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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只要维持住这个瞬间,就能一直保持打开所有窍穴的状态,这样就太牛逼啦!
如果此时,郭长生肯动动脚,就在静室外面正对着的一座书架上,满满记录了前辈人物们的开窍笔记。
这种捷径,过去也有人想到过,甚至实施过,现在这个人物的传记,被作为反面教材,正放在静室外的书架上。
哪怕郭长生此时向外望一眼,都能看到这本书。
而且不止此人,还有一些人对开窍期的各种尝试,很多人下场都很惨,其中也有成功者,不过很多都是偶然,不具备可行性。
再往前去,不止有前人对开窍期的各种尝试,开藏境,积神境等境界也都有,从古至今,像郭长生一样前仆后继作死的人物,从来不在少数。
这座静室建在这里,是有着深远意义的。
六和先生让郭长生来这里突破,也是有着深远意义的。
郭长生,在这条作死的路上,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她合上双目,盘坐在地,左手放于胸前捏印,右手食指点在眉心神海,一点莹莹神光,自她眉心发出,静室外气流涌动,一缕缕清气开始向静室中流淌,慢慢聚拢在她左手捏的印诀上。
清气越聚越多,到了此时,数量已经有些惊人了。
但是郭长生还不满足,仍然在聚拢清气。
六和先生站在书海外,静静看着窗外的瀚海书院,唇边泄露一丝笑意,忽然,他回头看去,嘀咕了一句,“这阵仗有点大啊。”
半个时辰后,郭长生左手的印诀已经莹莹生光,她大喝一声,右手食指一划,劈开了眉心神海,左手一印扣到自己眉心上。
她感觉耳中轰鸣,神海中一道瀑布捅破了天穹,倾泻而下,滚滚清气顺着神海冲入全身各处,郭长生努力维持着清气行走,慢慢分布到肉身各处。
这个时候清气分布不均可能会打破肉身平衡,如此巨量的清气,郭长生傻眼了。
就这个清气的量,换成同境界的人皇也救不了她啊!
照这么下去,她多半会自爆而亡啊。
她琢磨一下,干脆右手也捏了一个印,开始聚拢清气,在她想来,只要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清气,也就无所谓均匀不均匀啦!
哪怕人皇再世,对这种想法,也只能挥舞着人皇剑,狠狠抽一顿熊孩子的屁股!
郭长生的左右手交替捏印,一次次将巨量的清气灌入眉心神海,她的肉身在这个过程中被撑大了两圈,皮肤渗出血丝,这一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七天。
七天之后,郭长生终于感到全身每一处都充满了清气,而她此时看上去就像一个被吹涨的气球,哪怕轻轻一碰就会炸掉。
她本人毫无自觉,竟然马上引动灵气,像无底洞一般吸收起来。
这个时候郭长生身上的血痂已经覆盖成了一层厚厚的硬壳,甚至从壳的缝隙中还有鲜血不断流淌。
肉身的状态郭长生已经完全感应不到了,她内视己身,就在灵气灌入体内的瞬间,她的周身穴窍全部打开,入目所见,是一片无垠星宇,三百六十颗不同的大星闪耀,无数小行星围绕运转,细细一数,正是三千六百之数,而且还有条条大河,贯穿星宇,链接一颗又一颗大星,一条又一条支流,链接无数小行星。
瑰美壮阔,难以尽述。
危险也在此时降临,郭长生的肉身终于支撑不住。
就在此时,一道神光从她眉心穿透而出,正是她突破锻体圆满时凝结的那枚星印,将她从深层次的修炼中唤醒,明白此刻的危急。
“这把玩大了!”郭长生哀叹一声,转瞬便做了决定,放手一搏。
她彻底放开限制,对周遭的灵气鲸吞海吸,瞬间便到了极限。
变化也在这时候产生。
第20章 我的娘咧()
就在大量灵气灌入体内的瞬间,郭长生仿佛看到了一个门在体内洞开,所有穴窍都停留在了洞开的状态,就在这扇门内,蓬勃的生命力量涌出,迅速修复了郭长生的肉身。
她睁开双眼,身体轻轻一震,厚厚的血痂全部脱落。
她重新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嗨,可真不容易啊!”
然后,她就站起来,叉腰大笑,“我郭长生果然是个天才!”
声音隆隆,传出去好远。
“天才个球球啊,我差点被你吓成个球!”一个声音忽然在静室上方响起。
郭长生抬头一看,沉默,一个发光的球形漂浮物——灯,说话了。
她一脸鄙视道:“你,难道不是个球?”
球:“你歧视球啊!我的娘咧,本球球在这里待了几万年,你是第一个吓得本球球开口说话的人,我说你是不是傻嘞。”球激动的上下翻飞,当然没人分得清球的正反,球激动地飞到静室门口,一束光线从球身上打出,射在一本书上,“你修炼之前,不能先看看书吗?”
郭长生一脸狐疑去拿书,翻开一看,顿生知己之感,她没留恋,又去翻下一本,一本一本翻过去,足足翻了数十本才停下。
她一脸惊喜道:“原来这世间有这么多与我同行之人,这等脑洞,实在叫人耳目一新,看来我也要尝试一下。”
闻言,球的泪水差点落下来,我的娘咧,还要作?
哪知道郭长生说完这句话,忽然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这下是作不成了,球松口气之余也很慌张,漂浮到郭长生面前飞了一圈,喃喃道:“这状态有点奇怪啊。”
就在郭长生的眉心神海,掀起了滔天巨浪,本来在她体内此刻已经全部打开的穴窍,全部轰然闭合,一段记忆,浮现在她的大脑皮层。
在某个自称银河系,所属太阳系的生命星辰中,发生了惊天巨变,灵气喷涌,道法复苏,郭长生就在一场奇遇中,被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信手一捏,投向了九州世界。
球此时正悬浮在郭长生脑袋顶上,自言自语道:“我真傻,真的,早知道我就早点说话了,要是我能早点说话,我就能告诉她先看看书再开窍,哪里晓得她这么傻子哟,还觉得自己脑洞不够大,就这个智商,难怪被人坑呢!”
上京城的街头,各大赌坊都摆出了摊子,每次百年大比都是如此,通天书院作为最大的一匹黑马,当然也很受瞩目。
就在一家挂着“逢赌必胜”招牌的赌坊前,拥满了人群,赌坊对面的酒楼,是上京城中最大的“白玉京酒楼”,传说周天帝曾在这座酒楼上打服了九州群雄,打到无数天骄俊杰俯首。
传说那段时期堪比人皇治世的时代。
这座酒楼就这样历代传承下来,成为上京城一个标志性建筑。
就在这座酒楼的第九层,进入第三试的三十家书院都收到了白玉京酒楼的请帖,要打开尘封数百年的第九层,邀请三十家书院的俊杰们参与聚会,而且还邀请有数位在第二试中表现出众的年轻俊杰。
现在,这三十家书院正坐在白玉京酒楼的第九层,有些人又有若无地打量着通天书院的方向。
坐在中间处的吕天天笑道:“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光在那里看着,也不会有人主动告诉你答案。”
来自阴阳书院的陆天齐道:“吕师姐怎么不去问。”
吕天天道:“我又不急,谁急谁问。”说完这句话,她就闭口不言了。
却见这时候闻人书院走出来个呆头呆脑的少年,居然直接走到通天书院那一桌问:“郭长生为什么没来?”
王天宝趴在桌子上,就像一座肉山堆在那里,看见这少年来问,顺嘴回道:“她说没意思,不来。”
这少年呆呆道:“我也觉得没意思,但先生说郭长生也会来,我就来了,我要再和她打一次,这次我不会输。”
王天宝:“五个天帝币。”
少年身后跟着的同学瞪大眼睛,“胖子,你也太黑了。”
少年却二话不说,从身上掏出一个指甲大小的银色小方块,两只手扯住小方块的边角一抻,小方块便就拉长,成了一块银色的金属面板,“诸天宝鉴转账行吗?”
王天宝精神一振,坐直了身体,感叹道:“不愧是郑家这一代天赋最好的子弟,你还真有钱,这可是限量版诸天宝鉴。”
少年的同学急了,连忙扯住他,道:“昀阳,先生说过不能随便花钱。”
这少年原来正是在擂台上被郭长生打败的闻人书院的郑昀阳。
郑昀阳一脸认真道:“这是很重要的话,一定要带到。”
这个时候王天宝已经搓着手,把自己的诸天宝鉴拿了出来,嘿嘿笑道:“来吧,五个天帝币,绝对把话带到。”
郑昀阳的同学看说服不了他,转而对王天宝道:“胖子,带句话而已,你收得也太贵了。”
王天宝收到郑昀阳的转账,火速把诸天宝鉴揣回怀里,指了指同桌通天书院的同学们,一脸忧愤道:“我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而且你知道我们长生现在什么身价吗?你各大赌坊打听打听,连神宫诸尊都认为她将来可成就圣人啊!”
“那你怎么不说说她在第三试的赔率呢!”郑昀阳的同学扯着嗓子道。
王天宝的脸皮抽了抽,郭长生虽然天赋过人,但还未成长起来,从第二场武试的结果就能看出,郭长生带领通天书院走到三十名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后面的战斗她很难再插手。
现在在座的都是各家书院的精英,其中已经有人进入了开藏境界,就算郭长生越级打开窍如打狗,她也打不了开藏境界。
因为开藏境界,已经能够初步使用神通了。
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但所有人也很清楚,郭长生锻体圆满,已经可以入道了,一个月的时间,其实刚刚好,快一点或者慢一点。
今天郭长生没有来,也在很多人预料中,甚至有人怀疑,白玉京酒楼邀请各家书院来此,就是为了试探郭长生的情况。
这不是开玩笑,郭长生的确没有这个地位让白玉京大动干戈,但通天书院有,而郭长生正决定着通天书院的未来。
那些大佬们绝不可能看着通天书院进入前十,尽管这可能很微小。
其实就在第二试结束之后,暗中对郭长生动手的人就不少于十拨,是六和先生守在她身边,才让她安安稳稳睡了三日。
关于带话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到了王天宝手里的钱怎么可能吐回去。
不多时,各家书院的人都到齐了,白玉京酒楼的老板终于出现了。
白玉京酒楼传承了几万年,但老板一直都很神秘,甚至有人说,现在的白玉京酒楼其实已经发展成了一个门派,只是一直披着酒楼的外衣,因为这个世道不允许门派得出现。
现在,出现在第九层酒楼的,赫然是一个少女,她很美,美得不真实。
正应了那一句: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正是一位绝代佳人。
“不知道,通天书院的郭长生来了吗?”这少女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郭长生,“妾身听闻,这位郭长生有着几千年来,唯一能修成圣人的天赋。”
第21章 阿拉丁神灯()
这少女一提到郭长生,就让周围安静了下来。
简以璇下意识坐直身体,在这少女的美貌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她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也是很多人的疑问,在场的绝大多数少年们,都已为这少女神魂颠倒了。
这少女仿佛意识到自己鲁莽,连忙以袖掩唇,做了个娇羞的样子,“是妾身失礼了,妾身乃是白玉京酒楼的少东家,也是自幼修行,家中长辈都说妾身天赋乃是九州数一数二的,前些日子的百年大比,听闻世间还有郭长生这样的人物,内心不胜向往,渴求一见。”
这一番话说的着实动听极了,却丝毫没掩饰想和郭长生一较上下的意思,竟让人觉得她如此任性可爱。
很多人都露出笑容,想要帮助她。
这时郑昀阳忽然大声道:“我有办法帮你转告她,只要你给我十个天帝币,我一定帮你传达到!”
少女微微一怔,看向他,眼神明净,很动人。
郑昀阳却不解风情,继续道:“不贵的,你去外面赌坊打听打听,郭长生现在是什么身价,连神宫诸尊都认为她将来可成就圣人呢。”
这番说辞,听得满座之人面色怪异,想要笑却偏偏憋着,都偷偷看向通天书院的方向。
王天宝本也沉浸在少女的美色中,听到这句话,一脸苦逼地坐蜡了。
少女眼波流转,轻轻咬了下嘴唇,从手链的流苏上拽下一颗银色珠子,放在掌心一捻,就成了一块银色金属面板,正是诸天宝鉴。
她脸泛红晕,很不好意思道:“诸天宝鉴转账行吗?”
郑昀阳也拿出诸天宝鉴,点头道:“没问题。”
很多人都暗中唾弃他,竟然这样对待一位绝代佳人,然而郑昀阳心性单纯,乐呵呵的收了钱,就跑向通天书院那边,对着王天宝道:“你还得帮我再转达一句话。”
王天宝:“”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但他转口就道,“十个天帝币。”
郑昀阳皱眉,“你之前还说只要五个天帝币的。”
王天宝正色道:“你那句话短,她的太长了,记起来费脑子。”
郑昀阳“哦”了一声,又道:“那你就转告郭长生,白玉京的少东家十分仰慕她,非常希望能与她见一面。”然后利落地划了五个天帝币给王天宝。
闻人书院的同学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旁王天宝一脸狐疑对简以璇道:“以璇,我看这小子不傻啊,咱们是不是被他给蒙了。”
简以璇冷冷道:“这下有意思了。”
那少女眼看着郑昀阳转手就用她的钱让别人带了一句话,反而还赚了一半,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美貌来,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啊。
有人见气氛尴尬,打圆场道:“还不知道少东家来历,可介意与我们大家说一说?”
少女闻言,亲切一笑,“妾身忘了自我介绍,我姓燕,燕不悔,家中几万年前也是豪族,后来家道中落,传承至今,我修炼不精,家中绝学只会一点皮毛。”
天圣书院的靳原眯起眼睛,他对面同学身后站着的少年一眼瞥见,心底顿时发冷,连忙撇开视线,耳边忽然听到一句话,“鸿文,我看你这位师弟不错。”
王小丁身体顿时僵住,额头可见冷汗涔涔,就听到崔鸿文笑道:“师兄喜欢这小子?使唤起来是很顺手,以后不如让他跟着师兄,师兄也好提携提携他?”
“好啊。”靳原的声音好像从地狱传来。
王小丁双腿顿时发软,耳边又听一个冷哼,“这小子有什么特别?不如也借我两天?”
原来是一旁吕天天听见他们对话,竟然也插了句嘴。
靳原淡淡道:“他是我们天圣书院的人,你又带不回去。”
吕天天眼珠一转,灿然一笑道:“那他也可以在大比期间做我的跟班啊。”
靳原不理她,吕天天又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把这小子借我用用。”
“什么赌?”靳原问道。
“我们就赌。”吕天天笑颜如花,指着燕不悔道,“我打赌,她一定会邀请你,今晚去她那。”
靳原挑眉,果断道:“不可能。”
吕天天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