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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在思考辩证唯物主义的东西,然后,觉得好晦涩,还是算了吧,我脑子不是很灵光。”似锦抽了抽鼻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凌泽秋被她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伸手轻揉她的头发,两下就给似锦拨乱了,似锦不断的用手拨开他放肆的手却完全无法阻止玩到了兴致上的凌泽秋。
“小小的一个小人儿,还思考马克思爷爷的思想。赶紧算了吧,小心把自己折磨死了。”凌泽秋哈哈大笑。
似锦觉得受到了羞辱,怒目瞪着他。
凌泽秋看着一脸正经的似锦,立刻收住了他那荒唐的笑容。
“好了,不逗你了,看看这个。”凌泽秋打开了盒子。
“哇!好多典藏版的法国电影!你哪里来的?”似锦惊喜地看着盒中包装精美的光盘,小心翼翼的一张张拿起来翻看。
“你都看过?”凌泽秋有些惊讶的问她。
“嗯,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看的,尤其是这盘《蝴蝶》,来回看了不下十次。里面的台词我都能背的下来了。”似锦举着蝴蝶的光盘给凌泽秋看。
“是吗?好厉害。我只记得最后那只蝴蝶孵化出来了。老爷爷告诉小姑娘那蝴蝶的名字就叫做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是上帝的承诺,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小女孩儿最后对老爷爷说她妈妈也叫做伊莎贝拉?”
似锦说起电影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看的凌泽秋只想笑。
“那个……我没有注意啊……不过。真的是奇妙的缘分啊!”
凌泽秋伸手捏了把似锦的脸蛋,似锦的脸软软的,捏起来就像捏橡皮泥一样,十分具有可塑性。凌泽秋从发现这件事情开始,总是有事没事就捏她的脸取乐,害得似锦只能刻意与他保持一米开外的距离。
“封面上全是法文,这是原声带子,没有中文字幕的!”似锦注意到这种光盘是法国本土出品。
“对啊,这样才有助于你的听力练习啊!带上中文字幕的话对于学习外语其实是很不利的。大脑会产生依赖,思维会变迟钝,对外语的反应速度自然就会慢。”凌泽秋说起外语的学习误区头头是道。
似锦好奇的看着他,“这个你也懂?”
“哦……我看过中文版的……”凌泽秋赶紧给自己圆回来。
“一个汉字都没有,你买这些带子做什么?”
“是……是小陶……他去国外的时候就喜欢买这些。因为买的太多了,家里都放不下了,所以把好多带子都送给我了,我想你要参加比赛,需要练习听力,这些经典电影的原声带在国内也不是那么容易买的到的,所以就给你带过来了。”
“小陶……爱好不错……”似锦笑嘻嘻地把盒子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凌泽秋看着笑得贼兮兮的似锦不知她这突然又想到哪一出了。
“不是说给我了吗?嘿嘿,典藏版的,太难得了,我怕你突然改变主意从我手里再抢回去啊。”似锦在和凌泽秋说话的当口已经将盒子藏在了柜台下面。
“你?哎!败给你了!”凌泽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记得要看啊,语言竞赛的好多题目都会从这些影片中搜集,我这是教你少走弯路。”凌泽秋一再嘱咐似锦。
“凌泽秋,你老实说吧,你上辈子是我妈对不对?”似锦双手撑在了柜台上像个讯问官。
凌泽秋一头雾水,“怎么就成你妈了?这不科学!”凌泽秋举手抗议。
“因为你比我妈还唠叨!”似锦突然放声大笑,看的凌泽秋真想立刻消失。
。。。。。。
把带子送给似锦后,凌泽秋就接到了小钟的电话,看来清单他已经拿到了。
两人约在凌泽秋常去的会所见面。
凌泽秋一到,钟彦就将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你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动产、股票、基金、债券、还有一些重要资源的经营权等等,至于银行存款,能查到的只有国内银行的部分,是你继承的你父亲的所有遗产,瑞士银行里的管理太严格我查不到,我想你能理解,还是你自己看吧,都在这里了。”钟彦指了指银行清单,手心都在冒汗,凌泽秋光是继承凌云的那笔钱就足够让钟彦感慨了。
凌泽秋听着钟彦嘴里冒出来的专业名词,他觉得自己的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才23岁的他竟然是个隐形的财阀?父亲到底是怎么挣来的那么多的钱,自己什么时候在瑞士银行还有帐户?股票、基金、债券?真是搞笑,自己什么时候碰过那些东西?看来爷爷把能放他名下的财产几乎都给他了。
我要的那块地呢?凌泽秋强装镇定,把材料推到了钟彦的面前。
钟彦看了一眼凌泽秋,眼神中还是有一丝迟疑。
凌泽秋看的出来,钟彦和老钟一样忌惮凌将军。私自协助凌泽秋转让凌家的地皮,这事儿要是让凌将军知道了,不仅自己就连整个钟家都会遭到连累,这是他所无法承受的。
“你放心,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担,不会牵连到你的。”凌泽秋倒是豪言壮语给他消除疑虑,心里却也怯懦,什么自己承担,爷爷发火了。必定是要株连一干人等的。谁也跑不了。
钟彦何等聪慧。又怎会将他的保证当真,只不过,这件事他做也的做,不做也得做。非逼得凌泽秋说这句话就是揣着赌一把的决心来的,但凡这个凌少有些担当,就算凌将军责备下来,也好让他说上几句场面话,凌将军也是要脸面的人,总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让他们钟家全担了这事儿吧?
两人就这么沉默相对,流逝的时间里,二人的思绪早已经过了九十八道弯。
最终,凌泽秋的耐心占了上风。钟彦舔了舔已经干透的嘴唇,慢慢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那块地,这是转让合同,这些是副本,这些是许可证。还有这些……”钟彦摊开文件,一张张的给凌泽秋解释。
“这些就够了吗?可以发生转让的效力吗?”凌泽秋对法律问题了解的不多。
“土地转让是个很复杂的过程,这些只不过是第一步,你把这个交给乙方,然后签一份委托授权书给我,剩下的事情,我会帮你办妥。”钟彦面无表情,机械地对凌泽秋说道。
他知道自己现在和凌泽秋坐到了同一条船上,自家的土地都丢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瞒得住,凌将军迟早会发现的,他已经做好了接受凌将军杖刑的准备。
凌泽秋不得不承认,钟彦的智商是自己所无法比拟的,只不过这家伙利欲熏心,他不会像老钟一样心甘情愿为凌家效力,不是个值得相信的人,要不然,这样的人物在将来必定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只可惜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凌泽秋竟然感到一丝惋惜。
看着凌泽秋大笔一挥在同意转让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钟彦觉得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久未出山的狮子就要咆哮着冲下山了。
。。。。。。
周景尚当了一天的死太监终于把方圆哄的高兴了,这也算了了他的一桩心事。只是,另一桩心事该如何解决呢?
周景尚看着储物柜上没有送出去的礼物,不觉拿出了那条黄金项链放在手上仔细端详。项链做的这么精致,这星星形状的坠子闪着的金光仿佛是你那明亮的眸子。
小的时候为什么没能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查查那个坚持给自己发了一个学期e谢”都没有对她说过。
那个时候又为什么天真的要为了取悦另一个人而去伤害你?
还有,那个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去设计诈骗你的父亲呢?
如果早知道今天面对你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愧疚,那我宁愿我不是周景尚,对啊,如果我不是周景尚的话,我就会有一个正常的人生,我不会被人监视,也不会漂泊异乡。
可是,没有如果。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只浮萍一般,虽然双脚踏在地上,心却始终漂在半空中,谁能伸手拉我一把,将我从这种游离的状态拉回到真实的人间?
不。
我错了。
这就是真实的人间。
我始终是一个人。
周景尚把项链收进了盒子里,重新放回了储物柜。
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接受它,接受我真诚的道歉?
第119章 不当交易()
凌泽秋从钟彦那里拿到了汤镇业想要的东西。
在这件事情被凌将军发现之前他必须要尽快与汤震业完成交易。
这个时候凌泽秋就需要召唤他的“御用”侦探贾世润去确定汤先生的位置。
用惯了这个人,凌泽秋对他的警觉度已经降到了最低点,甚至考虑将来将此人收入自己麾下,只不过他一直很好奇,周景尚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和此人结缘的?难不成,周景尚让贾世润去调查周建业的下落了吗?
暂且将周、贾二人的事情放在一边,凌泽秋想着完成了自己和汤镇业的这次交易后他就要去帮助似锦参加比赛了,虽然还没想好一个既可以隐藏自己的实力,但是又能切实帮到她的办法,但自己造的孽总归是要自己来还的。
。。。。。。
傍晚的时候,汤家大宅里来了一个重要人物。
汤小敏听闻,急匆匆从房间里出来,还没来得及下楼就看到那人已经走进了自家的大厅。
汤小敏远远看到那人脸上挂着一副儒雅的眼镜,不觉轻捂嘴巴嫣然一笑。
本想着下去和他打声招呼,但看到他一股子书生气的装扮,完全失掉了往日里狠辣的形象,只觉地搞笑,于是,轻盈地倚靠在走廊的护栏柱上伸着脑袋等着看热闹。
汤镇业一阵爽朗地笑声传进了汤小敏地耳朵里,汤小敏微笑着不住地点头,看来父亲和她有同感。
“好你个二虎,穿的人模狗样地,老子差点认不出你了!”汤震业指着站在自己面前地得力干将止不住的笑着。
“汤先生,我权且把您地话当作是赞美了。”贾世润学着一副书生地腔调和汤震业说话。
“臭小子,穿个西装,戴个眼镜,你还真当自己是文化人了?赶紧给老子好好说话!”
“汤先生您有所不知。小生近日来装扮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地侦探,已经深得其精髓,小生认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同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简单点说,老子听不懂!”汤震业听地目瞪口呆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人生是一场修行……”贾世润看起来很认真地样子。双眼呈陶醉状。
“给老子说人话!”汤震业玩笑般将沙发上地靠枕砸在了贾世润身上。
贾世润淡定地接住,终于露出了一张笑脸,躬身说:“大哥,我觉得我最近文思泉涌,文采飞扬地。你看我要不要也和小敏妹妹一样去国外进修一下呀?”
汤震业先是毫无准备地一怔,然后拉着一张脸,对他说:“拉倒吧你,初中都还没毕业呢,还想着出国留学?赶紧的,别丢人现眼了。”
汤震业说着点起了一只烟开始吞云吐雾,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下。
“大哥。你怎么能阻止我一颗上进的心呢?我爸妈从小就想让我将来成为我们县里的状元,我那时候不懂事,不喜欢读书,整日的在县城里闲逛,惹是生非。然后就遇见了大哥你,从此我便走上了不归路。大哥!人常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您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贾世润一张悲伤的脸让汤震业呲起了牙。
汤小敏躲在楼上偷看已经笑到不能自已。
汤震业掐灭了烟头,顿了顿,突然。挥起一巴掌就朝贾世润的头上飙去,贾世润似乎早就知道汤震业会是如此反应,一个迅速地闪避就躲过了这一掌。
汤震业不肯罢休,抬起脚狠狠朝着他的腿上踢去,贾世润轻松一抬腿就躲过了攻击。
汤小敏见状,眼看着二虎竟敢逗弄父亲,一股子不服气腾上了脑门,抓起手边的一个玻璃饰品就从二楼扔了下去,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玻璃饰品落在了沙发背后,被砸了个稀巴烂。
本来还在你打我闪的二人终于停了下来。
贾世润抬头看去,才发现汤小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贾世润立刻换上一张假笑的脸,波澜不惊地对着汤小敏说道:“小敏妹妹好大的火气!这东西要再扔的远一些,小人的脑袋准是要开花了!”
“二虎哥,想做文化人想疯了,让你做了几天假侦探,你连真人话都不会说了?是吗?”汤小敏施施然从楼梯上往下走。
贾世润这才将脸上的眼镜摘了下来,一把抛在了桌子上。
汤震业一脸的欢喜,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二虎这个姓,姓的真好,贾侦探?哈哈,你还真是个假侦探,你看咱也没骗人是不?咱就是假侦探嘛!”
“明明是头骡子,还非要当自己是千里马!自己打小不学好,死命地要跟了我爸爸,现在可到说是我爸爸阻止你上进?二虎哥的逻辑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汤小敏的话句句都在为汤震业打抱不平。
“小敏妹妹说的是,可是,我现在这说话的方式怎么改不过来了?大哥!你看咋办?”贾世润苦着一张脸看着汤震业。
汤震业摆摆手说:“好了,二虎,不要逗弄小敏了。凌泽秋那边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贾世润立刻恢复了严肃的样子,汤小敏也侧耳倾听,当初,就是她让周景尚把二虎的假名片交给凌泽秋的,周景尚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二虎——汤震业最看好的得力干将。
“凌泽秋这小子手段还是有的,他已经让我再次确定大哥的位置了,想必是已经得手了。”
“早就看出来了,凌家这根独苗叛逆的厉害,做事出格但却不失一种英雄豪气,要不是我们是匪,身份特殊,你还别说,我倒是看的上这个年轻人的。”
汤震业对凌泽秋的评价颇高,汤小敏知道爸爸嘴里的“看的上”其实是想让人家做他女婿的意思。
“一个纨绔子弟而已,不知爸爸为何这般高抬他?”汤小敏一脸不屑地说道。
“我女儿心里只装着一个整日疲于应付监视的人。眼里哪还揉的进其他男人?”汤震业瞟了一眼汤小敏,只见女儿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根本不为自己的话所动。
“再看的上,他也是我汤家待宰的羔羊。父亲只管吃肉就好,何必操心厨子如何烹制。”汤小敏的眼神里不自觉露出了寒光。
女儿生气了,汤镇业只好不再多说。
“那么,明天的见面还是在近郊的茶室吗?”贾世润适时缓和了父女俩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既然上次没有被他的人跟踪,那这次还是在那里见吧,很快,那一片地就都是我们汤家的了!”汤震业满眼的期待。
“二虎!既然你这么喜欢做贾侦探,那你就继续去做吧,让凌泽秋和你这个假侦探好好切磋切磋吧。”汤震业把桌上的眼镜拿起来扔给他。
贾世润将眼镜重新戴上,同时又换上了一副假笑。对汤震业和汤小敏说道:“世润绝对会让凌泽秋大吃一惊的。”
汤小敏斜睨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匪就匪,别想着做文人,你今天已经把汤家二虎的脸丢尽了!”
贾世润面不改色,微微点头。“小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