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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珍儿没有发现赵永泽的异样,只是对他的话有些疑惑:“难道女史就是负责殿下身边的事?”
“不是女史负责,只是珍儿负责。”赵永泽轻笑了一声。
刘珍儿被皇长子殿下的声音笑的有些头皮发麻,直觉告诉她,不要询问为什么只是她负责,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身边有这么多服侍的人,奴婢一个人可干不了这么多活儿。”
“我不麻烦,也不过分讲究,你放心吧。”赵永泽想起上辈子的事,又笑了出来。
刘珍儿没想到皇长子殿下把她心里一闪而过的想法都说了出来,顿时有些尴尬,连忙一本正经道:“殿下侍候的人多,是因为尊贵,哪里能说是过分讲究呢?”
“是吗?”赵永泽的眉眼又弯了下来,他想只要珍儿还在身边,生活就会永远都这么快活。
这一世,他不会再让人伤害珍儿,不会再让人破坏他们了,赵永泽的眼色渐渐深沉。
刘珍儿不知道皇长子殿下的心里变化,她正为刚才的事情尴尬着呢,见了前面一个摆有书架的殿阁,立马道:“殿下,是这里吗?”
“嗯,就是这里。”赵永泽这次收拢心思,点头笑了一下。
刘珍儿扶着皇长子进了书房,到了书桌前要扶他坐下时,才发现他的额头已经生了细汗。
现在这个天气,冒汗了不是运动过度,就是因为伤风发热。刘珍儿深悔自己的不精心,扶着皇长子坐下后,立即道:“殿下,奴婢去请太医!”
“不用。”赵永泽拉住了刘珍儿的手:“就是刚才多走了几步而已。”
刘珍儿还不放心,赵永泽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刚刚又走的慢,没问题的。”
“可是”
赵永泽打断了刘珍儿担心的话,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没有可是,泽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刘珍儿终究没有再去叫太医,但对待皇长子的时候更加精心了。
“好了,不用这么紧张。”赵永泽正要练字的时候,看到一脸严肃的刘珍儿,不由招手:“要不要也来学写字?”
当然愿意!刘珍儿当然不愿意当个半文盲,但还是犹豫了一瞬:“有师傅愿意教奴婢这个小宫女吗?”
“当然有,我不就是?”赵永泽趁着刘珍儿没有留心,一下把她拉到身边,并在她反应过来前,将毛笔塞在了她的手上。
她虽然想要学字,但也知道这个方式有些不妥,当即就要拒绝:“殿下”
“不要多说,这书房以后不会让其他人进来,不用担心别人知道了,也不用讲究太多规矩。”赵永泽说完不容刘珍儿拒绝,就握上了她的手:“来,我来教你写我们俩的名字。”
皇长子亲近的太过自然,以至于刘珍儿明知道保持适当距离,却没有提起防备,此时手被握住,不得不提起精神了。
“殿下,您是大庆的皇储,担着大庆的未来,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奴婢的身上。”对着皇长子一再的好意,刘珍儿也说不出绝情的话,只能从侧面劝诫。
赵永泽停了下来:“时间用在你身上不是浪费。”见刘珍儿绷紧了身体,眼神不由暗淡了一下,才又道:“你也是大庆的子民。”
都进宫为奴为婢了,哪里还算的上子民。不过皇长子低落的语气,让刘珍儿说不出反对的话。
罢了,皇长子殿下现在是为她着想,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啊。刘珍儿叹了一口气,不再想以后的事情:“奴婢就先谢过殿下了。”
“好,我们先来写珍儿的名字。”赵永泽的脸上一下子就冰消雪融。
皇长子殿下的态度很庄重,所以刘珍儿的被带着随笔走的时候也没有想其他,只用心的感受着运笔的姿势。
‘刘’字,赵永泽写的不快,尽量让刘珍儿记着笔尖游走的感觉;写到‘珍’字的时候,速度更慢了,一笔一划都格外的郑重,像是描绘着绝世的珍宝,又像诉说着不能倾吐的感情。
写完之后,赵永泽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握着刘珍儿的手在旁边写了‘赵永泽’三个字。
刘珍儿看着并排的两个名字,头皮又开始发麻:“这几个字就够奴婢记好一阵子了,现在就不打扰殿下练字了。”
赵永泽上一世就教过刘珍儿习字,自然知道她的学习能力,不过他也不说破,毕竟这种事情还得慢慢的来。
“好,珍儿就先在这里练字吧。”赵永泽给刘珍儿拿了笔字后,自己也开始沉入练字之中了。
赵永泽已经写了几十年的字了,但这个身体腕力还不够,写出来的字总有违和感。况且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字看着进步太多,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把字练好,是先要把字练差。
刘珍儿见皇长子认真起来了,她也开始沉寖入毛笔字和繁体字的联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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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书房里都格外安静,只有笔纸相触的细微声音。
阳光透过窗,将他们两道认真的影子拉的更近。
主殿到书房的路,除了原先的朱红走廊,又有一条安刘珍儿的意思修建的鹅卵石小路,曲曲折折的隐现草木丛中。
这条小径修的精致美观,上面的鹅卵石也疏密有致,刘珍儿走在上面比较满意。
“这些石子是用什么东西粘合的?”刘珍儿看了一下,确定不是水泥,不由来了兴趣。
守忠在这条路上守了几天,终于找到了献殷勤的机会,立马笑着道:“回女史,是糯米、黏土和石灰等混合的三合土。”
“糯米?”刘珍儿皱起了眉头。殿下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担心天时不好,影响了百姓明年的收成。而现在修路都用糯米,有些浪费了。
守忠惯会察言观色,见刘珍儿面色不虞,立马又加了一句:“用的只是糯米浆,宫中的建筑多是用了糯米的。”
“罢了,以后长寿宫建筑的用料提前给我和殿下报备一下。”已经发生的事情,刘珍儿就不再细究了。
把其他宫人都打发下去,园子里只留下了夏荷秋雨后,刘珍儿才脱了翘头鞋,试着在小径上走一遍。
“女史,这路有些硌脚,不如奴婢再去拿些厚一点的足袋?”秋雨看着都觉得脚疼。
“不用。”刘珍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咬着唇坚持走到了书房,才重新换了足袋,穿上鞋。又在书房外走了几步,脚已经舒缓了过来,感觉到微微发热了,才对这条小路满意。
对于这条石子路,皇长子也很喜欢,每天傍晚都会带着刘珍儿在上面走一阵,每次走完心情都会放松很多。
不过皇长子能放松的时间很短,天气的异常就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
随着时间渐渐逼近,刘珍儿也越来越紧张。长寿宫的人越发的小心翼翼。
终于到了腊月初四,这年的大寒。
风从南边吹来,天上也飘起了小雨。
皇长子站在殿外,将手伸出广袖,放在冷空气中:“果然还是没变。”
“天气不好,殿下更要保重身体才是。”刘珍儿拿了一件纯黑的貂皮大氅给他披上。
赵永泽紧了紧大氅,对着刘珍儿笑道:“你说的是。”
尘埃落定后,赵永泽心里反倒踏实了下来,专注地筹划着怎么应对来年的天灾。
当天,赵永泽就在少师面前问了:“今年天气异常,朝廷该如何应对?”
少师元文柏眉心一跳:“殿下这是何意?”
“少师不知?”赵永泽有些哑然:“农书写了,大寒不寒,来年恐有天灾。”
‘大寒不寒,人马不安’的谚语只在一部分地区的底层人口中流传。而元文柏出自大家族,又没有研究过农事,哪知道这个事?听到皇长子的话,心中一紧,立马吩咐旁边的侍人:“去找农书来!”
翻了农书,元文柏的脸色立即变了,对着赵永泽行了一礼:“请殿下随臣一起觐见陛下。”
“好。”赵永泽此时确定,少傅是真的不知了。希望那些重臣都是不知而不是欺瞒,赵永泽心中这样期望,但知道不可能。
总管太监皇长子和少傅一起过来了,不敢怠慢,当即进去禀报。
第100章 立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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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头起来后,一边带路,一边躬着身子回禀这这个庄子的各处景致:“北边有口小温泉,殿下一路走来大概也乏了了,不如先去小温泉休息?”
“不喜欢温泉,别院里还养了些小动物;殿下一定喜欢。”庄头见殿下脸色不好,诚惶诚恐的补救。
赵永泽挥手打断庄头的话:“直接带本宫去田庄就可以了。”
“遵命。”庄头讨好失败后;心里有些恐慌。虽他不知道殿下怎么突然就来巡视皇庄了;但他知道只要殿下稍不满意;他的一辈子就完了。
一行人又坐上皇庄里特制的敞篷马车,往田庄方向去。
即使是冬天了,皇庄里的景致也不差;道路两旁是一片金黄的银杏树叶;在清风中摇动时格外悦目。
“庄子里种的都是这样漂亮的观赏树吗?”刘珍儿问跟在旁边庄头。
庄头不敢怠慢,恭敬的回道:“庄子里除了种一些供宫中和王府的花木外;还种了一些果树。”
看来挺有经济头脑的,没有浪费资源;就是不知要把庄子打理的这么漂亮;到底是亏是盈。
“殿下;前面就是田庄了。”庄头说完;众人就先看到一片看不到边际的田地。
这些田地规划的很整齐;间或有穿着粗布衣的农民挽着裤脚在里面忙碌;这些人都属于皇家的‘佣农’。
“还不快见过皇长子殿下?!”庄头吼了一声过后,那些农人都有些手足无措的行了些不标准的礼。
庄头心里一个咯噔,平时训练的好好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转头小心的看着殿下,生怕他问责。
赵永泽看看了一下这些佣农虽然体型不一,但都不算瘦弱,心里满意,手上虚扶了一下,语气尽量温和:“本宫就是来看看,你们不用多礼,都起来吧。”
见殿下态度温和,这些农人才放松了些,七手八脚的爬了起来,垂着头不敢直视贵人。
“你们这是种的司苑局下发的种子吗?”赵永泽尽力把声音放慢放柔。
一个年纪较大的农人回到:“回,回殿下,是司苑局的种子。”
“殿下交代的任务,奴才不敢怠慢,早让下面的人起早贪黑的种。”庄头连忙表功。
赵永泽点了点头:“那以你们的经验,这些种子能不能长好?”
庄头不说话了,只用眼神询问那些农人,农人们眼神有些躲闪。
赵永泽心情变差,尽量不在声音里带出来:“直说就是。”
“如果翻了年,天气真的转冷的话,怕是发不了芽。”领头的农人道。
刘珍儿也有些忧虑:“不都是耐寒作物吗?”
“其他粮食奴才不清楚,但这几种都是要长大了才能耐寒啊。”农人叹到。
赵永泽看着广袤的土地:“真的没办法了?”
“种地就是看天吃饭,这个实在是没办法了。”庄头也是一副忧愁状。
这话别说是殿下,就是刘珍儿听着都不舒服:“办法是人想的!没想过怎么知道没法?”
“你懂什么”在自己的领域被个小丫头片子呵斥了,庄头条件反射就要发火,等反应过来说话的是殿下身边的人立马改了口:“奴才愚笨,这位女官,不如您来想想办法吧。”
赵永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看着庄头的目光犹如刻骨冰刀。
“殿下。”刘珍儿见周围人恐惧的表情,立刻握住殿下的手,制止住了他即将要出口的发落。
刘珍儿走到庄头正面看着他,不缓不慢道:“办法我倒是有,不过要我这个不种地的人来想办法,你不觉得自己太失职了吗?”
“不可能!”庄头脱口就出,其他人看着刘珍儿也是全不相信。
赵永泽对这个庄头更是厌恶,直接下了判词:“庸碌、狂妄、井底之蛙!”
庄头的脸一下子被憋得通红,但不敢再说任何的反驳的话,只咬着牙对刘珍儿赔礼:“奴才绝对没有质疑女官的意思,刚刚只是太惊讶了。”
其他本来不喜欢庄头的人,这时也觉得他被逼着向一个装腔作势的小宫女道歉有些可怜了,没人相信刘珍儿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个从来没人解决的难题。
只有赵永泽知道,他的珍儿很聪明,且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
刘珍儿做好了所有人都不信的准备,没想到殿下居然无理由相信她。为了不让殿下受到质疑,她也不打算兜圈子了。
“种子发不了芽,不就是天冷的原因吗?想办法保暖就行了。”刘珍儿这话说的轻描淡写。
所有人都皱了眉,有老农站了出来小心道:“请问,这种子的暖该怎么保?”
“大颗的种子和最后需要移栽的作物,直接在室内育种就可以了。”这种利国利民又于她无害的事情,刘珍儿自然不会藏私。
还能这样?!所有人像是被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那些农人看着刘珍儿的眼神满是崇敬,赵永泽看着珍儿也满是骄傲和惊喜。
“这!这,这有违天道自然!”庄头目瞪口呆,之后强烈的羞辱感让他的话不经大脑。
所有人看向庄头的眼神都变成了厌恶了,赵永泽直接挥手:“把他拖下去!”
这时再没有人去可怜庄头了,他们热切的盯着刘珍儿,七嘴八舌的问道:“种子在屋里也可以长吗?专门腾个屋养种子吗?”
“我也就是提个方法,具体的做法,还需要您们这些有经验的人试验。”这个时代没有未来那么好的育种条件,刘珍儿也不能乱指挥,只把她知道的说了出来,其他的就要靠这些人去探究了。她相信只要有了方向,凭借着众人的智慧,这些问题肯定能解决。
第101章 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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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今天怎么也逃不过;就受了这份痛;忍了这份辱吧。刘珍儿闭上眼睛;不再阻拦。
“崔姑姑在吗?”
一个不算响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但却稳稳的压住了院子里众人的动作。
本来还有些懒散的崔姑姑;听到声音立马精神了,对着身边的大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就满脸笑容的迎了出去:“苏司簿;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苏司簿掌管后宫所有宫女的名册和人事调动,也是皇太后的信重之人,和崔姑姑这个只负责培训小宫女的女官地位简直天差地别。
“不用多礼,我今天过来;是带了太后娘娘的命令。”苏司簿没工夫寒暄,走进院子就直接开口。
崔姑姑立马提起了神,躬身道“请苏司簿吩咐。”
“你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刘珍儿的小宫女?把她带出来。”
崔姑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刘珍儿昨夜莫不是闯了大祸,让太后娘娘都来问罪?
“把刘珍儿带出来。”崔姑姑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用眼睛再把刘珍儿剐一遍。
院子里其他人也镇住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