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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神棍在九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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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灵秀却依然倔强咬牙,似乎宁死都不愿说。

    周善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顿时语含威胁,“你死了不要紧,只怕你死后那女鬼的怨气无处盛放,要害了你老公。”

    王灵秀终于畏惧地看了她一眼,她闭上了眼睛,神情隐带挣扎,许久下定决心,“好,我说。”

    她慢慢开始说起许久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个故事。

    王灵秀在五莒县里的王家村长大,同她一起长大的还有村花王喜。王喜活泼娇俏惹人疼爱,王灵秀却要木讷些,但是这不妨碍两个少女成为好友。

    直到有一天,王灵秀同王喜的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罗华县来了个媒婆介绍了个读书人给王喜。

    青年是介绍给王喜的,王灵秀却一眼就看上了他的沉稳,以及眼底星火般的热情。

    王喜同青年两个人很快就互相看对了眼。

    没过几个月,青年就带着父母上门提亲,眼看两家婚事就要敲定,准备择个吉时就把王喜嫁过去。

    王灵秀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心上人就要跟好友喜结连理了,她这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这个时候,村里却流传起了王喜跟王家村有名的二流子半夜厮混的小道消息。

    那个二流子拈花惹草,什么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沾惹一番,还对村头的寡『妇』用过强,乃是一个毒瘤。

    青年的父母最重名声,打听到这个桃『色』新闻以后怎么都不肯了,情愿亏钱也非要跟王喜退亲。

    王喜退亲的第二天就喝农『药』『自杀』了,死状凄惨,双眼暴突,手指清淤肿大,浑身都是因为难受挣扎时留下的抓痕,肚腹处更是起了一小个小个的燎泡,看起来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她生前受过多大的苦楚。

    王喜自尽,村民也只当她是因为丑事败『露』无颜苟活人世,对流言更信了三分。昔日的王家村一枝花,就此彻底背上了烂名。

    而王灵秀也在王喜死后得偿所愿,嫁给了那个青年。

    她木讷乖巧,在媒人口中便是稳重老实,最讨青年的父母喜欢。

    那个传言自然是王灵秀说出去的,她绘声绘『色』地同别人讲述夜半如厕看到王喜同二流子如何如何私会。

    二流子正眼馋那朵娇花,别人问他什么都说是,甚而直接凭空遐想了番王喜雪白美妙的胴、体。也因此,流言越传越广,谎言做了真,生生害死人命。

    王灵秀只想他们退亲,却没想闹出了人命,于是缄口不言,把此时烂在了肚里。

    却还是出事了。

    二流子在王喜死后的第三年就突然暴毙了,死因不明。当时村里老人都说他是被王喜的鬼魂给缠上了。

    村民因为嫌弃他,加上当时又『乱』,也没报警,拿一方草席匆匆把他埋到后山去了。

    而王灵秀因为心虚,匆匆忙忙嫁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王家村,都是家里人来罗华县看她。

    今年她觉得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应该没啥问题了,这才挑了清明时候回了一趟老家,给王喜的坟上了一炷香。

    自从王喜死后,她爹娘因为承受不住丧女之痛,已经搬离了王家村。是以王喜的坟茔久无人打理,荒草横生,那个小小的坟包上更是长满了荆棘。

    因她是『自杀』横死,所以埋在『乱』葬岗的一处林子里,与村里别的坟不在一块,孤零零在那,看起来凄凉得很。

    王灵秀愧疚,就去给她清了清杂草,却不小心被坟上的荆棘勾破了鞋底,一根倒刺直接扎进她的脚心,当时王灵秀就觉得头重脚轻,回来以后一病不起,全身都生了脓疮。

    王灵秀把往事说完,就闭眼垂泪,再不说话。

    龙光明却如同遭受了天打雷劈,“当初……当初全是因为你『乱』嚼舌头?”

023() 
王灵秀垂眸不语; 也不知道是真后悔愧疚还是被戳破了丑事不自在。

    龙光明显然也没能想到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居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他一脸失望; 脚步也不自觉往后挪。

    这种感觉是异常可怕的; 尤其是你知道自己一直以为贤淑的枕边人其实背着一条人命。而且王灵秀能把这事情一瞒就是二十几年; 可想而知她的心机有多深沉。

    这个时候反倒是周善推了他一把; “校长; 还救不救?”

    龙光明恍惚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救。”

    周善也知道是这个结果; 撇撇嘴没说什么,嘱咐他寻来两个干竹筒,须是那种只开了一面口的干燥竹筒才好。

    所幸这东西并不难找; 龙光明不一时就找了出来。

    周善取出一小撮糯米浸水; 然后把那两个竹筒泡入糯米水中洗净,拿到太阳底下烘干; 才回到内室; 掏出几张符纸; 拿打火机点上; 迅速塞到竹筒内。

    而后她才把那两个竹筒迅疾地扣到王灵秀脚底那两个肿大的疮疖上。

    竹筒甫一扣上; 王灵秀嘴里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那叫声就跟杀猪一样,显然是极其痛苦。

    当然痛苦了,长在王喜坟上的荆棘有她的尸气; 对于这个间接凶手自然是毫不留情。尸气乃是至阴的东西; 她烧化的符灰又是至阳,这一阴一阳在王灵秀体内相互冲撞,只怕是比死还难受呢。

    不过,活该。

    周善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可以缓解她的痛苦,但是周善却挑了最狠毒的一种来治她的疮疖,也是她实在不屑王灵秀这种人的缘故。

    若不是看在龙光明算她半个师长的面子上,周善早就束手旁观叫她一命归西了。

    她伸出两个指头搭了下王灵秀的脉搏,见火候差不多了才拿出自己那把乌金匕首。

    她用刀尖挑破了王灵秀的中指,从她的中指上很快就渗出一滴黑『色』的血珠,被乌金匕首给吸收入内。

    而后,王灵秀的中指就像无法愈合一样,不断地从伤口处滴出黑『色』的血『液』,尽数被乌金匕首给吸收,那匕首不知道吸了王灵秀多少血,浓郁的墨『色』似乎更加沉了点。

    不知过了多久,王灵秀的血『液』逐渐转红,周善方才罢手。

    以血养刀,一举两得。这种被尸气侵蚀的血『液』,凶刃最为喜欢。

    王灵秀因为失血过多,早已昏睡过去。

    周善又取下她脚底扣着的俩竹筒,里面安静地躺着几滴青绿『色』的『液』体,发腥发臭。

    这应该就是荆棘上带的毒素了。

    周善取出一个洗净的用来装那种劣质指甲油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把青绿『色』『液』体倒进去,而后把竹筒随手一扔,“这玩意烧掉吧。”

    周善背手观了眼王灵秀的面相,见她死气确实消退了才淡淡开口。

    “毒已除,但是这身疤痕治不好了。”

    她说的是王灵秀身上那片红红白白的脓疮,尸气尽消,疮疖也除,她身上的创口不知何时已经结了痂,看起来就像是黑『色』的鳞片一块一块长在皮肤上,触目惊心的景象比先前还要难看。这种难看的疤痕就如同耻辱一样,会跟随王灵秀终身。

    龙光明虽然心情还是极端微妙,却不免对她刮目相看,“多谢大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想要塞到周善手里。

    周善却摆摆手拒绝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不能收你的钱。”

    龙光明在他们班上的数学老师请产假的时候带过他们半学期的课,周善心里也同样把他当做老师来看待。

    她为人虽然吊儿郎当,但却是最为尊师重道的。别看她嘲笑老君时毒舌得很,但看在老君曾教她相面之术的面子上,叫她去下刀山火海,周善也不会推辞。

    周善眉心打了结,“我看此事不会轻易善了。”

    龙光明心里一咯噔,看她皱起的眉头,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怎么?”

    周善忖度半天,还是将心里的猜测说出来,“我方才听你老婆的讲述,担心那王喜的坟茔被建在凶地之上,她本就是『自杀』横死心有怨气,有怨气的魂魄上不了黄泉路,只能盘桓世间,那荆棘又吃了仇人的鲜血,只怕那个坟茔会出现什么古怪。”

    这种女鬼最难对付,而且她害的往往也是害过她的人,所以周善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人鬼殊途,但是女鬼心有怨气想要报复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周善不敢去忖度人『性』,更不敢去忖度鬼『性』。

    王喜生前再好,死后成了一副枯骨,被怨气一浸染,也就不再是以往那个活泼善良的王家村一枝花了。

    她要是真报复起来,只怕整个王家村都要遭此大难。

    毕竟,那么多人传过她的流言,都成为她的间接凶手。

    只是,那些人虽然愚昧可恨,又罪不至死。

    而想要同鬼讲道理,那是傻瓜才会干的事。

    龙光明脸『色』惨白,喃喃道:“报应,报应。”

    周善摇摇头,再度看了看床上不知死活的王灵秀一眼才开口,“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若真出了什么事,请他们到楼古街上找我便是。”

    她扔下这句话也不管失魂落魄的龙校长,拍拍衣袖出门去了。

    周善安生地度过几日后,却听到龙校长辞职罗华小学校长一职由副校长暂代的消息。

    胖丫是个爱八卦的,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的消息,正眉飞『色』舞说得有鼻子有眼,“我听说校长跟他老婆离婚了。”

    闻言周善也不由地竖起了耳朵。

    胖丫被这么多人围着,不禁有些飘飘然,继续开口说着自己的见闻。

    龙光明同王灵秀结婚二十多年,儿子都老大了,已经出国留学。这次他却坚定非常地要跟自己老婆离婚,而且离婚以后就辞职了,谁都找不着他,学校现在是蜚短流长。

    周善有点可惜,龙光明那人鼻梁高挺且正直,颧骨饱满眉『毛』柔顺,这种人往往都是刚直不阿且『性』格非常好的那种。

    但是这种人,道德底线也非常高,如何能够接受一个背负人命债的妻子?

    更不要说,那条人命债,还是同他有关的。

    龙光明确实是个好校长,而且为人平和从不摆架子,这也是周善当时看在他的面子上救下王灵秀的原因。

    胖丫不知道从哪个长舌『妇』嘴里听到的消息,越扯越没边,连龙光明养了个姘头私奔的传言都说出来了。

    周善有点不高兴,“你闭嘴吧。”

    胖丫这才兴奋地转头盯着自己这个同桌,“善善?你知道什么是姘头吗?我问大人,大人们都不肯告诉我。”

    周善一噎,糊弄过去,“我不知道,你也别来问我。”

    她转过脸去靠在桌子上刚要假寐,却看见今天刚回来上课的高泽星小心翼翼地挨过来,“老大。”

    ……

    周善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高泽星的脸上堆起讪笑,“老大,我听他们说是你救了我,老鼠说,我是吃了毒果子。”

    老鼠就是那两个跟班中的其中一个。

    周善奇怪地盯着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高泽星憋胀得满脸通红,哼哼唧唧从嘴里挤出一句,“既然是老大救了我,我高泽星没齿难忘。老大,小弟以后就跟着你混了,你说抢哪个码头,小弟我二话不说……”

    周善出言打断了他,“你古『惑』仔看多了是吧。”

    恰好在此时上课铃声响了,班主任抱着课本进了教室,看见高泽星还在周善位子旁边打转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高泽星就跟被打焉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上。

    下午刚放学,周善从容不迫地收拾自己的东西,高泽星却虎虎生风地扑了过来,“老大,这种累活就让小弟来做,您歇着。”

    完了,这孩子看来真被电影给迫害了。

    罗华县录像厅的生意不知何时好了起来,古『惑』仔的风『潮』悄无声息地在学校里蔓延,一时间,满大街都是叼着牙签装横的刺头。

    周善满头黑线地接过高泽星恭恭敬敬递过来的书包准备回家。

    她刚出校门,就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子,“你搞什么鬼?”

    高泽星比她高了起码两个脑袋,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送老大回家。”

    ……

    周善掉头就走。

    “老大你喝水吗?”

    “……”

    “老大你玩游戏机吗?”

    “……”

    “老大我去给你买个烧饼吧。”

    这下周善回头了,“高泽星你要是再抢小孩子的钱,信不信我把你扔厕所里去。”

    高泽星放开了那个一脸惊恐可怜巴巴地含着两包眼泪的学前班孩子,干干笑了笑,“既然老大发话了,我以后就不抢了。”

    他快步追上周善,“不过老大我以后要是金盆洗手了,哪来的钱孝敬你啊。”

    他娘的居然还知道金盆洗手。

    周善终于发火了,指着后面那条胡同,“滚回家去。”

    高泽星面上的笑容蓦然凝滞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周善只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她对待这些半大孩子虽没有漂亮小姐姐那般宽容,但也确实甩不起脸子,于是清了下嗓子,“天也晚了,你赶紧回家吧。”

    高泽星的腿肚子却不住地打着哆嗦,指着周善的肩膀,“老、老、老大,你肩膀上有个会动的纸人,它、它……妈呀,它转过脸来啦!”

    纸人面孔惨白,唯独五官是用朱砂点的,无比猩红,所以显得异常可怖。

    就在此时,纸人似乎阴测测地对他笑了下。

    这可怜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吼声瞬间惊天动地。

    周善先是一愣,随即想到应该是阴兵回来报信了,当即蹿过去恶狠狠捂住他的嘴:“住嘴。”

    他看起来吓得都快要背过气去了,脸上滴下豆大的汗水,仍在惊恐地看着她的肩头,却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善见他确实不叫了才松开手,忍不住嘲笑,“我还以为你这胆子有多大呢。”

    纸人也咧开猩红的嘴唇。

    高泽星吞咽了下口水,“这,这是什么东西?”

    周善眉头一挑,低声威胁:“你既然认了我做老大,就知道什么时候需要保守保密。”

    高泽星总算缓过神来,虽然害怕,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挺了下胸脯,“放心,就算我爸打死我,我老高也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他想起自己看过的僵尸片,稀少的脑容量把前后事一对应,又想到周善那番在学校里广为流传的“尸毒”笑话,看向她的目光就不自觉敬畏起来。

    周善差点没被这『毛』孩子给逗笑,她绷着脸摆摆手,“你赶紧回家,我要是发现你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她阴森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高泽星急忙举手投降,“我这就回家。”

    高泽星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面相却基本定格。他鼻头肥大,眼睛黑多白少,这种人虽然蛮横,却是最重义气。

    是以周善懒得掰谎,唬住他就好。

    周善见他真的走了,才转脸看向自己肩膀上趴着的那个纸人。

    她请了几个阴兵,回来的却只有它一个,而且还是断胳膊断腿的,只剩下一条折了的右腿支撑它在路上蹦跳。

    难怪回来得这么晚。

    纸人叽里呱啦在她耳边说了番话,周善也不自觉皱起眉头。

    她叹了口气,“阴兄,此事多谢你们兄弟了,放心,今晚子时我就在家烧纸钱,你们兄弟几个记得来取。”

    那阴兵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方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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