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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顾侧妃觉得没有让赵嫣然插手王府内务是明智的。
好吧,现在顾侧妃用明智两个字,完全忘记了根本就没有人同意赵嫣然管过王府账册。
沈被气的呼哧呼哧,面红耳赤,都说不出来话。
顾侧妃心情好极了,从沈嫁进王府,一直气定神闲,钱财之物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受气的一直是她们。
如今总算是风水轮流转了,说来还真得好好谢谢世子爷了。
沈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别发火,顾侧妃则嫌弃沈气的不够,最好是能直接气的小产才好,她道,“想换那幅画,先把陪嫁补齐了,我们再谈,否则,想都别想!”
沈瞬间又恼了三分,紫苏则在一旁劝道,“世子妃别生气啊,您还怀着身孕呢,那幅画再,也没您肚子里的小世子啊,不就是一幅画,就算弄错了,等世子爷回来,给他陪个不是不也就过去了……。”
沈瞪了紫苏一眼,紫苏就咬了唇瓣,声音也止了。
沈看了顾侧妃一眼,还想再提,只是见顾侧妃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度,她暗自恼火,最后转身离开了。
等她一走,顾侧妃的丫鬟腊梅就道,“侧妃,你怎么不问问那是幅什么画啊,竟然这么珍贵?”
顾侧妃一听,就知道自己犯蠢了,赶紧道,“快跟去听听。”
楚沅柔陪嫁的画作有十六幅呢,天知道沈要的是哪一幅,也是高兴过头了,竟忘记问了。
腊梅一听,赶紧追了出去。
这边,沈出了院门,内心也郁闷的很,她一让再让,顾侧妃居然都不问问她要哪幅画,那她渲染了半天,费了半天的唇舌,岂不是白说了?
她往回走,紫苏一路都在劝她别生气,一幅画而已,没什么可稀罕的。
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沈打断她道,“你不知道就别说!要是不稀罕,皇上会特地让李公公来找王妃要?”
说着,沈就道,“方才被顾侧妃气一通,现在还要被你气,要是被人偷听了去,坏了皇上的好事,看我怎么罚你!”
紫苏就道,“奴婢知错了,可是顾侧妃不会给您的,我看要不让暗卫去恒王府偷吧?”
沈想了想道,“是我大意了,我现在打草惊蛇了,要是郡主丢一幅画,不就知道是我派人去偷的了?”
紫苏就笑道,“她们怎么知道世子妃你找的是《燕山秋雨图》,拿一幅假的替换,神不知鬼不觉……。”
“你还说!”沈骂道,“你这张嘴,迟早要给你缝起来!”
紫苏忙求饶。
沈就道,“先回去再说!”
两人四下望了望,确定没人偷听到,才快步离开。
躲在暗处的腊梅吓的直拍胸口,见沈和紫苏走远了,方才提了裙摆,一溜烟回去了。
把偷听到的事和顾侧妃一说,顾侧妃勃然大怒。
能不恼火吗?
她不答应换那幅画,沈就要派暗卫去偷了!
她以为恒王府是什么地方,任由她撒泼吗?!
“幸亏你机警,不然真的要被她摆一道了!”顾侧妃夸腊梅,顺手把头上的金簪拔下来一支丢给腊梅,算作奖赏。
腊梅高兴坏了。
顾侧妃赏的这支金簪,少说也值二百两呢,她们跟在顾侧妃身边,还从未见她这么大方过。
可以说,这是头一遭啊。
顾侧妃今儿估计是高兴坏了,再加上她真的有功,才会这么出手阔绰。
腊梅赶紧表忠心道,“世子妃手里头有世子爷的暗卫,不可不防。”
顾侧妃就道,“你赶紧去恒王府一趟,不管那幅画重不郡主务必藏严实了,实在不行,毁了!”
腊梅觉得顾侧妃太意气用事了,与其毁了,不如再和世子妃商量,世子妃主动提换画,只要不过分,再添一点肯定可以啊。
一旦毁了,可就什么都换不到了。
见腊梅不动,顾侧妃就催道,“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
腊梅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
沈一回到临墨轩,就有丫鬟禀告腊梅出府的事。
沈听后,打了个哈欠,在小榻上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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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偷窃()
三更
腊梅去恒王府时,恒王刚和楚沅柔拜堂,刚刚送进洞房。请大家品%书¥¥网!更新最快的
楚沅柔坐在喜床上,头上盖着喜帕,丫鬟凑上前来,道,“郡主,侧妃派了腊梅过来,似乎有要事。”
楚沅柔心一提,她都拜堂了,别又出什么事了。
“让她进来。”
很快,腊梅就进来了,见有喜娘在,她给楚沅柔的心腹丫鬟使眼色,喜娘就被请出去了。
楚沅柔有些不虞,她好不容易成亲,怎么那么多事啊,刚嫁进恒王府,就给她添麻烦恒王怎么!
“有事就赶紧说,”楚沅柔有些不耐烦。
腊梅不敢耽搁,就道,“先前,世子妃找了侧妃,说是世子爷一幅的画给郡主你做了陪嫁,要找顾侧妃换回来,那幅画很,似乎是皇上要的,侧妃没同意,奴婢偷听到世子妃似乎要派暗卫过来偷了。”
楚沅柔听了皱眉,“什么画,这么?”
腊梅就道,“是《燕山秋雨图》。”
楚沅柔冷哼一声,摆手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娘,我不会让世子妃得逞的她放心。”
到她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回去?做梦!
腊梅很清楚楚沅柔的性子,当初那荷包不就是,宁可毁了,也不给世子妃啊,她来就是提个醒,有了防备,世子妃要是派暗卫来偷,肯定会被逮住,指不定还会传遍京都呢。
话传到了,腊梅就赶紧退下了,毕竟楚沅柔才出嫁,顾侧妃就派她来,这不合规矩。
等腊梅一走,楚沅柔的丫鬟就骂沈玥没脸没皮,给她们郡主的东西,还想换回去,有她这样管家的吗,别人家都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何况是煊亲王府了。
楚沅柔冷笑一声,“你觉得这事没脸,没准儿在人家世子妃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以前白玉玲珑塔不还闹到太后跟前了吗?”
丫鬟就道,“还真是,郡主记性可真好,您不说,奴婢是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楚沅柔就道,“别贫嘴了,去把王爷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要说,一定要来。”
丫鬟咯咯一笑,就出门了。
楚沅柔在花轿里坐了一天,顶着沉重的风光,累的脖子都快断了,心里急躁的很。
结果丫鬟去请恒王,一去半天,她越发不耐烦了。
好在没一会儿,恒王的脚步声就传来了。
她脸一红,因为她知道恒王不可能隔着喜帕和她说话的,他要先揭开她的盖头才行。
恒王进来,丫鬟喜娘就上前道喜,恒王道,“赏。”
喜娘们高兴坏了,吉利话更是不要钱的往外蹦。
恒王喝了不少酒,他过来道,“郡主找我来……。”
他一开口,喜娘就笑道,“王爷叫错了,该叫王妃了。”
恒王笑了一声,脾气很好的改口道,“王妃找我过来是……?”
楚沅柔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紧了紧。
喜娘拍脑门道,“记性王爷揭盖头。”
喜娘捧了喜秤过来,恒王就把盖头挑开了,然后又在喜娘的指引下喝了交杯酒……
到这里,喜娘的任务算是完成了,知道他们有话说,喜娘偷着笑,退了出去。
这时候,恒王有些不耐烦了,他身份受限,难得有机会和那些大臣们走的近,她却将他请来,也太不懂事了些。
正欲追问,楚沅柔就起身道,“王爷,方才我娘派丫鬟来告诉我,说是世子妃弄错了一幅很的画混进我的陪嫁里,要拿十幅画和一万两银子做交换,而且那幅画还是皇上要的,能让世子妃去求我娘换回给我的陪嫁,我想那幅画肯定很,想让王爷不是真的有那么贵重。
还有我娘不答应换画,世子妃似乎还想派暗卫来偷回去,我怕今儿王府办喜宴,人多手杂,不知道什么时候暗卫就混了进来,所以请王爷过来提醒一声,小心提防,世子妃要的东西,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
恒王有些吃惊,“什么画那么?”
楚沅柔就道,“是《燕山秋雨图》,我的陪嫁还在前院,我没敢让丫鬟去取。”
万一暗卫已经混进王府了,丫鬟一取出来,正好暗卫都不用找了,直接拿走了,她跟谁哭去?
恒王都没听过这么一幅画,更别提有什么之处了,但能让煊亲王世子妃提出换回去的,显然有其独特之处。
恒王把心腹暗卫叫过来他赔楚沅柔的丫鬟去把画取来。
恒王没有多待,说要去陪客就先走了。
恒王到外院,暗卫就过来道,“王爷,方才我和丫鬟去取画,守着库房的小厮已经被打晕了,库房内的箱子也开了几个,属下进去的时候,就影一闪,所幸画还没丢……。”
要是去晚一步,估计就让人的手了,当真是惊险。
恒王眸光一凛,这边王妃才提醒他小心,煊亲王世子妃就派暗卫来偷了。
一幅画,当真有那么?
“先把画藏好了,严加”
到了前院,恒王陪客,酒宴散后,恒王和崇祖侯单独说话。
崇祖侯道贺,表示希望恒王好好对待楚沅柔。
恒王自然答应,然后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听说今儿皇上收到边关送回来的信,然后派李公公去了煊亲王府,似乎在找一幅画?”
崇祖侯听后,笑道,“王爷好耳目,今儿大喜之日,还对朝中之事这么灵通。”
这些客套话,恒王并不爱听,他道,“崇祖侯不知道吗?”
崇祖侯笑道,“巧了,我正好知道一点儿。”
见四下无人,崇祖侯就道,“早些年,就听闻有藏宝图的消息,没想到煊亲王世子还真找到了,听说就藏在一幅画里头,国库空虚,如果藏宝图的消息是真的,倒可以解朝廷一时之急。”
“藏宝图?”恒王呢喃。
难怪煊亲王世子妃会那么着急,那幅画事关藏宝图,又是皇上要的,谁敢掉以轻心?
只是现在画在他们手里,皇上原本就忌惮他了,如果不交出去,只怕他连京都都出不去。
崇祖侯不知道恒王在想什么,他叹息道,“只知道藏宝图的消息藏在画里,具体哪幅画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皇上也在寻找,过段时间,应该就能知道一些消息了。”
可惜,他派去的人没能截下这个消息,还是让皇上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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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心虚()
紧接着,太后就怒了,冷冽的眸光落在沈玥身上,质问道,“顾侧妃要进宫给哀家请安,你为何不让?!”
沈玥一脸无辜,她后道,“不是我不让顾侧妃进宫,而是之前顾侧妃冲到王妃的观景楼,指着王妃的鼻子说王妃早些年在王府,她从来没有管过王妃,说王妃抢了她的正妃之位,她一再退让王妃感恩戴德,以后也不要管她,顾侧妃身为妾室,却对嫡妃不敬,被王妃禁足了,现在还在禁足中……。.M”
可不是她禁足顾侧妃的,是王妃。
当着皇上的面,太后你有胆子你就数落王妃的不是啊。
太后没想到沈玥会把王妃拎出来做挡箭牌,脸色铁青。
楚沅柔就玥,娇嫩的脸上带了被冤枉的薄怒,道,“分明不是那么回事,是你先禁足我娘的,我娘后来才去观景楼找王妃,希望她管管你的,你不要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
沈玥,正要说话呢,楚沅柔就上前两步,向太后告状,“太后,世子妃是因为丫鬟摔了您赏赐给我的玉镯,我进宫请罪,您罚了丫鬟三十大板的事怀恨在心,后来芷云脸颊用了药膏红肿不止,我和娘求到太后您跟前,世子妃那天当着您的面踹了舅母一脚,回府后,就禁了我和我娘的足,还说我们要敢不听话,就打我们板子,我因为皇上赐婚给王爷,她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娘这么多天,却是连王府一步都没敢出。”
太后原本就有火气,楚沅柔又帮她回想起沈玥踹崇祖侯夫人那一脚。
崇祖侯夫人是太后的娘家侄女,在太后跟前很得脸,京都哪个贵夫人敢不的面子高侯夫人几眼,可沈玥却敢当着她的面踹崇祖侯夫人,而且踹的还是脸。
别说给太后脸面了,她就是在挑衅太后的底线。
太后不敢指责王妃什么,但沈玥一个小小世子妃,她要是奈何不了,这么多年的太后,就算是白做了,“煊亲王王府里,王妃脾气好,世子妃这是要只手遮天了,丫鬟犯错,哀家没有杖毙她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不知感激还心存埋怨,将气撒在顾侧妃头上!”
网开一面了吗?
丫鬟被人算计,背了黑锅,差点送命,如果不是她拿药泥和药膏交换,太后会饶她一命?
现在说的这么仁慈,日她怎么救半夏一命的经过,一个个都不记得了。
沈玥笑了,“顾侧妃是没出王府,可她想做什么,一件也没少做,太后什么都不知道,就如此指责我,实在叫人心寒,我如果是不知感激,对顾侧妃和敏柔郡主心怀怨恨,在王府里只手遮天,我也不会被顾侧妃算计,在成亲前一日,只因道士一句话,就想法设法的弄到八箱黄金。
一时间凑不齐,王妃郡主的安危,还进宫求了皇上,昨儿喜宴上,太后可知道那道士箱黄金抬出王府是怎么说的,煊亲王世子妃够蠢,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如果人家要他说要半个煊亲王府做陪嫁,难不成世子妃和王妃也给?我顾侧妃和郡主的颜面,什么都没说,现在却来指责我,那我还替她隐瞒做什么?”
沈玥一通倒豆子。
一殿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
大殿内,静的落针可闻。
皇后率先反应过来,一脸惊讶道,“那道士说的都是假的?”
沈玥绷紧了脸,道,“可不是假的,我让楚总管审问那道士,道士什么都招了,因为顾侧妃嫌弃我和母妃给郡主准备的陪嫁少了,我和母妃是依照安王府郡主出嫁准备的,只多不少,因为我给郡主准备了八箱泥土陪嫁,顾侧妃觉得我存心羞辱郡主,所以找了道士来了这么一出王府再给郡主添八箱黄金做陪嫁!”
楚沅柔面红耳赤,眸光冷冽,“你胡说!”
沈玥冷笑一声,“我胡说?那道士还在京都,要不我叫人将他请来他当面招认?你要嫌耽误时间,也可以叫钦天监来给你和恒王好好算算,到底要不要八箱黄金做陪嫁才能保你无虞!”
因为顾侧妃压根就没有得逞,所以道士也没有被灭口。
顾侧妃也不怕她找道士,既然都依照道士说的给楚沅柔准备八箱陪嫁了,博得了个好名声,何必在说道士是假的,她上当受骗了,这不是遭人嗤笑吗?
大家都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人。
沈玥理直气壮,楚沅柔就心虚了。
她不知道沈玥是诈吓她的,还是都是真的,但她可以确定的是,道士说的话都是假的。
大殿内,一时间陷入静谧。
宴贵妃扑哧一笑,道,“我都听糊涂了,不是再讨论画的事吗,怎么绕到陪嫁上去了,嫁都嫁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啊,难道还把那八箱黄金还回去吗,最后不还是恒王府抬到恒王府?”
宴贵妃似笑非笑,圆场,实则实在帮楚沅柔。
虽然沈玥说相信了道士的话,可八箱子黄金有五箱是恒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