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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子安兄想兄弟我为他尽心尽力,却不想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下场啊!”想他骆宾王位列相位,却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在王勃面前竟然流泪了。
“唉观光兄啊,这是你误会殿下了啊”王勃摇摇头,无奈地小酌了口,见骆宾王抬头望来,劝慰道,“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是那个最冲动的人啊!往往还未思索明白,就迫不及待地冲锋上去了想不到现在做了宰相了,倒是变本加厉了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骆宾王老脸一红,倒也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因为他自己也明白自己这个毛病,索性承认道,“兄弟我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但你刚刚说是误会,可要给我好好解释啊!”
“你啊你,现在你什么身份,太子殿下又是什么身份?”王勃抬手指着骆宾王,训斥道。
骆宾王本就是天下有数的智者,只是有的时候容易上头冲动,而待他冷静下来,判断力就又回来了,见王勃指出了身份,他皱起眉头,稍一思索,便是恍然大悟,有些自责道:“倒是兄弟我的错了,在那种情况下,我竟然口无遮拦地议论起相王殿下了”
“你明白就好有些事殿下未必就不想,可你却不看那是个什么场合,要知道门口的侍卫和屋内的侍女可没撤下呢!”见这个好友明白过来,王勃终于安下了心。
“子安兄,自我们认识起,你就是最大气的那个若是阴谋诡计,我自问不输你,可若论全局把握,我不如你多矣,而且我敢保证,整个大唐能胜过你的人不过寥寥数人而已”虽说两人长年累月都是竞争关系,可正是如此,他骆宾王才如此服王勃,这时他自嘲笑了笑,道,“其实我明白,本来这个相位是你的,但太子殿下是怕我想不开,影响到东宫内的关系,可他也太小瞧了我只是他将我推到了相位上,我就没理由让给你了,子安兄,你明白吗?”
“呵呵你啊你,总是想赢我”听着好友的肺腑之言,王勃也颇有感触,但其感性的时候还保持着足够的理智,言归正传,其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趣地道,“不过,我总感觉太子殿下隐藏着一些事情”
“嗯子安兄也发现了吗?自从入了政事堂,我时常会回想起当初我们在东宫时候的情况”调整好心态的骆宾王睿智地眨了眨眼睛,轻声道,“似乎每每到了事关太子之位的时候,殿下就会畏之不前”
“不然,若是面对旁人,太子殿下不会如此”王勃更是言简意赅,“只有议论的对象是相王殿下的时候,太子殿下似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做事优柔寡断,完全不像一个有帝王之姿人的模样”
骆宾王点点头,叹息道:“只是不知太子殿下从接任太子之位开始,为何就改变了对相王殿下的态度了?”
“观光兄意识到了?说得不错,似乎就是太子上位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王勃脑海里倏然意识到一个点,脱口而出道,“可若是真的有什么事物令太子殿下畏惧的话那”
“天皇陛下!”
几乎是异口同声之下,这两人就将这主因道出。
有了这座大山压着,似乎一切都讲得通了,王勃幽幽地道:“殿下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啊”
“呵呵天皇陛下好手段啊,太子殿下似乎只是棋子而已”以这两人的眼光,不过片刻,就能看出天皇李治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子安兄,难道我们就只能听之任之吗?”还是骆宾王激进,其意识到主子的处境,心头的不平之心早已抬头,目光凛然地望着王勃。
“观光兄的意思是”接触到好友那凛冽的目光,王勃心头一跳,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接口道。
“依托你我二人之力,推太子殿下登上大位!”骆宾王回首望了望这酒楼里的宾客,在确定没有人注意这里后,其低头沉声道,“如何?”
“这”虽说王勃从刚刚这好友的眼神里就猜出了对方所想,但等到骆宾王说出口,其内心的震动还是极为剧烈的,而他明白若是此刻应下,就是要跳过太子贤,来颠覆大唐天下了
但他实在不想再窝在东宫之内,在乍现的曙光面前,王勃终于还是微微颔首,伸手与骆宾王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第241章 刘仁轨过府()
待李旦领着上官婉儿回到府内,却不想这夜色下,相王府里倒是格外热闹,不光有刘府的大小姐来此窜门,更有让李旦一向头大的太平公主雄霸在府内。
这不向来有着奇思妙想的小太平就在故意刁难阎楚月,不光让楚月下盲棋,还要让个马炮,理由也很明确,她太平年纪小啊。
只是下棋归下棋,这小妮子还特喜欢赌,当然不赌钱,就赌输家要回答赢家的问题。
本来这倒没什么,可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小公主总会想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自家的八哥有没有摸过谁谁的部位啊,又比如问这些小姑娘有没有勾引过八哥啊,反正常常闹得众女羞红了脸。
李旦和上官婉儿都不在,这小公主可坐不住了,要过过棋瘾,阎楚月心中一跳,忙将目光投向两侧,却见绿衣早已躲得远远的了,再加上薛讷早已拖住刘家小姐躲在一边说些私密话。
阎楚月无奈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就在这时,恰好李旦跟上官婉儿回府,阎楚月如蒙大赦,赶忙起身,殷勤地嘘寒问暖起来。
李旦愣了愣,但再看到这厅堂里的架势,他就笑出了声,调侃道:“小妹,你又想欺负楚月了”
“咯咯本公主才没欺负她呢!”小太平那娇小的身子缩在红木椅子上显得格外滑稽,摆摆手,赶忙否认道,“八哥哦,你可回来了父皇和母后怎么留你到这么晚啊?”
听着小妮子的抱怨,李旦笑了笑,疑惑道:“父皇和母后设御宴,你这妮子怎么不在?平日里你不是最喜欢凑热闹的吗?”
“本公主才不去呢?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他们每次跟你在一块就讲一些正经事,没什么意思”太平从大躺椅上一跃而下,恭恭敬敬地凑到上官婉儿跟前,讨好道,“大姐头,太平可想死你了这几日小妹也听到了闻喜县的一系列事情,唉真是可惜,要不是父皇和母后看着我,我也跟去见见世面了”
还没等婉儿应答,李旦赶忙接口道:“千万别,你这妮子一去说不定一搅合,就坏了本王的大事!”
“哼!大姐头啊,你看我八哥”小太平颇为不服气,忙愤愤不平地望向上官婉儿。
“好了,好了,你不就是想让你八哥给你讲闻喜县的事吗?”上官婉儿抿嘴娇笑,一口道出了小妮子的想法。
“嘿嘿”小太平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殿下!”过府窜门的刘家小姐刘雪见李旦望了过来,忙躬身行礼。
“哦?想不到刘家的大小姐来了府上了”李旦饶有深意地瞟了眼一脸不自在的薛讷,调笑道,“只是不知刘家小姐是来找本王的,还是见某些人的?”
“嘤咛”刘雪本就是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哪能受得了这无奈小皇子的调笑,低下头不住地往薛讷那里移。
薛讷看不下去了,不由得出声埋怨道:“殿下”
“好,好本王的错,本王的错嘿嘿这个”李旦瞧着其他人也都望向这里,忙举手认错。
“殿下,奴家本来是来请你过府的,却不想你不在”到底是大家闺秀,不过片刻,静下心来的刘雪慢条斯理地道。
“哦?呵呵怕是刘老头想本王的吧?”李旦撇撇嘴,摇头晃脑地走到主位坐下,而他李旦也明白,以刘老头这等神人的眼力,恐怕他去驻军大营的目的早就被猜透了。
“殿下,祖父就是想殿下了,自从殿下去了闻喜县,他每天都要念叨您的”刘雪作揖,将自家祖父的近况一一道来。
“想本王?刘家姐姐,你是本王师兄的良伴,那本王就叫一声嫂嫂吧但”李旦抬眼笑了笑,不以为然道,“刘老头想本王?怕不是每天骂两句吧”
“这”刘雪愣了愣,但想到自家祖父每日对眼前这小皇子的称呼,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哈哈,怎么老夫还不能骂你了吗?”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那个让李旦有些害怕的老头明目张胆地走了进来,还转头道,“你们小娃娃还要通报,老夫要进来,莫非你们殿下还不让吗?”
李旦一见刘老头在天色这么晚的时候过府,也是有些诧异,但人都到这了,还未见通报就太不像话了,因而他瞪了瞪追着刘老头进屋的下人们。
李旦在这王府的威望向来是一言九鼎,侍卫们被他一个眼神投来,纷纷心头一惊,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卑职失职,请殿下降罪!”
“呵呵你小子也别怪他们了,老头子虽说年纪大了,但好歹也是征战过沙场的老将了,莫非你真以为他们能拦住老夫吗?”刘仁轨笑了笑,替这些侍卫们解了围。
“嗯下去吧,但本王不希望有下次了!”李旦摆摆手,严厉叮嘱道。
待下人们离开,刘仁轨撇撇嘴,幸灾乐祸道:“哎呦,看不出殿下的威望颇高啊瞧你这一发话,下人们还怕得要抖起来了”
李旦翻翻白眼,知道这老头就喜欢跟他斗嘴,索性也无视他的挑衅,只是提醒道:“老头,别那么不知礼节,还有旁人在呢”
因为进这王府向来就是这么随便的,刘仁轨也没注意到缩在上官婉儿身后的太平公主,这时候听得李旦的话语,老头左右望了望,方才注意到太平公主,虽说以他刘老头的资历,不见得要对这些皇子公主多尊敬,但身份的差异,这个礼节还是需要注重的。
哪知本就喜欢玩闹的小太平忙疾走几步,按住了刘仁轨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刘相啊,别那么多礼了,本公主就喜欢你跟八哥吵架,太好玩了!”
刘仁轨愣了愣,转头望向李旦,有些无奈道:“公主啊,老头子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们年轻人的折腾啊”
“祖父”这时候,一旁的刘雪上前行礼,疑惑道,“你怎么亲自来了?”
瞧着自家孙女蹙起眉头,朝着屋外眺望,刘仁轨乐呵呵地道:“雪儿别找了,老夫啊是一个人来的,别担心,老夫走得动你啊就跟殿下府上的女眷们交流交流吧”
见这老头眼神里的深意,李旦立即会意,不动声色地道:“你们就在这谈谈吧,特别是太平,好好跟你婉儿嫂嫂学学”
第242章 皇家家谱()
进了偏厅,刘仁轨的面色愈发沉重,也不说话,只是立于窗前,仰头望着天色。
李旦本就是个坐不住的人,再加上明明知道天色这么晚来府上这个老头必有大事,就按捺不住了,不禁问道:“刘老头,天色这么晚了,先是让刘雪嫂嫂过府请本王,如今又直接到府上来,肯定出了大事!现在你又这么装模作样的,到底说不说?”
“殿下,老夫也是刚刚确定消息”刘仁轨纵横官场数年,哪里像现在这般惊惶,摇头叹气道,“本来老夫只是看殿下如今风头正劲,想请殿下过府商量下今后这一阶段的打算却不想在这时候确定了消息”
这个向来智珠在握的老头脸上少有地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李旦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紧紧盯住刘老头,沉声道:“说吧!”
“前几日在南方前宰相郝处俊和戴至德身死在客栈里”刘仁轨面露忧色,哀叹道,“这个消息是老夫刚刚得到的,绝对可信现在所有人都还不知道,老夫第一时间告知殿下了”
李旦并未回应,摇头不语,现在的他已经被这个消息震惊住了。
虽说在他的认知里,这两位老宰相在原先的历史上也没几年好活了,但地位在那,只要人不死,在中国古代这么一个尊师重道的环境里,随意地一句话要比不少人来的管用。
恰逢现在的朝堂处于一个相对均势的情况,却不想在今日传来一个这样的噩耗,这是李旦始料未及的,帝党中的人在得知这样的消息后,难免会人心浮动了。
为此,李旦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家老娘出手了?但随后他否定了这个想法,武则天虽说对权力有着绝对的渴望,但她不会傻到在李治尚在的情况下如此激进。
“刘老头,你如何看?”这样的消息突如其来,李旦就算是两世为人,也一时间失去了判断力,也唯有寄望于见多识广的刘仁轨了。
“殿下,老夫在来的路上也想了不少是有一些浅见的,毕竟若老夫没猜错的话,殿下要登堂拜相了吧”刘仁轨依旧是刘仁轨,一出声便切入要害,而李旦不置可否,但刘老头不以为意,皱起了眉头,继续道,“首先,这两位的身死,对于今后的朝堂影响巨大”
李旦微微颔首,对于这样的结论相当认同,刘仁轨叹息一声,道:“帝党中的人恐怕不少人要重新考虑阵营了有些人啊,主心骨一倒,心思就会变了现在太子殿下看似占据大义,但最根本的还是实力说话,若是天后崛起,那后党一方完全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聚集庞大的势力啊”
李旦紧皱起眉头,心头又意识到闻喜县世家们暗藏的惊人势力,不禁有些后怕道:“朝堂混乱,‘五姓七家’虽说元气大伤,但这也是他们乘势崛起的好机会啊”
“只是这两位身死的时间太过凑巧了”说到这里,刘仁轨看了一眼李旦,沉声道,“按时间推算,似乎是殿下在闻喜县那里取胜后,那两位老兄弟就身死了”
“嗯?老头,你的意思是对手是冲着本王来的?”李旦诧异地反问着,“那这样的话岂不是完全掌握了本王的动向以及两位老宰相的动向?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莫非”
后面的话李旦不敢说,刚刚他否定了武则天,那除了自家老娘,还能是谁?答案显而易见,李旦冷着脸,不愿相信这样的结论。
精明的刘仁轨瞧着李旦那不断变换的脸色,便意识到李旦所想,但他摇摇头,极为肯定道:“殿下,不要轻易下结论,并不是你心里的人天皇和天后不会如此做”
“是啊”有了刘仁轨的定论,李旦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略微思索后,想到那人离去后的话语,不禁冷笑一声,握紧了拳头,寒声道,“想不到对手的出招如此迅速啊!”
“殿下想到了”刘仁轨笃定道,“老夫就知道殿下一定有头绪,毕竟也太巧了”
“嗯冒昧问一下,两位老宰相是在哪里被杀害的?”
“是在岭南一带据说是他们两个老兄弟要体会大唐的风土人情才去的岭南”刘仁轨睿智地眨了眨眼,下了结论,“能从闻喜县发出命令来让岭南一带的人动手,那么那些人定是就在岭南,敌人是用飞鸽传书的形式发出的命令!”
刘仁轨不愧是老臣,一个细节就确定了敌人的方位,毕竟利用飞鸽传书这样的手法,那么信鸽必定是要在当地养着,从闻喜县放出信鸽飞到岭南,那么回巢的信鸽只有在岭南了。
“但老夫可以很确定的是那里并没有什么大家族啊”刘仁轨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说起岭南,李旦不动声色地问道:“刘老头,你博览群书,深知本朝的一系列大事,而本王对那里却是一知半解,只是不知那里是否有皇室中人啊?”
“皇室中人?”刘仁轨皱起眉头,思索着皇室的人员。只是从大唐建立到如今历经三帝,分支无数,就算刘仁轨再如何能耐,一时间也想不到谁啊。
稍许,刘老头只得无奈道:“殿下,你让老夫一时间也无从得知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