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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本喵吃饱喝足现在活蹦乱跳了好吗!
秦月突然感到肩上扛着无比重大的任务。过去浑浑噩噩的半个月,她的生活只有自己,过的好一点差一点都就那样应付了。
可如今不同了,她还要担起一只猫咪的重任。猫粮那么贵,直觉告诉她给宠物治病一定也不便宜。
钱从哪儿来?
秦月对着镜子再三检查仪表,确认衣服整洁发型顺直后,便拎着挎包准备出门了。
“我走啦,”出门前要和小猫说一声,免得它到时候找自己。可秦月看了看四周,怎么都看不见它?
小猫正躲在沙发的靠枕底下,恨恨地握爪托腮。
她,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
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幕场景,它就
“你怎么在这里呀?”秦月看见沙发角落一抖一抖,走过去把抱枕一挪开,果然,它藏在这儿了。
“喵。”小猫一跃而起,趴在沙发背上假装欣赏窗外的风景,选择性对眼前的人视而不见。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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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进健身房就是一整天;汗流浃背到快要虚脱了就喝点儿水,缓过气儿来又接着跟器械较劲。
这股子狠劲儿让助理洛琪都倒吸一口气。
都游十圈儿了,用不用这么夸张啊
洛琪本来躺在躺椅上舒舒服服吃着冰淇淋,见秦月在游泳池里来回往返个不停;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她瞬间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
洛琪抱着罪恶感飞快地将冰淇淋整个吃完;然后走到池边喊秦月:“累吗?用不用吃点儿?”
话音刚落;泳池中央钻出个头来,随后;秦月从水中站起来;腰腹间没有一丝赘肉;修长玉立如一尾灵动的锦鲤。
洛琪按住小肚腩,她真后悔刚才啃了那根冰淇淋。
秦月划到岸边;吃了点圣女果和草莓;然后转身;作势又要投奔泳池。
女艺人简直都不是人啊!
洛琪快要吓呆了:“这个训练强度也太大了吧!”
“啊?”秦月有些意外地;回头,好像没太听懂她说的话;浅笑着说:“我是觉得游泳还挺有意思的。”
秦月过去从来没有尝试过水下运动,一开始还有些害怕;但是当慢慢适应之后,她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全身都得到了舒展的感觉。
做一条鱼一定很惬意吧?
“电话!”不知什么时候;秦月又蹿到泳池那头了;洛琪捧着手机啪嗒啪嗒跑过去叫她;“电话响了。”
秦月马上从水里冒出来,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接过一看,张海峰打来的。
张海峰不扯废话,电话一接通就问她:“你微博哪个?”
秦月眨眨眼:“我没有微博。”
“啊?”张海峰有点难以置信,“那去申请一个吧。”
挂了电话,秦月爬上岸,把洛琪拖过来:“你帮我申请一个微博吧。”
洛琪对秦月没有微博这件事也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惊奇。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接触下来,秦月总给她一种上个世纪穿越来的错觉。
太落伍了。
“秦月这个名字被人注册了,换个名儿?”
秦月想了想:“那就叫,鳕鱼饼的小鱼干?”
洛琪依言输入。
“嗯,可以了,不过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突然想到的。”秦月想想,也觉得自己这个“灵感”冒得有点好笑。
她轻轻勾了勾嘴角,甜涩掺半。
“您平时可以多上上网,手机还是很方便的。”洛琪把微博号给张海峰发过去了,手机交还秦月手中,“比如微博就特别好玩,基本人人都有账号。”
“好。”既然助理提议,现在又正好有空,那她便从善如流了。
她对手机还很不熟悉,但是看样子互联网这种东西在这里很普及,说多错多,为了不惹人怀疑,她便没有再说话。
一登录微博就弹出一列列推荐关注人的列表来。秦月看着列表上花花绿绿的名字头像,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一个都没勾,直接跳过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似乎每个艺人都有微博,那薛语冰呢?
手指随着想法动了起来,她在搜索框里输入“薛语冰”,果然,第一个弹出来的用户就是“薛语冰v”。
官方认证的。秦月看了一眼头像,没错,是她。
左下角,关注。
于是橙色的“关注”图标就在轻轻一触过后,变成了灰色的“已关注”。
心里忽然有一丝奇异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就拉进了双方的距离。薛语冰说的话做的事,一切动态都直白地摆在眼前,虽然秦月知道她和薛语冰在现实里基本等于素不相识。
她勾了勾嘴角,这种虚构出来的假象的确挺有意思的。
不过秦月在薛语冰的微博逛了一圈,却发现里面的内容基本都是转发合作方的微博或者广告。
不仅没有期待中的撸猫日常,甚至连原创微博都少得可怜。点开相册,一张有关鳕鱼饼的照片都没有,她不免有些失望。
那取关了?
手随心动,指尖朝左下方移去。
眼看着就要点下去,手机却突然传来一声震动。
嗯?秦月找了半天,找到返回键,点进消息页面,因为工作室刚才发了微博,宣布了和秦月签约的消息,所以通知栏里已经多了一大堆红点点。
然而最显眼的还是最顶上那个“关注人消息”。
关注人薛语冰?
秦月点进消息栏,四个字赫然出现在聊天框左上角。
“商业互关。”
没看错吧?
秦月打开对方微博主页,竟然真的是薛语冰本人!
左下角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互相关注”。
现在的艺人多而不精,优质演员青黄不接是表象,这背后,整体生态是大不如从前了。
若是孩子们能把对自己的狠劲儿用在专业上而不是脸上,这个行业也不至于这般畸形。许佑对此痛心疾首,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抵挡得住滚滚潮流?
秦月的出现,是个意外,更是一个惊喜。
和现在大众审美推崇的“无公害小白花”不一样,秦月的脸第一眼看去并无多惊艳,却十分抓人。
她眼睛里面藏着光,那份神采让人一时之间无法挪开视线。
若是拆开来看,秦月的五官都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可是组合在一起就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少女的灵气里透着一丝叛逆,清冷的面容又染着几分沧桑。
马上要轮到秦月,她忽然想起刚才从排练室出来时,许佑对她说的一句话。
“每个人有每个人胜利的方式,不必委曲求全。”
秦月嘴角勾了勾。她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心里仍有一丝暖流划过。
记得以前,师傅最常挂在嘴边念叨的话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若是不想出头,大可以现在就放弃,了此残生。”
前世的记忆,那些华丽烟云都变成了冰冷的黑白色,倒是经历过的波折磨难愈发历久弥坚,叫她腰脊挺直地走下去。
“你紧不紧张?”主持人已经在念他们节目的介绍词,许善轩忍不住问秦月。
秦月面色不变:“不紧张。”
许善轩挑了挑眉,果然是什么也不懂的萌新,马上要送人头了都不知道。
所以说人不能乱立flag,一场表演结束,究竟是谁送了人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仅仅三分钟的戏,秦月便把安皇后这个角色诠释得淋漓尽致。
工于心计的安皇后步步为营却终归沦为败寇,被贬为庶人。她算计了一世,却没算到最后竟是亲生儿子递上的毒酒。
可怜又可恨,纵然心狠手辣利欲熏心,可安皇后临死前呢喃着的仍是“六郎”,她心底里,帝后间那份年少的爱恋始终保存着。
秦月最后那个眼神是整场戏的点睛之笔。由不甘到绝望,再到回光返照般的眷恋和纯真,最终归于一片黯然。
算计来算计去,算不来人心,最终都归于尘土,埋葬在墓碑下,囚着灵魂,永世不得超脱。
秦月名不见经传,可刚才这段教科书式的表演震撼了在座的所有人。
相比之下,许善轩“输出全靠吼”式表演真的就有些辣眼睛以及辣耳朵了。
这个高低优劣的对比真的太明显了。怎么办?节目组十分为难。
监视器前守着的导演直接给几位评委发话了:下午这场戏不录了,现在就裁判,绞尽脑汁儿也要让许善轩赢!
这就很尴尬了。
几位评委面面相觑,琢磨一番,终于鸡蛋里挑出了骨头。
无非就是一些听着冠冕堂皇真诚无比其实牵强附会狗屁不通的点评逻辑。
什么“安皇后太过抢戏,康亲王被压制了”、“许善轩把康亲王这个角色演绎出了一种纯真”只要钱到位,什么骚操作他们都会。
评委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大家心里都有数,最后胜出的会是谁,纷纷将同情的目光投向秦月。
却只见她依旧背脊挺直地立于舞台之上。相比许善轩脸上藏都藏不住的跃跃欲试,秦月则面色如常,一派拿得起放得下的沉稳。
“本场节目最终胜出的是……许善轩。”
果然。秦月的唇边飞快地闪过一丝微笑,她睁开眼睛正视前方,神色坦荡。
接受这个现实,并对此感到不屑。
许佑坐在评委席下,趁着镜头都对着舞台和后面的评委们,悄悄地朝秦月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秦月看见了许佑,她也不禁莞尔。
又不是年少时刚走上台的愣头青,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对待这些金玉其外的名头她早已看淡。
许佑和她只不过半天的交集,然一日为师便终生为师,能得到老师如此肯定,秦月发自内心地开心。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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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不由朝门口看去。那只叫小怂包的猫咪正躲在门外;用爪子扒拉着门;露出半边黄澄澄的小圆脸,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往里面瞧。它看见秦月发现了自己,吓得浑身一激灵;扭头就跑回了外面的花架上。
秦月失笑,不由想起鳕鱼饼来。和害羞的小怂包比起来;鳕鱼饼简直可以说是非常不怕生了,第一回见面它就疯狂抱大腿,像一张3d立体贴纸似的黏人;撕都撕不下来那种。
三餐都要吃熟食;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她的脖子,不给抱就要闹;她在练形体看剧本的时候它就在一旁翘个二郎腿看着;拽拽的姿势俨然一副霸道喵总了。
一只完全不知矜持为何物的猫。
心里涌上一阵暖流。窗外照进来大束大束的阳光;照拂着她的肩膀;倾泻在窗台的绿植上,这儿干净简洁,到处都充满着生活的气息。
她直接翻到合同最后一页,认认真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如当初凭着满腔热血一头扎进戏行里,现在她同样抱着劈波斩浪的决心。前途未卜;她也不知归处;甚至连自己所身处的这一方空间都不完全了解。完全是凭着直觉和热爱;在“乙方”一栏签下了那两个字。
秦月。
她在家练习过许多次自己名字的简体写法,一开始记不住笔画还写得歪歪扭扭;所幸熟能生巧;现在写出来已经十分流畅了。
白纸黑字。“秦月”二字还墨迹未干;笔走龙蛇地飞了出去,一头钻进时光隧道中,穿过风雨飘摇的数十年光阴,一直飞到记忆深处那间昏暗的小阁楼。
阁楼里烟雾缭绕,那个十岁的小姑娘在师傅地牵引下,懵懵懂懂的将自己练了大半个月的字写在那张契纸上。
秦月。秦月。
两个名字重合在一起,融合在一起,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将那具伤痕累累的灵魂从一片废墟中拉出来。她终于确信,自己又活了一回。
“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对我们团队无条件信任吗?”
这份合同虽然不厚,可仔细阅读一遍也要十几分钟。谢元仪不过给小怂包喂瓶奶的功夫,回来看见秦月已经把名字都签上了,她不免有些惊讶。
这姑娘真实诚啊!
秦月笑了笑:“大概吧。凭直觉,觉得您是一位可以跟随的老师。”
谢元仪莞尔:“你都这样夸我了,那我尽量不辜负你的直觉吧。”
这样舒适的环境,这样随和的聊天方式让秦月觉得很放松,她也说道:“我尽量不辜负您的期待。”
谢元仪抬眸:“如果辜负了呢?”
秦月扬起唇角,眼中蓄着光:“没有如果。”
*
秦月买了一大箱东西,光是扛上楼就费了她不少力气。
“鳕鱼饼,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除却经典必备的鳕鱼饼,还有一大堆猫玩具,什么猫抓板猫爬架,宠物商店里看到的好玩的,她都给搬了回来。
千金只求猫一笑!
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眼角眉梢都飞扬着神采,就等着下一秒,鳕鱼饼从那个熟悉的玄关拐角处飞出来,蹬蹬蹬蹿上她的肩膀,然后一路抱着脖子不肯撒手
这样的黏糊劲儿,每次都抱得她脖子发酸,可是一旦鳕鱼饼离开她的视线,她又忍不住怀念这种甜蜜的负担。
甜蜜的负担迟迟没有出现。
秦月轻轻将箱子放在地上,一步一步往里间走去。每走一步,脸上的笑容便清减一分。
鳕鱼饼又走了。
秦月兜兜转转了一圈,回到客厅,呆愣愣地在沙发上坐下,一时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它去哪儿了?是又出去玩了,还是回到它的主人身边了?
是啊,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家伙又不会说话,秦月无从得知它是不是流浪猫。可是这段时间相处的场景在脑中一遍遍回放,她开始注意起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
初遇鳕鱼饼时它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带回家后它吃穿用度讲究得很,还一副主子脾气,这样的猫若是放到大自然中任其流浪,不gg也要被扒层皮。
只是因为它这样黏人,这段时光这样快乐,她就在心里自私地将鳕鱼饼默认成自己的猫了。
不,或许它也不是鳕鱼饼。
它真正的主人会叫它什么名字?
秦月蜷缩在沙发一角,明明现在是盛夏,她却宛如跌进了冰窖。从里到外刺骨的冷,仿佛有一千根银针将这些美好的记忆戳破,然后告诉她,不过是些泡沫。
“你不是我的猫。”秦月喃喃道。
可她又不甘心地吸了吸鼻子:“可是你能再回来看看我吗?”
秦月失魂落魄地把装着猫玩具的箱子挪进储藏室,转身离开时,她又始终放落不下,倒回去又把箱子抱起来搬到阳台。
上次鳕鱼饼回来时,便是从阳台进来的。
秦月低下头黯然一笑,果然,她心里还是留着几分期待的。
一个人的夜晚,百无聊赖。秦月实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愣愣出神。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两声。若是以往,按照鳕鱼饼的闹腾劲儿,秦月肯定注意不到它,可是今天手机一响她就捞过来了。
秦月叹了一口气,打开屏幕。
手机是充话费送的,不怎么流畅,不过只装了一个微信,所以用起来也不算太卡。
谢元仪:“换个地方住吧,你那里治安不太好。”
谢元仪:“下周有个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待会儿我把朝九晚五的交接文件发给你,薛语冰团队今天和我们沟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