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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也因脸部变得丰满而露出了一些本来的肌肤,这可大大不妙啊!
来不及多想,她用手掩面,惨叫一声,大喊道:“有蟑螂啊,救命。”趁着银若宸发傻的瞬间挣脱了他的手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一袭白色的长袍,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浅笑轻吟,若即若离,寒菱在沉沉的睡梦中又遇到了那个男子,仿若是阳春三月,堤岸碧绿的杨柳下,条条柳叶儿垂下横在他们之间,寒菱就在这里巧遇上了他,春意融融,芳心暗涌,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为什么记不清楚了?寒菱在梦中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还不快起来?”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拉了起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天还是蒙蒙亮,打了个呵欠,谁啊?这么早就吵醒她,好烦呢!寒菱埋头又倒在床上睡了起来,喂!别走,梦中的美男。
银若宸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要她伺侯他起床穿衣,竟然连叫都叫不醒,一把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拎了起来。
一股冷风侵袭过来,迷迷糊糊的寒菱感觉不妙,忙睁开眼来。只见银若宸正双臂环胸悠然地站在她的床前,双目在她身上豪无顾忌地浏连着,脸上表情千变万化。
“啊”的怪叫一声,忙拿过被子把自己包住,脸迅即红了。她正襟危坐,揉了揉眼睛,朝他呵呵傻笑二声,打着招呼道:
“嗨,王爷,好早啊!”
银若宸脸上的肌肉动了动,猛地一把提起她来,玩味地说道:“你说,本王今日还要检阅军士,你耽搁了本王的正事,该当何罪?“
第二十三章 出丑()
寒菱被他提在半空中,飞舞着手脚,大声嚷嚷道:“王爷,奴婢头痛,脚痛,肚子痛,浑身不舒服,还来了大姨妈,求您发发善心饶了奴婢吧!”
“你说谁来啦?”银若宸放下她,好奇地问道。
“这个,这个吗。。。。。〃,寒菱双眼一转,忙辩解道:”王爷,奴婢在梦中梦到了娘的姐姐,儿时对奴婢特好的那个。“
银若宸轻挑了下眉,坏坏一笑,道:”是么,你说,如果一个人不穿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会怎样呢?”说完故作沉思状,似乎要做出什么重大的决策般。
寒菱惊出了一身冷汗,以迅雷之速穿好了衣服,立马精神抖擞地站在了他的面前,恭维讨好地说道:“王爷,请允许奴婢伺侯您更衣洗簌。”
银若宸轻笑了下,慢慢抬眼看了下她,伸出了双手,寒菱立刻精准熟练地伺侯他穿朝服洗簌。
不到一盏茶时间全部收拾妥当,银若宸负手朝外走去,寒菱打着呵欠紧跟其后。
“你,从即刻起,把整个行宫门前的卫生打扫一遍,一个时辰后来营帐找本王。“
银若宸站在行宫门口轻描淡写地命令道,说完不再看她一眼抬脚朝外面大踏步走去。
寒菱傻站在雪地中发了会呆,待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后,不由气得直跺脚,恨得牙痒痒地骂道:狗日的银王爷,以为你是王爷就了不起吗?凭什么让我来扫地,等着瞧吧!看我哪天不把你给整趴下。
不远处,几个眉清目秀的军士正从行宫外走进来,寒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整了整衣服,装模作样地走了上去。
“咳,咳。”寒菱故意清了清嗓音,朝他们点点头,威严地问道:“你们从何而来?”
那几个军士正走着,见到寒菱发问,不由站住了,不解地望着她,他们都知道她是王爷的跟班,地位特殊,不敢轻易得罪。
“王爷有令:命你们赶紧把这行宫前后的卫生搞了,一会儿王爷要亲自来视察。”寒菱威严地吩咐道。
几个军士互相对视一眼,听说是王爷要亲自视察,不由吓白了脸,忙点头称是,立刻去拿工具忙去了。
“你,过来。”寒菱朝一个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小白脸招呼道。
那小军士立刻迈着正步跑过来,在她面前站定。
长得可真不赖啊!寒菱心里暗暗称赞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大义凛然地说道:“嗯!长得不错,王爷蛮喜欢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凑近神秘地问道:“你侍过寝吗?”
那军士满头雾水,茫然地摇了摇头,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寒菱眼见恶趣过头了,马上换过另一副面孔,满身正气地说道:“你去给我拿点点心来,一会儿王爷还要找我有要事相商。”
“是。”那个军士赶紧朝她敬了个军礼朝伙房走去。
寒菱吩咐完毕,面露“奸”笑,小样的,想让我来扫地?门都没有,究竟谁整治谁,还不一定呢。
“这里,还有那里……”寒菱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不时指手划脚,并不失时机地训着话:“扫干净点,等下王爷瞧着不顺眼,你们就死定了。”
不一会儿那个小白脸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早点,寒菱愉快地享用了。
一个时辰后。
营帐内,银若宸手拿着寒菱谱写的乐曲,对面前站着的军士说道:“本王决定把这首乐曲作为军歌在军营内传唱,每日用饭前,临睡前都要集中在一起激情歌唱。”说完又郑重地说道:“你们都是从各营挑选的能唱的骨干,有个好嗓子,就先由你们试唱,学会了再往下教。”
寒菱蹑手蹑脚地走近营帐,却听到银王爷正在说起她昨日谱写的乐曲之事,不由暗暗高兴,眉飞色舞起来,悄悄探了个头去瞧着,只见营帐内站了几十个军士,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进去,哪知银若宸一眼就瞧见了她,大声道:“进来。”
寒菱忙整了整衣服悄然走进去。
“苗青阳。”
“在。”
“你负责整个乐曲之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本王的小跟班,三日后本王要亲自视察。”
“是,遵命。”
寒菱正垂头走着,猛然听到‘青阳’二字,不由一怔,脑海中闪过那日烁阳街头的情景,寒柳口中的青阳哥哥,会是他吗?不由掉转了头朝那下边站着回话的军士瞧去,却见一身戎装下的他,英姿飒爽,剑眉大眼,双眼炯炯有神,似曾相识般,不由迷糊起来。
营帐的地下打着好些木桩,寒菱边走边瞧,一不小心拌在一个木桩上,整个人猛然朝前摔去,叭地一声正撞在一賭肉墙上。
却说银若宸正在煞有其事地发号施令,猛然一具柔软的娇躯直朝他撞来,全然没有料到会有这种状况发生,拿着丝巾的手正好撞上她胸前的柔软,只觉全身一股电流通过,顿时反应迟钝起来,被那股力道撞得跌翻在地,寒菱随即跟着跌倒,正好趴在他的身上。
柔软的娇躯,好闻的体香,懵然的银若宸顿时口干舌躁,胸口发胀,全身酥麻,呆住了。
“放肆,还不快赶紧起来。”银若宸率先醒过神来,第一次脸红了,朝趴在自己身上发傻的寒菱大声道,军营内可有几十双眼晴瞧着呢!他堂堂王爷,大庭广众之下竟被个婢女压在身上,成何体统!
寒菱这下糗大了,洋相可出大了,慌乱爬了起来,忙忙请罪道:“王爷,奴婢罪该万死。”
银若宸站了起来瞪了她一眼,吩咐了一些事宜,惶然迷茫地走了。
寒菱不知所措地站着,那几十个军士全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他们眼中的冰山王爷亦有羞窘和尴尬的时候,真让他们大开眼界,直呼过瘾。
苗青阳走了上来朝寒菱作辑道:“姑娘,我等奉王爷之命跟你学乐曲,烦请你多加指点。”
寒菱抬头朝他望去,他英俊的面容,温和的话语,努力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只觉他眼神如此熟悉,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他这个人来,不由浅叹了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
苗青阳果然精通乐理,寒菱稍微讲解了下,他便深得要领,只用了一个上午,一首慷慨激昂,激奋人心的歌曲便诞生了,几十个军校齐声合唱,歌声韵律幽美,时而婉转,时而低沉,时而悠扬,时而激情澎湃,随着料峭的北风传出很远,许多军士都侧耳倾听,不到几日,这首乐曲便在整个军营传唱开来,一时风行了整个军营,到处都能听到这悠扬动听的歌声,霎时整个军营一片新气象,个个军士脸上都洋溢着青春朝气的笑容。
寒菱溜达在营寨旁的一条小河旁,缩着身子,天上下着蒙蒙细雨,寒菱哈着双手,来回走着。
苗青阳为什么会约她在这里见面呢?这二日她见苗青阳神情古怪,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诧异不已,弄不清他是怎么回事?
“寒菱。”一声温柔的叫声传来,寒菱觉“哎!”地答应了一声,转个身去,很快就惊呆了。
苗青阳就站在她身后,惊喜地望着她,清亮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
“你真的是寒菱,我果然没有猜错。”苗青阳喜悦地说道。
“你是……?”寒菱震惊之下,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我是青阳哥哥呀!你不认识我了吗?”苗青阳黑白分明的俊眼里带着丝失落的神情。
青阳哥哥?寒菱恍惚起来,他是青阳哥哥?为什么他认识她,而她却不记得他了?
“你认识我?”寒菱好奇地问道。
苗青阳脸露惊讶之色,不解地问道:“寒菱,你竟连我都忘了?我们呆在一起整整二年呀!”
二年,他们竟然在一起呆了二年?寒菱惊得后退了几步,打量着他,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们竟然呆在一起长达二年之久,而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他了。
“寒菱,这几日我注意了你,虽说你变脸了,可你的身段,特别是你手腕上的这个玉蜀,那是瞒不了我的,以前我们在一起玩时,你也经常变脸成这样捉弄我们呢!这能瞒得了别人那可瞒不了我。”
苗青阳脸上扬起一丝清浅温暖的笑意,他侃侃地说道,含笑打量着她,啧啧说道:“你也长大了,都成大姑娘了,不像以前,老跟在寒柳的身后转,还经常喜欢哭鼻子呢!”
寒柳姐姐?寒菱彻底清醒了过来,想起了那日寒柳说过的话,朝他望去。
“你,真跟我们呆在一起二年?“寒菱怀疑地问道,又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青阳哥哥,我真记不起来了,自从二年前我大病一场后,忘了从前很多事。”。
苗青阳一愣,脸色瞬间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与不安,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对不起,寒菱。”
他欲言又止,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难怪你现在性格变了许多,连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寒菱默然,心中却疑点重重,想了想,慢慢问道:“青阳哥哥,寒柳姐姐现在哪儿?你知道吗?”
苗青阳神色一变,脸上泛过一丝痛色,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寒菱,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寒菱,二年前我就来到了军营,再无她的音信。”
是吗?寒菱望着他眼中的痛色,寒柳痛苦扭曲的表情交替在她脑海中闪现,忽然心中涌过一丝苦涩,青阳哥哥是喜欢温顺美丽的寒柳姐姐吧,可她的心为什么会隐隐作痛?
二年前,该死的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她要弄清楚。想到这儿,急急地问道:“青阳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十四章 去哪了()
苗青阳眼望着阴沉沉的天空,默然不语,瞧着寒菱急切地带着期望的眼神,良久后,他沉吟着说道:
“寒菱,既然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你既忘记了从前的事,就说明了这是天意,天意如此,我们不应再去追究了,人,应该朝前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看你现在就很快乐,这已经很好了。”
他喃喃说道,神情落漠而带着淡淡的忧伤,寒菱的心益发不安起来,如若不是遇到他,或许她真的会算了,可现在这一切却像无数个谜语一样,弄得她心思沉沉,怎么可能算了?如果不弄清楚二年前所发生的事,她如何心安?
“青阳哥哥,我记不清以前发生了什么?但你知道寒家班吗?寒家班被满门血冼,现只剩下侥幸活下的我和娘,你说我有责任知道一吗?”
寒菱痛苦地说道,眼中含泪。
“什么?你说什么?寒家班满门被杀?”苗青阳无比震惊地问道,脸上忽的像纸一样白,身子轻微颤动起来。
寒菱郑重地点了点头。
苗青阳脸上闪过一丝可怕的光,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一拳狠狠地砸在树干上,仿佛陷入了无边的回忆中,眼神痛苦而又无助,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地转过了身,对着寒菱,轻言浅语道:
“寒菱,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事情真相的,如果事情真是那样,绝不会姑息坏人。”
说完深吸了口气,担忧地看着寒菱道:“你怎么会到了银王爷的身边?还做了他的小跟班。”
寒菱只得把那日闹市栎阳街头发生的事以及后来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下。
苗青阳听完后毅然摇头道:“不行,寒菱,你不能呆在银王爷身边,这样太危险了,你听到过关于银王爷的各种传闻了吗?他妻妾成群,暴戾乖张,荒淫无耻,成天戴着面具,你这样跟在他身边,就算变脸了也很危险。还是快离开吧。”
寒菱无畏地一笑道:“没用的,我已经卖身签了一年活期,拿了他的银子,只能呆下去了。〃
苗青阳闻言长叹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愧色,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
“婶娘现呆在清心庵也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吧,我这二年也积余了些军响,你先拿去安置好婶娘,再想个办法赎身出来。”
寒菱忽的轻笑出声来,说道:“青阳哥哥,我娘的事我会想办法的。至于银王爷,你放心,他奈何不了我的,合约已签,岂能反悔?更何况仅此一年而已,一年后我就会走出王府,重获自由,到时再把娘接出来,好生过日子,你就放心吧,银子,我是绝不能要你的。”
说到这儿,顿了顿,带着丝苦涩道:“青阳哥哥,前段时间我在栎阳街头见到了寒柳姐姐,寒柳姐姐对你痴心一片,望你莫要辜负她。”
寒菱边说边一眨不眨眼地望着苗青阳的表情,她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着寒柳姐姐。
苗青阳的神情高冷莫测,可他眼神流露的痛苦跟寒柳姐姐如出一澈,哎!他们果然还是相爱的,寒菱心酸地想道。
难道当年娘竟然为了维护她而拆散了他们,年少不懂事的她却当了个可耻的第三者,寒菱不由面露愧色,忍住内心莫名涌现的酸楚,急急地掉转了头,匆匆朝银若宸的行宫走去。
那个梦中的俊男,那个承诺要让自己做皓命夫人的飘缈男子是青阳哥哥吗?还是自己痴心错付,一厢情愿地傻傻地认为青阳哥哥原来是喜欢自己的呢?
实在太头痛了,剪不清理还乱,寒菱狠狠地摇了摇头,发誓不再想这些儿女情长了,目前首要的是赚银子安置好母亲,然后想法查明刺杀寒家班的凶手,还给寒家班二十几条生命的一个公道。
行宫卧房内,银若宸正坐在案桌前整理文案,虽说天下太平,可南冥国整日在边界虎视耽耽,不容忽视,而对于现有军营的改革却让他颇费心思,如何成就一支百战不殆的军队一直是他的终极目标。
寒菱站在门外徘徊着,不敢进去,今日白天她让他当着众多军士的面丢了脸,损坏了他的威严。而且,她,她竟然还趴在了他的身上,这是不是又犯了他的死忌了呢?
心下惶惶然,门口笔挺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