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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之前,楚慕元身上的毒,只要能找到亲生爹娘就能解了,只要他没事,煊亲王世子的位置要想易主,可不容易。
如今这样,就容易多了,而且煊亲王妃就是他亲娘,可他身上的毒一直没解,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找不到亲爹了啊,解毒的希望渺茫。
早朝前,大殿外都在议论改立世子的事,到了时辰,进了大殿,还在谈论。
不过到了早朝的时辰,皇上没来,王爷也没来。
满朝文武又开始在心里琢磨了,难道皇上知道王爷的打算,打算不上朝,不给王爷开口的机会,拖一天是一天?
可王爷为什么不上朝啊?
在议政殿等了足足一刻钟,才传来李公公的嗓音,皇上上朝了。
跪下行礼之后,大臣们起了身,偷偷的瞄了眼皇上,还好,脸上有点淤青,但是没那么严重,不过他们离皇上有点远,站在前面的年纪都偏大,老眼昏花,那一点点淤青,想来近看,还是挺严重的。
见大臣盯着自己的脸看,皇上脸有些青,看什么看,再看朕挖你们眼珠子!
仿佛听懂了皇上的心神,众人纷纷低下了脑袋,不敢再看。
皇上弹了弹龙袍,问道,“煊亲王还没来吗?”
正有大臣想说,王爷还没来,结果外面就有公公在传了,“煊亲王到!”
众大臣转身望去,只见王爷一如既往,龙行虎步,气势逼人的走过来。
大家尤其注意他的脸,嗯,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看来挨打的只有皇上一个,煊亲王毫发无损。
皇上见了就来气了,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昨天他逮到机会赏了他两拳,王妃那一巴掌也不是白打的,怎么就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皇上恨不得拍脑门了,他怎么给忘记了,煊亲王府世子妃比宫里的太医还要医术高超,她的药肯定比太医的管用啊,失策了。
本来还以为有他煊亲王陪着,不至于太丢脸,如今倒好,丢脸的只有他一个。
皇上很火大,今天他就不应该来上朝!
皇上斜了李公公一眼,李公公就上前一步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皇上恨不得发飙了,就不能直接喊退朝吗?!
李公公的高呼声还在大殿内徘徊,崇祖侯就站了出来,问王爷道,“听闻煊亲王世子是煊亲王妃亲生,不知是否属实?”
“世子的确是王妃亲生。”
王爷的回答很爽快,没有半点怒气。
崇祖侯眉头皱了皱,不应该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王爷居然不生气,这也太能忍了点吧?
可皇上脸上的伤,就是他怒气的证明啊。
如此平淡的语气,不止崇祖侯吃惊,就连皇上都觉得不对劲,他道,“煊亲王妃嫁进煊亲王府多年,和煊亲王你感情一直不睦,朕……。”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爷给打算了,“我和王妃感情很好。”
好个屁!
昨天那么大的巴掌印,当朕眼瞎呢?
可煊亲王说和王妃感情好,那他准备的赐和离的圣旨还怎么宣读?
他昨天也没打他脑袋啊,怎么就给人感觉是吃错药了呢?
罢了,和离一事,待会再商议不迟,比起和离,世子之位的归属更重要。
他亏欠王妃太多,她唯一的儿子,岂能让他受气受委屈?
皇上瞥了李公公一眼,李公公会意,赶紧掏出圣旨来,打算宣读。
只是刚拿出来,王爷又说话了,“如果是赐封慕儿郡王的圣旨,就不必宣读了。”
李公公拿着圣旨,看向皇上,这圣旨还读不读了?
皇上火大,“慕儿是昭王府晋宁郡主所出,朕的嫡亲外甥,身上有一半的皇家血脉,朕赐封他为慕郡王,你反对什么?!”
赐封旁人,要军功,要大功劳,但赐封有皇家血脉的人,就要容易的多,一般只要不封为亲王,是不会有大臣反对的。
皇上的眼神有些凌厉,他在警告王爷别做的太过分了。
世子之位还他便是,但他要赐封慕儿一个郡王,他没有反对的权利。
他才是皇上,要是做什么都得他同意,他怎么不直接谋反,自己做皇帝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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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任命()
王爷看着皇上道,“历代煊亲王世子,没有谁继承王位前另外得过赐封,皇上还是不要开此先例,世子如今已经成亲,我打算带他进军营历练。”
煊亲王世子,论身份,和郡王也差不多了,再赐封一个郡王封号,不过是锦上添花,完全没必要。
王爷说的云淡风轻,满朝文武面面相觑。
煊亲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不打算改立世子?
皇上更是惊诧,“你还打算让慕儿继承煊亲王府?”
王爷回道,“慕儿的世子之位是老王爷替他请封的,我尊重他老人家遗愿。”
不能说世子就是他亲生儿子,只能把老王爷抬出来做挡箭牌了。
崇祖侯脸色变了一变,他站出来道,“我想煊老王爷替世子请封时,应该不知道他是王妃亲生吧,如果知道,必定不会立他为世子。”
王爷看了崇祖侯一眼,道,“老王爷坚信世子是煊亲王府血脉,我也肯定他是,至于谁是他亲娘,老王爷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在乎,就不会在不知生父,不知生母的情况下还立楚慕元为世子了。
肯定他是煊亲王府血脉?
如何肯定?
崇祖侯很想说一声,难道就凭着对韭菜过敏,脸上起红疹吗?
要是如此,他还真想找十个八个对韭菜过敏的,让他去煊亲王府认亲去!
他就没有半点考虑过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崇祖侯世子替自己的外甥抱打不平,然后王爷却淡淡道,“这是煊亲王府家事,我知道如何选择对王府好,如果将来世子的才能不足以继承王府爵位,我会让他交出世子之位,现在,就不劳大家费心了。”
满朝文武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中就一个想法。
煊亲王脑子有坑啊,现在天也不冷了,有必要一顶绿帽子戴的严严实实的抗寒吗?
不过,这样的安排,代国公府很高兴。
本来答应把钟文婷许配给沈琅之,一大半就是看在沈玥是煊亲王世子妃的份上,如果楚慕元不是煊亲王世子了……当然了,以皇上对楚慕元的宠爱,绝对会封他一个郡王,但郡王如何比得上煊亲王世子,将来的煊亲王?
煊亲王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他当着满朝文武说这话,代国公府和沈家结亲,准没错了。
代国公高兴,皇上更高兴,他道,“既然慕儿要入军营跟你学习,那朕得封他一个将军。”
皇上想封楚慕元为什么将军好,结果王爷开口了,“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最适合他的职位。”
半个时辰后,任命书就送到楚慕元手里了。
本来,他还以为王爷让他去军营只是说说的,谁想来竟然动真格了。
他入军营,要和那些老将军比武,他现在不能动武,难道要被他们打的毒发吗?
父王未免也太居心不良了点吧,简直就是借刀杀人了!
不过,他还是挺好奇他入军营是什么职位。
当年,父王入军营,祖父给他一个正五品宁远将军,不知道他要从什么职位做起?
怀揣着期待,楚慕元把任命书打开,扫了两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把任命书往书桌上一丢。
“欺人太甚!”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彼时,沈玥正好走到书房门口,她刚要推门,楚慕元已经出来了,俊美无铸的脸上,怒意滔滔。
沈玥见了,就问道,“怎么了?”
楚慕元瞥了手里的任命书道,“父王让我去军营历练,我去找他去。”
说完,迈步就走。
秦牧跟着后头,被沈玥拦了下来,“他之前不是挺期待去军营历练的吧?”
为了历练,还勤奋习武,怎么现在这么生气?
秦牧哭笑不得道,“王爷给爷在军营里安排了职位,爷不满意。”
“什么职位?”半夏嘴快问道。
“……陪戎副尉。”
这是个什么官,没听过啊,半夏再问,“几品官?”
“九品,还是从九品,”秦牧回道。
就知道王爷不是那么好揍的,这不就还回来了么?
最小的官就是从九品了,还不如不给呢。
在楚家军营里,只讲军职,有了九品军衔,以后只会喊他楚副尉,而不是称呼他为煊亲王世子了。
秦牧说完,就追着楚慕元去了外院。
沈玥站在书房门前,凌乱半晌。
去了外院,楚慕元直接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把任命书丢在王爷跟前,道,“你公报私仇!”
王爷也不生气,把任命书拿起来看了一眼道,“嫌官职小了?”
这不明显吗?!
“你进军营时,是五品官,还是正五品,我就从九品,我比你差吗?”楚慕元很自负。
他觉得从九品就是在侮辱他。
不是觉得,就是在侮辱他!
王爷淡淡的瞥了他两眼,“我会有正五品,那是因为我在入军营前,立过军功,打的过正三品的将军,你立过什么功?何况你一身的毒,连正六品的将军都能让你毒发,你如何我比?给你从九品官,那是因为官职最低就是从九品。”
王爷的意思是,给他从九品,已经算是高看他,算是以权谋私了,楚慕元差点气吐血,“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扫马厩?!”
王爷眉头一动。
要不是担心他会把马粪丢他书房卧室,他还真想他从扫马粪开始做起。
慕儿比他年轻的时候要顽劣的多,入了军营,一定要好好杀杀他的锐气。
楚慕元就知道他存了什么心思,但这么多年,他确实没立过什么军功,王爷只给他从九品的职位,他无话可说。
楚慕元怒视王爷。
王爷心情很好。
跟你爹斗,你还嫩了点。
“明天跟我去军营,”王爷吩咐道。
楚慕元赫然一笑,“没事了,那我就回去看账册了。”
说完,楚慕元就转身走了。
王爷眉头紧锁,这混小子,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威胁他一把。
在军营里,他是大将军,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可是出了军营,他是明月山庄庄主。
他在军营怎么欺负他的,回头有事相求,他绝对会一次要他还够本的。
王爷揉太阳穴,怎么把明月山庄给忘记了,就不应该把玉佩还给他。
以前老王爷在,被老王爷压的死死的,难道今后要被儿子坑吗?
正憋闷着,就听到敲门声传来,“王爷,玉坠磨好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惩罚()
为了那么点大的玉坠,悔了一雕美人像,足见这玉坠有多重要了,暗卫肉疼了一夜没合眼,把玉坠打磨好,交给王爷。
王爷接了玉坠,仔细看了会儿,他也肉疼。
不过他不是心疼那尊桃花玉美人像,他是真肉疼,昨天楚慕元那一拳头打的狠,虽然敷药了,但是只要眼睛多睁一会儿,就隐隐作疼。
当年他给的信物是块玉佩,王妃为何不照着玉佩的样子再做一个,慕儿从小就粘着她,他见过当年丢掉的信物图像,不会认不出来。
盯着玉坠,王爷叹息一声,随即看向窗外,这会儿时辰尚早,待会儿再去见王妃。
王爷把玉坠收好,拿起书桌上的公文看起来,神情专注而认真。
刚看完三份公文,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厮禀告道,“王爷,昭郡王来了。”
昭郡王来王府,不必通传,怎么来禀告他?
“让他进来,”王爷把公文放下,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
很快,昭郡王就来了,进了书房,给王爷行礼,王爷轻点了下头,道,“见过王妃了?”
昭郡王摇头,“还没有,我来找王爷是为公事,待会儿再去见姐姐。”
昨天,昭郡王听说下人传话,说王妃要搬回昭王府,就赶紧让人收拾院子,可是等了半天,迟迟不见王妃和楚慕元回去,就骑马来王府,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他还是第一次来煊亲王府,被阻拦在门外,王爷让他明天再来,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他就回去了。
只是过了一夜,王爷的怒气似乎全消了,竟然没要回世子之位,还有慕元去军营历练,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既然是为公事来的,那王爷就猜到他来是为了什么事了。
昭郡王年纪尚轻,又还未出孝期,文武百官是怕得罪皇上,才把他抬出来做挡箭牌,也亏得他好说话,让他负责接待东齐使臣,他就负责此事。
只是昨天常山王府宁舒县主和东阳郡主在街上起了冲突,还大打出手,一鞭子抽在了东阳郡主身上,伤了她。
不管东齐戚王此行是打的什么算盘,人家名义上总归是来贺寿的,送的寿礼更是叫太后赞不绝口,不管什么原因,宁舒县主伤了东阳郡主,都不应该。
昭郡王来就是为了这事,他负责接待东齐使臣,东齐使臣在宁朝的一切事物都由他负责,如今东阳郡主一定要朝廷给她一个交代,这个交代该怎么给,以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昭郡王怕拿捏不好分寸,礼部那些官员更是直接推给他,让他来问王爷。
王爷听了若有所思,这些年,因为愧疚的缘故,他对常山王府的关注比对其他府邸多,宁舒县主的性子,他多少也了解一二。
就算东阳郡主讥讽常山王妃当年被皇上轻薄,最后还有脸面嫁进常山王府,这些话,别说是东齐人了,就是宁朝也不是没有人说,听了这么多年,宁舒县主还没有做到坦然?
何况他早吩咐过,东齐戚王来给太后贺寿,就当他是寻常使臣,以前的恩恩怨怨暂且抛到一边,宁舒县主却在这时候忍不住性子,伤了东阳郡主……
王爷眸底有什么东西闪过,问道,“东齐戚王要如何赔偿东阳郡主?”
昭郡王就回道,“戚王要常山王妃带着宁舒县主去行宫给东阳郡主赔礼道歉。”
果然。
王爷嘴角勾起一抹冷芒。
东齐戚王入京,他就明里暗里派了暗卫看着他,他想见常山王妃可没那么容易,借着道歉的名义,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见常山王妃。
暗卫看着他,但也只能在行宫外,否则就落人口舌了,常山王妃进了行宫,他们要说什么,暗卫可不知道。
王爷把茶盏放下,道,“进宫找皇上,让他下旨撤掉宁舒县主封号,以示惩戒,再让常山王去给东齐戚王赔礼道歉。”
不过是打了东阳郡主一鞭子,而且是她口没遮拦在前,撤掉封号,这样的惩罚过重了,再让教女无方的常山王去赔礼道歉,东齐戚王要还不满意,可以滚了。
昭郡王觉得这样的惩罚过重了,王爷和常山王的关系原就很差了,如此一来,岂不更差了?
王爷不改初衷,“照我的吩咐去办,有什么问题,让常山王来找我,我不允许常山王妃去见东齐戚王。”
王爷努力控制,不经意间还是露了霸道和不容置疑。
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间实在改不了。
昭郡王只能照办,难怪礼部尚书死活不愿意来找王爷了,为了不来,甚至都装肚子疼,王爷实在是……太霸道了。
以前接触不多,今天算是领会到了,他决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