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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长大了,真真是长大了!
苏若洵从一开始的诧异变得心静如水,脸上神情一直是淡然的,任凭令以明百般撩拨也无动于衷,一双眼眸半垂半闭,时不时打量一圈,令以明差点没被气死。(。。l)
她就是存心的不理他!
明知他的意图还这样不在乎,他很难跟自己说她真的只是一时贪玩或是一时疏忽的没理他而已。
男宠……
他的猜想会不会成真呢?其实也不难理解这件事,那些富贵人家的男子爱三妻四妾不就是因为根本不用担心原配的去留吗?她笃定他一定会留下,所以在此基础上,她就能够随心所欲。
银钱这种东西最能将人内心所有被抑制的不应该释放,也许她心底就是这样的,她不想只与他在一起,她想养几个男宠伺候自己,又或是她见的人多了,发觉他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好,所以厌倦了,要找几个比他好的。
手握主权的才能随意,那些三妻四妾的是,她也是。
他并非离了她不能活命,他只是不想离开,不是没试过那滋味,空落落的,跟心被人带走了一半似得,找到了,即使她不理他,那心也回来了。
所以她现在这么的冷漠,是打算彻底的与他说清楚了吗?
不甘心,又不能不甘心,他没有办法,她随时可以走,什么都留不住她,顺从或许还能留在她身边,撕破脸了,那可能当南充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来也是好笑,普天之下可还有别人这么忧心自己当不上男宠吗?
宴席过后还有正事,那就是刘延姝要假装有正事的在众人面前把苏若洵单独叫走说些话,至此,苏若洵就可以走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临走前,苏若洵得知其他宾客已经去了别处,她便悠闲的在刘府四处走着。
“逛什么呢,天寒地冻的。”令以明不是很想她留在此处。
“他们现在好像是去池子那边了,听说是因为小孩子想踩在冰上试试。刚才他们霸占着我不好去,你也听到延姝说的,她家这梅花开的好,好不容易不会有人来打扰了,我这么个怜香惜玉的人,怎么能不去看看。”
“那是花,不是香也不是玉。”
“世人常将女人比作花,怜香惜玉这词又通常是用在人身上的,一来二去的,我刚才的话应该是说得通的。”苏若洵看了看在她身旁稍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令以明,不知怎的有些不忍心了,抓住他的手,一路小跑的往梅林去。
她衣裳穿的本来就很足,一路小跑更是逼出了些许汗来,等到了梅林,苏若洵立马把手放下,自顾自的去赏花。
不回头也知道,令以明是一定在看着她的。
伸出手去接住一朵被雪欺的只能落下的梅花,把雪抖掉,苏若洵拈着一朵梅花转身,令以明不明所以的看她,她笑了笑没说话,把梅花收起来了。
“你喜欢梅花的话,就在家里种上吧,这么一朵花收起来做什么。”令以明捂着苏若洵的手,想给她暖暖,结果发现她的手一点也不冷。
“不要了,自己种得花费多少心思啊,花这样的东西要是种在别人府上好,想要就过来摘一朵。”苏若洵手就那么放着,令以明捂了一阵子后她抽回手,又蹲下捡了几朵花,令以明见状,问,“摘就好了,这么捡,你也不觉得把手伸到雪堆里太凉?”
“都跟你说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了。我怎么会舍得摘花呢?”苏若洵自己说完都不好意思的哈哈大笑,捡好了就收起来,一蹦一跳的到令以明身边拉着他走,令以明看了看她,说她蹦的发髻都有些散了,她紧张的摸了摸,知道被骗了,好没气的打了令以明一下。
回到家里,苏若洵立马去了令母那,还不让令以明跟着,叫他去把小面团抱来,这么明显的将他打发走,她可是说的理所当然真当他听不出,不过他听出了也不能怎么样,还是乖乖去带孩子了。
她那日的披帛成了令钰的玩物,不过令钰玩了没几天就提不起劲了,因为被弄脏了,下人原想拿去洗干净的,可苏若洵说留着,等令钰长大骗他说他小时候非要了她的披帛装女孩子,于是,披帛就那么继续待在令钰的房间。
此时此刻,令钰睡着了,令以明走过去看了一眼,发觉看不到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睛,他会觉得这孩子顺眼些。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令以明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抱起来,以不太熟练的姿态抱在怀里往令母那头走,半路上令钰醒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点惊讶都没有,之后看着令以明,两父子对视着,一个不说话,另一个不会说话的也不哭闹。
这两父子虽然互看不顺眼但是独处时都非常安静,平常都是大眼瞪小眼,今天温和了许多,令以明也从自己儿子身上看到了几点可取之处。
到了令母那后,令以明一进去就看见苏若洵做出了个藏起来什么的动作,她回头看是他,还不悦的皱了眉头,“你怎么这么快啊!”
“去抱个孩子的功夫,还能要多久?”令以明话语里带了点酸气,“你想久些直接与我说就是了,我算着时间来。”
“不是这个意思。”苏若洵坐好了,看向令母,又冲令以明张开手要孩子,令钰见了苏若洵比见到令以明高兴多了,咧着嘴笑,苏若洵见了心里一软往令钰脸上亲了一口后给令母看,令母摸了摸那张小脸,也是合不拢嘴的。
婆媳如此和谐不是少见,可婆媳和谐到压根不顾一旁的儿子,那就有些稀奇了,令以明寒着脸捧着自己要碎开的心,硬是搬了张鼓椅坐在两人跟前,好一会儿,婆媳二人才注意到令以明。
“刘府人多热闹,你们年轻的肯定很喜欢吧?”令母笑了笑,“我就是个怪人,年节也不喜欢到处去,自个儿在家里歇着就算了,你们别和我一样,务必多出去走走为好。”
“热闹过头就是吵闹了,刘府闹得叫人头疼,我也喜在家里。”令以明听令母的话似乎是有助于他的,连忙顺着说,苏若洵察觉到令以明那点心思,笑道:“那也好,你陪着娘,我出去忙活养活你们!”
令以明得了个最不想要的答案,什么话都不说了,苏若洵抱着孩子笑得跟朵花似得,满肚子坏水得了个好回应也就消停了,此刻正看着令以明那副神色而想着等会儿把他哄好了他会是怎么样的。
三个会说话的聊了一阵子,令以明始终是黑着脸,听着苏若洵说养活他们起就是这样了,直到令母说累要去歇息了,令以明也自然而然要和苏若洵回房时才缓和了些。
“你先在屋外等等!”要进屋前,苏若洵将令以明拦在外面,令以明还没回过神来门就关上了,好一会儿后,门打开,苏若洵站在里面,手上拿着个香囊。
【259】()
她没邀请他进屋,他却不管不顾的进去,她顺手把门关上,一转身,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装了把娇羞的靠在门上,说道:“给你的。(。。l)”
令以明结果香囊闻了闻,里面的味道有许多都是他清楚的,混在一块花香浓烈,却又因为都是些平时闻着觉得清新的味道而不觉得味道香过头了。
“里面大多都是干花,刚才的梅花也进去了,被雪那么冰过的梅花闻起来都会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混在一起后就跟一碗热水加入了一点恰到好处的凉水一样,顿时就好入口了。”苏若洵见令以明拿着香囊半天不吭声,自然而然就闭了嘴,看他能有什么答复。
与最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一成不变,她也真心诚意的觉得有意思,或许是因为她就是这么个无趣的人,但是出去的时间多了,又会遇到很多新鲜的事,她也觉得那是有意思的,所以,她想让他也看看那些有趣的东西,好博君一笑。
他的性子里有一部分实在能说得上是小孩子心性,就好比刚才的吃味了,非要跟个玩物被人觊觎了的小孩子一样,抱着她给别人看,告诉别人这是他的。
其实说一说就可以的事,为什么非要这样了?
她就是知道他不被逼到尽头是不会知道嘴有多好用的,所以干脆就顺着他来,刺激他一把再给个大蜜饯叫他安心。
这个香囊是从铺子里那几个小丫头片子身上得知的,到底年纪轻,情窦初开了就给心上人缝制个香囊以表心意,几个小丫头在那唧唧喳喳的说放什么花什么香料好就让她给听去学来了。
令母爱摆弄花草,,她香囊里的花除了从刘府那带回来的,其他无不是从令母拿的,因此,刚才她问了问令母的意见,才刚问了,这家伙竟然就推门进屋了,真是吓她一跳!
幸好他当时没有立刻追究,倒也不是说在令母面前被看到他们之间的小乐趣有多丢人,毕竟令母都知道,可是让她觉得不好意思的是他的反应,他要是一时激动过头了可怎么好?
还是现在好,他把香囊捧在手里当是什么宝贝似得盯着看,她就静静的看着他每一瞬间的反应。(。。l)
等了半天,到头来令以明还是没说什么,把香囊放好,把她拉到屋子里坐下,她以为他要跟她说些煽情话,结果他就是抱着她,什么都不说。
一直那么抱着又不说话,如果不是手在渐渐收紧的话,她都要觉得时间静止了。
什么都不说还是天花乱坠的说上一通,这两个极端,她更喜欢前者,因为前者和他的性情最相配,而且她也喜欢就这么被他拥着的感觉,有那么一瞬,感觉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了。
“不要……舍我而去。”
苏若洵笑了几声,立马搂着令以明,在他耳边,近的几乎是双唇要碰到他耳廓,声音轻的让人一晃神就不知道是自己臆想出来的,还是真的存在。
“你这么好,我要去哪?”
令以明不管其他,只抱着苏若洵,把人当小孩一样锁在怀里,苏若洵也顺着他,腰身被他控制着,肩膀上又是这个人的脑袋,那她干脆挣扎了一下半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他的发。
“相处久了,你下一句话是什么?你下一瞬要做什么?这些或多或少都是可以猜到的,可是心事是最难猜的,你憋在心里也好,说出来也罢,我也是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不管你怎么以为,我自认是拿出了真心的,即使如此,我也知道有的时候我不能好好的顾及你的思绪,你前几日说我会不会找个男宠,我实在无话可说,不知道再怎么样才能让你放下心来,趁着现在你心情还算不错,我想与你好好说说。”
“别再说什么男宠不男宠的,我和你之间容不下别人的,不管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都不可以。”
连是与现在一模一样不过装载着不同灵魂的身体都不可以。
“我真正喜欢的爱慕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你在我心里和别人是都不一样的,我最喜欢的性子最喜欢的眉眼最想日日见着的就是你,我夸别人和我夸刚才的梅花香毫无区别,他们都是其他而已。”
“我以后肯定会一时不注意就在你面前夸别人的,事后估计也想不起来要给你赔礼道歉,我现在就先一次说了,不管我怎么夸别人,你都记好你的位置,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夫君,也可以是永生永世的,除你以外,我不会去想象与别人的日子。”
这么肉麻的话终于也从她嘴里说出来了,她有些紧张,话都说的不太顺,可是这话弃掉所有包装后又是一颗真心。
可能是时机刚好,也有可能是冥冥中的注定,他填满了她所需的一切。
他给了她以前奢求的安全,让她安全到可以反过来安慰他的不安。
她想象中的夫君就是他的模样,也能说是因为他,她才会去想她的夫君会是怎么样的,她现在分不出个前后了,总之她不会觉得换一个人来会比现在更舒服。
真心这种东西往深处研究真是会矫情又难说出口,对一个人掏心掏肺,做的远比说的简单,就好比现在,她说了些在她心底待过,现在包装了一大堆的话都觉得要打冷颤,可另一方面又想抱着他不动。
能说的都说了,她就这么搂着他,像他刚才做的一样,什么也不是的,就觉得这么抱着,他会更容易相信些。
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他都能感受,这种最平常的活着在彼此间流窜,以更深的纠缠来同时活着。
“嗯。”令以明给出回应,“嗯,我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若洵终于看到了令以明的正脸,眼圈有些红,脸上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是没有哭过的,她笑,“憋着很伤身的。”
“没事。”一如既往的不爱在她面前露出弱势,“再叫我夫君好不好?”
“不好,你的名字比那两个字好听。”
“我想听你那么叫我。”
“……很肉麻。”
叫一次两次就算了,非要天天挂在嘴边可怎么行,她不是那种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他的人,在成亲前,她都认识他叫了他令以明多久了?之前贸贸然的要她改过来她就受不了说不出口,现在又过去了这么久,她哪里还能说出来?
“慢慢来,不急。”令以明这回像是铁了心的要将苏若洵改过来,苏若洵皱着眉头推了半天说自己真不喜欢,可还是挪不过令以明,只好叫了声夫君草草了事。
她以为男宠一事这就算结束了,却不想晚上休息时,她才回到房间,令以明就跟个饿狼似得扑过来,她都是当娘的人了,清楚他要做什么,推了推,说回到床上,他只当没听见,苏若洵急了,咬了他嘴唇一把。
这下她立马就后悔了,一下咬的太重,他唇渗出血来了,她连忙去擦,他貌似很受用,待止血后,他问,“你说你不会去找男宠,那总该有些表示吧,你这样我会觉得你还是想去找别人的。”
他们互相喜欢又年轻的,严重些的是夜夜笙歌,自持点的那也是该时常亲近,偏她就是不喜,使得他年轻气盛的就跟个太监似得!
之前迁就着,今日好不容易是她怎么样都要顺着他来,怎么可以不要些便宜?
“你……”苏若洵扁了扁嘴,“你折磨人成瘾了是吧。”
令以明静了下来,替她合衣,“你会难受吗?”
苏若洵想了想,略有些不好意思,“……非要这样问吗?”
她抗拒是因为之前留下的恐惧,要真是难受的厉害,她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忍着让他碰。
这些难道能说出来吗?羞死算了!
“不难受,那你抗拒什么?”令以明突然一笑的解开了苏若洵的衣裳,苏若洵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令以明逼得全咽回去了。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在这上头精明得很!
【260】()
眨眼间,令钰一岁了,小小的身子扶着椅子也能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了,偶尔还会冲着苏若洵说出几声并不标准的娘亲。(。。l)
虽说令以明一直是用一张冷脸对令钰的,可令钰注定是个孝顺孩子,并不记仇的也冲着他亲爹令以明叫娘亲。
他娘亲与他爹爹对他的区别迥然不同,能叫出同一个称呼肯定是在他看来是一样的,这番话是令母说的,苏若洵点头赞同,令以明冷着脸,不吭声。
他和她能一样吗?
他长得像个女人吗?
这不孝子!肯定是故意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