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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出现在灵珠世界,好死不死他上次离开时就在丙丁火的试炼窟中修炼,结果!
他只感到周身一热,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怀中的爱人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和几乎要掐死他的残暴:“我的屁股——”
云润生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飞快翻身让身下的少年脱离地面,可为时已晚!
少年的屁股已经烫焦冒烟了……
同样已经反应过来的少年瞬间踹飞了云润生,妖气勃然而起护住周身,一手捂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抓着一把同样在冒烟的头发,泪眼汪汪,恨意满满……那模样简直了……云润生检讨,他第一时间没有反省,而是想拽过少年,狠狠的『揉』进怀里!
“呜呜呜哇……我想杀了你!”少年破口哀嚎,举起剪刀手用妖气狠狠切掉了那一撮焦黑的发尾。可是滋啦啦作痛的屁股才没那么好运,以前有多白白嫩嫩,现在就有多难看,两块圆圆的通红疤子,后背上也有一点点,但比起先着地的屁股和头发,其他部位很幸运的逃过一劫。最可恨的是狼狈的只有他,到现在还不着片缕的云润生浑身上下都没半点疤。
所以,这什么鬼地方只烫他,眼见周身全是通红的炎窟,流淌的红『色』『液』体如岩浆,光是闻着鼻息里浓浓的硝烟味便让少年通体不畅,幸亏他有妖气护体,若是换个普通人来,只怕待不了几息就会被热地窒息而亡。这等地方分明是云润生的宝地。
“对不起,是我错了!别生气别哭,我现在就带你离开。你、你的伤势如何?”云润生套上衣裳,忙好言好语的去认错。扶着少年的胳膊,想偷眼往后去看少年的伤势,但是少年早就挡地严严实实的,哪会给人看。倒是那披散的头发确实短了一撮。云润生哭笑不得,心情别提多复杂,明明是很快乐的第一次,难忘倒是难忘,是相当难忘。要说在床上时有多开心快活,现在就有多……郁闷。
特别是黄粱显然气坏了。
黄粱甩开他的手,嫌弃地看着云润生,“你敢说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我能进来?”
“怎么可能,我这么干能有什么好处。害你受伤了,要不,你烫我一下?”
黄粱怒喝:“烫什么烫!我烫你叽叽才能解气!行不行?”
“不行。”云润生扶额:“你说,想要如何才能原谅我。这是第一次我所料不及,以后肯定不会如此。”
少年欲哭无泪,呜呜干嚎:“难不成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还一直说废话说个没完,你倒是帮我看看是不是烤黑了!能不能给我治好,以后会不会留疤,我告诉你,要是留下一点点印记我都不原谅你。”何止是烫到了吓到了,任谁在最快活的时候忽然被迫打断,那股憋气别提多煞风景。他知道云大哥有秘密,之前也对他说过时机到了会告诉他,但是,这种惊吓地方式他一点不想要。
“好好好,我这就帮你看看,就算割肉喝血也会给你治好!绝不留疤!”云润生忙抱起少年,快速离开了火焰天地,少年一边嚎一边好奇的四处张望,看到偌大的试炼阁中五块参天巨石时,黄粱不由地瞪大眼,最后他的目光被‘壬癸水’的巨石吸引,那幽蓝的三个深刻大字,让他心『潮』涌动,这股熟悉的冲动只有进入传承地时才会不受控制。他立刻想到,这大概就是云大哥的秘密传承,没想到如此厉害,聚集了金木水火土阴阳五行所有的传承。
“此地如何?”云润生笑问,见少年的目光盯着‘壬癸水’,“以后你随时可以进去修炼,对你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少年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又拉下脸,“修炼!你是不是和我缠绵时一直想着修炼所以才会贸贸然跑进来?肯定就是这样,你根本就不专心,完全是三心两意!”
“怎么会!”云润生忙说:“你这不是否认自己的魅力?我明明很投入!”
“那谁会在最快活的时干出这种事!”少年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色』红艳艳,直看得云润生心里发苦。
云润生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念头闪过而已,一个念头如何能控制?又不像别的不行可以忍着。这黑锅背定了,会跟随一生,指不定以后时不时要被黄粱拿出来嘲笑。
“在此之前我多次想带你进来都无法,后来我看了很多资料,确实有这种确认亲密的关系后就可以共享的例子,当时念头闪过,就……咳,我带你回去。”
黄粱摇头:“还回去做什么?既然进来了,我当然想四处看看。”
回去还可以继续啊……毕竟之前只是单纯的亲密,还没有尝试双修呢!不回去就在这里也行啊,反正又没有第三个人,幕天席地岂不是更……有滋味。
云润生直愣愣盯着少年,无奈黄粱似乎真没兴致了,完全都不看他一眼。
云润生只好退一步:“你要不现在就进去修炼?”
黄粱摇头:“不了。以后有时间再进来。耽搁了这么久,大事也办完了,我要立刻回京去。省的夜长梦多,容映和古埙在那边撑着估计很辛苦。”
“行,这就走。”
“把辣椒和番茄等种子带一部分去京城试试。”
“嗯,你喜欢本地的椰子,我多给你磨粉。”
“先带我熟悉熟悉这里。”
“好,试炼阁出去有书楼、炼器阁、古塔……”
黄昏时候,太阳渐渐西下,天边的云霞如一副漂亮的彩墨画。
闲云山庄内的长工们还未收工,有的人挑担子,有的人在晒种子,有的人在地里松土除草,有的浇水,又是一年春季播种时,整个庆国的百姓们都在忙,闲云山庄的却已经习惯了,他们一年四季都是农忙。
此时,忙碌的人群中,一低头采摘辣椒的颀长男子鹤立鸡群,男子一身玄『色』衣裳,如墨的长发用一根极为显眼的红发带随意系在背后,冷峻无双的面容让人退避三舍。今日午时后,男子不请自来,凭空出现在庄子内,一言不发拿了竹框子帮忙干活。
庄子内的人自然都还记得此人,这等容貌见过一次谁会忘记?反正肯定是主子的朋友,鲁管家不敢吭声,别的人更不敢吭声。
眼见天要黑了,玄衣男子仍在干活,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鲁管家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这位大人,来者是客,请入内用膳。粗茶淡饭,还望大人莫要嫌弃。”
玄衣男子直起腰,沉默点头。
鲁管家准备了丰盛的肉食,浓郁的香味飘香十里。他不知道玄衣男子是否满意,好在男子沉默寡言,静静用餐,似乎也挺好伺候。
忽而,吃饭的男子眉头一动,放下筷子起身,瞬间消失在原地。
“大、大人……”鲁管家吓得够呛。
二楼云润生的卧室,云润生带着黄粱刚刚回来,出现的地方恰恰是那张凌『乱』的大床上,云润生心中欢喜,搂过少年,正要俯身!
腾,一股强大的妖气『逼』近。
云润生瞬间挥手,无形的灵力挡在身前。
“苍云舅舅……你怎么来这?”黄粱从云润生背后探出头,吃惊的看着鲛人王。
鲛人王冰冷的眸子扫过两人,黄粱瞥见凌『乱』的床单,脸『色』尴尬:“咳,可是有要紧事找我?”能让鲛人王亲自过来的肯定不是小事。
云润生自然地牵着少年的手。
鲛人王开门见山:“为何只有你们二人回来?”
“什么意思?”黄粱『迷』茫。
云润生却秒懂,倒是奇怪道:”怎么,国师还没回来?”
鲛人王蹙眉不语。
看来是真没回来,云润生道:“我们和国师一起去了龙族,黄粱传承成功他就送我们回来了。当时他和我们一起。之后估计又回了龙族,大概是有事耽搁,鲛人王不如去龙族看看?”
鲛人王沉默。
“原来你找国师,他十有八九在龙族。”黄粱『插』话:“龙族的事很棘手。我接受了传承,但我又不是纯血龙,他自己也弄不清要如何拯救龙族。眼睁睁看着龙族衰败,看着那么多族人永不苏醒,这种痛苦,他体会比我深。”黄粱边说着,心里倒是感叹,国师一向看着没心没肺又冷血自私,但每个人心里都有软肋和温暖,龙族是他的软肋,鲛人王是他的温暖。可这两样于国师来说,如今都是不完美且遗憾的。长此以往,若龙族无法拯救,他将会成为最后一条龙,到时候,心中的压抑和难受可想而知。即便是才接受传承的他,即便他和龙族没有感情,了解龙族的一切后,从内心深处依然希望龙族会好起来强起来,希望龙族恢复到从前的繁盛。若有一点希望,只要他能做到,他愿意试试。
国师那么多年守在庆国,守着他,不也是为了龙族的一星点希望。虽然黄粱至今不清楚自己对龙族而言有何关键。但他猜测,应该和一体双修有关。
鲛人王面无表情地听完少年的说辞,眉头越皱越深,冰冷的眸光中终于看出别的情绪,有疑『惑』,惊讶,脱口便问:“你刚才说,龙族如何?”
这下倒是黄粱惊讶:“舅舅你不知道龙族的事?”国师竟然没告诉舅舅,还真是沉得住气。龙族衰败至此几乎灭族,确实没必要让外人知道,但对国师而言,鲛人王舅舅分明是他最亲近的人。
黄粱神『色』复杂,那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他也只能沉默。
“你仔细告诉我,龙族眼下如何”苍云在屋中走动,找到沙发便坐下,直等着黄粱给他一个说法。
黄粱当然不会瞒着他,详细将自己了解的全盘托出。他才不是为了国师,他是为了龙族,多个人知道龙族的现状,说不定可以解决龙族的难题。国师那般一个人闷头干效果如何,这些年也看到了,毫无进展。
鲛人王听完,冰冷的眸子闭了闭,沉声道:“如此大事,竟都瞒着我。”
他说的都,除了国师,应该还包括敖雪。
黄粱也不禁恍惚,为什么敖雪也不肯对苍云坦白?好歹是靠得住的哥哥。
“怪不得……”苍云吸气,站起身便往外走。
“苍云舅舅,你要回去?还是去龙族?”
苍云摇头:“回去。”他要去见见敖雪,没有敖雪,他也去不了龙族。
望着苍云的背影,黄粱的目光在那根红发带上多瞄了几眼。
确定苍云是真的离开后,云润生便拉着少年下楼吃饭,两人决定吃完就回京。巧的时屋外又一股熟悉的妖气传来,紧接着就看到国师风风火火地闯进屋子,“你们都还在啊,鲁大爷!赶紧的,帮我装几框辣椒!别的新鲜蔬菜瓜果有什么都给我来一些,我要带回去吃,像什么晒干的菌菇红枣,腊鱼腊肉都不错。”
“是是是,马上给您装好。”鲁管家见这位又是熟人,忙吩咐人去干活。
云润生失笑,黄粱直言道:“你和我苍云舅舅真是的,他前脚走,你后脚就来。怎么就没凑到一块儿呢?可惜 可惜。”
“想糊弄我?哼哼,苍云没事怎么可能到你这来。”国师才不信,直接坐下来和黄粱抢肉吃。
“你不信任我,应该信任鲁管家,你问问他老人家,我苍云舅舅下午是不是来过。”
原来是黄公子的舅舅!
鲁管家忙不迭点头:“是的,那位大人半下午时就到了,来了就闷声干活,瞧,那边几框蔬菜就是大人采的。不过大人饭还没吃完,就忽然、忽然……消失了。”
“咳,已经回去了。”
国师信了,神情发怔,嘀咕道:“奇怪,这时候他跑出来作甚?不该这么嘴馋啊。”闲云山庄的吃食苍云很喜欢,之前的带回去后慢慢的都被两人吃了,他此番出来时便记着要再带一批回去,没想到苍云居然亲自出马。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云润生摇摇头,国师平时多厉害,到了自己头上却傻里傻气。
黄粱也乐了,倨傲的扬起下巴:“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苍云舅舅是因为你久久没回去,所以特意出来找你来着。如何,惊喜吗?”
闻言,国师满眸的惊喜藏不住,提着心,嘴里道:“夫妻之间,这不是应该的?苍云外冷内热,其实对身边的人极温柔体贴,哈哈哈,他肯定是看我喜欢吃辣椒,所以来了还不忘亲自摘辣椒。鲁管家!你装好了没有!”
“急什么,吃完了再走。”黄粱打趣。
云润生点头:“来者是客,虽是粗茶淡饭,但也不能让客人饿着肚子走。”
“吃什么吃,你舅舅肯定在家等急了。”国师拔腿而起,亲自动手飞快装好了要带的食材,转身对两人挥挥手,身影已远去。
云润生和黄粱对视一笑,“我们也该走了。”
黑夜的天空中,云润生御刀飞行,他如今功力增强,从沙洲赶回京城最多两个时辰便能到。黄粱坐在大刀后面,沿路吃他的果糖和小零食,悠闲惬意,极为享受。
“回京后咱们就可以安稳双修了,咳,每日夜里都行。”黄粱主动提出来。
“白日也行。”云润生笑着补充。
“你以为像你那么悠闲,白天朕是天子,要上朝。”
“嗯,晚上本道长给你侍寝。”
“哈哈哈,那等道长何时给朕诞下储君,朕就立你为后。”
“调皮。”
“那你又能如何?”
“等回宫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大哥,你是不是又忘了,回宫后我有一大堆事,没功夫让你收拾。”
御刀的云润生回头,看着少年温和一笑:“我觉得你可以换个称呼,别喊云大哥了。”
“那喊什么?”少年仰头好奇地看着他,嘴里的樱桃味果糖甜滋滋。
“你自己想一个?”喊夫君也是可以的。
黄粱闷笑:“皇后?爱妃?”
“……”云润生摆头不理。
少年咽下果糖,笑微微盯着云润生俊逸的侧脸,眼前的男人和他在一起,朝夕相处,亲密无间,不知不觉变成了连眼中都饱含着幸福的模样。初见时的云道长是什么样子呢?他记得很清楚,但记不清他那时的眼眸。
“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少年笑问,脸上却自信满满。
云润生狐疑地回头瞥了他一眼,还是认真的点头:“嗯,开心。”这份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父母师父健在时他亦是幸福无比,唯爱情是第一次经历,很神奇,没有道理可讲,本来的两个陌生人,却不知不觉走到如此亲密的地步,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已不可分割。从此以后,少年是他唯一的亲人。
父母若在,知道他找到心爱的伴侣,一定会很开心。
“云大哥,以前,你的父母怎么称呼你?”少年不知何时站起身,贴在云润生的背后,轻轻揽着云润生的腰。
风声在耳边吹过,有一丝丝凉,但少年喷在耳边的呼吸,又让人心头热乎。
“他们啊,喊我润生。”
腰间的手一紧,紧接着便听到少年在耳边嘟囔:“那我以后也喊你润、润生!”
云润生望着夜空中仿佛触手可及的星星,扬起嘴深深的笑了。
“谢谢”
“为何要道谢?”
“替我父母谢的。”
少年很感动,很羡慕,又很伤心。云润生的父母,他真想见一见。可是那样一个神奇又残酷的世界,终究只能存在于过往。
“喊一声听听。”
正出神的少年茫然:“什么?”
“喊一声我听听。”
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