了,“你能不能老是这幅态度?我很为难。”
“很为难?你有什么好为难的?”唐敛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纱布,夏繁锦看去,鲜红的一片。
她捏紧了手指,心里难受,不得解脱。
“既然你说不想再有牵扯,那总得表示一下,道个别什么的?”
他突然出声,夏繁锦一愣,道别啊?有必要么?在她看来,唐敛是从来不会有这种要求的人。
今天的他也很奇怪,莫名地,对自己没有黑脸,没有动怒,那日医院里冷漠粗狂的他,似乎从未存在过。
“我的伤,你是不是也可以意思意思处理一下?”他说,“处理完伤,喝完酒,我们的这段纠缠就告一段落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令她感到背脊一麻,似乎一道电流蹿过。
“好啊。”她艰难地扬起唇角的弧度,很假。
告一段落了,结束了,她还是感到挺难受的,动情什么,输得一塌糊涂啊。
转身,握住门把,刷卡的同时,眼眶发暖,心中酸涩,要到离别时总是让人潸然泪下,她不能,要忍住。
进了房间,夏繁锦用酒店里的备用医药包给他上药包扎,过程中她差点不敢去看那伤口,动作都不敢用力。
折腾了好久,才将重新换上了新的纱布,将换了药的伤口包扎好。
门铃也适时的响起来,唐敛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靠着沙发背,换药时眼睛都没眨一下,这会儿也是一脸悠闲。
夏繁锦警觉地觉得有点诡异,突然有点后悔让他进来了,她应该毫不留情义正言辞地拒绝他。
她当时到底是因为脑子一糊涂,还是存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