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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哇塞她扎马步坚持了十五分钟!?
连柔说的话引得石赤瑜和高卓奕也走出来看,见苏若洵的确是还坚持着,两人惊讶的样子更是夸张。
高卓奕在苏若洵身边饶了一圈,见她双腿还没开始发颤,道:守守静你告诉我,她刚才一定趁着我们没看见休息了对不对?这扎的时间比我久啊
真是恭喜你了,从前的腿脚功夫是倒数第一,现在还是,我估计我只要稍稍指导一二,不出二十日,若洵应该就能学会轻功了,她看上去可比你有天赋多了。卞守静站直,问道:若洵,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些酸了。苏若洵从实回答,卞守静这么厉害的人说她有天赋,那她应该真的很有天赋啊,那接下来她是不是应该到街上去逛逛,然后偶遇个世外高人什么的,把武功传给她,那她就能登上人生巅峰,当个武林盟主什么的,之后之后她就要建一个后宫!
苏若洵想的太激动,顿时就双眼放光了,石赤瑜看了,后退一步,若洵,你该不会是个隐藏的高手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有些恐惧。
嘿师兄你放心,你不会出现在我的后哦不,师兄你别担心!我只是打起精神打算挑战自己的极限而已!苏若洵差点就说错了,幸亏石赤瑜也想不到她是要说的后宫,拍拍心口安抚一下脆弱的小心脏,石赤瑜就坐下继续看苏若洵扎马步了。
苏若洵原本是还能继续的,但是她想,令以明是人格分裂患者,要是她这么牛逼的天赋被他发现了,他现在那个相当不好沟通的人格要是突然觉得她能威胁到他六扇门老大的地位,那她不就剩下一个死字?
正所谓高手都要隐藏起来,锋芒毕露的都活不久,为了小命着想,她得隐藏起自己牛逼的天赋啊!
哎呀!假装腿软往前摔去,原本苏若洵都做好摔个狗吃屎的姿态,没想到卞守静身手是真的快,立刻上前扶住了她,怎么,站不稳了?
嗯腿一下软了。暂时还在卞守静怀里的苏若洵悄悄把手搭在卞守静腰上,现在腿还软的
叫你别硬撑。卞守静把苏若洵打横抱起,苏若洵一下没忍住笑,急忙双手捂脸。
哈哈哈我被卞师姐抱起来了,我此刻成为师姐怀里的女人了哈哈哈。
苏若洵高兴了好没二十秒,突然卞守静被走出来的令以明叫住,令以明仗着腿长,没几步就走到卞守静跟前了,你怎么回事,我没说她能走。
若洵从刚才扎马步扎到现在,她腿软的站都站不稳了,留下也没法继续练,所以我抱她回去休息。
苏若洵放下手,打量着卞守静,越发喜欢卞守静。
卞守静身上总带着一股霸气,这霸气是源自于她骨子里的傲气,和对自己身手的了解而产生的无所畏惧,虽然卞守静不敢砍令以明的桌子,但此时此刻,令以明用上了质疑和貌似生气了的语气,卞守静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她看上去完全不担心令以明会罚她。
不熟的人会觉得卞守静举手投足间有些高冷,一了解就发现那不是高冷,那是骨子里的傲气,那股傲气导致她和普通人产生了很显然的区别,让人有些难以鼓起勇气接近。
嘤嘤,她的卞师姐为什么这么迷人?
一、我没说她能离开,这到处都能坐下,没必要让她回房休息,二、她不懂规矩你也不懂吗,擅自做决定,当罚。比起来,令以明是真的冷淡,也是真的难以接近。
苏若洵听令以明要罚卞守静,连忙挣扎要下地,然后给令以明解释,令师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很累才求卞师姐送我回去的,你要罚就罚我吧,卞师姐也只是好心
所以你是说我不好心了?令以明看向苏若洵,问道。
不不是苏若洵被令以明的眼神吓到,回头看向连柔和高卓奕石赤瑜,他们走来,一同为卞守静求情。
罚就罚吧。卞守静打断了众人的求情,令以明也干脆,练武到你坚持不住为止。
卞守静不回答,往某个苏若洵还不太清楚是通向哪里的方向走了,苏若洵看了一眼令以明,嘀咕了一声暴君,然后急匆匆跟上卞守静。
卞守静是因为她被罚的,她跟上就算帮不了什么,在卞守静口渴时找些水来也能让她不那么内疚。
苏若洵跟着卞守静走,卞守静不但没生她的气,还问她的腿感觉怎么样,苏若洵实际上没什么不舒服,就道:现在只是有些酸。
卞守静不说话,带着苏若洵走到一个屋子跟前,道:这里是练武房,没事时我们几个都会在这里练一练。
练武房中摆着许多一看就知道就用来打的以及锻炼力量的东西,苏若洵就坐在一边,从卞守静打出第一拳开始,她的嘴巴基本上就没有合拢过。
难怪刚才卞师姐能那么轻松就把她抱起来
午膳时间,连柔带了些吃食给两人,卞守静简单吃过后就继续连,苏若洵见连柔坐着不走,便小声道:连师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卞师姐对令师兄好像好像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15】伪君子()
有吗,你仔细与我说说。连柔把碎发撩到耳后,苏若洵被连柔这么个不经意的动作给惊艳了。
令以明实在好看,高卓奕和石赤瑜其实都算是中上之姿,连柔和卞守静都没怎么打扮也看得出是大美人,好烦哦六扇门招人的标准是不是一定要好看?
连柔和卞守静完全不同的美,卞守静是英气与妩媚并存,连柔拥有的是温柔女性所有的特征,浅浅一笑很迷人,温柔的注视也好看,就连撩个发都迷人的不得了。
我觉得卞师姐好像有些讨厌令师兄。虽然令以明那厮是不怎么讨喜,昨天我委婉的骂了令师兄一句,就是小婊砸那三个字啦,昨晚我给她解释时,你也看到她笑的多夸张,刚才也是,其实她服个软应该就不用被罚了,她偏要这么硬气,像是不肯在仇人跟前低头一样。
所以呢,你应该还有话想说。连柔浅笑吟吟,做托腮状看着苏若洵,苏若洵被盯得咽了咽口水,然后起身伏在连柔耳边道:令师兄是不是她前任啊?
前任是什么意思呢?连柔问道。
就是就是卞师姐是不是和令师兄有过一段羡煞旁人刻骨铭心,到了谈婚论嫁却无疾而终甚至反目成仇的感情呢?苏若洵始终压低声音,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要是猜得不对或是被卞师姐知道了,肯定得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闻言,连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若洵见连柔光顾着笑也不回答,轻轻的锤了连柔肩膀一下,示意她快些说。
你说的那些是不可能的,守静这性子,是不会喜欢令师兄的。连柔止住笑,柔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前守静也很敬重令师兄的,只是三四个月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守静对师兄的态度蓦然冷淡了许多,你若想知道,你自己去问问她。
我不敢。苏若洵瞄了一眼正用力打木桩的卞守静,万一真有点什么不能说的事,她想起来生气了,我会很危险的。瞧瞧那力度,对着她估计来两下她就能上天了。
苏若洵刚说完,卞守静就停下来了,看向苏若洵,道:我只是对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什么好感罢了,别多想。话毕,又继续开始练。
连柔闻言,冲苏若洵笑笑,人各有心,心各有见,也不必听风就是雨。
苏若洵看向卞守静,道:卞师姐既然能这么说那就肯定是有原因的,就算听风就是雨是糊涂了,那听来的也是真风。
也许是我尚未发觉师兄有哪里称得上为伪君子吧,这样东怨西怒我也是有不对。连柔说话让苏若洵听的有些懵,只能从她的语气以及整句话来判断个别词语是什么意思。
连柔起身,打开已经空了的食盒,把两人清光了的碟子放进去后缓缓离去,苏若洵看着连柔的背影,很是感叹。
连柔浑身上下都带着大家闺秀的气质,怎么就来当捕快了?莫非是家道中落?诶也是可怜人。
连柔走后,卞守静又停下,对苏若洵道:我从前也像她一样以为令以明是个君子,自从算了,也许就是我太偏执,可我必须提醒你,别被他的装模作样给骗了。
噢。苏若洵老老实实的坐着,样子和幼儿园的小孩子听老师训话时没两样,卞守静转过头去看了苏若洵一眼,见她睁大眼睛乖巧的很,勾唇一笑,撩的苏若洵瞬间就不淡定了。
令以明给的惩罚是练到坚持不住为止,卞守静也真的很听话,从早膳结束到子时末才结束,苏若洵是坐着,但眼睛已经快闭上了,见卞守静终于要结束了,她小跑到卞守静身边,拉着卞守静就要走。
这一整天卞守静可不是只练了手上的功夫,练武房大得很,卞守静还给苏若洵展示了一下什么叫上天特技,以及如何在三秒内用剑把一个人形木头分开八块。
看的苏若洵目瞪口呆,奈何肚内墨水不够,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具有文化气息的赞美。
因为是在晚上,苏若洵还没注意到卞守静的手,翌日早上起**,她见连柔给卞守静的手上药,才知道卞守静因为连得太过,而把手伤了。
他不是说坚持不住就可以了吗?你这么逞强干什么啊。苏若洵看着卞守静的手,见她手指关节的地方都红红的,完全不敢伸手去碰或是给她上药,生怕弄疼她了。
我还没有尽力。卞守静见连柔和苏若洵都蹲在她**边,有些不好意思,好了你们去用早膳吧,我自己能解决。
话毕,卞守静翻了个身,连柔叮嘱她别把手上的药膏抹掉,卞守静应了一声,之后连柔给苏若洵梳头,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她要强,就算是疼也不会说的,我们在,她就只会强忍着,倒不如让她自己待着。连柔叹了口气,她就是这性子,也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
苏若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跟着连柔去了膳厅。
当捕快虽然是忙,但也是有时间回家休息的,苏若洵因为立了功,所以是今月第一个能回家休息的,这一休就是三天。
苏若洵回了苏府后,当了三天的小姐,梳回发髻,穿上华服,她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高兴的休息几天,没想到才过了半日,她就受不了沉重的发誓,把簪子一拔,披头散发的待在房间里,哪也不想去了。
苏若洵懒懒的躺着,拿着一本记载着从古到今所发生过的奇案的书,翻着翻着,看到有一个案子是说受害者的手皆被斩去手指,心里一惊,顿时想起了卞守静。
也不知道卞师姐的手什么时候才好,那样红红的,看着都觉得痛
府里应该有不错的药,她上回爬树摔了,用了不知道是什么药粉,没几天就好了,说不定那种药对卞师姐的手有好处
苏若洵在苏府休息了三日,苏政息也就去看过她一次,问她觉得六扇门怎么样,她立刻坐好问他是不是打算让她不去了,结果养父大人走到她跟前直接弹了她的脑门,说了她一句还是太年轻就走了。
苏若洵当时愣住,心里产生了一个要去问她养父大人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冲动。
三日后,苏若洵把苏府用于外伤的药全部打包回六扇门,趁着卞守静晚上睡觉,偷偷摸摸走到她**边,拿药轻轻的给卞守静露在外面的手上药,结果力度还是重了,卞守静一醒,直接给了她个降龙掌。
【16】走也走不了()
地点:六扇门的女生宿舍;时间:子时末;案发现状:苏若洵坐在地上捂脸然后卞守静和连柔笑成狗。
你你要给我上药刚才没睡时可以和我说啊,你你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卞守静话都说不好了,身子笑的一抽一抽的,脸埋在**上,苏若洵自认坏心的不提醒卞守静这样容易喘不过去。
因为声响,连柔也醒了,见到这样的场景,倚在卞守静的**柱上,也是笑的不行,见苏若洵一脸受伤,才忍住不笑出声,就是,上药又不是坏事,何苦连柔说不下去了,别过脸继续笑。
还不是连师姐说卞师姐要强,所以我才这样的。苏若洵揉着脸扁着嘴,委屈的就要掉眼泪,卞师姐你力气太大了你们快帮我看看,我的脸有没有歪,我觉得骨头都疼了!
一场闹剧最后在苏若洵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下结束,卞守静和连柔轮番哄了许久,才让苏若洵心情变好然后老老实实回**睡觉去。
当一切又变得安静,黑暗中,苏若洵在即将睡着时,听到屋外好像有些动静,稍稍把眼睁开,认真的听,却再也什么都没听到。
是听错了吧
苏政息所判的刑法甚是恶心,但也要当众执行,因为钱铭所犯之事实在是人神共愤。
杨秀的家人是站在最前头的,嘴里一直在骂,那样子,看上去是恨不得自己动手。
苏若洵也去围观了,也是站在前头,可她完全不敢直视。
若洵,我早与你说了,凭着你的胆子,能看一眼都算是有出息了,你非要逞强,说你一点不怕,现在好了,这么低着头,脖子酸不酸?卞守静笑眯眯的搂着苏若洵的肩膀,苏若洵带着哭腔道:很酸
那走不走?现在还来得及,再迟点,你走也走不了。卞守静看了一下周围,围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了,再迟点,就只有往前的份儿了。
我苏若洵很纠结,不知道走不走好。
令以明说很多犯人是到行刑前一刻都没有一丝悔意,她实在很想知道,钱铭究竟有没有一丝内疚后悔。
就因为自己完全无理的要求被拒了,就把人给杀了,过了这么多天,也该冷静下来了,若是真的一点后悔都没有,这个刑罚就不应该执行,该把他关起来,折磨个好几年才行啊!
苏若洵的内心有很多血腥**的场景以及方法,一抬头,见钱铭五花大绑的跪在那,再看旁边两个铁刷子,瞬间打了个寒颤,一头扎进卞守静的怀里,蹭胸,卞师姐怎么办啊!我想看他后不后悔又不敢看行刑的场景,怎么办啊
那我给你捂眼睛,你听就好了。只要是卞守静有参与的案子,行刑时卞守静都会去看,理由和苏若洵差不多,就是要看后不后悔。
一开始卞守静也像苏若洵这样,害怕,又不想走,所以就自己捂着自己的眼睛,次数多了,也就敢看了,所以当她知道苏若洵要来看时,无论如何都要陪着,因为她知道第一二次那有多难坚持。
可是惨叫声也很渗人的。苏若洵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卞守静,卞守静冲她浅笑,然而你没有走的机会了。
苏若洵一惊,立刻站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完,人太多了,根本没法走!
行刑的场面自然是能多血腥就有多血腥,满地皮肉,空气里的血腥味好像让苏若洵回到了发现杨秀尸身的那天。
但是这次她完全没有作呕的冲动,因为正在受刑的这个人是罪有应得。
场面果真如令以明说的差不多,待露出白骨,也就差不多是死了。
因为离得近,所以苏若洵清晰看见了钱铭的骨头,正想起令以明的话,突然就再没有惨叫声了。
身为捕快,有时候和刽子手也挺像的,凶手是去杀人,我们是找出凶手,然后将他送上刑台,不过在百姓眼里,凶手是坏人,而我们则是正义的,至于我们到底是不是正义的,这就真得学连柔说一句人各有心,心各有见了。
回到六扇门后,苏若洵渐渐恢复了,不过还是很明显看得出她有心事。
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