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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告状还撒谎!跟着出来的魏凌风一听这话就狠狠的瞪了一眼霁月的背影,亏他把人弄哭了还有点心虚,这个人简直每次都能让他更厌烦一点,他们肯定是八字不合,专门来克他的。
魏凌风都没有开口解释,料想临渊不会相信霁月如此拙劣的谎话,就看到临渊满是谴责的看了他一眼,就拍着霁月的背轻声哄他了。
“师兄,不给他们做饭吃了。”
“好,不做他们的饭了。”
霁月就破涕为笑了。临渊有些无奈的抬手擦了擦霁月脸上的眼泪,“怎么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还像个小孩子。”
“师兄,我不想给那个人解毒看病了,他们对我不好,还老是凶我,对我使脸色,我不喜欢他们。”
“他怎么骂你了?”
“他骂我没有仁者慈心,没有我这样的大夫。”霁月委委屈屈的,“又不是我求着给他们看病解毒的,老是对我吹眉瞪眼的,要是不想我来看,直接离开不就可以了。”
临渊看向一旁的魏凌风,“魏公子,霁月毕竟年少,也没有接触过太多的病人,外面久负盛名的御医大夫比比皆是,之前提议你们来圣山是我鲁莽了。”
霁月被临渊牵着一只手,在后面抽着鼻子,发出啜泣的声音,眼里却都是得意。
魏凌风一听就有点急了,顾不得其他的,“是我太着急了,担忧小跃的身体,得罪了霁小公子,临兄应该能体谅为人兄长的这种心情。霁小公子不以为意的说死不了,我就以为他耽于玩乐,对小跃的身体不太上心,是以才口不择言。”说到后面,魏凌风意有所指的解释刚才的事情,期望临渊能管教一下小师弟。
第82章 契约总裁的刁蛮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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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尖利的指甲刺破了手心;血液沾染到红色的指甲上;更显妖异。
皇贵妃如何吩咐手下对付那户人家的不提,临渊这里;屋内忽然涌进了一群人;临渊下意识的把霁月挡在身后,心里预感不妙,来者不善。
几人虽嘴上说着请,但那种强势的态度明摆着不去就押着走。
临渊牵着霁月走进魏凌跃的屋子时,几个熟人都在,魏凌风坐在主位上,影一站在魏凌跃身后。屋里还站着好几位太医,一见霁月俱都面色激动;看霁月的眼神就像是看见肉的狗。
而他们师父被挤在角落里;神情灰败。
临渊一看如此情形;心里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院子里有皇贵妃安插的眼线,刚才的动静皇贵妃肯定会收到了消息;只要他拖延一会时间,不怕等不到皇贵妃出现阻止。
“药血的效果就只在医书上记载过;不能贸然给五殿下用。”
“可以先找个人来试药;就算有药血;具体的其他药草如何搭配我们也不清楚。”
几个太医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全然没有考虑到霁月的意愿。
魏凌风眼神复杂;但是沉默着也没有阻止太医们的行动。就算他心里对霁月有些异样的感情;但魏凌跃是他皇弟,还是为了他才受伤中毒的,他不可能不管魏凌跃。
但是若是霁月能给魏凌跃解毒,他看在这一功劳上,可以不嫌弃霁月的出身和身体不干净,收他入宫多宠着也就是了。
临渊忍耐着耳边嗡嗡的话,暗中安抚着霁月。果然没一会,皇贵妃就带着人来了。
“皇儿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皇贵妃心里恨毒了魏凌跃,面上却慈爱担忧的看着魏凌跃,宛若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
“母妃,太医们正在商议解药的药方。”
皇贵妃看向一个太医询问,太医就把眼下的事情大致说了说。
“不妥!”皇贵妃听完之后脱口而出,细长的眉毛拧在一起,“没有证实的东西,听起来就荒谬,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皇贵妃恨不得亲手处置了魏凌跃,魏凌跃还不知好歹的要用她儿子的血,白日做梦。
魏凌跃没有说话,看了影一一眼。
影一跪下来说道:“回禀娘娘,主子在圣山时就曾命悬一线,用了霁月的血之后,身体就好了大半,才能有精神撑到回皇宫。而且霁月亲口所言,他的血可解百毒。”
“这毕竟不靠谱,还是要想别的法子。本宫去向陛下那求了几味贡药,让太医给你开药方服了。”
魏凌跃眼神疑惑的看着皇贵妃,依他所见,皇贵妃根本没有反对的理由,能解他毒,就算只是尝试,也没什么损失,他不明白皇贵妃为何执意反对。
皇贵妃看着医圣轻声问道:“如果要是用血的话,霁月会怎么样?对他有何影响?”
“霁月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全靠这些药吊着他的命。若取血的话,霁月恐怕,没几日能活了。”
医圣话一落,刚才神情激动的太医们俱都表情一顿,兴奋的表情收敛了一些。
魏凌风眼神一动,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视线不着痕迹的在霁月身上扫了好几遍。
皇贵妃面上不显,心里却哀恸愤恨不已。要不是那户人家丢了霁月,让他险些死在路边上,若是一开始就在医圣那里调养,霁月的身体也不会如此之差。而今却还想用她儿子的命来以命换命,皇贵妃心里别提有多嫉恨了。
魏凌跃环视了一圈,眼神定在霁月身上几秒,如今已经是对那师徒三人撕破脸了,以免夜长梦多,以后出了变故,他今天就要达到目的。
“母妃,是儿臣命途多舛,只怕以后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皇兄以后要多替我照顾母妃。”魏凌跃忽然脸色一白,手抚着胸口就咳了一大口血,神情委顿的晕了过去。
“娘娘,殿下千金之躯,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也当尝试。”影一说完,底下的太医们也点头附和。一个无名小卒,能救皇子的命,也是他的福气。
在众人看来,就算是为了皇子丢了性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种事不能明面上说出来,于皇家名声有碍。面上都扯着一层美好的遮羞布,事后给很多赏赐,给亲人封爵进位,有救驾之功的美名。
眼看着魏凌跃越来越虚弱,气若游丝,太医们急道:“娘娘三思啊。”
“还请娘娘尽快做决定,殿下没时间了。”
临渊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一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皇贵妃身上。
皇贵妃背后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看了看魏凌跃,又把视线放在了霁月身上,霁月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安静的站在临渊身后。
皇贵妃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嘴唇都在轻微的颤抖,狠下了心,“给殿下解毒。”她的儿子只能是魏凌跃,魏凌跃是她的儿子,魏凌跃不能死,她也不能认回霁月,这样做是最好的。
只是又一次抛弃霁月的痛苦比上次更甚,这次是她亲自下的命令要杀了她的亲生儿子啊,还是为了一个她厌恶愤恨的人,这种折磨简直像有刀在剜她的心口。
临渊眼神一寒,看了看做出决定的皇贵妃和默认的魏凌风,阻止了要上来给霁月取血的太医。
“我亲自来。”临渊捉住霁月细瘦的手腕,示意旁人把碗拿过来。既然皇贵妃想要抛弃霁月第二次,那她就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还有嘴上说着善良仁慈的魏凌跃,每个行动却都表明了要霁月的生命,虚伪至极。只怕他解毒之后也会表现出愧疚不安的表情,让别人都认为他被救是他毫不知情,他被迫的。坏人都是别人做的,就他是朵纯洁善良的白莲花。还要安慰他不要愧疚,要幸福的生活下去,才能不辜负霁月的付出和牺牲,令人作呕!
临渊拿着匕首,上面反射着寒光,霁月伸出左手,一脸害怕的把脸埋进临渊胸口,不去看匕首划破他手腕的场景,右手紧紧的抱着临渊的腰。
碗里装着一些清水,是临渊特意吩咐的,说是为了防止血液凝固。
霁月手上一疼,因为是临渊做的,霁月才克制住了下意识收回手的动作,他最怕疼了,一定要很多亲亲才能补回来。
霁月自己没有叫出来,耳边却传来魏凌风痛苦的惊呼,还有四周哄乱嘈杂的声音,霁月有些疑惑的把头抬起来看看,他师兄眉眼淡然的正在给他上药包扎,而其他人都挤在一起看那个碗,面色骇然,带着惊恐。
临渊不咸不淡的说着请罪的话,“刚才是草民太过紧张,不小心伤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临渊刚才划过霁月的血之后,手腕一动,就刺破了旁边魏凌风的手,血液刚好落入了碗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先前霁月的血慢慢的融在了一起。
一个荒谬的猜想浮现在众人心头,俱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词。
临渊瞥过皇贵妃,那个女人此时面色煞白,六神无主。而魏凌风也是惊疑的视线在霁月、魏凌跃和皇贵妃身上流转。他上圣山见霁月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眼熟,现在他终于知道和谁相像了,分明就和皇贵妃眉眼相近,再加上他的血能和霁月的融在一起,莫非,他和霁月有何血缘关系?
在座的太医和下人丫鬟众多,并不都是皇贵妃的人,此等端倪仅凭皇贵妃一人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杀人灭口也是无稽之谈,若只是一两个太医,死了或许没那么引人注目。可现在太医众多,其他宫里也都知道是来给五皇子解毒来了,不可能全部杀了。
第83章 契约总裁的刁蛮情人()
订阅不足呦小天使;防盗时间过后再来吧宝宝因以后霁月会死在他手里,所以平时霁月的任何行为,他都以一种怜悯的心情包容一切;算是死前的恩赐。
可渐渐的;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入戏了;等他蓦然发现他对霁月产生了异样心思之后;对这种改变很是慌乱。
他不该被别人影响心思和判断;他岂会存在如此可笑的弱点。所以在知道霁月失踪的瞬间,他犹豫了。与其放任自己越陷越深,不如狠下心借别人的手处理掉这个会影响到他的人。
可终究是迟了一步,他做不到对此事听之任之;看到霁月受伤的那瞬间;心里蓦然产生的暴戾令他吃惊。
临渊看着霁月沉思;他该不是真的把霁月当成他的小媳妇了吧?
多想无益;他目前该做的就是去看看魏凌风府上是个什么情况。安置好霁月之后;临渊就去打听这件事。
有太医出入魏凌风府上;之后御林军就包围了二皇子府;把府上的人迁到了郊区的别院,只一晚;二皇子府就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连带他周围的几家府邸也受到了牵连。
官府下令禁止议论此事;但这讳莫如深;三缄其口的态度更引起了底下的慌乱;各种猜测都有;连二皇子叛国弑君惹得帝怒的言论都出现了。
临渊赶至别院,院子外有士兵把守,只准进不准出。临渊绕过士兵潜了进去,里面的气氛压抑沉重,每个人都与旁人保持着距离,警惕着周围,神情绝望又麻木。院子里弥漫着药草味,炉子里不断的熬着汤药。
临渊暗中查看了几人的症状,和霁月给影一下的那个毒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霁月的那个毒他很清楚,会让人受尽折磨死去,可却没有什么传染性,正常来说,只会影一一人中毒死亡,可眼下是什么情况?
临渊又想起剧情中的事情,瘟疫的源头是来自于霁月给魏凌风下的毒。莫非和影一身上的毒有关?他千防万防,禁止霁月给魏凌风下毒,事情却还是走到这一地步。
临渊有一瞬间产生了想毁去眼前所有东西的暴虐情绪,只一下,眼中酝酿的黑色散去,又重新变成了那个温润端方的医圣大弟子。
临渊来到院子最深处,有一处地方那些下人们都退避三尺,看着那个方向面上恐惧又厌恶。临渊走了进去,屋子里一股腐朽的味道,和那种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上产生的怪味道扑鼻而来。
影一躺在床上,身上都是溃烂的伤痕,眉头紧锁,一脸的痛苦,嘴唇上咬的血迹斑斑。能让从小就接受暗卫训练的影一都呈现这幅样貌,可见那种如千虫啃噬的痛苦真的能让人生不如死,但又因为逐渐瘫痪,身体无法动弹,连自杀都做不到。
魏凌跃就在影一不远处,以往那件纤尘不染的白衣上满是秽物,散发着一种酸臭味,面上已呈现死态,临渊只看了一眼,视线就重新回到了影一身上,魏凌跃没多久能活了,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临渊对眼前的脏乱眼都不眨,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影一的情况。依正常情况,影一的毒发不该如此之快,不然他也不用担心影一死前孤注一掷,鱼死网破,特意带霁月低调的隐藏行踪。
魏凌跃一看到临渊,眼里燃起光亮,朝临渊努力的伸出手,发出的声音轻微又低哑,“救、救我。”
临渊斜晲了魏凌跃一眼,“抱歉,我无能无力。”
影一瞪大了眼睛看着临渊,目呲欲裂,却无法动弹。
临渊在来之前服过解毒丸,洗完澡换了衣服,去见了霁月。霁月这几天精神不济,白天也是昏昏欲睡的。霁月披散着头发,显然刚从床上起来,瓮声瓮气道:“师兄,你回来了。”
临渊把吃的和药准备好,一边和霁月吃饭一边思索着其中的关联。无意中瞥到霁月手腕上的纱布,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吃完饭临渊给霁月换了药,伤口已经结痂,一道细长的伤痕突兀的横亘在白皙的手腕上,分外显眼。临渊看着纱布上沾染上的一点血迹垂目沉思。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是你的血!”
霁月迷糊道:“师兄?”
“霁月,这个伤口是谁划的?”
“影一。”
“他碰到过你的血,又因为你下的毒产生了反应,所以他毒发的才如此快速和严重,还产生了变异,有了传染性。”
霁月有些似懂非懂,“是因为我?”
临渊摸着霁月的头发,温声道:“怎么会?是他咎由自取。若不是他心术不正碰了你的血,也不会出此祸事。”
看来剧情中也是如此,霁月只是想杀了魏凌风,但由于魏凌风碰过霁月的血,才有了传染性,产生了邺城的那场瘟疫。
只是这次发生在了京都,料想皇帝怎么都不会有放火屠城的打算了。
他师父这次去了很远的苗疆之地,想从蛊术中找到救治霁月的方法,无法及时赶回。不过临渊也没有在意,既然皇帝早察觉了魏凌风府上的异样,事态能很好的控制住,最起码不会继续传染下去。目前死这些人不影响他拯救世界的功德值。就算京都的太医和大夫找不到治疗之法,自有皇帝派人把染病的人全杀了,成不了气候。
只是他想置身事外,有人却不想放过他们。临渊捏了捏霁月的脸,“找麻烦的又来了,你个小倒霉精。”
霁月还没开口问,来人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王爷安好。几日不见,陛下甚是挂念,差老奴来问候王爷。”
霁月看了看临渊,又看了看来的大太监,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王爷是叫他的,干巴巴的应道:“噢。”
大太监笑的一脸菊花,“王爷若是无事,就随老奴进宫看看陛下。陛下很是忧虑你的身体,一直记挂在心里。”
“不用了,你和他说我很好,不用进宫。”
大太监脸一僵,碰上这么一个不接话的主他也无奈。“最近有人生了怪病,两位医术高明,可有眉目?”
临渊很想笑,脸上就笑出来了,皇上和魏凌跃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皇上也知霁月药血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