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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或是只是囚禁起来对大周也可谓是灭顶之灾呀!所以说这等事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人心叵测不是?
而端坐在龙椅上的越皇早已收到消息,对于明着还关押在天牢里的慕容紫轩如今秘密潜入越国,其此行的目的不言而喻。如今大周内不安而外有扰的窘地,而面对这块大肉谁又不想从中撕下一口呀。
而见慕容紫轩仅带一个侍从两个侍卫就进了他的越国,这份胆量他是由衷的钦佩。
看到一进大殿,为首穿着一身月牙白散袍外罩一件宽大的黑色大氅,长长的双摆微敞。就这一身简朴的行头,穿在一个面容俊逸潇洒身材颀长的男子身上竟有着说不出的华贵与威严。
雍容闲雅的男人脸上带着可以融化冰川的超然微笑缓缓走来,其周身上下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高贵与霸气,让年过半百历经二十年风雨阅人无数的越皇在心里为之竖起了大拇哥。
慕容紫轩报上自己的名讳后,越皇为其赐了座。慕容紫轩坐下后有关两国边境的摩擦与战事是一个字也没有提。
越皇也是没有深问而是唤来乐部以歌舞助兴,而谈笑风生之中,但凡有人敬酒慕容紫轩则是一概不拒,宽袖一掩仰头就灌。
希雨可知道他有严重的胃病,跪在其身后担心不已,时不时的会偷偷揪揪他的大氅以示担忧。
几下过后,希雨忽觉一只冰凉的大掌攥住了自己的手,而自己手心里竟有一块湿湿的棉帕。希雨微微一怔,随后暗暗偷笑,使劲拧干后,又悄悄地递到了慕容紫轩的手里。
而慕容紫轩的豪爽赢得了众人的褒扬,尤其是越皇。希雨偷偷向龙椅上的人瞥去,虽说越皇已年近六十,在这个年代称得上是高龄了。可这老头却精神矍铄,满面红光,可见其平时的生活绝不会是天天好在男女之事上的荒淫之帝。
而但凡能自律的人,希雨都会认为其必是明智之人。那么跟明智之人谈事情要比跟个糊涂的昏君要强的多。就好比那句俗语,与明白人打场架也不跟混蛋人说句话。
大殿中央几段歌舞过后,有大臣开了口。“皇上,小女听闻大周的轩王殿下来我国觐见吾皇特献一舞以助兴。”
觐见,有点不大对劲呦!慕容紫轩可并不是代表大周来向你越国称臣来了,而是以客人的身份商讨事请来了。作为一国重臣连这点外交辞令不会都不懂吧?怎么也该称其为拜会才合适。
不过希雨也明白,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谁会愿仰他人之鼻息,都是暗中叫着劲。而慕容紫轩是谁?他不比希雨要看得明白,但他依旧不多说什么,只是笑看一切。在他看来这种口舌之争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而高位上的越皇当然表现得是相当的热忱,高兴的应允。随后一身似火的红色利落紧身衣长相漂亮的少女手执双剑踩着碎步快速移上殿来。
“我以为是咱家的烈焰来了呢。”听到希雨低声嘀咕慕容紫轩忍不住掩嘴咳嗽了两声。这丫头就好口舌之争,人跟马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真会损人。
那少女跳的是一段剑舞,动作如行云流水气势也很磅礴,尤其女子那凛然的神色更为此添了几分色,希雨心下为之叫好。
当少女收起了剑势,大殿之上赞美之音不绝于耳,慕容紫轩也是很有礼貌的鼓掌赞叹。
而其父却接口道:“我家小女虽为一届女流,却偏不爱红妆只好强身健体。曾豪言若国家有需即可披挂上阵,有此女老夫是深感欣慰呀!”
其话刚落就有人接口道:“不错,我越国有如此儿女,必振国兴帮!”
“听说大周的女人现在喜欢跳一种男女挎着胳膊的舞蹈,自古男女便授受不亲,此举不是伤风败俗么?”
呦呵,什么势头,怎么攻击起我来了。聚仙缘表演的宫廷舞这还没有几天呀,怎么连越国都知道了,这古代的信息也太发达了吧!希雨没想到哪个国家不在别国安插自己的探子。
慕容紫轩凛然的望着说话的人缓声说道:“何为舞,皆乃人们的有感而发也。高兴时舞悲伤时也舞,它表达着人们当时的真实感受。而从我大周所盛行的舞蹈就可见我大周的儿女亲如兄弟姐妹的团结有爱,怎么会是您所说的那么的不堪?”
众人听了慕容紫轩的话也跳不出什么毛病,大殿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希雨这时探身在慕容紫轩的耳根低语了几句,慕容紫轩貌似很生气的大袖往后一拂重重的低叱道:“胡闹!你以为这是哪里?心血来潮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丢了我大周的脸岂不被人嗤笑!”
慕容紫轩离皇位很近,他的声音被越皇听得一字也不差,于是笑眼一眯开了口问道:“轩王殿下,不知何事令殿下如此恼怒?”
“本王的小侍从不懂事,也想为大家献艺助兴让越皇见笑了。”转脸对这希雨又低叱道:“一点不懂的规矩,回去再跟你算账!”
“唉,轩王殿下,既然您的人有才艺为什么不让其展示展示,正好让我们也领教领教大周儿女的风范不是?”
“越皇见笑了,我这侍从哪有什么才艺,只不过会一些大周市井之上一些再俗不过的玩意了。拿此在越国的皇宫里展示这不是要贵国笑话嘛!”
你都不知我要表演什么怎么就妄断要被人嘲笑?希雨嘟着个小嘴偷偷地抻了抻慕容紫轩的大袖。
没想到慕容紫轩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呲儿自己不知好歹,希雨心里这个气呀!
而慕容紫轩这边越是推辞,越皇以及越国的大臣就非要希雨表演不可,有人脸上露着讥讽的嘲笑。最后慕容紫轩是在百般无奈之下,才同意希雨上去表演。
而希雨大方的走上殿中央,扬声道:“还请越皇差人给小民抬一面你们越国最大的鼓来!”
越皇猜测的问道:“你这是要在鼓上跳舞吗?”
有大臣这时接口说:“在大鼓上跳舞我越过儿女也会,这有什么稀奇的。”
希雨不理那大臣所言,只是勾起嘴角狡黠的一笑,冲高高在上的越皇俏皮的说道:“越皇还是等着看吧,说出来不就没有意思了么。”
不大一会儿有四个身材壮硕的侍卫抬着一面直径有一米的大鼓放在了殿中央,希雨接过鼓槌在大鼓上这敲敲那打打,发出一串毫无韵律的音阶。
大殿之上隧响起一阵哄笑,有声音说道:“这么大的鼓你可能见都没见过吧?就看你那小身子够呛吧?还是换面小的吧?”
“要不然脚下垫个凳子吧,省得够着都费劲。哈哈哈——”
面对众人的讥笑,希雨只抬眼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自顾继续敲打,只有慕容紫轩深邃的双眸闪着期待着精光瞧着自己的小女人。
就见希雨速度渐快的又随意敲打了一会儿,倏地止住后大步朝慕容紫轩走来,取过其桌上的酒壶又走了回去,随后将大半壶酒全都倒在了鼓面上。
这异常的举动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讥笑之声也渐渐停歇。众人就见大殿中央的小侍从扯下了束髻的木簪,一头飘逸的秀发瞬间倾泻腰间,众人这才看出殿中央要打大鼓的小人儿竟是个女娃。要知道自古以来打鼓的可都是男子,不仅打鼓是个体力活,更多的是因为只有男子的力量才能把鼓的那份代表力量的特色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所谓男人代表的就是力量嘛!
他们还没有见过女孩子打鼓的,还是打这么一面大鼓。
在打鼓之前,希雨从腕上解下装饰用的彩带,揪起长发在脑后高高的束起一个简单的马尾。抖了抖身后,双手执着鼓槌微阖双眸俯下身保持一段静止状态。
所有的人都不知其所以然的随之静默,有一次从电视中希雨看到一群女子打鼓面上带水的大鼓气势又帅气,她本身就爱好打鼓,在摇滚乐团中就专打架子鼓,因此她也曾学过一段时间。
大殿之上此时一片静寂,就在人们等得现出不耐烦时,希雨重重的敲响了大鼓,高亢激昂的鼓乐顿时响起,而每一下击打就会激起一片水帘,跟着节奏,水帘如喷泉一般此起彼伏。浓浓的酒香更是四处飘逸。
再加上希雨那强劲而又潇洒的动作,以及那始终保持笑容的俏脸还有那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飘扬的长发,简直就是一副带有强劲动感的美妙画卷吸人眼球。
大殿上的每一个人,都不错眼珠的盯着希雨看,恨不得把这美妙的画面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封存。
第一百三十八章 暗自游说(四)()
慕容紫轩更是激动得藏在木几下面的双手暗暗攥的紧紧的,他的小人儿永远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就像是一个百宝箱,总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他的女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出色!
而这时大殿之上随着气势磅礴的鼓声,希雨唱起了做了小小改动的《精忠报国》: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几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何惜百死报家国,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做个人人称赞的好儿郎!
郎字音一收,希雨重锤倏止,而那荡气回肠的袅袅余音仍在绕梁。歌与乐之间的那份大义凛然与大周儿女的英勇豪迈是那么的淋漓尽致。不仅越皇及其一干大臣被深深震撼了,就连慕容紫轩这时也如歌词中写的一样深眸之中亦是氤氲一片。
明摆着这一回合是人家大周胜了,人家轩王殿下可还是万般推脱,自己这张脸被打不也是自找的嘛?越皇表面赞不绝口还表大度的又赐了希雨不少的赏银。
底下的武将听着希雨那霸气的唱词可是坐不住了,有人站起来,开始自是吹捧慕容紫轩一番,随后便说想与慕容紫轩切磋武艺。
希雨一听可不愿意了,她可不想慕容紫轩动用内力伤其自身了,于是没等慕容紫轩开口就站起来说:“要想比试武功可以,可我家王爷近几年都没有与人交过手了。将军若愿意可先于我家王爷的侍卫比试,赢了再与我家王爷一比高下如何?”
“你这是瞧不起我么,是说我越国的大将不配跟你家王爷动手嘛!难道你家王爷的一个侍卫就配和我越国的大将动手喽!你这明明是在蔑视我越国!”
“将军此话差矣,小女子之所以这样安排并无他意,武艺切磋本无厚非。可这次我家王爷出使贵国无非是为两国修好的,所谓拳脚不长眼伤了谁都不好不是嘛?”
“所以说将军也别太把这比武看得太重,只不过是爱好者的比划比划互相学习学习而已。终归不是所有事都是要靠拳头解决的是不是?”
那大将还想在说些什么立即被越皇喝住了,心里恼怒的越皇瞪了大将一眼心道:还用在比嘛,就凭心胸而言自己的一员猛将就已输给了不见经传的一个侍从,自己这张老脸真不知往哪搁好了。
可这话已经说到这了也不能收回,于是慕容紫轩唤立在其身后的一名侍卫上场应试,临上场之前给其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比武开始,那员大将本就憋了一口气,所以一上来招式便又狠又辣恨不得一招制敌。而能做慕容紫的暗卫,那也是在重生门里的层层筛选过来的,又在慕容紫轩的身边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磨练。那功夫也可想而知了。
初始那侍卫只守不攻,可越国的大将硬是没有占到一点的便宜,这令那员大将火气渐胜。于是拼尽了内力加紧了攻势。
侍卫立即小心应对,毕竟能做万军的统帅功夫一定了得。那架势虽显紧张但不慌乱。二人交手了一段时间后不见大的胜负,当侍卫看到慕容紫轩对其微微一点头后,立即现出一丝破绽。
那越国大将立即欣喜过望。一拳迅速朝侍卫的胸口狠狠击去,那侍卫身子矫健的一偏,躲过重要部位。当自己的身子被其击中时,一脚已踹上了大将的左肩。
最终二人打了个平手,可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的就是门道。在场会武的人都会瞧出大周的侍卫是故意露的破绽,这无疑人家是要给自己留面子,越皇心里感慨万分。就凭慕容紫轩做事的分寸,人家就没有把自己摆在大国高高在上的位置加以渲染,这份心胸很是难得。不仅对其产生了好感。
接下来又有一被众人称为才子的男人站了起来,看那身官服应该是个文官。其提出比试文采,慕容紫轩微微一笑,淡淡说道:“琴棋书画任君挑。”
那人一听慕容紫轩的口气顿时不悦,挑了挑眉隧道:“听闻轩王殿下琴棋书画均是一绝,那今日在下不才就与殿下切磋一下棋艺。”
“没问题。”
“殿下咱是一局定输赢,还是三局两胜?”
“一局定输赢不免有偶然性,还是三局两胜吧?不过下棋者自乐,苦了众多陪着的人。依本王看照顾一下大家咱们三盘同下可好?”
慕容紫轩话刚一落下,就引来了一片嘘声。众人皆是来了兴趣,那人朝慕容紫轩一勾嘴角露出一抹不懈的微笑,他可是在越国被封为棋王。
于是很快三个棋局同时摆开,二人踱步于各个棋盘之间,为了让越皇以及在场的诸位都能一目了然,三块印有大大棋盘的三尺见宽的方布被太监们扯了起来。
只要小棋盘上有一子落下,方步上就用墨和白色染料代表黑白子在其相应的位置上涂抹上。
不懂围棋的希雨看着密密麻麻的黑点白点烦躁的要命,下棋可是吃功夫,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只是看越国人一会儿捋下巴,一会吸凉气,每落一个棋子都慎之又慎她就直打哈欠。
看着慕容紫轩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希雨偷偷用口型对其说:“我都困了,快点。”慕容紫轩则只是冲她撩了撩眼皮。
很快只不过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已有了定局。刚刚还自傲不已的那个人挂着一张通红的脸讪讪的对慕容紫轩抱辑一鞠认输了,慕容紫轩三比零完胜。
经过这三场比试,越国人对慕容紫轩他们是心悦诚服。越皇对慕容紫轩的才智更是赞叹不已。隧待宫宴散后又热忱的刘慕容紫轩一行,派人安排好其余三人的住宿,邀请慕容紫轩与之在御书房闭门长谈。
而希雨等人怎会放心,几人同越国的侍卫均在御书房外守候。而慕容紫轩毫无避讳的说出来意,当然是愿越国停止骚扰大周的边境。而越皇则说:“那我越国可得你大周什么好处?”
慕容紫轩不卑不亢的说:“可得我大周保你越国不伤分毫。”
越皇听了笑了,“轩王殿下,朕看王爷是弄错了吧?让我越国退兵是让我越国保你大周吧?”
慕容紫轩一挥手道:“越皇此言差矣,只有我大周屹立不倒,才有你越国的安稳与繁荣。”看到越皇眼里暗藏的讥笑,慕容紫轩徐徐说道:“有人想趁我大周内政混乱不堪而集结我边境接壤各国妄想对我大周进行蚕食实乃打错了算盘。”
大周的轩王怎知的这么清楚难道有人泄了密,是自己还是他国,越皇见慕容紫轩对局势如此清晰心中不免打了鼓。既然人家一看出其中的阵势那么大周必有了防范,可自己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呢。
于是越皇又问:“殿下这话怎么讲,假如就算如殿下所说的一样,殿下的意思是我几国之力还不能与大周抗衡吗?!”
慕容紫轩抿了抿嘴说道:“越皇,不是抗衡不抗衡的事,而是贵国真的就能分得我大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