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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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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疼得我有些抽抽; 不用说,现在的情形,不会好到哪里去; 前有追兵,后有土匪的,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那人根本不搭理我,扒着帘子看了一会,随即问道; “你们怎么会招惹江湖势力; 还有这些官兵,我看都是奔着你们来的。”鬼才会信他的话,如果真的是我们招惹的,他怎么会好心蹦上我们的车,这不是自找死路吗。没准皇帝老子根本不想让他中榜,想在路上了结他; 谁知道这孙子总是跟我们顺路,连带着我们; 也跟着遭了殃,成了待宰猪羊。那人一副看傻子的神情; 嘴角微微抿起; 横挑的眉『毛』瞬间柔和; 今天他穿得格外风『骚』,一席紫『色』锦袍,头上束紫金玉冠; 明里暗里都是全天下我最好看的感觉,“我叫唐一白,二位尊姓大名。”次奥,你翻脸翻得到快。“柳素,这位是李启。”柳素,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我侧过脸去,没想再说话,就希望从天而降一个大鸟,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把这马车叼起来飞走,远离这是非之地就行。“没时间废话,实不相瞒,我那两位兄弟是要进京赶考的,为了他们的安危,我只能牺牲你们了。”他一抱拳,接着从车棚跨出去,一脚将那车夫踹下,随即扬鞭抽马,那马嘶吼一声,抬起前蹄不要命的飞了出去。次奥,我跟柳素一点防备都没有,在车篷里颠的跟两坨屎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耳边传来马蹄声,吼叫声,那孙子像是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牟足了劲往前冲,接着便是弓箭嗖嗖『射』来,次奥,穿过帘子直直『插』到对面的框上,几乎擦着我的耳朵过去的。“趴下!”他回头大喊一声,飘起的帘子『露』出他满是得意的脸,你逍遥快活了,拿我们两个当幌子,你的兄弟要去赶考,我跟柳素就要做垫背的,这些话我想说却没机会,柳素死死按住我的脑袋,我俩跟王八一样贴着地面趴着,半点不敢动弹。马车上下颠簸,我俩便一上一下跟着蹦来蹦去,肠子都快搅烂了。马车似乎穿过重围,朝着密林深处跑去,“不行,我要吐了,你。。。。。。”话没说完,我已经吐了一地,回头看柳素,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张脸惨白惨白的,闻到我吐出的污秽,他也跟着再也憋不了。于是我俩在车上,你方吐完,我再吐,我吐完了他跟上,一时间,车棚里馊味十足,熏得我俩只想赶紧跳下马车。“百无一用是书生。”那孙子翻了个白眼,哪还有昨天的气质高雅,正人君子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无赖。“你赶紧停下来,后面都没有追兵了,赶紧,你这路好像走反了,绕了远。”我扒着门框,有气无力的喊他,这孙子,要把我俩带到哪里去。“瞧你那傻样,赶紧回去,臭死我了。”全是伪装,全是假的,昨天那副精神病的状态,今天这幅猥琐的状态,原形毕『露』,这才是唐门。我颤颤巍巍往外爬着,要是让陈棉看见,肯定说我更傻了,还有苏贤汝,他不是说我好看吗,如今的我,可真的是太好看了,可是他们现在都在哪,好像突然从我生命中消失了,或者,从来没有出现,只有我一个人,一个叫李启的人,奔赴京城,为了宋家拼死一搏。我抓住他的胳膊,刚要开口讲话,谁知他嫌弃的瞪了我一眼,奋力一甩,我整个人跟个球一样,从马车上弹了出去,擦过杂草撞到树上,次奥,老子哪天一定要你不得好死。“李兄!”我趴在那里,根本起不了身,只有脑子能感觉到痛,我很想睡过去,可是我不能,没有到京城,没有参加四试,我怎么能轻而易举就睡着,我撑着一口气,在那猫着腰等着。果不其然,那人停下马车,朝我走过来,还自言自语嘀咕,“这么容易就死了,真可惜,一路上少多少乐子。”说罢,他伸出脚来准备踢我一下,说时迟那时快,我跟个苏绣养过的那只猫一样,嗖的起身,抱住他的腰就趴了下去,牙齿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用尽全部气力。“混蛋!”他一边咒骂,一边想方设法摆脱我。“柳兄,拿棍子打死他。”我腾出嘴来,含糊的朝着柳素那边瞧去,次奥,天不助我,柳素正吐得那叫一个欢畅,我抬头,唐一白气势汹汹的瞅着我,下一刻,次奥,我又撞了一会树。这下子我是再也动弹不了了,宋婉,拿什么救你,我的五姐。我望着树上,咦,怎么有一双眼睛也在看着我,那双眼睛如墨如泉,深情一片,我忘了眨眼,只觉得那双眼睛让我暂时忘记身上的疼痛,突然,那人眉『毛』一皱,眼神狠厉无比,一柄长剑朝我刺了下来,这样好看的眼睛,却要致我于死地,我愣愣的看着他,还未缓过神来,唐一白一脚踢开我,啐了一口,“傻子!”然后从腰间不知取了什么出来,对着那人一扔,从树上又跳下来一个人,背过身替刚才那双好看的眼睛挡了一下,随即两人转身,一高一矮,都是黑衣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睛。官府现在有闲钱去找江湖杀手了吗?我的身价这么高,还能请得动这样的人物,我躺在那里,跟具死尸一样旁观他们三人『乱』作一团的打斗。高一点的黑衣人,身形精瘦,一转一换之间避开唐一白攻势,只留矮的那一个在那纠缠,他却不死心的朝我一步步走了过来。我盯着他的眼睛,深情无辜,淡然如水,他提着剑,走到我身边,一手举起,我望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睛,胸口麻木到没有了疼痛,他亦看着我,好像在考虑什么。举起的剑迟迟没有下手,另一人有些着急,“动手!”是个女的,次奥,最毒『妇』人心,你可千万别听她的。那人反应过来,眼神恢复平静狠辣,那剑毫不犹豫朝着我的胸口迎面刺来。只听哐当一声,一枚石子飞过正中击到剑身,剑势斗转,只偏了那么一点点,我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唐一白从上而下飞来,眉头紧皱,正好站在黑衣人对面。两人迎风而立,我只想让他们离我远一点,毕竟刀剑无眼,万一谁失手,遭殃的肯真的就是我了。“藏头鼠辈,大白天的都不敢『露』出脸来,不是见不得人,就是做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还不快点退去,小心小爷我不客气!”唐一白的身手很一般,他们唐门擅长用毒,方才使出的毒『药』却被这两人轻松避开。对付这两个人,他刚刚好而已。蒙面人低头看我一样,似乎悔恨方才没有杀了我,矮的那个上前拉住他,两人没说什么,踮脚一跳,已然走远。“我还以为这是来对付我的,没想到你们自己的麻烦就不少,小爷我真是做错决定,不该拿你俩当幌子。”唐一白一脸抱怨,腰间的玉佩跟着一晃一晃,上面的唐字十分惹眼。“那官府原来是来追你的。”我猜出来,因为他们不是潍州口音,唐一白这么兴师动众拉我俩来垫背,想必是他那两个兄弟得罪了官府,而这些蒙面人,却明显想要置我于死地,这两队人马混到一起,不怪我们倒霉。“那个狗屁县令,不就是去他家里放了火,杀了几只鸡,竟然追着我们跑了三个州县,过了齐州地界,他自然不敢上前了,天高皇帝远的,他能胡作非为,可是这齐州地界一过,这些官兵也该往回走了,对了,咱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了,你那马夫被我踹走了,一会儿你们自己想个办法,俩人总得有一个会赶车的。”唐一白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子跟你不共戴天。那人说走就走,不带半分犹豫。柳素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连忙跑过来把我搀起,浑身都是伤口,内伤外伤的,这下齐全了。“李兄,苦了你了。”看我这怂样,柳素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是好,换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这样子,只能是柳素来驾车了,车上那堆污秽他处理干净,到底还是弥漫着那馊了的酸味,我忍着恶心,趴在车篷里,再也不敢叫疼。能活着,活着,就是最好的了。路上阴凉,各种飞禽走兽很多,唐一白选的这条路,远远的偏离了去往京城的路线,绕了一个大圈,弯弯的回到正路,还好,有柳素。我趴在那里,想着方才那双眼睛,竟不自觉哭了起来。柳素听闻,回头安慰,“莫怕,莫怕,不是还有我吗?”听到这些话,我哭的更是厉害,曾经也有一个人跟我说过,阿缺,别怕。可是这个混蛋,到底去哪了,一抽一疼,到后来我只敢憋着声哭,满腹的委屈,在此时此刻全数喷发了出来,再无遮掩。我将鼻涕眼泪尽数抹到衣服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山高路远,我们总能相见

第三十五章() 
虽然柳素赶车技术不太娴熟; 可我们两人连同这匹快被累趴了的瘦马,还是赶在天黑之前到了开封。客栈生意最好的时候就在此刻,我趴在马车上等着柳素去跟掌柜的招呼; 有人牵了马往后院走,我闭目养神,没出半点动静。刚想挠挠痒,突然一声厉叫,“啊!”我真要被这人吓死了; 他掀着门帘; 一脸见鬼的慌张,惊叫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奔波了一路,跟个货物一样颠了那么久,玩心大起,于是我整理了一下散开的头发; 又抬起脸来,对着那伙计张嘴一声; “啊!”“啊!”“啊!”我俩你一惊,我一乍; 我看那伙计的脸都变『色』了; 刚开始还是白的; 后来都青了,跟当年没熟的李子,散发着一股酸霉味。“你是人是鬼?”他虽然害怕; 到底没敢松开缰绳,那瘦马可劲吃起草来,似乎毫不在意我俩这一番动静,我也觉得无趣,于是伸伸手,说道。“你过来『摸』我一下,不就知道了。”“你是被人打死的吗,怎么死的这样惨,打这马车一进门我就觉得阴森森,不对劲,如今看来果真邪乎。”他碎碎叨叨,我真有些后悔跟他开了那么一个玩笑。“伙计,放心,我虽然被贼人所害,可是不会找你寻仇的。”我暗哑着嗓子,车上没有灯火,乌黑一片,难怪那伙计吓成这样。“李兄,你又捉弄人了。”柳素想必已经打点好了,过来接我,他对那伙计笑笑,“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就爱开玩笑,你可别当真。”“客官,你可吓死我了,开封这几年都不太平,最近更是出了好几起命案,听说死的都挺惨的,这位公子怕在车上,披头散发,果真要吓死人了。”那伙计长舒了口气,两手抚胸,看起来还怪娇弱的。“大男人,还怕鬼啊,没出息。”我两腿一蹬,麻利的跳上了柳素的后背,这一路,他可真够义气,不说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说他一直贴心照顾,只说他无怨无悔的这个态度,就没辜负当初宋之书拿他当未来女婿的那份心意。“这位客官,你可被说,开封还经常闹鬼。”那伙计一路追着我们,我只恨不能让柳素走得更快些,听了好多那伙计的肺腑良言,什么晚上尽量不要出门啊,出门容易见鬼啊,见到鬼不要怕啊,只要趴下磕两个响头就可以。这辈子,好像就还有鬼没见过了。这夜睡得十分香甜,看着满月,虽然朦胧,却更有一种意境,这家客栈处在开封繁华的街道,到了晚上外面唱曲的,叫卖的,带孩子玩的,都听的清清楚楚,虽然吵闹,但我还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晌午。在马车上睡了太多天,一下子落地的感觉,让我不自觉放松下来,柳素不在房内,我把他房间翻了个遍,东西还在,茶也没凉透,盆里还有洗过的水没倒掉,应该没丢下我跑了。放心的掩上门,我又一瘸一拐的溜达回我房中,照旧趴在床上拿出夫子赠的书习读。走过的路太长,有时候走着走着我就忘了自己到底要去干什么,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跟谁去,去了能做什么,有那么几个时候,我很茫然,看着一同的柳素,也觉得十分陌生,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于是又充满斗志的看书背书,一心只想着京城,科考,脑中再无杂念。柳素进来的时候我只盖了一件薄衫,趴在床上晃着两根大长腿看野史,他一手捂着眼睛,一手胡『乱』朝前划拉什么,“你,你,李兄,你怎么大白天的做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情,还不快快将衣服穿上。”次奥,我干什么了。我低下头,这不都包的好好的吗,胸前也没『露』出俩柿子啊,缠得这么紧,这么厚,还要我怎么样,再说,我也没脱裤子啊,都穿的好好的,只不过没盖被子,外衫没穿而已,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好了,穿好了。”我故意折腾他,于是连薄衫也瞪了,看热闹的等他撇开手掌。“了不得了,要长针眼了。”柳素慌忙把东西一扔,两手一捂,在撞到了一个桌子,俩凳子,踢翻一盆水,踢倒一个花瓶之后,成功从我房中跑出去了。“哈哈哈哈哈。。。。。。”看他跑的滑稽,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才坏事,身上伤口刚长好的,紧跟着就崩裂了,自作孽,不可活。“喂,李兄,你在那别动,听我说。”这家伙,站在门口,背对着我,脑袋转来转去,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你说。”我把书往旁边一放,那包被扔下的东西是『药』,外面绑了几根麻绳,盖着惠济堂的名字,不再逗他,我抓过薄衫穿上,真搞不明白,这外衫脱了跟穿上还能少块肉吗,非礼勿言,非礼勿视,还能有什么,不禁想起唐一白的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虽然我不认同,多少有些挖苦之意,可是,此时我却觉得有些许的道理。见我好好坐在床上,他这才安心进来。“还记得青州城有名的戏班子,有位名角,瑶仙?”他卖了个关子,看我一脸『迷』茫,似乎想等我问什么,可我觉得这实在没什么好问的啊,于是便天真的看着他,“完了?”柳素有些对牛弹琴的感觉,一跺脚,一咬牙,可能想到唯一能倾听的也只有我这一头傻牛,他便静下心来,接着说道。“刚才我去惠济堂抓『药』,竟然碰见他了。”“那你没去跟她说两句话,表示一下你对她的欣赏和爱慕,顺便展示一下你内心的小激动,小好奇。”那年,我似乎跟陈棉一起下山,一起听过戏,那戏,也是一个叫瑶仙的姑娘唱的。那年的人群中,我好似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却不能上前相认,看他一袭白衣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再也找寻不见。“她也在买『药』啊,她当然不认得我,你猜猜她在抓什么『药』?”这才是重点,女人,还能让柳素讲的这么神秘动情,肯定不是什么寻常的『药』,于是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不会是堕胎的『药』。”柳素当即愣住,“难道我猜对了?”次奥,什么时候我这样聪明,一点即透,我凑上前去,对他眨眨眼,“有没有跟着她,去看看那做坏事的孙子是谁。”“没有没有。”柳素连忙摆手,神情却有些不自然,虽然他尽量遮掩,我还是能看出来他有所隐瞒。“不说拉倒。”我翻过身去,捡起野史继续看,他这样吊足人胃口,到最后却不说实话,真让人心痒痒,这样的人,真该吊起来打一顿。不过我心软,看在他照顾我这么多天的份上,加上又主动去熬了『药』,还买了糖给我去苦涩,心中的小算盘还没巴拉清楚,就又被柳素收买了。我们决定在开封多待一天,因为接下来的路途,要一鼓作气,直奔京城,路上也不打算再做休息,索『性』攒到一块,免得夜长梦多。读书正浓的时候,窗外突然热闹起来,就连跑堂的店小二,都跟着往外看,街上还有人激动的跑了起来,这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伸长脖子往外看,远远的那里有人敲锣打鼓,有些旗子上简单的写了个瑶字,难不成是瑶仙要在这唱。柳素昨天既然有心不告诉我实话,想必现在也肯定会拦着我,我合上书,蹑手蹑脚出了门,他房门紧闭,里面还能听见读书声,跟做贼似的,下了楼我便撒开蹄子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挤了进去,还差点『揉』成烂饼子,最后站在一个身形魁梧的人前面,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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