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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当女人;我做你的妻子。”霁月说着说着就哭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你和别人成夫妻;生活在一起了;那我呢?我要自己一个人生活在山上吗?”霁月拉着临渊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哭道:“我又不会做饭,肯定会饿死的。”
临渊无奈又好笑的给霁月擦擦眼泪,“不会让你饿死的,不是夫妻也可以给你做饭吃。”
“你骗人,我都听说过,成亲后都会疼媳妇的。你以后就只疼你的妻子了,根本就不会管我。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做你的妻子?我也可以当女人。”
“霁月,不能这么算的。你还太小,不通礼俗,这样是不对的。”
“我不听,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想和别人一起生活,我不听。”
霁月哭着跑走了,临渊都没来得及阻拦。这都叫什么事?霁月只是平时和他接触的最多,感情全都放在了他身上,根本就不懂喜欢,夫妻的含义。闹着和他做夫妻,也不过是孩子脾性,当不得真。
霁月单方面的和临渊陷入了冷战,看见也当没看见,自己气哼哼的生闷气。看见临渊和魏凌跃说话他就更生气了。明明他才是他的师弟,却总是对着一个外人嘘寒问暖,怎么就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霁月一边恶狠狠的隔着窗户看着那边的动静,手里扯着叶子腹议道,还笑,竟然还敢对别人笑!对他就老是训斥,不可胡闹,不可无礼,对别人就是温柔的笑。还说男子不能做妻子,依他看,师兄分明就是想让魏凌跃做他的妻子。
几间屋子离的近,隔音不是很好,又加上那天早上霁月叫的声音挺大的,魏凌风也就听的七七八八。还有两人的吵架,也听到了只言片语。
“霁公子,男子相恋,毕竟有违纲常。霁公子又何必自甘下贱,去做那男宠娈童之流?”
“男宠娈童?那是什么?”
“这,霁公子可以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生个大胖儿子,生活的美满幸福,不必纠缠着你师兄。”
“我要做师兄的妻子,你也说过,我像他的小媳妇。”霁月一脸的苦恼,随即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说道:“你看好你弟弟,别让他总缠着我师兄。”
魏凌风顿时涨红了脸,“小跃又不似你这般、”喜欢男人。“你简直不可理喻,亏我还想着开解你。”
“哼,用不着你来看我笑话。”
“不识好人心!”魏凌风气的甩袖而走,刚走两步,又不得不转头回来,提醒道:“你该给小跃看病了。”
“不去,我不给他治了。”
魏凌风深吸口气,“人命关天的大事,岂容你耍小孩子脾气。这么任性,真不知道你师兄是怎么忍你的。”
霁月也恼了,把手中揪着的叶子一扔,“我就不给他看了,你能怎么着我?”
“你为了置气,连人命都这么满不在乎吗?”
“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屋内的两人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动静,魏凌跃担忧道:“临大哥,小师弟没事吧?”
临渊一提起霁月,脑门就疼,这个大反派,固执又死心眼,认定的事情就怎么也说不通。“无事,就是有点孩子气,闹闹脾气就没事了。”
魏凌跃也听到了霁月那句“不亲亲就不给他看病”的话,看临渊的眼神欲言又止。在魏凌跃看来,霁月喜欢他师兄,而临渊却只对霁月只有师兄弟之情,并无任何旖旎心思。临渊却还每每因为他的病情,妥协霁月的亲近,为他付出良多。他又说不出不让临渊管他的话,心里只好埋怨霁月的无耻,用他的病情来要挟临渊就范。
不一会,魏凌风就满面不虞的进来了,“临兄,霁月拒绝给小跃医治,这依你看”
“我来处理就好。”临渊不用想也知道,霁月用此等着他主动服软。
霁月眼角瞥着临渊向他走过来了,双手抱着胸,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临渊的方向。等了一会,还没有什么动静,霁月心里一慌,忍不住回头去找临渊,正好被在背后正看着他的临渊抓了个正着。“你来找我干什么?不和魏凌跃说笑了?”
语气里浓浓的酸味简直要漫出来。
“时辰不早了,该给他开药方煎药了。”
霁月朝临渊脚下的影子处跺了几脚,气愤极了,“我就知道,你是为了他才来和我说话的。”
临渊看着霁月气急败坏的样子叹了口气,生气了也只是踩他的影子而不是跺他的脚,这让临渊的心软了又软,摸了摸霁月的头发,“乖霁月,不生气了。”
“那你让我当你的妻子。”
“不行。”
霁月鼻子一酸,把脸扭向一旁,“你不让我当你的妻子,我就不给他解毒了,反正你也会医术,你给他看吧,希望他能撑到师父回来。”
“你知道我对毒术不太了解。他的性命岂容我尝试?”
“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舍得他死,那就答应让我做你的妻子,我自然会给他解毒。”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这里,临渊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导认死理的霁月。
“霁月!”
“霁月霁月,那个讨人厌的叫他弟弟都是小跃,你叫我都不亲近。”
怎么什么都能拿来控诉?连这个也要计较。
“小月。这总行了吧?”
霁月一听就炸了,“不许叫我小月,谁知道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魏凌跃。”
“好好,都依你,你说让我叫你什么?”
“以陌。”
“以陌?”临渊重复着这个名字,“陌生的陌?”
“才不是,陌上花开的陌。”
临渊被霁月逗笑了,“那还不是同一个陌?”
“我这个是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陌。才不是相逢陌路的陌。我注定会等到人缓缓归。”
“师父为你起的小字?”
霁月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反正我叫以陌,临以陌。”
“为什么姓临?”
霁月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因为小媳妇要冠以夫姓。”
两人说着话,临渊牵着霁月来到魏凌跃的房间。
霁月嘴上说着临渊不答应就不给魏凌跃治病,可临渊把他带到了魏凌跃的床前,霁月也不敢真的不给魏凌跃开药方,怕他师兄真的生他的气。
霁月因为小媳妇一事心事重重的,也不知是受了风寒还是因为心思郁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头就昏昏沉沉的。
临渊一摸霁月的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霁月身体弱,平时比常人更易生病,缠绵数日,反反复复,很是令人忧心。虽说霁月的药血可结百毒,但生病又不属于毒的范畴。
临渊给霁月熬了粥和药,换下了额头上的湿帕子。“霁月,喝了药再睡。”
霁月迷迷糊糊的醒来,清醒了一会,自然知道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翻了个身,背对着临渊,“不和我做夫妻,我就不喝药。”
“你真是”想起一出都能拿来要挟。
临渊把霁月半抱起来,“先漱漱口。”
霁月依言做了,靠在临渊身上,乖巧柔顺,小脸苍白,十分惹人怜爱。
“先把粥喝了,一会喝药。”
“我要当你的小媳妇。否则我就不喝了。”
“难不难受?”临渊顺了顺霁月的头发,“乖乖的,等你身体好了再闹。”
霁月敏感的从临渊话里听出某种依仗。本来只是试探的态度一下子上涨了火焰。“不喝,反正我没人疼,谁管我难不难受。”
以前只是嘴上闹闹脾气,现在怎么越来越闹腾了?
“我不疼你?”
“你不让我当你小媳妇,就是不想疼我,以后你就会只疼你媳妇了。”
“没有媳妇,我以后不会娶妻,只对师弟你好行不行?”杀了大反派,拯救这个世界,取得功德值他就会去下个世界了,怎么也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娶妻。
霁月把脸埋进临渊胸口,就是不喝药。
临渊发现霁月长得和皇贵妃有几分相似,或许正因为如此,皇贵妃才对霁月有些好感吧。
不知何故,魏凌跃和魏凌风大吵了一架,两人陷入了冷战。以往两人关系最是亲密,现在连见面都避开,所有的人都很好奇和不解。魏凌跃每每都来找临渊谈经论典,喝酒游玩,表达他对临渊的谢意。
以往被临渊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在这次重新见过魏凌跃,被他若即若离的撩拨之后,仿佛有了宣泄口,也许是得不到的最让人惦念。在霁月因为此事与临渊争吵时,临渊觉得他无理取闹,他和魏凌跃只是朋友罢了。因为霁月的缘故,他和魏凌跃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而魏凌风在朝堂上自动请缨,去往邺城办理一份差事。不幸的是,遇上了瘟疫。后来魏凌跃带着大夫和药草赶往邺城,化解了这场瘟疫,挽救了周边几城,两人也和好如初,感情更胜往昔。
临渊看着这些剧情,纠结的眉毛都打结了,苦大仇深的神游在虚空一点。魏凌跃和魏凌风的那次冷战,原因竟是因为两人之间不正当的情感被挑开了,由于太过惊世骇俗,不知该怎么面对彼此,就对对方避而不见。魏凌跃气恼较劲之下,才故意接近对他心有好感的临渊,举止暧昧,刺激魏凌风吃醋。所以魏凌风一气之下才主动前往邺城。
而霁月,看着临渊喜欢魏凌跃,而魏凌跃心里却是魏凌风,临渊每次都很黯然神伤。霁月为了让临渊幸福,就给魏凌风下药,决定杀了碍事的魏凌风,这样魏凌跃就能回应他师兄了。并不是魏凌风不幸的赶上了邺城的瘟疫,而是瘟疫根本就是魏凌风带过去的。
霁月知道了他的身世,当初皇贵妃只是一介位分很低的宫妃,有幸有了身孕,万分看重,是她以后争宠的重要砝码,却没料到在别宫意外早产,生下了霁月。
但是霁月先天不足的早产儿,看起来随时都会断气,让她母凭子贵的希望渺茫。皇贵妃就派心腹和别宫附近的一个村户的健康男婴交换了。
那家孩子本来就多,新出生的婴儿也不珍贵,看他不好养活,恐怕死在家里晦气,就丢了出去,被他师父捡到。
第105章 自投罗网的星盗头头()
订阅不足呦小天使;防盗时间过后再来吧宝宝临渊并没有逼他接那个任务;是他自己心有企图;想讨好临渊,要临渊的感情。但是这世;他不会再那么傻了。
霁月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不再喜欢临渊;可是他不接近临渊;临渊就真的把他视做路人;对他和别人一样冷淡疏离。在药店看见临渊遇到危险,霁月还记得临渊是普通人;根本没有杀过丧尸,肯定会受伤。来不及思考就下意识的想去救他;却没想到临渊自己就敏捷的砍了丧尸。
之后看着临渊砍丧尸越来越熟练;挥手间就像是弹走手上的灰尘一样简单随意。霁月心里有些复杂;他上世把临渊保护的滴水不漏;是真的出于爱还是自私?
先爱上的人是彻底的输家;在末世前临渊对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学校时他只能站在远远的台下看着满身光芒的临渊;淹没在众多爱慕者之中,他特意寻找的近距离交集机会都少之又少。
毕业后更甚,临渊的圈子是他无法企及的;应聘助理也失败;满腔的爱慕只能在他的脑海里越发深刻。
不过末世来了;他有幸和临渊同路;更幸运的是;他有了雷系异能;比其他人都厉害,足以保护临渊,给他更好的生活。内心深处,他是卑劣的希望着临渊一直是普通人的,这样临渊就会一直需要他的保护,不会离开他。
基地里的那些异能强者,送上门来的男女都有,这和末世前金主和小情人,床伴关系本质上不都一样吗?他认为他们是情侣爱人,可是其他人呢?
霁月扪心自问,难道他就不是在仰仗自己的实力强大,以此为资本来和临渊在一起的吗?不然的话,为什么不给临渊成长的途径和力量,让他自己在这残酷的末世能有自保之力呢?
打着对临渊好的名义,其实说白了还不是怕临渊更优秀,不再需要他了,就会和他分手。
他们之间是孽缘,也许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选择。
尽管霁月这样打算着,可是看临渊不吃饭,对着洗碗池发呆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的照顾临渊,看别的女人和临渊说话,想做他以前的工作,心里更是不快。那个女人,知道临渊的小习惯和爱好吗?没看到临渊眼里的厌烦和嫌弃吗?
霁月反应过来后就有些泄气,上世的他何尝不是这样,对着临渊献殷勤,保护他左右,提供最好的物资,跟随他的下属每每都起哄。
临渊答应和他在一起后,他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不敢细想里面的事情。他自以为是的两情相悦,在临渊看来,又何尝不是他以势逼人。处在高地位的人喜欢上的那个人,肯定会是处在弱势地位,即使他不做什么,有想讨好他的人,也总是会想办法去逼迫临渊。哪怕他在情感上卑微到尘埃里。
霁月坐在满地丧尸中间,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霁月一回来,人们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离他远一些。虽然知道霁月越强,他们越安全,可人们内心对于不可控的事情心里总是充满了畏惧。
临渊看了一眼霁月就转开了目光,霁月身上凌乱,满头大汗,眼睛里带着点红血丝,衣服和鞋上还沾染上了各种液体,形象实在是有碍观瞻。
同行的大多数人因为食物一事对临渊都有不满,直到临渊在一旁抱着手看着他们被丧尸围攻而达到顶峰。
临渊处理完他身边的丧尸,就站着没事了。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对丧尸的吸引力不小,即使有异能者的保护,还是会有漏网之鱼。
在众人被丧尸追的时候,他们无意间却瞥见临渊闲闲的看着他们遇险而无动作,心里很是愤怒。推搡间跑在最后的一个中年男人被丧尸撕咬到了,等孙楠腾出手控制住这个丧尸时已经来不及了。
直到真的直面这种危险和死亡,众人的情绪开始失控了。
受伤的中年男人被众人排斥在外面,“你被咬了,会变成丧尸,不要过来这边。”
男人捂住手臂,“救我救我,我没有被咬,我不想死。”
“啊”一群人互相挤着向后退,哭喊着“滚一边去,求求你别过来类似的话。”
“都是临渊的错,他当时明明可以救我们的,为什么袖手旁观?”
“要不是他在一边眼看着,也就不会有人被咬了。”
你一言我一语,好似所有的压力和愤怒都转移到了临渊身上,而被众人讨伐的中心,临渊的表情都没有动一下。
“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你有能力,帮助大家难道不是应该的吗?明明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丧尸,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这人太过自私冷漠了。”
“是啊,怎么会有你如此冷血之人,看着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死去,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你这种人才最该死。”
霁月在旁边听到这些话很愤怒,刚想上去理论,可是瞥到一点波动都没有的临渊,瞬间冷静了下来。
临渊懒得多费口舌,也不想别人一直不识趣的打扰他,把刀横亘在他身前,意思很明显,若是再惹烦他,他不介意亲自动手让别人闭嘴,周围瞬间鸦雀无声起来。
片刻后仗着人多胆子大,隐在人堆里开口道:“怎么?你还想杀人吗?我们这么多人,你确定动起手来能杀光我们?”
“这人以前是不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