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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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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可能转眼就香消玉损,我盯着他的眼睛,绝对是假的,李盈盈怎么可能死,我还没给她买大宅子,没给她做身新衣裳,不会的。我冷笑,“柳素,就算你没有跟李盈盈在一起,你也不能这样咒她啊,毕竟你们相爱过,无仇无怨,你怎么能说她死了呢。”柳素声音都已暗哑,晦涩不堪,连日来的奔波,让曾经的谦谦公子变得潦倒脏污,他双手扣在头上,似乎在用力拉扯自己的头发,那神情痛苦到了极点,却不肯轻易放手。“她怎么死的。”原以为自己会崩溃失声,我也只是无情到神态自然。“难产,生下一名男婴之后,血崩而亡,就在我回潍州的第二天,还没想好怎么去见她,谁知,竟传来她的死讯。”他压迫着嗓音,就像泛滥的河水,压抑的咆哮着。“那你为什么不去见她,为什么!!!!”一肚子的闷气,我不知道为何就对着柳素发泄出来,“李盈盈就算嫁给了曹知府,心里也一直记挂着你,既然这香包是她送给你的,为什么你又要送给我,好死不死,我又带着这香包出现在李盈盈跟前,存心给她难看。柳素,你究竟怎么想的。”世上的事情是有多巧,我拿着李盈盈送给情郎的香包,有恃无恐的出现在人家跟前。李盈盈还不计前嫌的帮我科考,请夫子,这样的我,好似十分混账,却不愿承认自己真的无心做错。“我错了,我为什么不早点去见她,说我还心意她,为什么我就介意她嫁了人,赌气的把她送我的信物转赠给你,宋缺,世上再没有了李盈盈,再没了,我去哪里寻她,为什么我要生在柳家,她撕碎了我的信,我就该死皮赖脸的跟着她,怎么就傻乎乎的放弃了,任由她作践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老头子,我配不上她。”“你当然配不上她。”冷静无比,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腔抱负还未来得及施展,那美人便香消玉殒,“她这样的妙人,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来,你明知道她为什么撕碎你的信,你却假装不知道,她在乎自己的出身,撕碎你的信,无非是想让你给她一个答案,至少是不嫌弃她,肯跟她一起白头到老的答案,可你逃了。”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的确是逃走了。在曹知府府上的时候,我总是明白的,可我终究没说什么。柳素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岂会不知道李盈盈为何要撕碎那信,如果他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对我当初捡拾陈棉的碎信印象深刻,以致登门求取。若不是求而不得,怎会念念不忘。柳素低声啜泣,我也不想再说什么,身份地位,阻拦了多少有情人相守,柳素这样的公子,自然体会不到李盈盈心中的畏惧惶恐,只以为逃避能解决问题,殊不知那时的举动早已伤透佳人的心,要不然,怎么会匆匆嫁给曹知府。余生,对他的惩罚,比李盈盈活着的时候,恐怕还要更甚了。“她真的是血崩而亡?”我走的时候,李盈盈气『色』很好,虽然怀着身孕,可是行走步伐十分矫健,加上她素来不喜欢坐着,我始终不愿相信她是血崩而亡的。柳素抬头,一双眼睛红肿不堪,血丝清晰可见,我有些不忍,撇过头去,“他那孩子,如今已经交由曹知府的夫人,郑氏抚养,听说一生下来就抱过去的。难道。。。。。。”我心中不想承认这样的猜测,却不得不往这方面去猜想。如果李盈盈生的是个女孩,那她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可她偏偏生了个男孩,子凭母贵,到后来的母凭子贵,环环相扣。如今我不明白的是,到底是曹知府授命所为,还是那郑氏肆意为之,不管是哪个,我都不会放过他们。如果李盈盈诞下女婴,无人在意,更不会有太大身份变动,她出自烟花柳巷,虽然平时无人敢议论,到底曹知府是个做官的,哪能不在乎旁人说些什么。男婴,也就意味着曹知府的独子,由一个青…楼女子所生,作为知府的他,肯定不会让此种流言传播出去,李盈盈那样聪慧的人物,肯定比我看的更加清楚明白。要不然,怎么就这样巧,香包及时送出,交给自己的心上人,想必她早就做好打算,交托给心腹,自己一旦不测,便是连句遗嘱都不能由着自己了。我们二人眼中一派清明,柳素停止无用的哭泣,“如果真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我定要为盈盈报仇。”“你拿什么报仇,怎么报仇?”我冷眼旁观,毕竟佳人已逝,他这个始作俑者,如果当初能够坚持一点,也许李盈盈可以过得很好。可惜,凡事没有如果。“我。。。。。。”果然哑口无言,我也不对他抱有什么期望,柳素是个很好的朋友,正直善良,又有责任感,对我也是多加照顾,我感谢,但不代表在李盈盈的事情上我便能轻而易举原谅他。弄倒一个人,能有多难。我撇嘴,前些日子誊写诏书的时候,还看到了潍州的一些事迹,谁都想不到,曹知府的前任知府,就是他的远房表亲,光是这一厉害,就可以做话题了。“柳素,既然你当初选择抛弃了她,现在也不要去追究谁的过错,你没有身份,没有义务去做这些事。”其实,这话里有赌气,更多是不想柳素真的有什么事,他不是坏人,只是爱的勇气太少。我会为你报仇的,我的姐姐,我发誓。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喜欢李盈盈这样的人,仗义,大气

第五十一章() 
柳素在第二日我还未醒来的时候已经离开了; 一室的酒气,我掀开窗子,外面早就明亮; 一夜未归,不知那俩乌鸡可否饿着了。我『揉』了『揉』眼屎,决定先回去换身衣服再去翰林院。之前我还一直害怕诸葛青云会给我穿小鞋,可是真正跟他相处下来,我到发现他跟夫子有很多共同之处。到底是亲兄弟; 诸葛青云那两撇小胡子随着自己墩圆的身体一扇一扇; 不像夫子那副干瘪模样,他还是爱喝云雾,只是有时候我偷着在里面加些『毛』尖,他也没说什么。此后,我便觉得他是故作模样,假正经; 当初在曹府置气,只为喝口云雾; 险些鸡飞狗跳,物是人非; 那个曹府; 我想着; 以后变成个阴曹地府。“你走什么神,这个空档,是你走神的时候吗; 大半天过去了,你就给我誊写了两份,李启,脑子去哪了。”诸葛青云拿起戒尺,咣叽两下拍到我手背上。顿时肿起一片,叫了一声疼便不敢再喊,诸葛青云似乎有些动怒,从外面进来后便虎着个脸。“是,大人。”我低声应了句,接着用那肿起的手继续誊写,那老头这下没声了,汪如意也在一旁看着,没敢吱声。陈棉遣出去在御前伺候,听说最近有几道密报需要回复,先是七夕节,在这个大日子里,皇上似乎要谈及公主联姻一事,对方是西边大梁国皇帝,是个跟皇上年纪差不多的男子,真不知道作为亲生父亲的皇上,心里作何感慨。诸葛青云曾在院里谈到过,他也有个女儿,当时他说的非常果断气愤,死都不会把女儿拱手嫁给一个老头子,还私下里骂了好几句不敬上方的话,我们也只能听着,哪敢泄『露』半分。七夕之后便是中元节,本朝重视中元节,朝廷一般会给与官员两三天的假期,普通百姓则是以新米祭供祖宗,供奉时需行大礼,出门在外的游子如若不能亲自祭祀,则需要找合适的人代替自己去打点,银子也是少不了的。据说这一天,天上地下的鬼魂会全数被放出来,游『荡』在这天下的每个角落,就连那孤魂野鬼,也要烧纸祭拜。我顿了顿笔,『舔』了口笔尖接着写,诸葛青云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你这坏习惯,不是跟那老东西学的。”“什么?”我抬头,诸葛青云的胖脸生动的在我面前喘着气,这大热的天,对他来说还真是一种折磨。“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发脾气吗?李启?”想说便直说好了,手的肿痛还没好,万一哪里问出岔子,我这手还写不写字了。“还请大人赐教。”舌尖有些涩味,是那墨汁的味道,墨香好像含着莫名的臭,我偷偷啐了两口,又用袖子抹了抹。“那老东西要滚回京城了。”悠悠的一句话,其实听不出来是喜是忧,看诸葛青云的表情,我却觉得,他是有所期待的,或者换句话说,他一早就盼望了这一天。明明争斗的不可开交,却还巴望着他哥哥过来,这些日子我翻看了不少典籍,也曾联想到夫子赠与我的野史,留下来的史料很少,关于这两个兄弟的史料,又更是少之又少,根本毫无头绪。我看到跟宋婉同一期的考生考卷,被牵连的人挺多,宋婉只是其中一个,大多都是犯了忌讳的,或者忘了隐去当朝陛下的名讳,或者忘了避开他曾记恨的年份,反正无非就那几个理由,犯了皇家大忌。按照宋婉的秉『性』,这么低级的错,她怎么可能犯。“大人,你是说夫子?”“不是他还有谁,老不死的,算准了时机过来,老夫倒要好好讽刺他一回,又得一个榜眼,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幼稚的老头,我暗自腹诽,那手此时疼了起来,火辣辣的,诸葛青云似乎有些不耐烦,挥挥手冲我说道,“赶紧回去,别在我面前晃悠了,明天早点来,把这几道折子都抄两遍,一份留在翰林院,另一份交给兵部留档。”“多谢大人。”我抱了上午没看完的史料,准备出门,诸葛青云却伸手一拦,“咱们这里,从没有这样的规矩,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带一丝一毫。”本来我是想回去接着看的,其实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真正绝密的,我是想看也不会当着他的面如此堂而皇之的带走的,我这样做,无非也是想试探一下以后往家带东西,会有怎样的阻拦。“哎呀,你还没走,正好,咱俩一道回去。”除了陈棉,没人敢在翰林院这样风风火火,说来也奇怪,诸葛青云,仿佛对他都格外仁慈,我很少听到他训斥陈棉,我跟汪如意,却是经常被骂的狗血淋头,我也就罢了,人家汪如意,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可也挨不住有个变态的主子。弄的汪如意私下里,更是把我当和尚敲得那木鱼,叮叮当当抱怨个没完没了,起先我还理解,能招架得住,可犯不上每天都唠叨啊。算我看错人,从前还以为汪如意多么沉得住气,不成想也是个追名逐利过于急迫的主。“哎,大人也在,小生有礼了。”陈棉嬉皮笑脸,看来在御前十分顺利,“大人,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这可是我费了好大事才弄到的,你一准喜欢。”我侧脸一瞧,竟是那极品砚台,光看那表面,似乎随手一磨便能研出浓浓黑墨,嗅着那清新的墨香,这家伙,总能淘买到好玩意,真会讨人欢心。诸葛青云的脸立刻就变了天,方才还乌云密布,愁容满面,现在哪里还有影子,艳阳高照,晴空万里那,他拿着那砚台,左看右看,又用手敲敲那材质,清脆不闷,悠远流长。“好砚,好砚。”“啊,你这爪子怎么了,谁打的,让少爷我知道了不打死他才怪。”陈棉一把抓过我的手,扯得有些疼了,我往后拽拽。又偷偷给他个眼神,可他似乎没看见,自顾自说个不停,“到底是谁啊,打的这样狠,你怎么不还手那,傻不傻啊,哥哥我看了心疼。”次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呢。我一张老脸硬生生憋成了猪肝红,诸葛青云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他阴着脸,将那砚台揣在怀里,一本正经道。“是老夫所为,你要怎地。”陈棉缓缓回身,一张俊脸立时堆满『迷』死人的笑意,“原来是大人那,打得好,打得妙,肯定是李启做错了什么事情,大人只管管教,那是对他好,若是放任不管,将来他长歪了长残了,一切都就晚了。”这个笑面虎,我翻了个白眼,不再旁听他们讲话,提着袍子往外走去,小碎步挪的快了,那效率就是高啊,没一会功夫,我已然出了宫门。这才大喘了口气,一个车夫正好蹲在角落,我蹬蹬上了车,钻进去一瞅,这家伙什么时候上来的,我『露』出头去看车夫,那人冲我挤了个眼,意味不明,意味深长啊。陈棉翘着二郎腿,悠闲悠闲的躺在那,好似我才是来晚的那个。我走的时候,他明明还在跟诸葛青云拍着马屁,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到跑到这来了。我狠狠踹了他一脚,他哎吆一声躲到一旁,“你可真够狠心的,我好心记挂着你的伤势,你倒好,这蹄子也不知轻重,肯定我这屁股上青了一片。”“怎么可能,谁让你躲这的。”“怎么不可能,不信你瞧瞧。”说着,他倒掀开了袍子,看架势不阻拦还要接着往下脱裤子呢,我又是胡『乱』一脚踹了上去。“不要脸。”啐了一口,我扭过头去,顺便掀开帘子,外面叫嚷的小贩愈加热烈,路边摆的兔灯尤其可爱,我盯着那俩尖尖的耳朵,描绘成粉『色』的耳朵,透『露』着一股可爱之气,肚子滚圆滚圆,是个立着的兔儿爷。“看什么呢。”一张脸不适时宜的凑了过来,我嫌弃的往后靠了靠。“你喜欢啊,喜欢我买给你啊。”他得意地笑笑,一条腿已经伸到了车外,我赶紧拉住他袖子,这个关头,怎么由得他胡作非为。“你别折腾了,少爷,我求你了,安生点。”他不愁吃不愁喝,想来京城凑热闹,便来京城风风光光做了个状元,想找几个姑娘捧哏自己,数一数二的翠荷书寓,为他举办全城轰动的选花魁大赛。好像他这个人,从出生到现在,就没遇到什么难过的坎,顺顺利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叹了口气,苍天着实不公啊。“那你求我,怎么求我啊,你老说求我,可每次都没给我好脸子看,有你这么求人的吗。”他语气里带了些撒娇的意味,我听着颇有些恶心,于是锤了锤胸口,方得以散了口浊气。“干嘛!”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顺势抱住我那捶胸的手,拉到胸前,放在他怀里,眼神『迷』蒙的看着我,“小心,你这身体,本就发育不良,万一锤没了,后半辈子可怎么过。”“滚滚,你给我滚。”我蹭的起身,忍无可忍,终于,陈棉那家伙,从帘子那里,直接骨碌碌滚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到了前头那棵大树桩上。

第五十二章() 
公主联姻之事; 朝廷议论了许久,最终选了个不得宠的公主,据说是一个宫女生的; 生她之后,那宫女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重病,反正不多久就一命呜呼了。这个公主刚出生的时候皇上连看都没看一眼,只让梅妃带了去养,众人皆知; 梅妃育有三女; 加上这宫女生的女儿,统共有四个公主在侧了,也不知这位公主过于她膝下会怎样,这些年,梅妃的两位公主都已经下嫁给朝廷官员,只剩下小女儿和这宫女生的公主。临到事了; 有人出言要送梅妃的这位亲生女儿去那大梁国,可是抵不过有个爱女的亲母妃; 总之事情绕来绕去,最后落到了这个不得宠的公主身上。头一次; 皇上在朝堂之上赐予她荣安公主的封号; 小公主唯唯诺诺; 虽然生的清秀,可举止做派都难免有些小家子气,到底不是正经养大的。众人唏嘘; 但也没人替她说话,如此,这事便定下了。接下来翰林院便又是一阵张罗忙活,陈棉跟汪如意被安排撰写各种天命之书,歌功颂德之文,诸葛青云亲自起草公主出嫁文书,虽然荣安公主不得宠,到底还是顶着本朝的名号嫁过去的,总不能失了礼节和气度。我觉得自己也能帮上些忙,可诸葛青云只让我继续誊写那些史书记载,还有陈年旧案,涉及到的宫中秘史。一来二往,其实我已经快要接触到宋婉那一卷案书了,只是怕自己急于求成,反而引人猜忌,所以也不敢贸贸然行事,只能慢条斯理,循规蹈矩的去抄写。这日,诸葛青云带着他们二人去了御前听旨,我一人留在翰林院书房,议事厅有几个人守着,好的是他们并无进来之意,只在那里闲聊,我便安下心来从高高的书架上将那早已垂涎的史料拿了下来。蜡印封口,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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