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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小店已经成立一个月之久了。
按照房租十万计算,算上装修,这个豆制品小店的老板最起码亏损二十万块以上。
至于盈利,不存在的!
一杯最普通的豆浆卖30块,即便是一个月能赚万把块的都市菁英也舍不得喝吧?
小店又怎么会有盈利?
最主要的是这个小店竟然只有下午营业,最赚钱的上午和晚上都休业。
店主特码是个神经病吧,或者是钱太多烧的吧?
谁能干出这种事?
正常逻辑下,店老板雇佣几个员工,上午、下午、晚上同时营业,或许也能赚些钱。
然而店老板不但没有雇佣任何一个员工,而且还是亲自服务。
一下午最多卖那么四五百块,少的时候甚至达不到一百块,跟赚钱的买卖完全背道而驰。
不用想了,小店的老板是傻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豆制品小店一个月下来的收入大概也就是三五千块,而算上房租水电,一个月的成本已然接近十五万,完全是赔本的买卖。
但店老板却乐此不疲,一个月赔十多万块,仍旧开心的不得了。
这天下午一点钟,庄生准时开门开始营业,将纯天然的黄豆洗了一下,泡上,然后就那么坐着,漫无目的的看着新闻。
这种日子很清闲,至于赚不赚钱,都无关紧要了。
做人,最主要的是开心嘛!
一个月赔十多万,完全小意思,一年下来才百十万,完全赔得起。
况且,所有的豆制品都是新鲜加工的,品质一流,口感良好,生意不好完全是那帮所谓的白领精英消费能力低。
好的产品配应有的价格,理所当然。
谁又知道那些黄豆是没有化肥、农药,而且还是精选的优质品种呢?
就是这种无公害的原材,一杯豆浆买三十贵么?
不贵吧?
你不懂,我不怪,当你懂了,我也双手欢迎。
好东西,不可廉价。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浓妆艳抹、带着大耳环的年轻女人进了小店,要了一杯豆浆,坐下来慢慢品尝。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店如排队般的挤进来二十多个人,将所有的座位都占满。
这些人特点鲜明,有的着装艳丽、奢华,有的则是穿着看似普通却价值数万的定制装,也有一些看起来普通也没有特别出众的气质。
形态各异,相互拼桌,将近百平的小店完全挤满。
没有人会想道如此独树一帜的小店也会有客人爆满的一天。
特别是一直关注小店的其他小老板,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人疯了吗?
花几十、近百块只是为了喝点、吃点东西在那个看起来有点特色的小店坐上个把小时?
难道走的是卖当老、肯德鸭的环境路线的模式?
没人想得通,太怪异了。
这种专卖特色小店,开在市中心cbd区原本就是与商业背道而驰,然而小店却在仅有的营业的下午客户爆满了。
不但如此,在接下来的十多分内,二十多个客户排起了长队,不外带,仅仅是为了能在店内食用。
腻马啊,疯了吗?
这些客户都是神经病吗?
明明周围有十多家店,基本上都有下午茶卖,一群顾客却只在豆制品小店的门外排队。
脑子都有问题吧?下午不要上班吗?
事实也是如此,以前空荡荡的豆制品小店人烟冷清,过来顾客也只是选择其他有下午茶服务的小店。
叫些吃的、喝的,下午茶时间也就随便过去了。
然而今天一切都反常了,原本生意冷清的豆制品专卖店不但人满为患,就连小店外面也排起了长龙,甚至有些人宁愿顶着太阳排队,男女都有。
这些人脑子都有问题吧?
周围的小店老板都傻眼了,眼睁睁看着客户迅速累积。
没过一会,近百人的长队在豆制专卖店排着,一种小老板如遭雷击。
一个月了啊,原本惨无人烟的豆制品小店竟然突然火了,而且火的一塌糊涂。
单一的产品线、简单的加工制作,竟然也会有如此多用户买单?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天理了?
两个小时后,浓妆艳抹带着耳环的女子终于离开,排队两个小时的下一个客人也终于如愿以偿得到名额,点了一份最贵的108元的豆腐脑,坐了下来。
接下来,店内店外近百人的长队继续排着。
有人忍不住想插队,但排在前面那二十多个人中有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有意无意的看着,那架势就好像只要有人插队就要打死人似的。
没办法,继续排着吧。
也有人实在不想排了,两个小时排一个人,排到鬼时候?
很快,排队长龙中离开了四十多人,剩下六十人左右依旧老老实实的排队。
春末初夏的下午,阳光开始变得毒辣起来,排在外面的长队不少人汗珠子往外冒,却是在一股怒气下继续排队。
“玛德,我就不信了,一个破豆制品小店,有什么拽的,老子今天排到底!”
“老子也排,下午翘班了,奶奶的,谁还没点脾气。”
“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店哪里出众了,要是没与众不同的地方,老子明天就带人砸了它。”
排在后面的一众人来了脾气,就好像年少叛逆期,越不让做的事情越要做,越是得不到就越要得到。
而排在前面的二十多人则安安静静,即便有两个排在了小店门外晒了太阳也耐心等待着。
这时,一辆豪华的商务车忽然停在路边。
车上走过来五个人,两个女人依偎在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旁边,还有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则跟在后面,小心警戒着。
在年轻男人带领下,五人来到店门口,推了推排队的彪形大汉,来到吧台前。
年轻男人看了看,吊儿郎当道:“老板,你这里只卖豆制品么?种类太单一了,不适合在这种繁华商业区做生意,你是傻缺吧?算了,给我来两杯豆浆,我尝尝味道。”
庄生满不在意,道:“兄弟,我这里的确只卖豆制品,你要豆浆,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排队。”
年轻男人一巴掌拍在吧台上:“排队?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到底是谁?”
庄生很认真的看了看,摇头道:“不认识,就算认识也要排队,这是原则。”
“去你奶奶的原则,我是林府的二公子,别说你这个破店了,整个潜海市没有你林二爷需要排队的地方,你特么别跟我拽,抓紧弄豆浆,本公子渴了。”
林子正说着,又转身指向店内唯一的坐着八人的大桌子,对两个保镖道:“你们两个,把那几个人给我赶走,本少爷不喜欢乌烟瘴气的环境。”
两个保镖得令,走了过去,还没等开口说话,一个看起来瘦弱的男人站起来,咣咣两脚踢了过去,两个保镖直接倒在地上嗷嗷怪叫。
林子正大怒,也不顾不得庄生了,放开两个女子的腰肢,大步走了过去,指着瘦弱男子喝道:“你特么是哪根葱?敢跟我你林二公子动粗,不想活了吗?”
“潜海市还没人敢本公子这般说话,识相的话,跪下来给本公子磕三个响头道歉,这件事就算揭过了,要不然,本公子要”
还没等林子正说完,瘦弱男子冷冷回头,瞟了一眼,低声道:“滚!”
第七章 他回来了()
“让我滚?你特码脑子有病是吧?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谁?”
林子正仰头蔑视瘦弱男子:“鳖孙儿,抓紧给你林二爷磕头道歉,林府是你得罪不起的,稍微出动两个人,足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瘦弱男子放稳豆腐脑,缓缓起身盯着林子正。
林子正咧嘴轻笑:“呵呵,听到林府的名头怕了吧?整个潜海市除了庄府,还没人干跟林府说一个不字,包括姓戴的,全部都是小虫子,随意可碾死。你,鳖孙儿,面对林府如此庞然大物,还不跪下”
林子正骤然止住了声音。
却见瘦弱男子随意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臂抬起,林子正双脚缓缓离开地面,惊恐的扭着身体。
瘦弱男子声音沙哑,道:“什么庄府、林府,我没听过,不想死,立刻滚!”
开口间,瘦弱男子随意松手,林子生咣的坐在地上,怒气冲冲。
“王八蛋,你敢跟我动手,我要弄死你。”
林子正指着两个刚刚站起起来的保镖,大吼道:“你们两个,给我打死他,他不死,你们两个明天就给老子滚犊子。”
两个保镖自然知道自家公子怒火攻心失去理智,于是小心的劝导:“二公子,咱们”
“没听见吗?给我打死他!”
瘦弱男子一脚过去,直接将林子正踢的飞了起来,化作一道抛物线,坠落在吧台旁的椅子上,将椅子砸的碎裂。
林子正挣扎了一下,接着便晕了过去。
“滚!”瘦弱男子声音不大,却吓的两个保镖瑟瑟发抖,连忙扶着林子正离开,而那两个着装清凉的女子也跟在后面,快步离去。
小店再次安静下来。
而先前的打斗却没能引起半点惊呼声,偶尔有几个人随意瞟了一眼便正过头继续饮用豆制品。
至于其他人,根本都懒得关注。
而打了人的瘦弱男子则是对着庄生点头致歉,道:“老板,对不起,影响你营业了,我赔钱。”
庄生摆了摆手,瘦弱男子便坐了下去。
很快又有一个人离开,排在吧台最前面的是一个足有一米九的壮汉,壮汉憨笑着,道:“老板,不好意思哈,刚才打人的是我朋友,砸坏了你的椅子、破坏了用餐环境,你说多少钱吧,俺都赔给你。”
“不用。”
庄生懒懒道:“刚才那个人我也看不过去,砸了也就砸了,一张椅子而已,无所谓。你要吃点什么?我弄给你,然后你跟后面那些排队的说一下,我一个小时后,六点,准时下班,感觉自己排不上号的就回去吧,明天下午三点营业。”
壮汉应下,一嗓子过去,后面所有人都听到了。
接着,后面几十号人满脸懵比。
腻马啊,店老板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出,辛辛苦苦排了三个多小时就白等了?
说下班就下班,店老板脑子有问题啊?
神经病啊?
有人吵闹着要闹事,走进店里,指着庄生破口大骂,却被一米九的壮汉一个眼神吓跑了。
谁都知道小店内有两个牛叉人物,刚才可是连林府的二公子都打了,更别说他们了。
于是,在一众唾骂声中,大部分人离开了,只留下不到二十人继续排队,无声无息,安安静静的站着。
小店安安静静,没人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六点的时候,庄生对着众人抱了抱拳,道:“各位,不好意思哈,小店营业结束时间到了,我也要下班了,大家请回吧。”
一瞬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静悄悄的离开,没说一句话。
而排了四个小时队仍旧没有用餐的那些人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庄生收拾了一番,将小店打扫的干干净净,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业绩创新高啊,一天卖出去两千五百多,当然值得开心。
为此,他吃晚饭的时候还特意启了一瓶红酒,慢悠悠的喝着。
叮!
手机来信息声响起,是杨蔓青发来的,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你开了一家店?”
庄生想了想,打字回复:“是的。”
“你有多少钱?”
“一万多个亿吧。”
“神经病!”
庄生没有继续回复,轻笑着。
你看,说实话都没人相信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事实上,他自然清楚杨蔓青对他的态度,不过是拿他当作那个已经被腐国枪毙公子的影子而已。
然而他并不在意,东尚国际也只是他报复公孙家的一个跳板。
要真正打击公孙家,首先资金要进入华夏,跟公孙家竞争,从而一路碾压,使得公孙家经济破产,走投无路。
没有了经济支柱,公孙家必然会家破人亡,届时,便可以肆意的收割人命。
这个夜很平静,但有人却注定不能安稳。
京都,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院内。
聂华平掐着手里刚刚得到的消息资料,战战兢兢敲下门:“霍老,霍老,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办公室内传来老者的声音,看了身子都在颤抖的监控组小组长聂华平,凝眉道:“那几个大家族又闹矛盾了?”
聂华平急忙摇头,道:“不是。”
“哦?那是战乱区域出现惊天大事了?”
“也不是,其实”
“那你为何慌张成这个样子?养气功夫太差劲,没个沉稳劲儿,每当大事有静气,亏得你还是监控组的骨干力量,如此这般,成何体统?就不能稳重一些吗?”
面对霍老的教训聂华平自然不敢多说,缩着脖子不住的点头。
霍老依旧面色严肃,道:“你如此不稳重,让别人以为我们监控组都是一帮窝囊废呢,你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培养能力与气场,如此才配得上监控组小组长的身份,就算天大事也要临危不惧、松弛有度,知道么”
“知道,知道了。”聂华平点头不迭。
霍老这才长舒一口气,低下头来看着报纸,漫不经心道:“好了,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庄庄生回来了。”
“庄生回来就让你如此”
霍老正说着,忽然神色一震,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抢过来聂华平手里的资料,右手颤颤巍巍的带上老花镜,老迈的身躯颤抖着,一字不漏的看了起来。
资料很简单,只是简单阐述潜海市某个酒会上发生的事情,但引起所有事件的主人公甚至都没有名字,只有简单的一个“他”的代指。
许久后,霍老放下手中的资料,摘下老花镜,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轻眯着眼,踌躇着,而后豁然开口:“快,快去通知公孙家,这小子现在是在试探,试探后就要大开杀戒了。”
“哦,好好。”聂华平急忙答应下来,转身就走。
然而他刚到门口处,霍老又忽然大声开口:“慢着。”
聂华平又只得转身回来,等候指令。
霍老又思考了许久,摆了摆手,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道:“你下去吧,不用理会这件事,也不用通知公孙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聂华平犹豫了许久,小声道:“可是,当年那位差点将公孙家”
“嗯?”霍老缓缓抬头,皱着眉头,道:“你小子听不懂话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知道么?公孙家那边如果得到消息自然会主动联系我们,我们从当中说些好话就是了。”
“至于那小子他既然回去了潜海市,肯定是想用软手段去打击公孙家,他在国外的势力太庞大了,却也不敢随便进入国内,于是接触杨家那个丫头,从东尚国际下手,用软手段打击公孙家,看着吧,等下公孙家一定会打电话过来,让我们从中调协,不让那小子的势力进入国内。”
聂华平了然,这里面竟然有如此多门道,他却只想到了一部分。
当然,作为了解五年前那场可怕灾难的知情人,他深知那个在国外被称呼为“公子”的人有多恐怖,所以才会