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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则是一副希望她把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一样。
怎么就变得这么快呢
“我得出去了,你让她们陪你说说话。”苏政息起身往外走,走过苏若洵身边时站住,手搭在她肩上,紧紧的抓着,双眼打量着她,眼里尽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东西。
他看她的眼神,比他昨日喝醉时,搂着身边歌姬时更加炽热。
因为这个眼神,无论如何她都该和他保持距离,即使无法彻底逃离,在六扇门里也比在这安全。
一开始当捕快时她还总想着要回家,此刻要回六扇门倒成了个奢望。
他听了她说见到歌姬时觉得眼熟的话,就让她去找歌姬们说说话,这摆明就是想让她知道一些以前的事,不管这知道的方式是记起来,还是从她们嘴里听到。
苏若洵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去想该怎么去找那些歌姬说话,她能说什么?她连她们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抱着一种完成任务,或是像查案时那样套话的话,那她还能想办法去找话题。
可是现在她明知对方眼中她或许是个熟识,就像昨天单独来找她的那位歌姬一样,她招架不住那种关心和热情。
她真的非常想回六扇门
最后,是那群歌姬去找苏若洵的。
没有她想象中的关心与热情,她完全不需要去想该用什么办法招架,因为对方只是直白的和她说她想知道的事。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将她想知道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她,完全超出意料的话让她在晚上被苏政息问话时都在晃神。
所幸,苏政息没再多为难她,只是让她回去休息。
她是那些歌姬舞姬,或是灵曼都一样,是从小就被关在一个地方养大,等年纪稍大些就送到苏府来,经过苏政息亲自挑选,聪明些的就像她和灵曼一样送去某些地方,披着虚假的身份替苏政息做事,而其他的就留在苏府里。
她们说,她是其中最特别的,因为其他人都是关在一间房里长大,而她则算是在苏政息身边长大的。
苏政息待她不同,这是其他人都知道的,她们还说,从前她还在苏府未出去过时,曾经有过苏政息喝醉了,然后把她叫到房里的事。
**过去,没有丫鬟在里头,翌日一早她就出来了,没人知道她和苏政息在里头是怎么回事,可越是这样模棱两可,她就越不知所措。
如果答案是干脆的,那她了一点时间去认命就是了,横竖之前鸨母也透露过她在红胭院也是要靠身体的。
可现在没有个答案,她想去认命,又不甘心,想那或许什么都没发生,又连自己都骗不过去,揪心的让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104】探望()
苏若洵冷静下来后,开始揣测苏政息心中她到底算是什么。。pbx。m
亲自抚养大,能替他排忧解难顺道还能在年纪够了后给他当夫人或是妾侍的童养媳?
如果是这样,那刚开始苏政息什么都瞒着她,她就能理解了,反正他也不缺这么个手下,干脆养起来培养一下感情,再强迫她用以身相许来报恩,这样想也算是顺理成章。
可是后来为什么又突然对她改**度呢?
难不成是移情别恋了?
她很希望是这样,不过就从目前苏政息看她的眼神来说,不太可能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如果她能早一点想起她与灵曼的对话,能在灵曼死前去找灵曼,那会不会知道得多一些,毕竟现在苏府里这些歌姬知道的都只是她从前在苏府时的事。
她占了这具身躯是幸也是不幸,甜头是有的,可这具身躯从前积压下来的事实在让她这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除了挨打就没别的大事的人承受不住。
现在比起以前,她算是过得很好了,衣食住行样样不愁,除了苏政息外,没人会来打她,不过就算是苏政息,打她的力度也没有以前她所遭受的那么过分。
可是现在她身上所积压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不知何时会点燃的火药一样,不点燃时什么都没有,点燃后,那就无处可逃。
一个是实实在在的地狱,一个是美好却随时有可能换一种景象的人间,前者她怕极了,后者她明知不像表面那么美好,却实在不想放手。
粉饰太平,那最起码也是太平。。pb。m
知道自己在苏政息眼里不会只是一个手下那么简单后,苏若洵在对着苏政息时,心里多了几分底气,起码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杀。
苏政息闲来无事,便把苏若洵叫到书房去,也不问话,就让苏若洵坐着,苏若洵觉得无聊,就拿了本书看,看着看着,苏政息突然说道:“查御史大夫那件案子时,你出了多少力。”
苏若洵一怔,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正要说话,苏政息却示意她坐下。
苏若洵向来不爱为难自己,既然能坐着她也就懒得站着,坐下后,她道:“线索是一同找到的,当时我们知道红胭院一位龟公去了那间寺庙通风报信,我们就都跟去了,虽说大家都去了,不过是我找到御史大夫的。”
她找到御史大夫其实也就算是运气好,不过既然那位御史大夫死了他是那么的开心,那就说明御史大夫就算不是他的眼中钉也该是计划着要除掉的对象,她把事情说的夸张些总是没错的。
“嗯。”苏政息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书搭在扶手上,另一手就负责翻书,“我听令以明说,御史大夫被控制住前,把方丈给弄伤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方丈恢复的如何?”
苏若洵一怔,想起那天,御史大夫是拿着瓶要往她身上砸的,方丈过去拦了一下,后来方丈倒下了,然后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就是令以明到她跟前,好像是问她有没有哪里伤了。
中间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御史大夫是要拿瓶砸她的,怎么没砸到她呢?她也不记得她有躲开
嘶头开始疼了
“若洵?”苏政息见苏若洵不说话,抬头去看,见苏若洵皱着眉头,双手捂着头,他放下书,又唤了一声,苏若洵这才渐渐放下手,深呼吸了许久后道:“我是想去看的,毕竟他好像是因为我受伤的。”
“好像?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这你都记不清?”苏政息口吻甚是严肃,苏若洵见状,想着就说实话应该也行,便道:“是那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
“你之前伤过,会出现这样的事也是寻常。”苏政息叹了口气,“他之前与你有过交集,你又说他好像是因为你受伤的,你趁着有空,就去看一看他吧。”
苏若洵听苏政息这样说,一惊,问道:“我之前和方丈认识?”
说到此事,苏政息的脸色突然差了,“你从前与我说过你有去过那间寺庙,还与那位方丈谈过话,后来也提过那位方丈,说是像世外高人,认识是一定的,是不是熟识我就不清楚了。”
苏若洵听到这话,就跟看见了希望一样,顿时开心了不少。
那位方丈,能不能告诉她一下有用的事呢?
就好比那些歌姬向她说的她与她们的不同,虽然心里是有难受的,不过让她知道自己在一个随时会杀了自己的人心里有些地位,或者说是确保了自己的安全,这是能让她放松些的。
“那我现在能去看他吗?”苏若洵迫切的想要离开苏政息,毕竟这个世上没人乐意待在自己讨厌的人身边。
苏政息听到苏若洵这么说,像是有些生气,不过后来还是应了一声。
很显然的,苏政息其实是不想让苏若洵去的,可却因为某些苏若洵猜不到的原因,他还是准了。
就像一位慈父,明明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去与一些他认为不好的男人接触,却因为是女儿的选择所以无可奈何的闭着嘴。
不过很显然,苏政息不是慈父,苏若洵不是他的女儿,他们的关系是主仆,一对关系诡秘的主仆。
苏若洵原本完全没想过今日能离开苏府,虽然苏政息让好几个下人跟着她,可这也阻碍不了她的开心。
苏若洵到医馆时,还未痊愈的方丈仍在休息,她就在外头等着,等着等着,没等到方丈醒来,到是等到了同样来探望方丈的令以明。
令以明看了一眼站在苏若洵身边,看似保护她但更像是将她困在其中的几个下人,又对上她求救的眼神,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有,身为捕快,谁准你休息这么多天,赶紧回六扇门,有的是事要处理!”
苏若洵从未觉得被人教训是件这么舒服的事。
“我是来探望方丈的我这就回”
“我们小姐什么时候回去是由苏大人说了算,不是你这区区捕头!”
苏若洵刚站起来,她身旁的下人就这么说,还一手就将她摁在椅子上,说道:“小姐,大人只让你来看里头那位方丈,可没让你去别的地方。”
这世上口气这么大的下人还真不小,不过对着自己主子这么大口气就少了,很不幸,她是其中之一。
“可是我身为捕快,捕头他都发话了,我不回去,也是有些不好的”
【105】时候未到()
小姐,这是大人吩咐我们的,您若是执意要回六扇门,还请先去告知大人。
苏若洵闻言,看了一眼令以明,心里叹了口气。坐下,双手规矩的放在膝上,一声不吭的继续等着。
果然令以明也帮不了她。
真不知道苏政息叫她回去是什么意思,明明除了一开始跟他一块去给御史大夫吊丧外就没别的正事了,他偏要把她留在苏府里,现在又开始让她知道她以前的事,这总让她觉得接下来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令以明见苏若洵放弃了,便去问照顾方丈的童子方丈可是在休息,知道答案后,他一同坐下,等着方丈醒来。
医馆内的人如果不是忙得团团转的大夫和童子就是病歪歪等着被把脉的病人,苏若洵和令以明两个坐着一声不吭的人就已经有够突兀了。加上站在苏若洵身旁的几个下人,他们所在的区域压根就没有别人敢走过去。
后来方丈醒了,苏若洵和令以明要进去,进去时,令以明回头看着苏若洵的几个下人,冷声道:里头也就只有一位病人而已,不会把你们小姐伤着的,而且那位病人不认识你们,你们还是站在外头守着比较好。
那几位下人想了想,也就留在了外面。
苏若洵往门的方向看了看,确定那几个下人真的没有跟进来后舒了一口气,谢谢。
令以明应了一声,走到方丈**边询问他感觉如何,等问完后,令以明注意到方丈好像一直在看苏若洵,转过头去,见苏若洵站在**尾处,手一直在揪着自己的衣袖。
你不也是来探望方丈的吗?令以明见苏若洵这么紧张。不由疑惑。
这些天他也有问过方丈那日是怎么受伤的,方丈只笑吟吟的说是自己被御史大夫推了一下,方丈伤的还真不算轻。如果受伤不是御史大夫所为的,他应该会说出来才是,他一直没说,那就是他受伤的确就是已逝的御史大夫所为。
既然受伤和苏若洵无关,那她紧张什么?
是啊苏若洵缓缓走近,令以明起身给她拿了椅子让她坐下。于是苏若洵就坐在离方丈还有些距离的地方,支吾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按照苏政息的话,这位方丈是认识她的,所以那天方丈去拦着御史大夫的行为,极有可能是护着她。
而她当时还把这位方丈想的那么小人
心里浓浓的愧疚感倒还不是让她说不出话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明知对方是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她想直接问,可是又觉得这么一上来就问关于她以前的事对一个既有可能是因她受伤的人来说很不尊重。
想要再关心一下他吧,可能说的话。刚才令以明也都说了,她还能怎么样?
方丈见苏若洵不说话,就先开口了。许久不见,你身上的郁结之气竟消了大半,看来这段时间里你过的很好。
苏若洵一惊。看着方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现在这样还叫郁结之气消了大半,那以前该是什么样子的?
一天到晚捂着心口的样子?还是直接抑郁成疾了?
早就说了你是有慧根的,稍稍开导,你就通了。方丈似乎很欣慰,你不见了大半年。原先我还担心你是出事了。
苏若洵干笑几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啊,既然是方丈,那不该是大师级别的吗?怎么这么亲切?
还有,和尚不是自称贫僧的吗?
怎么你看着好像是不记得我了?方丈看出了苏若洵的异样,苏若洵还未回答。令以明便道:她之前在山上从山崖处摔了下去,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想必方丈您与她认识时该是在她摔下山崖前。
对苏若洵见令以明给她起了个头。连忙接着问下去,大师您认识我是吧?那您能与我说说从前的事吗?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你这份福气就是不知道以前的事,既然这是你的造化,我为何要为你平添烦恼呢?方丈笑眯眯的,相当亲切。不过说的话却让苏若洵有些气馁。
你身上的郁结之气就是由那些事来的,该知道时自然会知道,现下并不是该和你说的时候。突然,方丈敛住笑意,那番话说的相当高深莫测。
苏若洵打算强求一下继续问下去的,却被令以明稍稍拦着。她看向令以明,令以明道:大师说的是,一切自有因缘,该来时自然会知道。
苏若洵深吸一口气,听着令以明和方丈又说了几句禅语后,令以明说带着苏若洵离开了方丈的房间。
在下人还未围过来前。苏若洵道:真没看出来,你对这些佛家禅语这么了解。
从前我也不明白,与大师说了几日话后就明白其精髓了,学起来还是很简单的。令以明说这话让苏若洵更加郁闷,为什么不让我问下去。
刚才不是说了吗,时候未到。令以明见苏若洵的下人围过来了。就稍稍走远了些。
令师兄,关于上回修静观那件案子我有些地方不甚明白,想问问师兄是怎么回事。不知师兄你现在得不得空?苏若洵见那几个下人好似是要立刻把她带回府一样,再次向令以明投去个求救的眼神,然后看向下人,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小姐,大人没说您可以
修静观的案子和父亲有关系,之前令以明曾对案子有些地方起疑想再细查的,我现在只是想打消他的疑虑!苏若洵压低声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果这些下人都是知道苏政息和那位常修道长的关系的话,那他们现在应该就不会拦着她,如果是不知道的
那小姐您要和他到哪里去?
呼
师兄,你回六扇门与我回苏府是一个方向,不如边走边说?苏若洵转过身去看着令以明,拼了命的使眼色,生怕令以明不懂她的意思,令以明见她挤眉弄眼的,觉得有些好笑,为了掩盖自己忍不住笑这一点,所以应了一声后就走在她前头。
【106】过分()
他是个疑心重的人,你们离我远些。苏若洵跟上之余,还不忘摆出一副要办大事的样子来。
我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这是回六扇门的路,也是回苏府的路,你迟早是要回去的。令以明见苏若洵跟上来了,故意说些让她不高兴的话。想看看她会怎么样。
他认真的想过了,苏若洵在他跟前的所作所为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