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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月说话太能拐弯抹角,而他是太过直白。
苏政息看着她,在她看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昨晚的汤颜色深些,不管他再怎么认真的看着我,你这伎俩都不会成功。苏若洵扯了扯嘴角,不过昨晚成功了也没用,舞姬是他的人,很快他就会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了。
昨晚她扶我回了房间后,已经向我说了她的身份,之后她求我救她出去,我答应了。令以明话音刚落,苏若洵就起身后退了一步。你这么告诉我,莫非是想让我和你里应外合!?
我之前不知道原来除了你外还有这么多可怜的人。令以明脸上只是平常的样子,苏若洵实在分不清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一把火把那个位置烧了,趁着其他人都在救火之际,让那些人都离开。
苏若洵听完后,长叹一声,之后呢?那么多人,怎么安置?把她们救出去后又能让她们干什么,你有能力确保她们不会被苏政息找到,而且能过的好吗?不能就先打消这个念头,在你的主子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后再来想这个。
你这意思。像是确定他能坐上那个位置一样。令以明听了苏若洵的话,也觉得自己考虑的不周全,如果他没有坐到那个位置,没能将苏政息一等人铲除,那么这些人就只能永远待在这座府邸里。
不要想那么多如果,你们现在的局势是怎么样?苏若洵突然就关心起这个来,令以明去把门窗都检查一遍后,道:御史大夫是很重要的角色,临王费了很多功夫才笼络了之前的御史大夫,可御史大夫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新上任的御史大夫,是他们的人
【111】回到我身边()
那大局上也影响了吗?临王是要抢王位,那么苏政息的主子和临王比起来,谁更得皇帝认同?
虽然她也知道这么问显得很蠢,可是为了知道局势到底是怎么样,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被人使唤了这么久,她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苏政息,却不知苏政息是为谁命,总的来说,就是她压根不知道谁才是她真真正正的主子。
果然,令以明闻言,低下头勾了勾嘴唇,是临王更受认同些。
那不就对了。皇帝的认同比谁笼络的大臣多更重要吧?我不知道临王有没有吩咐过你或是其他人做伤天害理的事,但光一个苏政息就做的够多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由此推论。他的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苏若洵说的激动,令以明闻言敛住笑容,说:临王的确是还没有吩咐过我做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既然是要争那个位置。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他们都不是好人,都不值得帮。
所以我才问你皇帝更认同谁,皇帝日日面对着的大臣或是妃嫔中。会有谁是纯良的?他能稳稳地坐在龙椅上,肯定是有一定眼力的,既然皇帝比较认同临王,那临王在治国这方面肯定是有些手段的,和治国比起来,谁比谁好那么一点,真的不太重要。
能站在最巅峰多年的人,一定比他们这种平民更清楚谁才是适合当皇帝的人,既然这一任的皇帝认同临王,而他们又清楚临王这人的人品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就肯定是有一个优点大到让皇帝忽略他人品的问题,从而认同他。
你说的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令以明不轻不重的说着,苏若洵笑道:说远了,我只是想和你说,你家主子当上皇帝的可能要比苏政息的主子多很多,在你主子当上皇帝之时,就是苏政息他倒下的时候,到时候,你这位功臣想怎么处置那些舞姬歌姬都要比现在轻松。
嗯。令以明点头,到时候你也能解脱了。
苏若洵低头。
和令以明相处果真是不费劲,不但她没问出口的,就连她压根没打算问的话他都回答了。
他觉得那舞姬可怜,所以立刻打算救那位舞姬离开呢,那她呢。她以前明明有直白的开口求过他救她的,当时他的回答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呢。
所幸,绕了这么一圈后,他的那句话让她安心了。
还好。她的祈求是被人记得的。
开心是一时的,她还是有些担心他,你在这留了**的事情,临王知道后应该会对你有猜疑,他找你问话时,你小心回答,好好解释清楚,别让他生气。
为何。令以明问。
如果昨天我什么都不解释。只是一味的灌醉你,你会怎么做?苏若洵笑了笑。
我会喝你递过来的酒,不过会自己注意还能喝多少,毕竟你以前和我说过。他是让你接近我的,如果我拒绝的太明显,他可能会罚你。令以明在对苏若洵说的绝大部分都是真心话,连掩盖一下自己的关心都没有的真心话。
苏若洵听着,心里异样。
这个人很关心她,可是她给不了什么回应。
你担心他会罚我,身为有着相似身份的朋友,我也担心你会被临王罚。仅此而已。
苏若洵才走出房门,就有下人向她传话,说苏政息要她在自己房里,等着他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苏若洵一直是端端正正的坐着,腰板从累变成习惯了,在她怀疑自己应该是被下人耍了时,苏政息总算是来了。
背着手。一副审犯的样子。
见到这状况,苏若洵的腰板挺得更直。
她没有卞守静那与生俱来的傲气,又没有令以明那英气的五官,能做到板着脸时唬唬人,她只能这样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卑微。
我只让你与他说几句,你怎么在他房里待了那么久。苏政息站在苏若洵跟前,面无表情的问着。
他刚开始一直在纠结自己玷污了那位舞姬的清白而不听我讲话,所以耽误了时间。苏若洵看向苏政息。不过我的确是说完就走了,即使算上被耽误的时间,也没有很久,爹爹为何这样问?
下人的确说是没多久,我不过是看看你会不会在我跟前撒谎而已。
看看这人,连是试探也说的像家常话一样,完全不在乎别人的反应,因为他太清楚她的无能为力。
若洵。这些天里,你有没有再想起什么?苏政息说这话时,下人把房门关上了,苏政息也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处于礼貌,苏若洵移了位置,继续面对着苏政息,没有。
苏政息想让她记起肯定有某种原因,即使她自己能想起一些,她也不说,毕竟她还不知道苏政息为什么想让她想起。
苏政息听见她这么说,似乎是生气了。鼻息重了许多。
你是我养大的,你这条命都是我给的,作为报答,你该对我言听计从。
苏若洵不语。
我让你去红胭院当花魁。是为了笼络一些人,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这几年内一定要除掉的人也都除掉了,你该回到我身边了。
苏若洵听到这话,皱着眉头。
几年内一定要除掉的人也都除掉了
为什么用都这个字眼,不是只有御史大夫一个吗?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御史大夫外,还有除掉了什么人吗
苏政息显然不喜欢她问的这句话,不过还是告诉她了。
高大人杀第一个人时是费了心思把现场布置的像是自尽一样,虽然轻而易举就被识破了,可后来他也有试图将醉推到别人身上,而杀第二个人时。他大胆了许多,直接用刀,完全不在乎死者会不会大声呼救。
杀第三个人时,他简直能有光明正大来形容,一次比一次冲动,你以为他是杀红了眼吗?如果真是杀红了眼,何不拿着刀在京城的大街上乱砍一通呢。
爹爹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提点吗?苏若洵微微笑着。
苏政息没回答,只道:这些不重要,你只需知道,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就行了。
他算是默认了?
原来那么早之前她就在替他做事了。
之后,苏政息向苏若洵走去,一边走。一边宽衣解带,走到苏若洵跟前时,他的双手握着苏若洵的腰带,一扯,腰带被扔在地上,接着,是衣裳。
【112】怀疑()
苏政息看着苏若洵握在一起的手,说,“若洵,你把手松开,不然这衣裳脱不下来。”
苏若洵从善如流的松开了手,外衣落地时,苏若洵突然像疯了一样扑到苏政息身上又打又咬的,苏政息疼得将她推开,可她就跟没了知觉一样,还是不停地对着苏政息拳打脚踢。
如果她就那么顺着苏政息的意思成为了他的妾侍或只是一个通房丫鬟,或许她就不需要再帮他做事,接着就能过上一些在别人看来或许是不错的好生活。
她之前一直迷茫着,如果苏政息突然要那么做,她会怎么样?是忍过去后继续行尸走肉的活着,还是愤然反抗,不管会有什么结果?
当事情来临时,一切都清楚了。
那不是她认为的好,如果真的要她那么做,她宁愿死。
当苏政息站在她跟前解开她的腰带时,她又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她无法忍受。
光是和他接近她都要作呕,她做不到忍着恶心成为他的玩物。
后来她累了,被苏政息一脚踹向她的肚子,她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站不起身。
意料之中的疼痛。
苏政息之后应该会生气的把她刚才对他做的事再做一遍吧?这一脚就已经让她知道她和苏政息力气有多大的差距,她的拳打脚踢对苏政息而言或许是不痛不痒,不过苏政息要真是狠下心来,她应该会死的吧?
死就死吧,死了也好,不用过那种恶心到极致的生活。
苏若洵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可是苏政息没再对她动手,只是穿上衣裳,离开房间。
“没有下一次。”
离开前,苏政息留下这么一句话。
苏若洵躺在地上,忍不住哈哈大笑,每笑一声肚子那儿都会隐隐作痛,次数多了,她自己也分不清眼泪究竟是笑出来还是疼出来的。
后来丫鬟进苏若洵的房间时,见苏若洵是躺在地上,吓了一跳。
“小姐,你怎么躺在地上呢”丫鬟急忙把苏若洵扶起来,苏若洵推开她,面无表情道:“你进来做什么,我没准你进来。”
“大人说,小姐你该回六扇门了。”
回六扇门后,她第一个念头是去找令以明说说话,后来还是回房去了。
一路上她没看到人,回房后也不见卞守静和连柔的身影,她想着或许是出了命案,毕竟苏政息这么突然的就让她回来了。
苏若洵把外衣脱下,放在**边,人躺在**上,身子蜷缩着,手还搭在肚子那。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次醒来时,见卞守静坐在她**边,手上拿着被子,应该是正准备给她盖上。
“师姐”
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熟悉的环境和人,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之前真的做好了再也见不到这些人的准备了。
“现在天气是热,可也不能不盖被子啊,一阵风来,你要是就这么着凉了可怎么好。”卞守静把被子盖在苏若洵身上,苏若洵坐起来,盯着卞守静看,然后躺在她腿上,“嗯,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卞守静摸着苏若洵的头发,把心里的想念和无奈揉成一团,变成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说了出口。
“我每天都想回来,有人不准而已。”顺势搂着眼前人的腰,苏若洵又闭上眼,“不要说那些好不好我刚才回来时,都没看见你们,是不是又有哪出了命案?”
“对不过说来奇怪,最近命案怎么都和朝廷命官有关系呢”卞守静说完突然扑哧一笑,“我都忘了你是不喜欢这些的算了,再说别的。”
“我现在都习惯了,你继续说吧。”苏若洵抿了抿唇,又是朝廷命官啊,这次又是谁的人呢,苏政息只让她回来,可没说是要帮着查,还是阻拦呢。
“就是一个小丫鬟因为自己之前被主子罚过而一直怨恨着,所以就想报复,一直在主子睡觉时装神弄鬼的,后来越演越烈,找到机会,还想把主子杀了。”
“主子因为一些小事就重罚的确不对,可是丫鬟为此动了杀人的念头,还就那么做了更是大错特错,诶最近的人都怎么了,动不动就杀人。”
咦?没杀成功,那苏政息让她回来是什么意思
“师姐,既然没死人,那你们怎么要去查呢?”苏若洵坐起来,疑惑的问着。
“是没死,不过也快了,令师兄说这种案子还是由我们来查比较好,到底快些,他说如果让那些普通的捕快查,可能人就真的死了。”卞守静说这话时苏若洵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又让肚子开始疼,她吃痛一声,眉头顿时皱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后撑着。
“你这是怎么了?”卞守静见苏若洵不对劲,紧张的问着,苏若洵摆摆手,说,“之前不小心撞到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注意呢!”卞守静立刻要去掀苏若洵的衣服,苏若洵挡着不让掀,扯开话题,“师姐,连师姐呢?”
卞守静愣了一愣,收回手,“她自己到别的屋子去了。”
“为什么?”苏若洵在心里偷笑。
上回连柔那么害她,事情结束后,其他人应该也有感觉的吧,所以连柔这是被孤立了?
她不是善良的人,知道一个自己现在不那么喜欢的人有这种待遇,她是觉得很痛快的。
“她自己要那么做的,这段时间她总是格外热情的和我们说话,不过我们不太习惯她那么热情,而且每次说话说到一半,她就突然闭嘴什么也不说,奇怪得很。”卞守静把事情描述的只是连柔一个人很奇怪,全然不提他们刻意的冷淡。
不过苏若洵却已经听出卞守静隐瞒的内容了,暗爽之余,她还是假装迷糊的点了点头。
晚膳时,卞守静带着苏若洵去膳厅,高卓奕和石赤瑜见了苏若洵,都在那夸张的说好久不见都快把她的样子给忘了,而令以明只是在他们闹完后,淡淡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吗?”苏若洵反问了一句,令以明别过头,“你这个月的俸禄没有了。”
“为什么!?”苏若洵大惊。
“这还用问,你这么久不回来,要是换做我们,别说这个月了,下个月的俸禄也没了!”高卓奕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苏若洵恼的过去锤了他一拳,结果就是几个人闹得饭菜都凉了才老老实实的坐下吃。
晚膳过后,苏若洵以求令以明别扣她俸禄为借口,光明正大的跟着令以明到了录案阁。
门一关上,令以明便问,“他怎么肯让你回来你是不是又要替他做事?”
“你都这么问了,那看来你们刚才去查清楚了的案子的确不简单啊。”苏若洵避着令以明最想知道的问题来回答,毕竟她也不肯定苏政息为什么要让她回来,“差些被杀的是你们的人还是他的人,至于那个丫鬟你看着像是被人派去的,还是真的只是心存怨恨而已?”
“我不清楚,临王没让我做任何事。”令以明说完后,苏若洵笑了起来,“你看,就在那留了**而已,他就怀疑你了。”
“最好怀疑到什么都不让我做的程度。”
令以明话里带着的是期待,苏若洵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两人就都安静下来。
“苏若洵如果我帮不了你,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会被他永远留在苏府里,你会怎么样?”
令以明满腔别扭的问出这样的话来,苏若洵闻言,牵强的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