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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子是女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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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乐湛应完;就退了下去。

    他还有别的要事在身;他也清楚,闵应喜欢自己待着,不喜欢被人服侍。

    “你隐藏的太好,如今都要确定这世子人选了,你会不会动手呢?”闵应从碟子里抓了几粒瓜子放在窗前的笼子里。

    笼子里的是前两日京郊庄子上送来的两只松鼠,此时有些萎靡的趴在笼子中,不论闵应怎么逗弄都爱搭不理。

    傍晚,依旧是在周氏的院子里用饭。

    “给你的,可要小心看顾着些。”闵应将手上的笼子递给闵飞鸾,笼中有一只窜来窜去,较几个时辰前活泛了不少的松鼠。

    “谢谢四哥,可是四哥,我刚刚听冬卉姐说你那里有两只小松鼠的。你怎么不一块儿带过来,让它俩做个伴?”闵飞鸾一边用手逗弄着笼中的小家伙,一边顺口问道。

    “我我给自己留了一只”闵应那松开笼子的手还未收回,悬在半空中,神色有些尴尬的道。

    那一只早就送到薛府了,现在这个时候,让他上哪儿给她弄两只来。

    “那我们先进去用膳吧,你不来娘也不让巧香姐摆饭。”说着闵飞鸾还故意装作充满怨念的模样,瞪了一眼闵应。

    闵应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如今他不住在内院中,平日里课业又繁重,陪周氏的时候就少了。还真多亏了这个小丫头。

    闵飞鸾挣扎的避开闵应的魔爪,眨眼间就窜进了屋内。

    用完膳,闵应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回前院。

    “鸾儿,今日论语中新学的那几章可背回了?”周氏用手上的茶碗盖子,撇了撇浮在茶水上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口道。

    “还没,鸾儿这就去。”闵飞鸾如今最听周氏的话,比荣王,甚至闵应的话都好使。

    “好了,你说吧”周氏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可闻。

    她放下手上的盖碗,向着闵应道。

    “娘怎么知道我有事?”

    “你都知道我是你娘了,你还能有什么心思能满过我?”周氏笑着顿了顿,“可是为了那幅千里江山图的事?”

    “没错”闵应也不向周氏拐弯抹角,将心中对这幅图的猜想与周氏说了一遍。

    “你猜的没错,这幅图确实与册立世子有关。”

    原来,当初荣王寻回来的不光这一福千里江山图还有一幅清明上河图。

    这两幅画儿,被世人并称“双绝”。

    当时荣王一寻到,就立即进献给了皇上。

    当今皇上也是个爱画之人,不过他只留下了那幅清明上河图。

    另一幅,则是让荣王又带了回来。

    要说为什么这幅千里江山图代表的意义非凡,还是因为那幅清明上河图被赐给了当今的太子。

    太子被册封前夕,才得到的这幅画。

    当初皇上将千里江山图赐还给荣王时,也曾戏言让荣王将画直接传给未来的荣王世子。

    所以这两幅画就被赋予了与普通画不一样的意义。

    “这幅画的主人,很可能就是这以后荣王府的主人。”周氏看着闵应的眸子道。

    虽然当时只是皇上的一句戏言,但是君无戏言。

    若是荣王不在意,只是随便将画赐给了别人。

    有心之人,还真可以告他个大不敬之罪。

    “我明白了,娘。儿子想的是,若我不做这个世子,还会有他人来坐。”与其让他人拿捏,不如拿捏他人。

    “你一直早慧,从小立人处事,你就有自己的想法。追求上进是好事,娘只希望你不要渐渐变成你所厌恶的那个样子就好。”

    周氏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心。

    “娘放心,应儿不会”闵应还稍显稚嫩的脸上,一片严肃之色。

    “好,娘信你,回前院吧,记得不要看书看太晚,身子重要。”

    回房将那幅图,又看了一遍。

    闵应摇了摇头,还是先将这书看透吧。

    对他来说,还是明日过了考核更实在些。

    翌日清晨,闵应收拾停当。

    深吸一口气,为自己鼓了鼓劲儿,才迈开步子往国子监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哈欠连天的乐湛。

    国子监与荣王府隔了三条街,说不上远,但也不算近。

    闵应平日里都是步行,顺便锻炼身体。

    他自从去国子监学习之后,这功夫锻炼已经落下了不少。

    这鱼和熊掌兼得起来是件很辛苦的事,不过闵应还是坚持每日晨起操练一会儿再去上课。

    “啊——让开让开”闵应耳廓微动,本能反应般伸手一拉,他与乐湛一起扑到了一旁的青石地上。

    伴随着骑马之人的惊呼声,身后的马匹呼啸而过。

    幸亏如今时辰尚早,这条街市上的行人马车不多。

    不然,还真可能像闵庸当日那样,伤及无辜。

    闵庸?

    此事是闵庸所为?

    闵应看着那已经绝尘而去的人与马,眸色沉重的弯下了腰。

    他右手一抹地上,手指上立即出现了一抹暗红。

    “血渍?公子,这”乐湛经此一事,此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他此时看到闵应手指尖的血迹,还以为是闵应受了伤,脸上一片焦急之色。

    “这不是我的,是刚刚过去的那匹马的血”闵应将手上的血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眉头紧锁的道。

    “马血?”乐湛不解道?

    “定是有人伤了刚刚那匹马,故意致它发狂。”闵应接过乐湛递过来的白绢擦了擦手。

    “故意的,能是谁?”

    “马上之人”闵应将那擦完手的绢子又还给了乐湛,继续往前走。

    “马上之人?公子,可是他就不怕自己有危险吗?”乐湛边将绢子塞进怀中,边上前追问道。

    “那人虽然嘴上叫的凄惨,但是我们刚刚倒地之时,我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半分害怕慌乱的意思。”

    “那公子,他是故意为之,是想害您?难道是二公子的人?”乐湛说这话的时候还仔细的瞅了两眼四周,确定无人盯梢,故意压低了声音说的。

    “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他,这荣王府小虾米都清扫的差不多了,真不知道这个大家伙什么时候才耐不住出手。

    闵庸,除了那次天花之事,让闵应措手不及。还真没做过其他什么可以让他可以正眼相看的事。

    “那公子,我们今日还去国子监吗?”乐湛边赶着闵应的步子,边问道。

    “去,为何不去?这考核过了,你家公子我才有精力应对这妖魔鬼怪”闵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若他所料不差,这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试探而已。

第二十五章() 
闵应出门的早;王府里的主子还未起身;各院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也惫懒的很。

    伺候闵庸的丫鬟端着铜盆;打着哈欠往内室走;刚将铜盆放定;准备伺候闵庸穿衣盥洗。

    一掀床帘;就被眼前的景象吓的捂上了嘴。

    闵庸在床榻上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着;脸上的痛苦之色和他那死死瞪着的满是血丝的双眼,都令这房间里充满了诡异阴森之感。

    “二,二公子;起起来用早膳吧”那丫鬟感觉自己说话时,牙都在打颤,明明是她嘴里吐出的话;可是她自己听起来却遥远的很。

    闵庸没有回应;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脸上的本来包扎好的地方,此时已经洇满了暗红色的血。

    看到他那身上盖的被子上还在微微颤动着;那丫鬟悄悄松了口气;壮着胆子颤巍巍的将一只手伸了过去。

    “二公子;奴婢得罪了。”

    “啊——”一掀开;那丫鬟被吓的直接变了声。

    闵庸腿上的伤口处此时密密麻麻的趴着许多的蝎子;那些蝎子个头极大;还黑黝黝的。

    那倒挂过来的毒勾上还泛着寒光。

    考核之事进行的颇为顺利,闵应与薛启铭都拿了个‘上’。

    闵白卓也勉勉强强评了个‘中’,若是搁在以前;他也不甚在意这些。

    毕竟他来这国子监;只是多了个拘束他的地方。

    要不是淮南郡王逼着他,派人看着,以他的性子,在府里躺着多舒服。

    有事没事还可以玩玩捶丸,蹴鞠。

    不过自从与闵应他们俩交好之后,他也渐渐明白。

    若是以后不想让人见面就拿他那‘神童’之事说嘴,还是得靠自己。

    如今努力了这么多日,加上闵应与薛启铭平日里的督促,还真让他有了些许的进步。

    刚知道这考核成绩,闵白卓就往中乙班跑去。他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闵应他俩。

    离着门口还有段路程,闵白卓就看到薛启铭面色沉重的站在学室门口处,脸上的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薛大哥,怎么了?”闵白卓因为刚刚窜的太急,脸上泛着潮红,鼻尖上的汗珠一粒一粒的。

    “闵庸死了。”薛启铭抿了抿唇,面色严肃的道。

    “什么?”闵白卓的嘴张的都能盛下两只鸡蛋。

    闵应后来跟他们坦诚说过,怀疑闵庸害他落水之事。让他平日里加些小心。

    还有上次捶丸赛上,八九不离十也是有那闵庸搞的鬼。

    可是他怎么突然就死了?

    “咋死的?”闵白卓一脸八卦的凑到薛启铭跟前,“跟我说说。”

    “我也不清楚。”叹了口气,薛启铭摇了摇头道。

    “你不知道?那你怎么这个表情?”

    “刚刚阿应回荣王府了,看他神色匆匆的模样,怕是这又是摊子烂事。”薛启铭替闵应不忿的道。

    “那怎么办?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闵白卓一听还会牵扯上他小堂叔,脸上的嬉笑之色尽收。

    “清官难断家务事,阿应临走前,让我们不必担心,他自会处理好。”荣王府的家事,他们寻常官宦人家,还真没有资格插手。

    “哎?对了,白卓。你平日里不是与三皇子交好吗?你看能不能”上次之事,闵应虽说明面上是救了闵白卓,但又何尝不是挽救了三皇子和淮南郡王府的盟约?

    若是三皇子念着闵应的这点子功劳,让他出手去帮一下闵应应该是可行之事。

    “对啊,好,我这就亲自去一趟三皇子府。”闵白卓本来就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转身就准备往外跑。

    被薛启铭一把抓住了领子,“你先慢着点,咱们总得商量一下措辞吧,你上去就让三皇子去荣王府,他能答应这没缘由的要求?”

    这边,等到闵应赶到的时候,闵庸的院子里已经挂上白幡。

    院子里满是丫鬟婆子的哭声。这哭怕是也是在哭自己以后的命运。

    毕竟主子没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以后的命运不会太好。毕竟哪个主子也不愿意要这个半道儿换了主子的奴才。

    不吉利不说,这忠不忠心也难说。

    “四公子,王爷让你直接去他书房。”阿福从正屋里出来,恰巧看到正在愣怔的闵应。

    “我知道了,能让我看一眼吗?”闵应脸上不卑不亢,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让阿福看了惊诧不已。

    “可以”阿福一想刚刚那内室里的惨状,正在想怎么劝劝闵应,谁知闵应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几个胆子大些的小厮,正拿着长筷夹那床榻上剩余的几只张牙舞爪的蝎子。

    闵庸已经被安置到外间的塌上。因为事情发生的急,这棺材还没运来。

    “公子,这蝎子不是?”乐湛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惊讶的指着那不住挣扎的蝎子。

    “前几日京郊庄子送来的,与那两只松鼠。”闵应面无表情的将乐湛剩下的话补完。

    这蝎子是他留着泡药酒所用,竟然被做了这样的用处,呵呵,这人还真是。

    “走吧,我们去父王那儿。”闵应说完,最后看了一眼脸上已经泛黑的闵庸。

    “王爷,这事不是应儿所为。”

    闵应还没进书房,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周氏。

    她的声音失了往日的从容,她此时只希望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信她的话。

    “可是那蝎子,你怎么解释?本王都已经准备将世子之位给他了,他还有什么等不及的?难道真如那下人所说,庸儿马车落水是应儿所为?那可是他亲兄弟。”荣王的话里仿佛已经认定这害闵庸之人是闵应无疑。

    闵应在门外嗤笑一声,怪不得他娘周氏一直未对他这王爷爹动过心。

    就看他这幅样子,闵应若是周氏,也不会爱上他。

    遇事永远没有自己的想法,全靠别人牵着鼻子走。

    “王爷,四公子到了。”阿福在门外通禀道。

    “让他进来。”荣王的语气与前几日时截然两人。

    闵应顿了顿,往房里走去。

    闵应没让乐湛一块跟着,而是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乐湛刚开始还不解,但是后来一想闵应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立即在阿福惊诧的目光中匆匆离开。

    “父王。”闵应进门,先给荣王躬身行礼。

    荣王没有应声,闵应就一直那样弓着身子。

    “起来吧。”荣王瞥了一眼闵应,又回过头去。

    “谢父王。”该有的礼数,闵应还要有,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你可知本王为何要派人将你唤回?”

    “知道,二哥身故,闵应身为兄弟,不能不归。”

    “你还知道你们是兄弟?本王已经准备将你立为世子,你为何还要如此?”说到这里,荣王顿了顿,脸上满是悲恸之色。

    “我知道你恨你兄长在你幼时害你染上天花,还有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娘。可是你们毕竟是兄弟啊,本王还以为你与他们不同,你有一颗仁善之心。”

    “父王的意思是,闵庸他虽然害我。但是我无事,就得原谅他,全是因为我与娘善良可欺?”

    闵应简直被荣王的想法给气笑了,这害人的人,因为某些原因目的未能达成,就要让受害人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的原谅。

    这是什么逻辑?受害者有罪论?

    “你莫要跟我顶嘴,你兄长都没了,你还要揪他的不是吗?你气量这样狭小,怎么能担当世子之位?”荣王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闵应的话,只得用身份威压。

    “应儿只是就事论事,并无他意。”闵应低着头回道。

    “应儿。”周氏上前拉住闵应的手,示意他服个软。

    荣王此时被奸人蛊惑,只是在气头上、

    闵应反握了一下周氏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

    他抬起头时,双眼中满是受伤之色,让本来对他怒目而视的荣王有一种拳头砸到了棉花上般的不自在。

    “父王为何一定要认为是我害了二哥?就因为他曾经害过我,您认为我要报复他?”闵应的眼神将荣王逼迫的直接将头转了过去。

    “父王,你为何连这点信任都不能给应儿?二哥是您的亲儿,应儿就不是了么?”闵应问这话时语气中的痛心,让一旁的周氏都红了眼眶。

    “你”

    荣王者话还未出口,就听到门外候着的阿福禀报道。

    “王爷,三皇子来了”

    “三皇子?他来做什么?”荣王的话还未落,就听到院子里三皇子的舒朗的说话声。

    “皇叔,您就让侄儿在院子里站着回话吗?”

    “快请三皇子进来。”荣王坐回圈椅里,脸上的怒色也敛起来不少。

    “皇叔这是怎么了,这脸色怎么这样差?我刚刚也听说了阿庸的事,您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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