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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八零年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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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上方第一个任务,字体颜『色』已由鲜红变成了黑『色』,只不过下方又增加了一个任务六,同样鲜红一片,惨不忍睹。

    杨长鸣正奇怪着呢,他把白团子叫出来:

    因为期限有一个月,所以他原本打算趁大伯家办事的时候会一会那王海富,这家伙作为杨长军的小舅舅肯定会到场,到时会有无数个对照他背影的机会,不怕判断不了,再拿话一激,不怕他不曝『露』。

    白团子又伸出两根触须对起来。

    杨长鸣迅速打断白团子的卖萌,简直没眼看,又不是萌妹子,一个白团子卖什么萌?他就是这么无情冷酷。

    白团子这回的声音正经多了,触须也收了起来。

    强烈的信号?杨长鸣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团子,看得它差点缩回去,不过接下来杨长鸣却不理睬它了,而是用手指轻轻叩卫桌面,系统在手,当然要让他发挥最大的作用了。

    白团子抖了抖,赶紧滚回去了,不料这时杨长鸣又传来一句话:

    躲回去的白团子又抖了抖,宿主果然冷酷无情,明明刚得到它的时候是那么热情。

    杨长鸣在纸上写写画画,从白团子给出的资料里筛选出几种方便布置的陷阱,决定明天一早去找樊鹏那小子帮忙。其实以动手能力来说,杨父更合适帮忙做些简易的道具,可一来杨父不可能同意他去危险的地方,二来他暂时还没想到拿出这些东西的好借口。

    现在正是年根的时候,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情况也少了,要是有足够的大鱼大肉,拿到市集上去卖,还是能挣不少钱的。杨长鸣之前没想打河里鱼的主意,可现在一想,陷阱能套到野物的机率跟河里捉鱼哪一个更大?明显是后者。

    于是又让白团子搜查筛选出一些简易的捕鱼方法,到了老晚才放下手里的笔,吹灭了煤油灯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床精神头更好了,杨长鸣还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伸伸胳膊踢踢腿,唯一学过的军体拳,可惜忘了大半了,杨父看到这样的儿子笑眯了眼,长鸣不可能再想不开的。

第74章() 
此为防盗章  杨长鸣觉得杨父为人太过忠厚了; 杨父心里只怕想着先要当面质问杨树根; 而没想过先将这件事捅出来。

    不过,如果杨父不是如此忠厚的人; 又怎会在那样的环境里,将杨母与刚出生的一个资本家小姐的孩子抱回来; 只要想一想便知,当时情形下这种做法是要冒一定的风险的,而大多数人会选择明哲保身,不去检举告发就算有良心的了,更别说这近二十年来杨父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

    也因为杨父的忠厚,才会让杨树根一家得寸近尺; 并且丝毫不将这个兄弟放在眼里。

    杨长鸣也想起了沈大队长和给他看病开『药』的沈大爷爷的关系; 那是沈大队长的出了五服的一个长辈,在解放前做过郎中; 解放后闲时也会给人把把脉开开『药』,可是到了文、革时期,他却差点被打成典型; 而这也正是沈大队长和杨树根这个支书之间的分裂和矛盾所在,杨树根就是借着这点; 几乎是踩着沈汉雨这个大队长的。

    杨长鸣心说; 就冲着沈大爷爷没有犹豫地给自己开『药』; 沈汉雨对自己的关心没有丝毫作假; 这样一个不胡『乱』迁怒的人明显比杨树根正派多了; 要将杨树根拉下台; 也许这是个最好的帮手。

    “大队长,”杨长鸣给他爸使了个眼『色』,开口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最近大队里都说我是自己想不开跳进河里的,其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的,而是有人使坏将我推下河,只是当时我只看到一个背影,不能确定是谁……”

    沈汉雨一听脸『色』沉下来:“长鸣你该早点向我们汇报,这样的包藏祸心的人绝不能纵容姑息!你们今天来,是发觉那个人了?”

    杨长鸣心说果然一点即通,他点点头说:“今天去镇上我又看到那个背影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说到这儿咬牙作愤恨状,“竟然是王海富!我上去质问了,他非但没否认,还放出话要弄死我,我没办法喊了出来,好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王海富的阴谋没有得逞。回来后我跟我爸说了这事,我们一起过来找大伯,就是想让大伯问问,我到底怎么得罪王海富了,让他想要害死我,害了一次不够还想害第二次。”

    王海富?那不是杨树根的小舅子吗?

    沈汉雨马上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伸手拍拍杨长鸣说:“这事你做得对,对待这样的凶手绝不能心慈手软,应该站出来将整件事说明清楚,以防再有人受到伤害,我相信支书也会站在人民群众一边,而不是包庇凶手。走,我们一起进去,长鸣你将这件事跟我们大队所有干部再详细描述一遍。”

    杨长鸣心里给沈大队长暗暗点了个赞,太上道了,有大队长出马,他这一次的目的要更容易达成,因而态度十分坚决地说:“放心吧,大队长,身为大队的社员,我永远会把大队的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

    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学着白团子“滋~”了一声,牙快酸倒了。

    杨父动了动嘴巴,却没说什么,因为他也想要知道大哥会如何对待这件事,希望大哥不要再让他失望。

    樊鹏偷偷给杨长鸣竖了个大拇指,这小子行啊,嘴皮子够利索的。

    沈汉雨一手提着水瓶一手搭着杨长鸣的肩,带着他一起进了充当会议室的房间,杨树根在跟其他干部闲聊,有人正要笑话沈汉雨提了水瓶要这么长时间,外面不知谁拖住了他的脚,一抬头,却诧异起来。

    “老沈啊,正等着你……”杨树根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当看清进来的不是一人而是三人时,这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站起来,“大哥,长鸣,你们咋来了?有话我们外面去说。”

    杨长鸣又怎会如他的意,作腼腆状笑了笑,沈汉雨接过话:“哈哈,老杨你急什么,长鸣跟树栓老弟这次过来不是为私事,而是为了一桩公事。”说到这儿时,沈汉雨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起来,换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老杨你也跟着一起听听,大家一起商量要如何处理。长鸣之前掉河里的事情大队里人都知道,可大家不清楚的是,长鸣不是自己掉进去的,而是被人恶意推下去的,这事岂能儿戏?长鸣,来,你将整件事跟在座各位仔细说清楚。”

    “好……”

    “胡闹!”杨树根突然出声打断杨长鸣的话,杨长鸣作不解状看向这大伯。

    杨树根一脸怒容,转头看向杨父。

    在杨树根刚出口不分青红皂白打断长鸣的话时,杨父心里就升起失望,大哥是不是对长鸣落水的事情非常清楚,所以这才急着要打断,而且看他目光里带上几分威胁,杨父心里一窒,难道大哥敢将长鸣的身世现在就说出来?

    杨长鸣也看到杨树根的目光了,心中冷笑,果然这大伯还是知道的吧,他以为拿捏着一个身世就可以威胁到他了?做梦!早几年没威胁,现在再来威胁也起不到多大效果了,没人比他更清楚历史的发展……

    哦,不对,就他目前所知,还有一个人是知道的,那就是程双亭了,还是不能太自大了啊,说不定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特殊的情况呢。

    杨长鸣按住他爸的手臂,坦『荡』地迎向杨树根愤怒的目光:“大伯为什么如此武断地认定我是胡闹?我已经十九,在大队里有发言权,如果大队里是一言堂的话,那我闭口。”

    哼!谁还不会把自己摆在制高点上?杨树根你敢说这新乡生产大队是你一人的一言堂吗?

    在座的干部有人是站在杨树根一边的,也有那么几个是站在沈汉雨这个大队长一边的,否则早几年这个位置就会换人坐了。

    沈汉雨一个眼神,立刻有人出来打圆场了:“哈哈,长鸣说得有道理,不管是公社还是大队,我们是绝不允许搞一言堂的,再说我也奇怪呢,长鸣不是意志那么不坚定的人,一次高考没通过,还可以参加下一次,怎会想不开自己跳河的,原来是一场误会啊。来,来,长鸣,将你的情况跟我们大家汇报一下,你们说是不是?老杨啊,你没必要这么严肃,我知道长鸣是你侄子,可在这会议室里,不论亲戚关系,只论干部和群众关系,群众有意见,我们不能不听啊!”

    杨长鸣因为站在那里,其他干部除了杨树根,都坐在位置上,所以处在他这角度,很容易将其他人的表情收在眼底,一些人看向杨树根,显然是以他为首,而现在这个说话的三队队长以及附和他的人,显然是站在沈汉雨一边的,还有两三人,要不一脸漠然,要不一脸看戏的表情,那是不是可以说中立派?

    虽然只是一个生产大队,但那也是一个浓缩的社会啊,十几个人也分成了三个派系,杨长鸣心里轻笑。

    杨树根实在没想到,这向来老实不多话的侄子,简单几句话就将他摆到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上,而且非常明显,他得到了沈叹雨的支持,难怪刚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杨树根眼里藏着狠意,可面上却『露』出了笑容:“老沈你们误会了,我不过是看这孩子身体刚好就出来跑动,可不是让长辈担心胡闹么,二弟你也是,不把长鸣看好了,这外面多冷,要是长鸣再病倒了你可咋办?”

    杨父没杨树根皮笑肉不笑的本事,他没法将大哥的话当真,要真担心长鸣身体,会这几天都没过问一下吗?他板着面孔说:“大哥不用担心,这几天都是长鸣跑进跑出,我这身体大哥还不知道吗?这次我来,也是想为长鸣讨个公道。”

    杨父虽然平时不管事,但不代表他本人没份量,毕竟参加过援朝那场战争的,为国家受了伤,要真亏待了他,除非将消息堵死,否则上面追究下来,他们也讨不了好。

    “看来长鸣掉河的事另有内情了,长鸣,你大胆地说出来!”马上有人说。

    杨长鸣激动地向在座各位鞠了个躬:“谢谢大伯的关心,谢谢各位的支持,事情是这样的……”

    杨树根刚刚那番话已经隐含了威胁的意思,不想这侄子跟二弟如此不知趣,这是咬死了他不敢说出杨长鸣的身世?

    可现在他还真不能说,一旦说出来,如果这父子俩破罐子破摔,将长军的事情捅出来,那要怎办?

    杨树根气得差点把手里拿着的钢笔捏碎,他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杨家?二弟为什么要跟他对着干?他跟长军将来好了,他杨树栓的日子会变差了?还不是跟着沾光得好处?现在这么掏心掏肺地护着这个不是杨家的人,就不怕养出一头白眼狼?

    樊鹏平时大大咧咧,可不代表眼睛是瞎的,会看不出这支书的不对劲,这支书是长鸣的亲大伯,却分明为难长鸣不愿意他说出真相,莫非一个小舅子的份量比亲侄子还重要?就那样一个人品低劣的无赖能顶得上亲侄子?

    杨父『摸』『摸』小闺女的脑袋:“好,爸答应你,就算爸不答应你,你哥也得同意。”不然长鸣将这东西弄出来做什么,不过长鸣从哪里知道的这情况?

    自从醒过来后,不仅懂得挖陷阱设套,还会埋鱼笼子,现在又拿出蚯蚓喂鸡的方法,杨父心里困『惑』了一下,这挖陷阱的事也就队里以前的老猎户懂,不过后来吃大锅饭后,连猎户也不准进山猎取集体财产了,这手艺也成了压箱底的本事了。

    这些念头在杨父心里闪了一下便丢在一边,儿子有事可干并且干得高兴,杨父也很高兴。

    吃好早饭后一个喂鸡,一个喂猪,再将家里收拾好后,便一个收集材料准备养殖蚯蚓,一个又坐在堂屋里编织鱼笼子。

    杨长鸣和樊鹏赶到镇上的时候,天已微亮,集市上已经有附近村民过来摆摊。

    两人将自行车停好后,一人搬桶,一人拿秤砣,这是从自家里带出来的。

    就在边上找了个位置,将盖子一揭开,里面的鱼就噼咧啪啦跳个不停,溅了杨长鸣一脸水,旁边一个卖菜的老大爷探头看了一眼,笑道:“小伙子从哪里弄来的鱼,这鱼够新鲜的啊。”

    “大爷你看我们这鱼能卖掉不?这是我们两人在河里『摸』了一天捉到的鱼,想过年的时候挣两个零花钱。”杨长鸣跟老大爷打听情况。

    “能,肯定能!这过年了谁家不想桌上摆两盆鱼跟肉,平时再舍不得这时候也得舍得,你们没看到这几天肉摊的生意特别好,摆出来的猪肉羊肉很快就能卖光了,倒是鱼不多见。”老大爷热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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