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喜欢严阁,我需要把他拴在我身边,但严阁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闵昱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顿觉当头一棒。
他浅吸下一口凉气,万般无奈道。
“……萧青赢会知道的,他知道了,严阁就也该知道了,你的身份和目的不会永远是个秘密啊。”
多亏闵昱的‘友情提示’,梁梓谦的眼神又阴沉出了新的深度。
他寒声道。“所以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插足到我和严阁之间,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干脆让他死在香港好了。”
“哥!”闵昱眼中急得泛光,他顾不上周全,直接喊停了他哥这个危险至极的想法。
“你是要为了严阁豁出一切吗?!”
梁梓谦沉默了。
他在脑海里反复过着这句话,他是要为严阁豁出一切吗?
他是吗?他会吗?
“哥……”
闵昱一声担忧无比的呼唤,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扬头看着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想起了他们走到今天所承受的种种,心间不由得泛上一阵不忍。
他轻轻的向闵昱点了点头,缓着口气对他说。
“不用怕,就算我喜欢严阁,我也不会改变初衷,我们一定能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一定会让萧青赢付出代价。”
闵昱亲眼看到了梁梓谦不变的坚决,心中的不安才慢慢驱散开来。
他从未怀疑过他哥翻江倒海的能力,他也从未质疑过他哥对付仇敌的手段。
当年分食过他们家公司的几个私人机构,在梁梓谦上位摩根后,通通被整垮了。
现在只差一个罪魁祸首的萧青赢,他相信他哥不会为了任何一个理由而放过萧青赢。
闵昱知道是自己急躁了,他低下声音认了错。
“是我问的太多了,哥,你别介意。”
梁梓谦脸上和缓了不少,他轻声笑道。“我把你养这么大,我跟你计较什么。”
“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闵昱站起身,乖觉的朝着梁梓谦低了低首。
“等一下。”梁梓谦叫住他,手伸进兜里取出一支u盘,递向了闵昱。
“这个你拿回去找人破解一下。”
闵昱接过来拿在手里,用眼神问着梁梓谦。
梁梓谦道。“这是我从严阁电脑上复制的加密磁盘,我想应该对咱们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あのさ(那个啥)
本文明儿(一月三号)入v,当日三更,啊啊啊啊啊啊
我这个懒散的业余作者终于被上小皮鞭了
第48章()
闵昱的手底下一直养着几名外籍黑客以作不时之需,这其中当然不乏破解高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把破解严阁磁盘这活儿交给了一个俄罗斯籍的小伙子。
那小子是他哥从一家中东有限电视台里挖过来的,过去专门负责反追恐怖分子的视频切入信号。
其实严阁也算万分警惕了,他给那磁盘双向加密,破译时失败一次即损失当中一部分文件,密码输入三次错误后,整个盘中的文件会全部自动销毁。
不过梁梓谦并没有试图强行破解,他只是做了拷贝而已。
那俄罗斯小伙儿做了整整四天的代码分析才把磁盘里百分之八十的加密文件给拽了出来,他在破解时失误过两次,造成了部分文件永久性缺失。
破解一完成,闵昱即刻将东西取到了自己手中。
他没有拆开来看,本想就这样直接送去梁梓谦那里,结果梁梓谦去了严阁家,两人现下正在一块儿呢,显然今天是送不成了。
闵昱得知后情绪非常不佳,他把手机和文件袋一齐扔到了副驾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路,脚下一踩油门把车开回了家。
但这一路上兹要遇上红灯,他那满腹疑惑的目光总会转移到副驾座位,那封暗黄色的纸袋子上。
严阁的电脑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能让他手下最专业的黑客花了四天四夜才破解出来。
他哥说这东西对他们有用,那是关于汇银的?还是关于萧青赢的?
他实在是想知道的不得了……
闵昱心绪不宁的挣扎了一路,最后在自家的车位里,他打开车内灯,两手略略犹豫的把那文件袋的塑封给拆开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里面的确记载着汇银几十笔巨额不明资金的流向,以及近五年内,汇银出资招标的项目中,有关企业暗箱拆解,重复抵押,高息融资等等骇人视听的操作□□……
就在闵昱为这些重重黑幕感到震惊不已的时候,他忽然的发现,这些报表里的资金与企业最终的关联者都是同一个人。
没错,都是萧青赢。
与其说这是一本来自汇银高层内部的暗帐,倒不如说这是萧青赢的私人财报……
闵昱有些急促的喘着气,他极为认真的坐在车里研究着这些账目,或许是因为太入神,连车旁来人了他都没有察觉。
咚的一声,一道轻叩车窗的声音从右方副驾车门外传来。
闵昱下意识的折起手里的文件,猛的转头看去,却因为室外光线太暗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快速把纸张全数收回信封,然后打开了右边的车窗。
当车窗降至一半时,一个拖腔拉调的慵懒嗓音在静夜下非常清晰的投入到闵昱耳内。
那人道。“月黑风高,在车里研究什么呢?”
闵昱就着自己车内的氛围灯,看清了车外对他笑颜相向的男子。
他扭着头盯着半开的车窗,皱了皱眉头。
“曹禺……你怎么来了。”
曹禺隔着半扇玻璃对他一笑,那傅粉似的面孔绽光异彩,他眼盯着闵昱指了指车内。“你就这么在车里跟我说话啊,不打算回家睡觉了?”
闵昱正过头来,将东西放进公文包里,把车熄了火,一脸无虞的下了车。
曹禺哼着歌儿跟在他后头,两人一起进了闵昱的家门。
刚一进门,闵昱大衣都没来得及脱,曹禺一把就将他按在墙上亲了起来。
这一吻如是激烈,压得闵昱喘不过气来,他手里还拎着沉重的公文包,放也不是扔也不是,一时间根本挣脱不得。
“曹……你放开我!”闵昱被他啃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放。”曹禺把他整个人压在墙面上,火炙一般的热吻从闵昱口中一路下滑到他脖子上。
闵昱挣脱不开,渐渐扬起了头颅,他皙白的脖颈向上仰着,微微鼓出的喉结无规则的律动着。
曹禺在这时不轻不重的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闵昱突然的吃痛,手中拎着的东西尽数摔在了地上。
曹禺也顾不上落在脚边的东西,他只道。“这么晚才回来,不是又跑你哥那儿去了吧。”
“要你管。”闵昱说着就要推开他。
“呵。”曹禺不怒反笑,手下一用力,把闵昱的身子拉了回来,而且两人又贴近了几分。
他略起邪意的眼神粼粼扫视着闵昱乌黑的瞳眸,他在想,这双眼睛长得如此好看,怎么时不时的泛起令人生寒的冷光呢。
曹二少已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对这只小野兽又爱又恨的心情了。
当初他受严阁之托调查了闵昱名下的公司和产业,不料想留下马脚被闵昱找上门来。他第一眼见到闵昱,和闵昱说了不咸不淡的第一句话后,就再也没能忘了这个孤傲清冷的少年……
闵昱就像一只在雪地里穿行的银狐,茫茫人世雪白一片,可他自有光彩。
曹禺贴着闵昱的耳朵,哑声道。“你一天天的眼盯着你哥,累不累啊,他现在和小严在一起不是挺好的么。”
闵昱闷吭了一声,明显是不爱听这话。
“好在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曹禺笑了。“找了小严你哥要是还不满足,那他真的没救了。”
闵昱使力推开曹禺,正视着他眼睛,问道。“你们都觉得严阁好?为什么?”
曹禺这厢没觉出气氛不妥,他实话实说了。“好看,漂亮,有头脑有胆量,连我家老大都说,严阁如果是曹家的人就好了。”
闵昱简直被这话给气笑了。“那你家老大怎么没把严阁收了?”
曹禺笑着说。“你别说,这事儿我还真问过我大哥。我大哥说,小严这样的,不是谁都招呼的起的。”
闵昱追问道。“什么意思?”
曹禺歪了歪头,慢悠悠的说。“大概意思是,小严对感情很偏执吧。他有绝对不会容忍的界线,谁要是踩了他那条线,他准能跟谁拼命。”
曹禺的话像钉子一样,清晰有力,一字字的传入到闵昱耳中。
闵昱目色飘渺的靠在墙上,鼻息间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他多么希望此刻他哥就在这里,这样便能好好听一听曹禺这些话,或许听进去了,便能少了许多踌躇和麻烦。
曹禺摸了摸闵昱白净的小脸儿,柔声道。“你也别净操心了,严阁和你哥无冤无仇,俩人现在跟泡在蜜罐儿里似的,不会发生那种事儿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胸………膛压近闵昱的身体,他右手稍稍下滑,伸向闵昱的大衣衣领,熟练的解开了那衣领顶端的金属排扣。
微凉的空气霎时间顺着松解开的衣物钻进了闵昱的脖领,只是他还没能好好的领略一番那彻骨凉意,肩膀处袒露的肌肤就被曹禺的热………唇贴了上来。
曹禺耐心且热情的细吻着那柔滑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催发着闵昱身上最原始纯粹的东西,那东西叫欲………望……
闵昱浅浅的呼吸着,他只身未动,并没有阻止曹禺。
他想他此刻应当需要一些异常激烈的,可以不经过大脑思考的愚蠢行为,以用来压下他所有力所不能及的顾虑……
两人激烈缠………绵一番后,闵昱好像体力透支一般睡死了过去。曹禺悄声在外室的浴房里冲了个澡,坐到沙发上开了一罐啤酒。
酒才喝上一半,他无聊扫荡在屋内的目光随是盯在了门厅处掉落在地的那只公文包上。
刚才,闵昱好像一直拿着那包来着。
他把酒罐放下,信步而去将那公文包捡了起来,平放到闵昱的餐桌上。
曹禺手还没抽回来,那包上并未扣紧的铜扣啪的一声自己散开了。
这个牌子的公文包兼具小型登机箱的功能,两个方向的铜扣若是都被人为解开,里面的隔层就会自动打开来,方便主人取物。
而或许是方才闵昱忘了锁紧包扣,才导致落地一摔,把两个铜扣都给摔开了。
门厅里黑灯瞎火的,曹禺想给他把包扣好自己也上床睡觉去了,但貌似曹二少太高估自己的视力了,两只手在那包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把锁扣给扣上。
最后他气息败坏的把过道的地灯给踩亮了。
“什么破包儿,这么难扣。”他暗搓搓的骂了一声,随即把那包迎着灯光整个抬了起来。
那包就跟故意和他过不去似的,正反也不知怎么调动的,曹禺手一拎,里边的东西哗啦啦的撒了一桌子。
“靠!”曹禺嘴里低叫一声,柳叶似的眉毛向上一横,恨不得把这比它主人还难搞的公文包给扔出屋外头去。
他撇嘴骂了一句。“这都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想问,有人看出曹二少是攻了吗
第49章()
曹禺翻了个大白眼儿,闷声儿扔下那破包,另一只手连忙按住了桌子上杂乱纷飞的文件纸。
也不知这些东西重要不重要,随便码起来会不会耽误闵昱的事儿……
曹禺一边低着头给闵昱拾掇文件,一边按照正反面给他重新码好放回到包里。
这些个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印着数字和代码,仅看一眼他也知道这可能是账目。
他这辈子最不擅长看账,为这个曹晟可没少数落他。
曹禺耐着性子一张一张的把东西摞起来,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扫在桌面和自己的手上,时不时也会看上手里的东西几眼。
逐渐的,曹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了……
他本无意瞩目在那些纸张上,但那些a4纸一张张的覆盖在一起,每一页上巨大的数额让他咂舌。
而且,每一页上右下角签名的位置,似乎都是同一个人签的?
ink……”曹禺拿起一张纸离近了看了看,那纸上抬头的集团代码怎么那么眼熟呢。
署名的名号好像也在哪儿见过似的……
********
临近天亮,曹禺才换上衣服回了家。
闵昱一直熟睡着,连曹禺走他也没发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他撑着酸痛的腰身走到客厅,把昨晚没整理的公文包拎到了茶几上。
这包里的东西像是有毒一样,光是让闵昱看着都觉得刺眼睛。
他没有直接给梁梓谦打电话,而是把电话打到了梁梓谦的秘书那里。
“kat。”
“是,闵董。”
闵昱道。“你告诉梁总,他要的东西我做好了,问他准备什么时候看,我给他送过去。”
“闵董,总裁今早让我转告您,那些东西劳烦您先收着,他近期不准备看了。”
“……”
闵昱蹙眉听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得到这样的答复难免还是失意了些。
他淡淡回道。“好吧,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闵昱后身重重的往沙发背上靠去,他使的力过大,脊背都被沙发里的木架震得生疼。
但此时刻骨生痛的并不只是他的骨骼。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却仍然觉得窗外阳光刺目不已,于是他伸出手,把手背附在了自己双眼之上……
漆黑的空间才最适合他,没有光亮,不会迟疑,杜绝一切幻想才可以更坚定的在黑暗中前行。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去了,他孤身一人来到梁家,陪伴在梁梓谦的左右。两人一起长大,读书,相互扶持,比亲兄弟还亲。
冥冥之中好像一切自着天意,就连他喜欢上他那光芒万丈的表哥好像也如天意一般。
尽管不可言说,不能戳破,但暗自生出的情愫却没有随着时间而付之东流。
十年如一日,他用最卑微的存在感跟随着梁梓谦的脚步,默默的守着他,默默的恋着他。
他曾认为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改变,这个家庭会一直这样完整,温暖,而他也可以一直待在梁梓谦的身边,以弟弟的身份。
谁知后来,梁家遭遇家变,他姨母惨死在异国。
表哥提前成为当家人,他的身份也变了一些。
从那天开始,年岁尚小的他就分担起了一部分本该压在他哥身上的重责,他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哥护了他十余年,他为他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只是他不曾想到,他寸步不离陪伴在他哥身边十几年,竟比不上严阁出现的一瞬间。
……静谧无声的屋室之中,落针的细响都会让人觉得突兀。
闵昱不愿见光,右手死死的挡着自己的眼睛,他嘴角异象的溢起一瞬微笑,那笑容着实让人心碎。
“闵昱,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
这世上有人心痛如绞,自然就有人春风得意。
严阁谈了场恋爱,谈的那个叫风生水起,就连他公司的小姑娘们都说,从前的严总像个冰块儿,生人欲近最后准得被糊一脸的冰碴儿,而现在的严总像汪清泉,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那其中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