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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娇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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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具体的说法,整个事情便这样搁置了下来。

    皇帝有些迫不及待了,十多年的安逸生活让他磨去了年轻时的棱角,但宇文骜的造反让他热血澎湃,当年一举夺下京都登基成王的冲劲儿又出来了,他甚至一个月不踏进后宫,战争让他精神矍铄,兴奋异常。

    与宇文骜的第一场仗似乎是没有悬念的,七万精兵人对五万临时组建起来的人,怎么说都会是前者胜利,但是事实却出人预料,就在曲晟就要到达边境和宇文玦共同发起攻击的前几日,一队精锐人马偷袭了他们,不仅杀了曲晟手下几员老将,还一把火将他们本就为数不多的粮草烧得干干净净,曲晟毕竟年轻气盛,又缺乏实战经验,这一次不免吃了大亏。

    朝廷最近的一座粮仓刚好在关内,补给无法通过宇文骜的阻挡送到曲晟手里,所以后者没法,只得派人到就近的几个城镇却筹集粮食,边境之地水土并不肥沃,贫瘠的地方人烟稀少,多是做小买卖过活得人,哪里有多余的粮食,几日下来,筹集的粮食也不多,曲晟频频发出消息向朝廷求助,朝廷也没法,只得发出信函让邻国借粮。平时关系要好的几个小国像是商量好一般,都推诿着,眼看好几天过去了,筹集的粮草全部用完,曲晟领的两万士兵全部陷入饥饿状态,根本没有办法作战。

    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宇文玦这边,五万人对五万人,悬殊小了许多,然而首战的大胜让宇文玦过分轻敌,加之对方又是他恨了多年的人,所以第二轮的攻击显得轻率了许多,结果损失惨重,宇文骜以保守的打法,固守城池不出,宇文玦在攻城时,损失了近万人,攻了一天一夜仍没有攻下,一时间气氛陷入了紧绷的状态。

    消息传回盛京,皇帝大怒,立刻增派两万人马前去援助,甚至打算御驾亲征,但因为朝臣的一致反对而作罢。

    援兵到达边境,最快也要两日时间,两日之后,宇文骜恐怕再难支撑,如今云晋的士兵心中都憋着一口气,再说他本就是造反,于情于理都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所以到时候,他的胜算不大。

    然而宇文玦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第二次攻城久攻不下,还损失惨重,他气得不行,偏偏不听别人的劝阻,不等援兵到来,便再次来到城下叫嚣,誓要与宇文骜一较高下,但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宇文骜没有选择固守不出,而是大方地派出了一千人马出得城来迎战,显得高傲无比,完全没有把宇文玦放在眼里。

    太子大怒,亲手斩下一千人中首领的首级,将这明显作炮灰用的一千人当做发泄的渠道,挥刀冲在最前面,左一刀右一刀地奋力砍着,不一会儿便杀红了眼。

    “宇文骜,别做缩头乌龟,有种出来和我单挑!”砍杀掉一个人的间隙,宇文玦冲着城楼上帅旗下的那人喊道,语气极尽挑衅。

    宇文骜穿着黑色的铠甲,长身而立,此时微眯了眸子,死死地盯着城楼下人群中金色铠甲的人,轻蔑地勾了勾唇。

    “开城门,放第二拨人马!”他朝着站在身后的小将轻声命令,后者一挥手,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早就准备就绪的一万人风一般地冲了出去,踏在前面五千人的尸首上,斗志昂扬,而同一时刻,城楼上的宇文骜弯弓搭箭,三支冰冷的箭羽同时射出。宇文玦正被新冲出的人马分神,提刀正热血沸腾地要继续作战,冷不防身后传来副将一声大吼:“太子殿下,小心!”

    等他转头去看得时候,已经晚了,躲过了一支箭,另外两只噗噗两声,一支射在了他的肩膀,穿透肩胛骨,另一支射在了他的胸口,他愤恨地看向城楼上那个黑影,即使隔了这么远,他似乎都能感觉得到宇文骜在对着他冷笑。

    卑鄙。

    他无力地用口型说出这两个字,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人群中几十匹马同时向他围过来,隔绝了宇文玦军队的救援,就这么活活地将宇文玦给擒了回去。

    这才是宇文骜的真正目的,这么多年了,他太了解宇文玦的傲气,所以给了他几千人泄愤,然后将他这个当朝太子俘虏了,局势,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四十章:只能是他的() 
因为太子被俘虏,援军到来的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立刻传消息给朝廷,等待皇帝的下一步指示,毕竟,这关系到未来的国君人选。

    皇帝任命新的大将接替了宇文玦的位置,并下令暂时按兵不动,将宇文骜围困在城中,看谁耗得起!

    情况一时陷入了僵局,皇帝打的主意是断了宇文骜的粮食和水,他城中加上百姓十多万人,根本耗不了两天,没想到,宇文骜第二日便将宇文玦绑在了城楼上,他本就受了伤,奄奄一息,但每天会有大夫去给他换药,保证他不死,宇文骜还下令只给他水喝,不给他食物吃,宇文骜发出告示,如果城中百姓挨饿,那么这个太子也就挨饿。

    皇后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天天跪在御书房门前以泪洗面,若是再不去救宇文玦,那么她唯一的儿子便要死在外面了!

    皇帝烦不胜烦,他何尝想让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儿子惨遭横祸,所以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对宇文骜的紧逼,而他不知道,正是他这一次地选择,导致了他以后不可挽回的败局。

    ……

    夜色如墨,边关郊外一座破旧的农家里,时不时传出低泣声,就如小兽痛苦的呜咽一般。

    屋内,灯火如豆,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正蜷缩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只见他脸色青苍,瘦削的下巴上满是胡茬,一双眼睛却是奇异的红色,像是嗜血的魔鬼,在黑夜里看来分外恐怖,那低低的呜咽声便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此时他正在不住地颤抖着,双手以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扭曲的容颜上满是痛苦。

    旁边,一个穿着青灰色袍子,发丝只用根布带随意束着的美貌女子正蹙紧了眉头,将银针捏在纤细的指尖,她看着床上的男人,却是无从下手。

    “真水姑姑,你怎么不下针?”守在一旁的弑天急红了眼,忍不住低声催促着。

    真水美眸一瞪,气呼呼地说:“你以为我不想?现在他这种情况不能点穴,瞧他不住地发抖,我怎么敢随意下针?你得想办法让他静下来。”

    “要不我来压着他?”弑天无奈。

    “你能把他全身都压着?”她翻白眼,后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突然,他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怀中掏出了一个荷包,只见那是一个粉色的女孩子用的荷包,而在荷包的拉口的坠子上,还绣着一个字——“熙”,这是当初弑天在沈元熙离开王府后他在她屋子的抽屉里找到的,他打开荷包,从里面倒出了一粒泛着淡淡光泽的东珠,然后道:“试试这个?”

    真水无语地看着他将那粒珠子拿到宇文骜的眼前晃了晃,后者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突然伸手将那粒珠子抢了过来,捧在手里,喃喃地念道:“娘……”

    弑天见此,心中一喜,赶紧说道:“王爷,你听得见我说话?现在真水姑姑给你扎针暂时稳住毒性,你控制一下,不要动。”

    宇文骜一见到珠子,情绪平静了许多,见到这一幕,真水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默然地施针,不一会儿,毒发的宇文骜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弑天和真水见此,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真水将那粒珠子拿到手里看了看,举到弑天面前,问:“就一粒普通的珠子,有这么大的作用?”

    弑天小心地将珠子收回荷包里装好,眼神黯淡地看了一眼粉色的荷包,淡淡地道:“这不是一粒普通的珠子,这是王爷的生母留下的,上面刻了字,一般人看不出来,但王爷却认得出来,所以,它并不一般。”

    真水闻言,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口气清淡地道:“现在他的毒已经全面发作,不出一月,便会毒素攻心,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替他压制了,现在用银针刺激他的穴位,也只能暂时延缓毒性的蔓延,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能不能在一个月之内攻下盛京,从皇帝手里弄来解药了。”说完,她揉了揉太阳穴,疲倦地打了个呵欠,提着药箱出去了,因为宇文骜毒发,她已经很多天没睡过好觉了。

    弑天苦恼地蹙起了眉头,宇文骜这样已经几天了,如今朝廷的军队正在和他们对峙着,谁都没有动,但是他们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的,而宇文骜似乎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所以在毒发之前才设计抓住了太子宇文玦,暂时拖上一会儿,但这样总不是办法,唉,一切便等明日王爷醒来再做商议……

    宇文骜比想象的醒来得要早,他睁开眼,眼中的血红色已经退却,但脸色仍是青色的,甚至开始泛着紫光,弑天知道,这是毒素蔓延进脏腑的后果,所以他看了,也不免难过。

    宇文骜的精神还不错,他靠坐在床头,一看到弑天,便用那双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待弑天向他一一禀报近日的情况之后,他才开口,没想到第一句话竟是问他要那粒珠子。

    弑天也吃惊,以往宇文骜每次毒发清醒过来都不记得毒发时候的事情,这次他居然记得那粒珠子,弑天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胸前掏出那个粉色的荷包,他倒出珠子来要递过去,而宇文骜却眼尖地看到了荷包上那一闪而过的字。

    “把荷包给我!”他脸色一沉,厉声命令,同时,大手已经伸了出去。

    弑天有些不情愿,但到底不敢忤逆他,将粉色的荷包放在了他的手心。宇文骜一看到荷包上的字,再看上面绣得并不算精致的兰花,他便确定,这是她的东西,第一次,她让司马柔将一条汗巾送给他的时候,他虽然袖子一挥将其扫落在了痰盂中,但却怎么也忘不掉上面绣功拙劣的那对相互依偎的鸳鸯。他以前辜负了她的心意,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这确实是她绣的,他抬首,目光灼灼地看着弑天,咬牙道:“你怎么会有她的东西?”

    没错,他心里吃味儿了,因为就连他也不曾拥有她的东西,唯一留下的,便是那只鹦鹉。想着,他抬眼看向挂在角落里的鸟笼子,那只白色的鹦鹉正偏着脑袋在睡觉,是他偷偷回了王府将这只鸟给偷了出来,并找了许多大夫才将它治好,每次一听到那只鹦鹉粗噶的声音,他就能想象得出她对着鹦鹉笑得眉眼弯弯的娇俏模样。

    她的东西,只能是他的,怎能让别的男人占有?

第四十一章:斗狠() 
弑天身子一僵,知道他那点小心思瞒不过宇文骜,本来是想暗自收好她的东西的,没想到还是落了空,所以他只得将这只荷包和珠子的来历讲了一遍,这自然就要提到一年多前在王府那次发生的事。

    宇文骜听完,唇抿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将那粒珠子和荷包贴到了胸口的位置,他能感觉得到,他的心现在跳得异常的快,现在的他说不清是兴奋还是什么,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暂时无法思考,现在的他只想紧紧地将那个小女人抱在怀里,死都不松开。

    他记得这粒珠子,在三年前,他得到消息,蒋家山庄秘密地收藏了天魔琴的琴谱,朝廷派人前去抢琴谱,他趁机浑水摸鱼,赶在朝廷得手之前把琴谱弄到手,在被追杀的过程中他受了重伤,情急之下随意跳进了一堵围墙,躲进了一间没有亮灯的屋子里,没想到,那间屋子里有一个小女子,她发现了他,他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本想威胁她的,可是失血过多的他却昏了过去,偶然一次暂时的清醒,他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酒窖里,身上盖着绵软的被子,满室酒香也遮掩不了被子上带着的女儿家特有的香味。

    在那一天一夜中,他虽然重伤昏迷,但也可以感觉得到有双微凉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伤口,换药,她在他耳边轻声说话,从她的话语中,他知道她是偷偷地将他藏在那里的。

    有一次在她换药的时候,他迷糊中拉住了那双绵软的小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叫嘉儿,是一个丫鬟,他记住了这个名字,可是事后他偷偷派人打听了许久,沈府根本没有一个叫嘉儿的丫鬟,倒不是他想要报恩,因为忌恨这沈凤朝,“恩惠”这个词他连想都没想过,只是因为他不小心落了娘亲留下的珠子,他想找那个丫鬟要回来罢了,可是既然没找到人,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多年以后,这粒珠子会再回到他的手里。

    细细回想三年前模糊的一切,那柔软的小手,那温柔的声音,他早就该想到的,当年救他一命的便是沈元熙,所以在后来酒楼相遇的时候,她才会满眼光亮地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袖子,而自己居然无情地甩开了她。

    原来……她一直就是那么地善良,即使她在嫁入王府后被欺负得那么惨,也没有将这粒珠子拿出来说明一切,求得他的感恩,也幸好她没有这样做,因为一年前的宇文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杀掉灭口的。

    握住荷包和珠子,宇文骜心里百感交集,这样一个女人,让他恨了那么久却又情不自禁地爱上,最后又是因为自己将她逼上了绝路,他到底欠了她多少啊!

    如果以他这副残败的身体最后能替他父母报仇的话,那么他会用他余下的生命去弥补的,他欠了她多少,他加倍还给她,只要她能原谅他,他还有机会陪在她的身边……

    ……

    两军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皇帝宇文歧宣首先打破了这个平衡,前面的战局他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而以他高傲的性格,是断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这次,他势必要扳回一局,而实际上,他这一场确实赢了,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却彻底激怒了宇文骜。

    当士兵将一个满身腥臭,脏得看不清面貌的小孩带到宇文骜的军营里时,那个脏脏的一团一见到宇文骜便张大嘴巴哭了出来,全身上下只有那排雪白的牙齿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么鲜明,他跑上前去抱住宇文骜的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宇文骜也任由他抱着,直到过了许久,他的哭声渐渐小了,宇文骜才犹豫着唤出一个名字,“清竹?”

    原来,这便是普照寺净心大师最小的一个徒弟清竹,一见到他,宇文骜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清竹,你怎么会在这里?净心大师呢?”他蹲下身来,握住小清竹的肩膀,眼里有一丝担忧。

    “师傅……师傅他被人抓走了,普照寺的师兄们都死了,我一个人逃了出来,师傅……师傅他叫我来找你,呜呜呜……”小清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黑乎乎的小手不住地擦着脸上的泪水,一张小脸狼狈不堪。

    宇文骜眸子深了深,无声地咬紧了牙关,他猛地站起身来,却被一旁的弑天拉住了胳膊,弑天道:“王爷,现在这里离不开你,让属下去普照寺安葬那些师傅们。”

    宇文骜静静地立着,周身散发出一层无形的威压,他的额上一股青筋跳动着,显示着他极力压抑着的痛苦和怒气,最终,他沉重地点了点头。确实,他现在不能走开,因为和皇帝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终究是算漏了一步,总以为经过十多年的谋划,他可以将每一步都做得很好,可是,他没想到他的疏忽却害得曾经收留过他的普照寺被灭门,皇帝真是太狠了!

    弑天领命而去,宇文骜一抬手,对着身后得力的手下冷声道:“把军师找来!”他要拟一份罪状书,让天下百姓看看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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