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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我了,不许再想别人。”
严阁听着他的声音,逐渐回归了神色,他轻轻点头,蜷在梁梓谦怀里蹭了蹭,像只被人安慰到的宠物犬。
梁梓谦嘴角转而浅笑,手上仍紧紧抱着他不肯放松。
徒劳挣了几下后,严阁挣脱无果佯怒道。“还要不要吃饭?”
“我现在想吃的不是饭。”梁梓谦诱惑的口吻,右手缓缓从他腰腹前向下滑去。
“你别闹,做饭呢。”严阁知道要是不阻止他,这顿饭必然是吃不上了。
“你做你的。”梁梓谦倒是心无旁骛,一门心思抱着他上下其手撩了起来。
撩不多时,严阁半推半就的缴械投了降,他双手撑在橱台上,手指关节撑的泛白,脊背往下全然无力软绵绵的倒在梁梓谦怀里。
顷时间,梁梓谦露出了狐狸般的眼眸看向严阁,嫣然含笑将人揽着身子往卧室带去……
卧室床榻零乱,刺锦的床盖上靠枕已是被踢到地上,屋顶间内嵌的射灯垂直照着,在墙壁上留下道道暖光竖印。
严阁淡蓝的毛衫就挂在床沿,灯光所照至墙上,倒映着两人交……缠身影。
“叫我一声。”梁梓谦俯首过去,一手撑在严阁肩旁,眸子垂垂凝视着他。“叫我的名字。”
严阁颊晕泛红半扬着头,呜咽之间从嗓中轻喊出一声。
“……梓谦。”
梁梓谦浅浅吸气,腰间应声俯下。
梓谦……梁梓谦……
梁梓谦的脸渐渐在严阁朦朦双眼中由清晰转变模糊,可他唯一真切记得的是从自己口中不断唤出的那个名字。
梁梓谦手轻握住他臂膀,低下头极具抚慰的吻在严阁脖颈,柔情满怀在他耳边厮语。
“我在,我在……别怕。”
我在,别怕……
严阁在混乱迷蒙之际听到的这几个字,有如在无边荒芜里触到的一株救命稻草。这草缕充满生命力,处处盎然着生机,以风动而不摆的卓然姿态竭力吸引着严阁。
他在这一片荒凉里待的太久了,久到他无论人走的多远,心都被封在冰寒凛凛的原点。而恰恰是梁梓谦的出现一步一步改变了这个现状。梁梓谦坚韧不移的走到他身边,用不可忽视的存在感强行融进他的生活。
这样的一个人,强悍肆意又充斥着蛊惑……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严阁才会在不知不觉中紧紧的抓住这一株稻草,任他生根发芽,毫无顾忌的滋长在自己周遭……
“严阁。”梁梓谦似火的双瞳透出一抹浑浊,但严阁此时涨红着脸紧皱眉头根本无暇去看。
“严阁,你听到吗……”
就在严阁几近疯狂混沌无绪的时候,梁梓谦猛烈一道深………入,劝诱不已令人着迷的声音再一次穿透在严阁耳膜之中。
“严阁,我真的,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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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一客一主一狐一妖从晚饭时间开始两相磋商床上会谈,床单一滚就滚入了深夜。梁大总裁情趣之至,不做上两三个小时绝不收手,搞得小严总最后是连脚趾都抬不活分了。
“几点了?”严阁半眯起眼睛,手臂撑着侧身,嘶哑问道。
“十二点。饿吗?”
“饿。”一天没进食又被压了两个多小时,搁谁谁不饿?
梁梓谦看他一副化了骨头的软样不觉笑起来。“你这个样子是做不了饭了吧?”
严阁抬起眼皮狠瞪他,想这不是废话么,他手指动了动比向梁梓谦说。“你给我做。”
梁梓谦轻笑一声也不驳他,起床穿上衣服就往厨房去了。
他出屋后,严阁像只虾米一样弯在自己两米大双床上翻滚了几圈,慢慢消化着剧烈房。事后的不适感。腰疼啊,腿疼啊,还有那说不出口的地方也疼的跟什么似的……
他头趴上枕头,手指尖绕着枕套的边角回想起刚才一幕幕的活春宫,想到激荡处不禁耳根发红……梁梓谦那个体力和长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他有点佩服自己能在他身下几个小时还不晕过去。严阁边琢磨边咬唇低笑着,话说回来,自打他自立门户买了这套房,梁梓谦是第一个登堂入室睡上他床的男人呢……
“出来吃饭吧。”
小严总这厢艳梦还没回味完,听得一道细语从客厅里飘荡传来。
严阁嗯了一声,揉着头坐起床边,全身赤。裸冰肌透骨只有薄被虚掩着胯骨之间,那景致养眼极了……
走廊脚步声越近,严阁醒过神从地上捡起了裤子,又在床上把自己被扯巴的攒成团的毛衣拿起来套在身上。梁梓谦走到门边站了几秒,眼盯着严阁背对相向的曼妙身段,不觉暗中攥拳,胸口一股热流再次涌上心头。一想到方才自己禁锢着那细软的腰身放肆挺进的快。感,他恨不得此刻立即上去再扒光严阁……
小严总似乎是发现了背后有只居心叵测的死狐狸,他慢慢回过身,睨着眼与梁梓谦对视片刹,随即佻薄的抬起下巴,妖孽一笑。
梁梓谦深沉眼孔霍然露出眩光,款款抬步朝严阁逼近,严阁站在床边看他走来,不躲不闪始终带笑,直到被他一手拥到身前。
两人面贴着面不过分毫的间隔,连对方心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再勾我,明天一定下不来床。”梁梓谦笑着用鼻尖扫过严阁的脸。
严阁手指一弹他胸前,毫不示弱道。“我下不来床,你也得腿软打颤。再说明天三十一号,大摩季度研报出炉的日子,我不信你会缺席。”
梁梓谦启齿大笑,甚有点如获至宝的意味,他手上用力搂过严阁腰际,面上那浪意是没减半分。而严阁长睫眨眨缓慢掰开他手,把他往后一推,自己悠悠然的向客厅走了去。
待严阁走出卧室几步远,梁梓谦忽然回身一缕眸光向着走廊探去,人当然早就客厅去了,算是白瞎了梁总裁热度高涨的明亮秋波。
梁大总裁脚步未动淡定呼吸,活动着手腕也活动着脑筋……他在想,严阁给他太多惊喜了,远远超出他初开棋局时对手中棋子的种种估量。其实他有点纳闷儿,如此绝品有趣的人,萧青赢当初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舍得背弃他而去呢……
呵……梁梓谦不住笑意由淡至浓,正如他对严阁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兴趣程度一样,一步步的靠近,一点点的涌现,与日俱增。
作者有话要说: 啊~~~大梁~~~你比五环还要浪~~~
我越来越爱小严了666
第20章()
深秋伴着宿雨徐徐掠过,京城很快就进入了降温冬至的时节,路上行人亦是纷繁换装厚重衣服。但有人奸……情升温,穿短裤单衣都暖和的不得了。
小严总的娘亲前些日子从山西视察煤矿回京,骤然发觉自己的儿子今年格外忙,连冬至回家吃顿饺子都得磨磨唧唧迟到半个小时。这和他从前下了班就闲的蛋疼的浪荡日子有着本质的变化……
家里人既然都发现了,严阁身边那几个二世祖少爷必然是猜测的更甚,曹禺在饭桌上直接一拍筷子,开门见山的质问他。
“小严你是不是跟梁梓谦好了!”
严阁嘴里一口葱烧海参还没咽下去差点喷在对过儿李松的脸上……
“梁梓谦?”曹晟先行接下话,扭过头看了看严阁。“jp摩根那个梁梓谦?”
严阁躲着他没说话,强行低头嚼那三百八一盘的海参,表情跟嚼树根儿似的。
曹晟撂下筷子向椅子背上靠去,嘴角勾起到一个相当有意味的弧度,一舔唇边道。“我说呢,我说是谁家的豺狼野豹敢收你,原来是梁大公子。”
“你认识他?”严阁陡然抬起头问道。
“他爸。”曹晟手指拨开烟盒凑上嘴边,叼了支烟出来。“他爸招商局任职的时候和我们家老爷子挺熟的。”
曹禺这头抬眼盯上他哥,手一伸给他烟夺了下来。“禁烟,朋友。”
曹晟一道白眼死横曹禺脸上,接着又说。“他中学时候在北京读了几年书,正好是你出国那几年。后来你回来了他又出国就职去了,赶巧不巧的。”说完他轻便一笑。
隐约之间严阁好像有点印象,从前一伙儿世家子弟当中,是有家姓梁的和曹家走得略近,年节送礼时还见过他家司机一次,不过没见过他家主人。
“这个梁公子,高中毕业后去美国上的大学,跟你一个专业。”曹晟说着向严阁挑起下巴。
“他母亲华裔家族在那边挺有门道,他自己也有两把刷子,注资了一家欧洲资本的信托公司,起势不错。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转出去了,再后来他就进了大摩,通过贝尔斯登合并案一举上位,手里握着一大票的华裔富豪。去年他老爹牵线,他作为负责人在北京和招行合作,力排众议弄成了那个摩根中华资产管理,大摩持股百分之五十一,他出任总裁。”曹晟说到这儿手指点了点桌子,好像在敲打着严阁什么。“他可算是风口浪尖里厮杀出来的,知道吗?”
严阁一边听着曹大少的友情讲解,一边只拎着筷子低头夹菜吃,一小碟儿的蓝莓山药让他吃的精光。
“我的意思你该明白吧。”曹晟没好气的一声咂舌看向他。“嗯?”
严阁这厢终于放下筷子,歪着头回看曹晟,一时脸上难辨神色,他笑了笑说。“大哥你可真逗,我看着像记吃不记打的?”
曹晟轻笑一道,从曹禺手里刷的一抽,把刚才那根烟拿回到自己手上,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朝前一比划。
“毕竟华尔街和金融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最终都是以利益争地盘,我好心提醒你一下罢了。”
严阁俊秀面容上怔了一怔,随后淡然一个微笑说道。“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曹晟眯起眼睛,不时与曹禺目光相触,两人一齐看向着严阁。
“狼和狐狸还是不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曹也有蛮有意思的哈233
又被检举一章肉,没办法只能删减,以后找机会统一发吧
第21章()
面对着曹家两个混世魔王吃完午饭后,严阁心神不宁的回到公司大楼,一上电梯刚按下楼层,迎面上来了几个鸿基产业的员工,其中一个男孩严阁认识,正是梁梓谦曾经包养过的小情儿,之一。
那男孩看上去跟严阁差不了几岁,以前一起在大楼的食堂里吃过饭,好像是鸿基市场部的小主管。
严阁静静站在电梯最里的位置背靠着扶手,没再注意那孩子,是那男孩抬头一望正巧看见了严阁,随后主动过来向严阁打招呼。
“严总,好久没碰到您了。”
严阁一怔。“啊,是啊,我有时候来的晚。”
“您最近忙吗?天冷了注意身体啊。”
“好的,谢谢,你也是。”眼瞅着那孩子一张笑吟吟的脸,严阁心里头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这也是不久前还在梁梓谦床上的人啊……不觉之间,他居然先行感叹出了这个想法。
“那严总下次见了。”楼层到后,男孩很有礼貌的向严阁低了低头。
严阁相当慈蔼的对他微微一笑。
电梯里就剩他一人了,小严总百无聊赖的开始掰弄起手指头。
算一算,他和梁梓谦自打勾搭上里里外外的睡了一个多月了,梁梓谦确实对他不错,日常生活关怀备至,而且也遵守了当初那点儿保证,没有再找他过去那些小情人们,虽然自己并不那么在意,但这开头还算他做的有诚意了……
可是严阁心里明白,他们两人之间始终是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梁梓谦聪明的像只狐狸,但是在严阁面前几乎没有任何隐藏。电脑密码,银行密码,海外网银,甚至连摩根内部系统和公司报表都敢直截了当的在他面前打开,一点儿不避讳。如此行事作风,他难道就不怕自己黑他?或者说他压根儿就不惧自己会对他动什么不该动的脑筋……
叮的一响,电梯门应声打开了。
严阁没来得及往下再想,他公司新来的前台腾的站起身来,鞠躬喊了句严总。这一喊分贝不小给严阁吓了一激灵,紧着冲他点点头,脚下抬起步子往办公室去了……
一个下午忙倒不忙就是有点烦躁,严阁瘫在办公室扶椅里,脚翘上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捻着巧克力豆一颗一颗往嘴里扔。待他吃完了一盒正伸手去冰箱再拿时,微信咻的一声传来条提醒。
梁梓谦发的:我一会儿去接你,想吃什么。
严阁条件反射,对着手机愣看了几秒,胳膊一顶把冰箱门关上,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还沾着的巧克力碎渣。
曹晟说梁梓谦是风口浪尖里厮杀出来的华尔街精英,这话到底还是勾起了严阁心底那摊子不怎么令人舒服的旧事。
但凡大型投资银行,证券部门与信贷部门永远是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盈利来源,要想在这种世界排名前几的投行里站稳脚跟,没有点儿无可比拟的傲人成就必然是没戏的。但投资界人才辈出,只靠熬年头拼业绩,恐怕到了四十岁也就混个中层管理的身份,所以在这个圈子里,一贯固有着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灰色地带。
高阶级的银行人员除去资产背景,客户资源,个人能力这几个必备条件,还要有一些不择手段的做空模式……
简单来说就是银行方以估值看中一家上市公司,哄抬其股价造成鼎沸之势,然后怂恿企业方高位借贷,大量回购股票以稳定市场波动,接着银行一方会立即沽空对方股票,动用舆论优势大宗唱空该企业股价,造成资金机制瞬间熔断,企业破产清算,资产全额抵押给银行方……
最终银行一方会赚取到高于借贷款数倍的股票差价以及抵押金额,而做空机构的高级经理人也会凭此战绩在银行里百尺竿头扶摇直上……
没错,这种比刨人祖坟还缺阴德的事情,严阁一点儿也不陌生。
恶意清仓,操纵市场,对冲获利,这一套赶尽杀绝的做空手段不晓得害惨了多少人……
须臾之间,严阁嘲弄的笑了一声,夺人心旷的漂亮眸子越过狭长指缝看向窗外的远景……
“我这手上也不是一尘不染,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让萧总出场了啊哈哈哈哈(打滚打滚
第22章()
那天晚上梁梓谦接上他,俩人去了一家四环附近位置很隐秘的日本料理,听说大厨是个大阪人,店里规矩每餐只接待五桌客人,必须预约制。那餐厅挺有格调,一进门靠右一壁的整体无框水族箱,里面螃蟹鳗鱼龙虾又可以点又可以观赏。走过寿司台是几个不大的雅间,铺成石板的走道边凿了条溪流,人坐在里边可以听见潺潺流水。
“这地方真不错。”严阁听着外间流水声,心情大好,他翻了翻菜单,点了三道主厨推荐和四道甜品。
梁梓谦笑了笑,向着一旁服务生说。“两份炙烤银杏虾,鲍鱼刺身,再给我拿一瓶上善若水吧。你还想吃什么?”
严阁手上菜单一递。“就这样吧。”
“好的两位。”
合叶门一关,严阁拿起杯子尝了口特制的抹茶,淡香微苦还挺好喝,他看梁梓谦今天脸色有点疲倦,好像不怎么高兴似的。
“今天你们很忙么。”严阁问。
“还行,上午谈了一宗铁矿石。”梁梓谦说话心不在焉的,胳膊轻轻搭在桌上,一双标致眸子半垂着不知道在看哪儿。
“铁矿石跌成那个样子还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