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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主动把我往一个偏僻的山坡带,我问她去上山干什么,张燕说玩,我情不自禁的就往哪方面想了,越想越兴奋。
我心中还暗喜,没想到张燕会这么主动。
我们来到一个山坡顶上,张燕顺手从地上捡了跟柴枝,戳了戳我胸口,说:“昨晚玩着挺爽啊?还打我脸,还问我老不老实,还问我错了没。”
我嘿嘿笑,说:“那不都是闹着玩吗?”
张燕说昨晚你玩我这事就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但还有个事,我想问你,就昨天我来你家的时候,你那态度又是什么意思?我来你家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吗?我他妈当时心里难受就只是想着来找你,结果到了你家之后,你还那样对我。
张燕说着说着,突然就生气了,说我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和她在一起就只是单纯的想和她做/爱。
我安慰了好一阵,说尽了好话,张燕才勉强原谅我。
我本来还以为在山坡上会发生点什么小火花,结果提都不敢提那种事,否则张燕又是一阵咆哮。
我们坐在山顶上聊了很久,后来张燕说她不想念了,我说你不念那干啥?张燕说你之前不也有一年没念出去当和尚了吗,我说那你总不可能去当尼姑吧?张燕说尼姑能像和尚那样挣钱吗?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估计应该也一样吧。张燕说那你介绍我去当尼姑吧,我说当毛,你剃了头发丑死了,张燕就哼了一声,双手捂着额头把头发往后压,说丑吗?我说这样能看出来什么,你要把头发全剃了,我估计你照镜子的时候都会把你自己丑哭,张燕说那我今天就去剃了,我倒看看会不会丑哭我自己,我当时以为张燕在开玩笑,我说那你去吧,肯定丑哭。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就送张燕回街上了,我让她有什么事给我家里打电话。因为我怕张燕她爸,也怕街上的人看见我们走在一起说闲话,所以快到街上的时候,我就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晚上的时候,张燕给我家里打来电话,让我第二天早上去金银金家里,说是有惊喜给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金银金家里了,当我看到张燕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那瓜婆娘真的是个光头了。她还很自豪地说,她光头也挺漂亮的。
真的,我当时看见张燕这幅模样的时候,我接受不了,我甚至很生气。
金银金也接受不了张燕这个造型,一个劲地说张燕简直是疯了,只有高波另类一点,说张燕这样还蛮酷,张燕就说高波有眼光。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反正就是看着张燕那造型的时候感觉心里特别特别难受,然后我就忍不住流泪了。
张燕问我怎么了,我当时感觉自己说不出话了,心里痛得不行,那种滋味就像说得难听一点,就好像觉得张燕已经死了。
第一百零五章 高波这一招够阴()
第一百零五章:高波这一招够阴
张燕只是剃了个光头而已,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张燕可能觉得我一个大老爷们的在外面哭着难看,然后拉着我来到二楼金银金的房间里。
张燕和金银金当时都急了,直问我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哭了,我还是没说话,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我看着张燕那光光的头心中越发难受、心痛。
金银金还问我,是不是来的路人被人欺负了?我还是没说话。
过了会儿,张燕就让金银金和高波先出去,她想单独和我说说。
高波和金银金出去后,张燕就把门反锁了,然后又问我:“你到底怎么了啊?你这样很吓人,你别吓我行不行?”
我哭得更厉害了,压低声音说:“你为什么要把头发剃了啊?为什么啊?”我觉得我当时一直没说话的最大原因,应该是因为高波在场。
张燕有点急了,当时说话都是吞吞吐吐的,大概意思是说,她昨天已经给我说过要剃光头的事。
无论张燕怎么说,我当时就是接受不了她剃头发的事,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我就是要哭。
我他妈当时哭得就像个小傻批一样。真是奇了怪了,为了这点破事,我竟然会哭成狗,想不通。
张燕就不停地‘哎呀’叹气,然后她还主动亲我,但我当时真的没任何心思和她亲热,她亲我的时候,我就把头往一边扭。
张燕见亲吻这一招都不行了,更急了,说:“我求求你了,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里都难受了,你说,你要我怎么样啊?”
我当时也很傻批,我说:“我要你头发长起来。”
张燕一脸的无奈,说:“我我都剃成光头了呀。”
张燕可能觉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最后就主动提出和我干那事,我当时哭得像条狗,根本没心情。
张燕很不可思议地说:“不是吧,干那事你都没兴趣了呀?”
我所有心思全在张燕头发上,我说:“你为什么要剃成光头,为什么啊?”
张燕也不理我说的这话了,两只手就开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后来还摸进我裤裆里了,我就把张燕手拿出来,不让她摸。我就疯狂地问她为什么要剃成光头。
张燕也不理我问的问题,就像吃了y一样,一副发/情的样子,一把将我抱住,然后又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还用着特别诱人的语气说着特别诱人的话,“好了,好了,别哭了,让姐姐好好伺候你。”
我感觉张燕当时是真的豁出去了,她不仅主动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还把我的衣服裤子也脱了个干净,然后亲我、摸我时还学着那些禁片里的女主角低声喘息着。我以前和她干那事的时候,她可从来没这么叫过,都是闭着嘴巴不出声。
这么主动的张燕,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其实在张燕摸我的时候,我已经就快受不了了,当她再发出那样的声音后,我是彻底被她征服了,我也开始不停地回击她,吻她、摸她。
我听着张燕那性感的喘息声,只有一个感觉:爽!
当我和张燕发生那关系的时候,她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当时明知道金银金和高波很有可能就在门口,但我也没阻止张燕,我由她继续叫下去。
我不知道张燕当时是因为爽了才叫那么大声,还是只是单纯的想安慰我。
我完事之后,张燕就抱着我的腰,笑了笑,像对小孩子一样,小声说:“不哭了吧?”
我突然有点害羞了,就那么压在张燕身上,没说话。
张燕又继续说:“你刚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就剃个光头,你说你至于哭成那么样吗?”
可能是因为干了那事的原因,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没有想哭的了,我说:“你刚叫了。”
张燕一点也没生气,反倒还很温柔地说:“好听不嘛?”
我一时半会有点接受不了,我说:“你怎么突然就这么骚了?”
张燕还是很温和地说:“我主动和你发生那种关系,你都不愿意了,我没办法了啊。”
我说:“你刚才叫得太大声了,金银金和高波在外面肯定都听见了。”
张燕想了下,说:“你现在不会哭了吧?”
我没说话,表示默认了。
张燕又继续问:“你刚才到底怎么想的啊,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我看见你剃成光头,我就感觉你死了一样,我难受,我接受不了。”
张燕估计是见我笑了,觉得可以不用再装了,立马恢复了以往的本性,低声骂:“滚!”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房间里没有厕所,也没有纸,我和张燕用的是金银金的被子擦的下面。我觉得我两当时也真是太贱了。
我们把衣服裤子穿好打开门的时候,金银金和高波正好站在房间门口位置。
金银金看着我和张燕,笑得特别邪恶,不停地点着头,说:“你两也太不讲究了吧,尤其是你啊,燕子,能不能收敛点啊,至于叫那么大声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做/爱是吧?”
高波当时的表情很难看,好像我日了他老婆似的。不过话说出来,高波的老婆我还真日过。他老婆不是张燕。
张燕就取笑金银金,说你是不是听得心痒痒了啊?那你也叫给你家高波听呗!
金银金就打张燕,说你这个骚棒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骚了。
张燕和金银金开了会玩笑,然后就说她俩有私事要说,让我和高波到另外一个房间或者楼下去玩。
张燕和金银金进了房间后,直接就把门反锁了。
高波这时候就小声对我说:“走,下来,我给你说个事。”
我跟着高波下了楼,然后高波就在金银金家的堂屋对我说:“你他妈挺会装啊,还装哭,呵呵。你怎么不装死呢?”
我说:“你叫我下来就给我说这个?”
高波完全不理会我说的话,冷笑了一声,说:“装个哭就有批日,可以的啊,还把张燕日得哇哇哇地叫,厉害啊,呵呵。”
我一听这话就不爽了,我说:“你他妈说话最好是客气点。”
高波突然就很气愤,压低声音,冲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客气你妈个比,你们两个贱货。张燕就是他妈个骚/货,还叫那么大声,就是d欠/日,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骚/货,骚批”
高波还想继续骂,我哪还会容忍他骂下去,我气得大骂了一声:“你个杂种,老子弄死你。”骂的同时,我一拳挥了过去。
高波退了一步,然后也还手了,我两就扭打在了一起。
我当时裤兜里如果有刀,我肯定都拿刀捅高波那小子了,他妈气人了。
高波那孙子就是阴,说任何话都说得很小声,而我则是扯着喉咙大声叫骂。金银金和张燕听见我骂的声音,急急忙忙地跑了下来,把我和高波拉开了。
张燕就使劲拽着我,说:“你们怎么了啊?”
我就指着高波,咬牙切齿地说:“你问那个杂种刚说了什么话,d,这个杂种真不是个东西。”
金银金根本就不问缘由,指着我就骂:“田源,你他妈有病吧?每次都针对高波,你到底是看他不顺眼,还是看我不顺眼?还是看我两个都不顺眼啊?”
我当时也没管什么女神不女神了,我就冲金银金大吼:“老子就是看他个杂种不顺眼,这个杂种刚才骂张燕。”
高波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指着自己嘴巴,同样大吼:“你他妈说啥?我骂燕儿?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骂她了?”
第一百零六:骂得狗血淋头()
第一百零六:骂得狗血淋头
我说:“燕儿你妈个比,嘴巴叫得好听,背地里阴得要人老命,你他妈个贱杂种。”然后我又对张燕说:“他刚骂我们两个是贱/货,骂你是骚/货,骂你是骚批,还这个畜生。”
张燕和金银金表情立马就变了,直盯着高波看。
高波急忙大吼大叫地说:“田源你他妈可真会栽赃啊,那话是我说的吗?明明是你他妈说的,你还说燕儿骚得要命,被你日得呱呱叫,还问我要不要接手,你把她送给我。老子本来不想当着金子和燕儿说这些话的,但你个杂种说了不承认就算了,还他妈想陷害老子。老子算是看出来了,你他妈就是想故意整老子。”
我完全不敢相信高波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撒谎,他的那番话,当时是真的把我气得不行,我全身都是怒火,直接就把张燕给推开了,朝高波的位置冲了过去,同时大声骂:“你,老子弄死你个杂种。”
金银金太护着高波了,她直接走到我跟前,啪地一下就给我了一耳光,然后就很愤怒地骂我:“田源,我/日/死/你妈,你他妈怎么会这么恶心?真他妈不要脸,燕儿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这样对她。”
如果金银金不是我的女神,或许说如果她长得不像王祖贤,我当时肯定动手打她了。其实,我当时已经有动手打她的了,但就是因为她那张脸让我不忍心下手,我就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高波那杂种在乱说,我没有骂张燕,全是他在骂张燕。”
金银金不分青红皂白,又扇了我一耳光,用着我刚刚的语气说:“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张燕这时候拽着我胳膊,脸色很难看,语气冷冰冰地问我:“你说实话,你刚是不是骂我了?”卧槽,连张燕都怀疑我。话说回来,这高波真的是会耍点小聪明,估计他当时冤枉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才和张燕狠狠地做了场爱,而且张燕还叫得那么大声,他在这个点上来说张燕的坏话,他觉得张燕肯定是宁愿相信他,也不会相信我。当然,也有可能我和张燕的做/爱的时候刺激到他了,让他觉得很气愤,忍不住就是想骂我和张燕,然后顺势再冤枉我一把,张燕如果相信他,那最好不过了,如果不相信他,大不了就扯破脸皮当仇人,反正他也看张燕不顺眼,对于他而言,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亏。
我听着张燕这种质疑的语气,心里不是个滋味,我说:“你不相信我?你竟然不相信我?”
高波就在一边煽风点火地说:“骂了就骂了,还装什么?我一直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但我没想到你会坏等到这种程度,你竟然还那样骂燕儿,燕儿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我一听见高波的声音就特别愤怒,有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我指着高波大骂:“你他妈别再燕儿前燕儿后的叫了,你他妈不配。”
金银金是真的打上隐了,又扇了我一耳光,说:“他不配,难道你配?”
即便金银金是我的女神,我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不过我忍住没动手打她,只是冲她大吼:“你就傻批吧你,被高波那杂种骗去日了、骗去了,我估计你还会感谢他。”
金银金就抓着我这句话不放,对张燕说:“燕儿,你看看他说的什么话,刚肯定是他骂你了,我们以前都瞎眼了啊,怎么会把他这个变态当成朋友。我估计他之前那个哭,是早就酝酿好了的,就是想骗你。”
我当时那心呐,拔凉拔凉的,我就瞪着金银金大吼:“你放屁!”
高波一副要替金银金出头的架势,指着我说:“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张燕脸色是越来越难看,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当时也没心情去劝张燕,我就指着高波,说:“杂种,你敢不敢和我一起赌咒发誓?”
高波抬着头瞪着我,说:“来啊,老子又没骂燕儿,怕你吗?”
我咬着后槽牙点了点头,说:“你他妈有种、你他妈是个男人就跟着我发毒誓。”说完,我就做了个发誓的手势,开始发誓:“如果刚才是我骂了张燕,我他妈就不得好死,全家死绝。”
高波是真的狠,什么恶毒誓言在他眼里就是狗屁。他跟着做着同样的手势,然后义正言辞地说:“如果刚才是我骂了燕儿,我他妈就不得好死,全家死绝。”
金银金整个人又沸腾了,指着我就破口大骂:“田源,你他妈也不怕遭报应?”
我完全没理金银金,因为我当时已经被高波那个誓言给气得快吐血了,我在金银金家的堂屋看了看,然后发现大门背后放着一根扁担,我一股脑地往堂屋大门口位置冲了过去,然后拿起那根扁担,指着高波大吼:“老子今天一扁担打死你个杂种,老子让你不得好死。”
金银金看我拿着扁担,急忙叫高波上楼,高波走上楼梯后,金银金就立马拦在楼梯口的位置,一副要保护高波,不让我上楼的架势,同时金银金还冲我大吼:“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